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诗
双手伸出,陈如画把男人的脖子勾住,小嘴凑了上去,给男人送去了一个温馨而甜蜜的长吻,脚儿踢了几下,把碍事的长裙踢飞,双眼微闭,嘴里如梦呓的轻喃:“莲池楼里,从头到尾全是梦,我不要梦,我要真正的你……”
话还没说完,陈如画就感到小腹下传来一阵痛,她轻哼了一声,脑子里晕乎乎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
……
看到陈如画连一句话也不说就跑到房间外面去,郑书豪的心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不想让这个单纯而且漂亮的姑娘为自己难过,但一想起莲池楼里的一幕时,又觉得有愧于她。
还好,在莲池楼里的一切,在陈如画看来,就如同一场摸不着的梦,既然是梦,那就就算再古怪也属正常。
只是当陈如画真正跑出房间到院子里去坐时,郑书豪又感觉到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他想打自己一巴掌,更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这就要到手的美丽姑娘推开。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有些晚了,陈如画既然已经走了,郑书豪再怎么后悔,她也不会再回来。
门口还在半开着,郑书豪想起来把门关上,身子一动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算了,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再过一阵天也就亮了,这门关与不关,无关重要,自己还是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就离开凤凰寨……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郑书豪又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心时里立即为之大喜,心想,一定是陈如画又返回来了……
脚步声在自己的床前停下来时,郑书豪听出那不是陈如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分明比陈如画快而且有力……
郑书豪眼睁开了眼睛,一个女子的身影立即映入他的眼帘里。
是陈如诗!
刚刚走了一个陈如画,怎么又来了一个陈如诗?郑书豪想起来了,刚才陈如画回家时,带着陈如诗。
“你是谁呀?怎么到半夜到这里来了?”郑书豪心里本来想问陈如诗说你来了,但话出口时又变了。
“我……”陈如诗不知道怎么回答郑书豪的话,小脸立即就红到了脖子上了,那红色十分的抢眼,像刚刚绽放的木棉花一样红。
但陈如诗很聪明,人一下子就扑到了郑书豪的怀里,双手搂着郑书豪的脖子,小嘴压到了郑书豪的大嘴上。
陈如诗觉得,自己和郑书豪之间,早就到了可以不需要说话的境地了,郑书豪问一句自己就脸红,再问一句会怎么样,她想像不出来,唯有这没有距离的一吻,能让两人一下子就贴近到一起。
郑书豪果然没有再说话了,嘴里很快就给陈如诗回以热烈的吻,两人之间的距离,在这拥吻的瞬间立即就变成了零。
当陈如诗踢飞身上的衣物时在,郑书豪才猛然惊醒,知道自己没有把自己管住。
“你也是凤凰寨的人吗?”郑书豪轻抱着陈如诗的腰,还忍不住在陈如诗柔软而光滑的小腰上摩挲了一下,嘴里问她说到。
“不是,我是小凤寨的,离这里有很长一段路。”陈如诗一边向郑书豪的怀里挤一边回答郑书豪的话,只是她现在想要的并不是和郑书豪说这些话,她想要的,是郑书豪的人,她先前并不知道郑书豪就住在这个房间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到这个房间里来了,看到了郑书豪,更看出在莲池楼里自己所梦到的人,就在这里。
莫名其妙的,陈如诗忽然想做这个男人的女人,心里还有一种冲动,想跟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的冲动。
“哦,我明白了,你家里离莲池楼太远,所以陪娘节完后你就到这里来借宿来了。”郑书豪一说到这里,立即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自己不该和陈如诗说莲池楼的事。
“对了,你叫怎么名字。”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郑书豪立即又说了一句,把陈如诗的注意力引开。
果然,陈如诗被郑书豪的话引开了,没说莲池楼的事,而是回答郑书豪说道:“我叫陈如诗。”
“陈如诗?”郑书豪装模作样的说:“这家的姑娘,名叫陈如画,你叫陈如诗,这如诗如画,听起来就像是一对姐妹一样。”
“凤凰十八寨的陈家,同祖同宗,我和如画,又同属如字辈,名字听起来像一对姐妹很正常。”陈如诗说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顺了,不过她还伏在郑书豪的怀里,压在郑书豪的身上。
“这么说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郑书豪又说了一句,他的呼吸也慢慢的变平顺了,抱着怀中女人的双手,稍稍的松了一些,只是两只手掌还放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
“不是,我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参加了陪娘节,才和如画姐姐认识的,后来就成了好朋友了。”
“今年年初你参加过陪娘节?”这个郑书豪倒是真的不曾听金大虎说起过。
“是的,这次参加陪娘节的姑娘,全都是年初选出来的。”
时间那么急,金大虎重新让今年参加过陪娘节的姑娘再次来到莲池楼,也是很正常,郑书豪不说话了。
“我来如画姐姐家里好几次了,没看到过你,你是如画姐姐家的客人吗?”陈如诗也问起郑书豪来了。
“是的,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这里。”郑书豪说着,忽然话峰一转:“你回去睡觉吧,一会儿如画看不到你找到这里来就麻烦了。”
陈如诗沉默了半晌之后,嘴里才说了一句:“你要赶我走?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不漂亮?”
“没有的事,你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我再和你说这事,好不好?”郑书豪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柔和。
“你骗人,你就是嫌我长得不漂亮才要赶我走……”陈如诗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匆匆的穿上衣服,用手儿掩着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跑出房间去了。
我这是在干怎么呀?郑书豪躺在床上,心里自己骂自己,空荡荡的感觉,再次袭来。他忽然想到了呀卓,立即明白这是呀卓弄出来的事,心里很想把呀卓叫出来,好好的训她一训,谁知连叫了好几声,附在他身上的呀卓就是不出现。
郑书豪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呀卓,感觉到她和先前不一样了,但不一样之处在哪里,郑书豪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
陈如诗跑出郑书豪的房间,跑到木楼外面的陈家院子里,坐在刚才陈如画坐过的长凳子上,心里直想哭,她用手把嘴巴捂住,不让哭声从嘴巴里传出来。
一双大手,从后面伸来,把陈如诗的两个肩膀压住。
这手太熟悉了,不但刚刚在陈如诗的后背上抚过,在莲池楼里,还粗鲁的把陈如诗的身体抓起来扔到一边的床上。
陈如诗回过头来,连抬也没抬就把脸伏在来者的肚子上,嘴里只差没哭出声音来:“我想和你在一起。”
来者双手把陈如诗拉了起来,让陈如诗看到了他阳刚的脸,还有刚刚被陈如诗吻过的大嘴。
陈如诗想都没想,小嘴又印到了男人的大嘴唇上。
奇怪,陈如诗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羊膻的味道,和刚才闻到的花香味完全不一样,但陈如诗没去理会,男人如痴如狂的吻,已经让他沉迷基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放开了怀抱中的陈如诗,拉着她的手,向院子外面走去,走的竟然和陈如画同一条路。
……
“哥哥快起来,快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书豪在睡梦中被人摇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蹲在床前的方依鹂。
“出了怎么事了吗?”郑书豪听到方依鹂话语急促,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有些着急的问到。
看到一抹阳光刚好照上小窗,郑书豪立即知道自己入睡没有多久。
“出大事了,你快来看。”方依鹂说着,拉住了郑书豪的手,把郑书豪拉出房间来。
在陈长寿家的厅房上,站着四个年轻男女,陈如画的妈妈和杜春雨站在旁边,人都看呆了。
四个人是两男两女,两女是陈如画和陈如诗,她们的脸上,全都泛着一股浅浅的红晕,人看上去笑眯眯的,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再看两个女子身边站着的男人时,郑书豪的眼睛差点掉落到了地上:这不是我郑书豪吗?怎么一夜之间一变三了呢?
郑书豪还看到陈如诗和陈如画两个女子分别抱着身边男人的一条手臂,好像那是一条大元宝,一放手就被别人抢去一样。
“我说如诗如画,你们就放一下手,让客人去洗洗脸、洗洗手来喝油茶好不好?哪有客人进家主人拉着不放的?”如画的母亲,一个清秀的中年女人,不得不说了一句。
“不放,我们家的三个客人,长得一模一样,我一放手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万一认错了,那不是要闹笑话么?”如画说着,对身边的男人说:“走,我陪你去洗脸洗手,然后喝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