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蹊跷
这时候,秦南的龙躯已经变回人形,而现在他所处的位置,赫然是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四周放眼望去,全是又黑又浓的魔气,乌云滚滚,处在这里面,第一感觉就是危险,危机重重。
秦南站直身躯,神情短暂的发愣之后,他瞬间就明白自己目前是处在哪里了!
想通了之后,他立刻大吃一惊,不自主的打从心底里感到颤抖。秦南目前已经是半步天王了,元神修为也是鬼仙期巅峰,直逼阴阳境的帝级高手。
但是此刻,却由不得他不震惊,以及不害怕,因为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赫然正是葬地。
前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肉身几乎失控,在不自主的情况下,随风游荡,龙躯不顾一切的向前冲撞,谁知道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葬地里面,置身于浓浓的魔气之中。
如果是以前,倒也没有那么恐怖,以前的葬地,秦南随时可以全身而退,甚至去里面取走东西也可以办到,毕竟他如今已经是这样的修为了,这等境界,放眼时间都是笑傲一方的高手了。
但是现在,葬地里面的情况已经不同了,现如今的葬地不要说一个秦南,就连孙立人那样的存在,进入到其中也只能是碰壁。
孙立人最宠信的义子龙翔天,在葬地里面神秘消失,孙立人前来查探情况,最终却是不快而归。
由此,可见如今的葬地是什么级别的险地了!
不用多说,龙翔天和水神殿的副殿主,以及众多的鬼仙高手,全部成为别人的肥料了,这几乎已经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了。
但却没有人敢怎么样,强大如水神殿,也不敢为了自己的副殿主而轻举妄动。妖神水这几年肯定也很苦恼,他肯定也亲自来过葬地,但是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孙立人一样是不快而归。
这一切的这一切,都和葬地里面的那一只镇命神兽饕餮有关。确切的说来,是和镇命神兽饕餮的主人有关,也就是那座巨大的古墓主人,也是三剑三书现世的地点。
直到如今,世人方才有点后知后觉,他们这时惹了巨大的麻烦啊。那座古墓既然能够出土三剑三书这样的神器,那么墓主人也自然不可能是善类。
墓主人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吸引外来者去掘墓,从外部用武力去破坏掉原本镇压在他身上的禁制,从而使他被“放”出来。
世人到了这时候,终于是明白了,他们放出来的赫然是一个恶魔。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葬地里面的情况始终是让人看不透彻,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墓主人究竟是谁?
谜团重重,一个接一个的,墓主人被谁所镇压?他用这样的方式,引诱世人去将他释放出来,而他却还不急着出世,反而在吃掉了龙翔天、妖神冰、以及众多的鬼仙高手之后,渐渐地沉默下来,仿似在休养生息。
秦南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受了很严重,可能严重到无法补救的伤害,所以才要闭关这么久,即便从古墓里面被释放出来,也暂时还不能到世界上去作恶?
要休养这么多年的伤,肯定不是小伤,绝对是属于致命伤,秦南如是想到。
不过就算是致命伤,他现在正在休养,秦南也不太敢直接冲进去偷袭对方,或者从对方身上捞取宝贝,因为对方的身边,还有一只镇命神兽,战力不会弱于天妖母树。
如果秦南,或者是任何人,想要打那个墓主人的主意,那么首先就要过镇命神兽的那一关。
说起来,那一只镇命神兽和天妖母树,倒是有着一定的相同之处,两者的食量和胃口都大得惊人。但镇命神兽比天妖母树还要变态,因为它什么都吃,泥土和石头也不放过。
相比起来,天妖母树就斯文多了,只对龙血元气感兴趣,或者天地元气也行,反正普通的泥土养分是满足不了它的。
和镇命神兽一相比,天妖母树就是一个挑食,并且随时都可能会夭折掉的不良少年。
当秦南认清现实,发现自己处在浓浓的黑雾当中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也是潜意识的做法,竟然是逃跑。
在绝对的危机面前,可能这是最好的做法,也的确是潜意识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保命。
但是下一刻,秦南立马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已经晚了,来不及了。
在某些危机面前,第一时间能够跑掉,那肯定是最好的。但如果跑不掉的时候还要跑,那就真的要带来生命危机了。
在跑不掉的情况下,也许静静地停下来观望一下,或许是最好的吧。
秦安就是这种,他停下来了,不仅没有跑,反而静静地站立在原地。
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一股绝对强横的气息锁定了自己,让得他无法动弹,实际上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这股气息给震惊的双腿发软了。
能让半步天王双腿发软,秦南简直不敢相信,时间上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强横力量存在。
秦南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保持冷静与平和,就这么直直地站立在滚滚魔气之中。
悠地,一阵阴风吹过,把围绕在秦南四周的魔气都吹开了,瞬间四周就清明了起来,能够看清四周的景物了。
秦南双目一凝,原来他是站在一处小小的山头上,不大不小,四周有一些小草之类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气长期的笼罩,已经使得这些小草枯萎而死了。
远处还有几具森森白骨,也不知道是什么凶兽的,但可以肯定不是人类的,死状非常的蹊跷。
这些魔气竟然都有这样的力量,长期的笼罩就可以使动植物枯死,俨然就是剧毒啊。
“你居然没有逃跑,你和其他那些试图进来的人,都有一点不同啊。啧啧啧……你的表现让我很惊奇啊。”
就在这个时候,秦南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似男似女,瞬间让得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