第十六小节

  1月7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现在开庭审理林美珍的杀人案件。”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宣告了审理正式开始。
  “辩护方,准备好了!”我大声说。
  “…………苦!”god检察官以就是老样子,悠闲地喝着咖啡。
  “我说…………成、成堂?”法官突然叫我的名字。
  “啊,在!怎么了?”我忙问。
  “呜哦哦哦!”法官突然大叫。
  “怎、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在上次审理的时候,我叫你。你大吼道‘别烦我!’。接着把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通,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些害怕呢。”法官说。
  “不是不是!上次那个是假的嘛!”我忙解释说。
  “这次才是我们真正的成堂回来了呢!”法官恍然大悟状。
  “我、我们的?”我心想。
  “那么,god检察官!请开始吧!”法官说。
  “陈成堂!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在今天的法庭上,都会搞清楚的。”god检察官说。
  “不、不对不对!我真的是真正的陈成堂!”我忙说。
  “我要说的不是那个…………你是不是真正的陈成堂我并不关心!”god检察官说。
  “果然…………我能感觉到,在那个假面具后面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敌意!”我心想。
  “正如你们所知,这个案件曾经下过一次判决。因此,这次不允许任何拐弯抹角的询问!因为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一次。”法官说。
  “同样的话?我没听过怎么知道是不是同样的话?”我心想。
  “………那么,就直接请第一位证人出庭吧。”法官说。
  张警官站到了证言台上。
  “先问一些程序上的问题,证人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说。
  “………”张警官只站在那里也不出声。
  “证人!你的名字!”法官问。
  “啊!抱歉,我的名字叫警察局刑事科的警官,我的职业是张喜军。”张警官这才回过神来说。
  “…………反了,警官!”god检察官提醒道。
  “哦?是吗?总、总之从昨天开始这个事件就由我负责了!”张警官说。
  “昨天开始?”法官问。
  “听说是因为最初负责搜查的警官因为别的案件忙的脱不开身………”张警官说。
  “不会拖我们的后腿吧,张警官!”珍珍小声说。
  “那么…………证人!案件的基本资料确认过了吗?”法官问。
  “啊,是、是是、是的!”张警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被害者高风是个程序员!在一家叫做‘巴格达斯’的小型电脑软件公司工作。这是被害者的解剖记录。”张警官向法庭提交了被害者的解剖记录。
  “…………受理!”法官看了看说。
  庭警也发给了我一份。我看了看,上面写着:“被害者高风,死于氰酸钾中毒,推测死亡时间为下午1点30分到2点30分之间。”
  “恩。那么,请大家看看平面图。”张警官又拿出一张自己画的简易的餐厅平面图,这是他的风格。“事件发生的时候,被害者坐在这个座位。”张警官指着靠门的一号桌说:“放了毒药的咖啡是…………恩…………这个女招待送去的。”
  “女招待…………当然,是被告人吗?”法官问。
  “…………是的。被害者刚喝了一口咖啡,就立刻中毒死亡了。那个时候,在店里的还有…………经理布鑫、以及常客吴兰两个人。”张警官说。
  “…………恩…………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件很清楚的事情…………”法官说。
  “那么,警官,用你的证言为被告的棺材钉上最后的棺材钉吧。”god检察官说。
  “那么…………证人,请开始作证吧!”法官说。
  “恩…………我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桌子旁边只有被害者一个人而已。被害者高风当时好像在听收音机。我们从他用过的咖啡杯里检查出氰酸钾的成分。氰酸钾,是一种毒性非常猛烈的毒药。还有…………被告人,恩,也算是有动机的!”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了解。
  “在别人杯子里下毒的小姐,你的心还真是狠毒啊。”god检察官说。
  “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了吧。那么,成堂,请你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是。”我点点头。
  “不过请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对我们大吼大叫的。”法官说。
  “…………我说过了,那个不是我!”我说。“证人,我问个问题可以吗?”我问。
  “哦?什、什么?我的证言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吗?”张警官立刻兴奋的问。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刚才的证言………和被告人的笔录是矛盾的。被告人说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我说。
  “啊,这个呢,事实上我………”张警官刚要说,就被god检察官打断了。
  “反对!为了逃避杀人的罪名,当然会说这样的话啦。”god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很可惜…………经理和餐厅常客的证言可不是这样。是吧?警官…………”god检察官说。
  “确实…………那两个人的证言是一致的。在那张桌子旁边,除了被害者之外,没有任何人…………”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怎么办?要不要再追问下去?”我心想。“也许是证人们看漏了,当时那人所站的角度使他们没有能看到他也不一定啊。”我说。
  “哼!太悲哀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送张票给你!”god检察官扔给我一件东西。
  “票?”我拿起来一看,是张照片。
  “………前往有罪判决的特快专列的车票。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这是在厨房入口附近拍的照片。案发当时,经理目击到的情景应该和照片上的一样。请问你打算如何解释证人们…………能够这么清楚的看到现场的时候………会看漏一个人呢?”god检察官问。
  “…………啊?”我大叫。
  全场哗然!
  “确实…………被害者的桌子就算不想看也能看见!”法官说。
  “证人,你说被害者当时在听收音机吗?”我问。
  “应该是,我们在被害者胸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台小型收音机。”张警官说。
  “林美珍也说过呢,‘被害者似乎当时在用耳机听什么……’”珍珍说。
  “那被害者当时在用收音机听什么呢?”我问。
  “…………恩!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张警官说。
  “你这话问的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呢。”珍珍也对我说。
  “恩,确实没什么意义,请继续。”法官说。
  “你们只在那个杯子里发现了毒药吗?”我问。
  “什么意思?”张警官反问我。
  “那个毒药是**还是粉末呢?”我问。
  “为了让外行也能听明白,简单地说,恩………是粉末!”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砂糖、食盐、胡椒之类的瓶子里,毒…………”我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被god检察官打断了。
  “等等!哼,你用胡椒和食盐给咖啡调味的吗?恩?”god检察官问道。
  “哦,这里我顺便说一下,被害者喝的是黑咖啡。”张警官说。
  “果然…………毒好像只能是放在咖啡里的。”法官说。
  “证人,你能确定被害者喝了咖啡吗?”我问。
  “你什么意思呀?”张警官问。
  “咖啡里被下了毒…………但是,没有能证明被害者喝了咖啡的证据呀。”我说。
  “………恩…………的确。”张警官说。
  “…………顺便说一下,现在是对那个警官的异议。”god检察官对张警官说。
  “啊?我吗?”张警官问。
  “你不应该说啊吧,警官!有同意的功夫,还不如快点把那个提出来吧。”god检察官说。
  “啊…………你说那个…………吗…………”张警官问。
  “是,那个!”god检察官肯定地说。
  “………哎,我说………那个是什么来着?”张警官问。
  “是这家伙!”god检察官悠闲地喝了口咖啡,突然毫无征兆的把整杯咖啡砸到了我的脸上。
  “为什么是我呢?”我心想。
  “啊,想起来了!恩…………被害者使用过的咖啡杯…………”张警官说着向法庭提交了证物咖啡杯。
  “这个杯子,好好看看它的边缘………”god检察官若无其事的对我说。
  “清楚的残留着…………喝过咖啡的痕迹。”法官看了看说。
  “事实证明,被害者的确是喝过被告人送来的咖啡…………”god检察官说。
  “啊?”我惊呼。
  全场哗然!
  “还有,杯子上留下的,只有被害者和被告人的指纹而已。而且我们就是从这个咖啡杯里………查出了毒药的成分。”张警官垂头丧气的说。
  “氢酸钾吗?它的毒性很大吗?”我问。
  “是种很可怕的毒药,它毒死过很多人。”张警官说。
  “毒死过很多人?”珍珍问。
  “克就足以致人死命。就这么一点,你就完了。”god检察官微笑着对珍珍比划着。
  “克…………那是多少啊?”珍珍还是毫无概念。
  “大概一耳挖勺耳屎那么多。”张警官说。
  “张警官的耳屎还真不少。”我心想。
  “恩…………这么一点的话,藏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发现吧。”法官说。
  “那么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我问。
  “啊,恩…………我个人认为,应该是件非常小的事情…………”张警官说。
  “反对!听着,警官!…………我的原则向来都是把不好的咖啡倒掉,换上好的。”god检察官说。
  “…………什么意思?”张警官问。
  “可以代替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就是这样!”god检察官说。
  “…………恩。”张警官吓得忙低下了头。
  “那么继续作证吧,告诉他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god检察官说。
  “…………张警官真是好可怜…………”我同情的看着张警官。
  “动、动机………警方认为是因为彩票…………”张警官说。
  “彩票?”我问。
  “…………那张彩票在案发现场消失不见了。”张警官说。
  “不是普通的彩票,是中了500万大奖的彩票!”god检察官忙纠正张警官的错误!
  全场哗然!
  “关于彩票的事,布鑫先生也这么说过。他也想拿,不过他搞错了,只拿走了中了小奖的彩票。”珍珍说。
  “真的中奖彩票…………被林美珍偷走了,是这样吗?”我心想。“请等一下,不能因为彩票不见了,就说是被告偷的!”我说。
  “恩…………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儿也有一张彩票!”god检察官拿出了一张彩票给我看。
  “那是…………中了500万的那张?”法官吃惊的问。
  “…………这个好像是在现场搜查的女警官发现的。是在对…………对被告人林美珍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张警官无奈的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打木锤维持法庭秩序。
  “哼…………真是个幸运的姑娘啊!”god检察官冷哼着说。
  “那、那个、那张彩票请…………请作为证据提交给法庭。”法官激动地说。彩票被递了上去。“虽然在上次的法庭就见过了…………可是还是想看。中了500万元的彩票,份量果、果然不一样啊。”法官赞叹道。
  “…………只是一张纸片而已。重要的是,那张纸片是在哪儿发现的。”god检察官说。
  “不就是在林美珍的身上吗!”我心想。
  “到此为止!果然…………事件的真相已经一清二楚了。被告人有作案的动机。而且,实际实行的可能性也非常之高。”法官说。
  “法官大人果然聪明!”张警官奉承道。
  “还有一张5、500万的彩票作证!这样被告的杀人动机已经很充分了。在这些钱的面前…………就连我都会为之心动的。”法官说。
  “对金钱抵抗力弱的大叔,真让人看不起呀。”张警官说。
  “啊,对方拿出了非常可怕的证据!”珍珍对我说。
  “上一次也是因为这样,林美珍才被判有罪的吧。”我说。
  “那么,差不多该结束这次重播了吧。让我来出示决定性的证据吧。”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冷笑着说。
  “决、决定性的证据?还有吗?”我冷汗直流。
  “这个,是我们的玛利亚穿过的围裙。”god检察官拿出件围裙说。
  “哇啊,真是脏的可以的围裙呢。”珍珍说。
  “我说…………这、这个印记…………?”我问。心想:“那个印记…………难道是…………血吗?”
  “哼!真是笨手笨脚的女招待呢…………好像是她把咖啡打翻了弄上的。”god检察官说。
  “咖、咖啡?不对不对,不是那样…………”我说。
  “对,问题的关键不是什么咖啡的污迹。而是在这个围裙上的另一个东西。”god检察官说。
  “另一个…………?那、那是…………”法官问。
  “当然是口袋了。”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口、口袋?”我问。
  “案件发生后,在身体检查的时候…………从口袋里逃出来的,用于杀人的剧毒…………氰酸钾!”god检察官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装、装毒药的瓶子?从被告人的围裙口袋里发现的?”我吃惊的问。
  “…………上面只有被告人的指纹。”张警官沮丧的说。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总之,先做为证据受理吧!”法官说。围裙和毒药瓶被当作证物提交给了法庭。“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关于这件围裙上的血痕,检控方没有做任何说明呢?”法官问。
  “血痕?你究竟在说什么?”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不是吗?鲜红的血,这样粘在那里…………”法官指着围裙上的血痕问。
  “不…………不可能,我从没听人说过血痕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没听说过?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个已看不就明白了吗?”我心想。
  “怎么回事?警官!难道说,这件围裙上还沾有血吗?”god检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砸在桌子上,愤怒的问。
  “不…………不是,那个…………那个…………是…………恩…………番茄酱!”张警官说。
  “番茄酱?”我问。
  “好像是那天被告人在送早餐的时候沾上的。”张警官说。
  “………有那种事就早说出来吗!”法官说。
  “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你喝17杯番茄酱!”god检察官说。
  “恩…………我下次会注意的。”张警官忙说。
  “…………果然,上次的有罪判决没有错呢。”法官说。
  “…………”我盯着法官没有说话。
  “决定性的证据…………动机,还有犯罪的机会,全部都被证明了。”法官说。
  “好像,陈成堂!果然你还是假冒的!”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该、该死…………”我心里暗骂。
  “…………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关于事件发生之后的调查。”法官说。
  “是一个可怕的大叔在2点25分报的警。当时可怜的林美珍因为受到惊吓已经昏倒了。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幸亏因为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调查才得以顺利进行下去了。林美珍在身体检查的时候,被发现藏有彩票和毒药瓶。除此之外,现场就再也没有其他遗漏的东西了。”张警官说。
  “确认死者身份,逮捕嫌疑犯…………这么看程序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听完之后说。
  “这是让我们知道真和假区别的最后机会了。”god检察官望着我说。
  “………”我没说话。
  “也许是最后的询问了,好好享受吧,律师先生!”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证人!报案的大叔是谁?”我问。
  “怎么说呢?好像是发生案件的餐厅的常客。”张警官说。
  “果然是那个叫吴兰的大叔…………”我心想。
  “接到报案后,我们就急忙向那里赶去。结果被那大叔训斥了一顿,说我们‘真慢!’,还被扔了一身的豆子。”张警官说。
  “豆子?”法官问。
  “哼!如果再让本人试一次的话,一定能挡得住。”god检察官咬牙切齿的说。
  “god检察官也挨过吗?”我心想。
  “案发当时,店里的客人只有那个老头而已。他磨磨蹭蹭的找公共电话,报案就迟了。”god检察官补充道。
  “那被告人,失去意识有多长时间呢?”我问。
  “警察到现场是2点40分左右…………林美珍在厨房似乎睡得很香。到她睁开眼睛为止…………总共有十分钟左右。当时我也在现场。”张警官说。
  “你真的是想去搜查的吗?”我心想。
  “当时我…………那个看林美珍的睡脸看得入迷了。”张警官红着脸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事情…………”我心说。
  “浪漫的世界是只属于你的东西。我想知道的…………只是搜查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我的脸都红了。”张警官说。
  “…………那个,被害者没带身份证是不是因为被盗了?”我问。
  “应该不是吧。被害者高风的驾照和信用卡都没有带。钱包里只有58元钱。”张警官说。
  “5、58元?”我吃惊的问。
  “…………确实是很少,比我钱包里的还少。”张警官说。
  “真是可悲的年轻人啊。”法官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近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我心想。“证人!”我说。
  “哦?我又说了什么白痴的话吗?”张警官问。
  “你刚才是这么证言的吧…………‘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我说。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为什么警方立刻就知道被害者的身份了呢?”我问。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张警官很失望地说:“被害者的桌子上面,放着彩票和药袋。”
  “高风在去巴黎法国菜馆之前…………好像去看过医生。”god检察官说。
  “警方是从开处方的医生的病历那儿知道被害者的姓名的。”张警官说。
  “恩。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点点头说。
  “那个药袋里,装的是什么药呢?”我问。
  “那个是…………在药袋里面,什么都没有装。”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问。
  “是空的!”张警官说。
  “空的药袋吗?”我心想。
  “哼!得到一条没用的线索,很失望吧!”god检察官冷冷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
  “继续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告人晕倒了吧?那样的话…………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证据也是可能的。”我说。
  “哦哦,你这种说法,我赞成!”张警官兴奋地说。
  “……恩……”法官完了也点了点头。
  “我也常遇到这种情况。比如在前些时候的聚会上喝多了,回到家以后…………我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科长的鞋子传回来了。”张警官说。
  “反对!你在说无聊的事情…………我就让你把科长的鞋吃下去!”god检察官说。
  “啊…………”张警官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们不必争论到底有没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了证据。如果你能够拿出可以证明你假设的证据来,我就承认你是对的。”god检察官说。
  “那、那个…………”我说。心想:“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
  “…………辩护方好像是没有证据啊。那么,继续吧!”法官看我半天没说话,于是说。
  “证人,你刚刚说,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我说。
  “是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如你所愿…………我给你指出来吧,你证言中的矛盾之处!”我说。
  “哦!终于来了。总算有点兴奋的感觉了。”张警官说。
  “‘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你刚刚是这么作证的。但是!被害者的药袋却是空的吧。警方在现场,找到被害者的药了吗?”我问。
  “没、没有!那个没有找到!”张警官兴奋地说。
  “被害者在到案发现场来之前,从医生那里领了药。所以药袋不应该是空的!”我说。
  “……实在是太帅了!”好半天,张警官才惊呼道。
  全场哗然!
  “确…………确实!在上次审判的时候,被害者的药没有被审议。证人,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呢?”法官愤怒的问。
  “是,都怪我粗心大意!”张警官忙说。
  “被害者是被毒药杀害的,还有…………被害者的药不见了。那个消失的药,可能就是毒药!”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哼,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吧。”god检察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什…………什么?”我问。
  “药袋上写着的医院的名字…………大声读出来。”god检察官对我说。
  “医院的名字?‘庆年耳鼻科诊所’…………耳、耳鼻科?”我说。
  “我、我说…………被害者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法官问。
  “病?你这就说错了,应该说是痛苦的战利品吧。”god检察官说。
  “战利品?”法官问。
  “高风在案发的前一天,好像和谁打过一架。那时候他被一耳光打在脸上,耳膜破损了。”god检察官说。
  “…………耳、耳膜…………”我说。
  “那、那么…………开给他的药是…………?”法官问。
  “滴耳用的外用药!…………可不是吃的药啊!”god检察官对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惊叫道。
  全场哗然!
  “就像解剖记录上用小字写的那样。法医从被害者的左耳检查出了那种药。”god检察官说。
  “啊,确实,这次有用这么小的字写着啊…………”法官仔细翻看了一下解剖记录说。
  “好像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就是说,搞错喝下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god检察官说。
  “嗯嗯…………”我点点头。
  “好像………这个药和案件没有关系呢。”法官失望的说。
  “啊…………啊…………”我怪叫着。
  “成堂!如果你在这里认输的话,审判就会结束了!”珍珍说。
  “确实…………可是奇怪的异议是不被允许的,怎么办呢?”我心急如焚。“刚才,god检察官是这么发言的!‘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那样的话,为什么药会不见了呢?”我耍起了无赖说道。
  “…………”god检察官被我问的一愣。
  “但是…………那个药是给耳朵用的外用药啊!”法官说。
  “反对!但是药从现场消失了这个事实不会变!只要还存有一点疑问…………辩护方就有权要求继续审理下去!”我胡搅蛮缠的说。
  “反对!那个药的下落时没有意义的,你还是不明白吗?医生开出的药里,是不可能放入氰酸钾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女招待送去的咖啡里,也不可能有氰化钾!但是,实际却有!二者的可能性是一样的!”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好了,够了!god检察官,检控方准备的证人,只有这个警官而已吗?”法官问。
  “………”god检察官不说话。
  “…………god检察官?”法官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god检察官还是不说话。
  “那、那个,我今天早上带来了一个证人!是案发当天,在餐厅的一个大叔。”张警官插嘴道。
  “经常在公园喂鸽子的那个大叔…………吴兰吗?”我心想。
  “知道了。药的消失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在上次的审判中,却一点也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我很在意这一点。”法官说。
  “成…………成功了!成堂!”珍珍高兴地说。
  “那么,先休息十分钟!检控方,去做新的证人的准备工作!”法官吩咐道。
  “哼…………!好像…………只有用剩下的6杯来决胜负了…………”god检察官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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