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坟4爱上她玩得起最好
陆希城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和唐时遇这么快就注册结婚了,他们是在英国注册的。
若早知如此,他在英国就不该给他们相处的时间,不该的。
是的,他去了英国。
在知道江屿心去了英国,查到唐时遇的班机发生事故,他不顾自己的脚上还有伤,直飞英国。
唐时遇若是死了,她一定备受打击,需要有一个人支撑着她,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脆弱。
在飞机上他甚至很不道德的在想,若唐时遇真出事也好,再也没有人可以和自己争夺江屿心。
毕竟这么多年最靠近她的男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抵达航空公司时,看到她瘫坐在雨里,纵使层层珠帘轻扯即断阻隔着视线,可他知道,她在哭,哭得很伤心。
她的泪,让他的心,疼了。
那一刻他想着唐时遇还是不要死了,因为他隐隐觉得唐时遇若是真的死了,一定会带走她的某部分东西,那某部分的东西恰恰就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他在车上坐了一会,想下车的时候,没想到突然出现一辆车,而从车子里下来的人更是让他一怔。
原来唐时遇真的没死。
他们在雨中相拥,他看不见唐时遇的神色,却将江屿心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满面水珠,可她却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当下心里有很多的不甘,有很多的愤怒,最终却是作罢。
他最终没有下车,那样的情况下车也不过是在自取屈辱,他的骄傲和自尊不许。
如果他知道他们会在英国注册结婚,那天不管什么骄傲自尊,不管任何,他一定下车,一定会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现在,后悔已晚。
………………
一杯接着一杯**饮进,冰凉的酒精就好像是一团火,从咽喉一路烧到他的胃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爱护多年的时烟会以最惨烈的方式背叛自己,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六年的时间,却始终走不进江屿心的心里,他不明白,为什么想找一个相依为命的人,怎么就这么的难。
又是一杯冰冷的酒抵到唇瓣,忽而有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声音清浅:“别喝了。”
陆希城侧头,眼前的场景很模糊,她的脸也很模糊,可他知道她不是江屿心,拂开她的手,“滚开。”
说完,又是一杯饮尽。
时烟夺走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这家酒吧是她的朋友开的,认出陆希城便给她发了短信,她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
想来应该是知道江屿心和时遇结婚的事,否则他不会这样放纵自己,桃花眸里不会有这样的迷惘。
陆希城喝的太多了,身体不受意识的控制,他想拂开时烟的手,却没拂开,被她架出酒吧。
时烟一个人扶不动,是司机汪休钧帮忙将陆希城扶上车子,送回陆希城的家时,又帮忙扶他上楼。
陆希城被放在*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汪休钧下去等时烟。
时烟帮陆希城脱掉鞋子,外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又去浴室拧了条凉毛巾坐在*边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他紧锁的眉心里蕴藏悲痛和无助,像个孩子一样,看得时烟心底涌起酸涩。
“你真的……爱上了她吗?”声音低低的,透着无限的怅然若失。
擦完他的脸,又帮他擦拭双手,可能是太热了,陆希城撕扯着自己的衬衫,凌乱的白色衬衫下摆露出他小腹旁的疤痕。
时烟眼角余光扫到,水眸里划过一抹心疼与后悔。
指尖轻轻的抚摸着疤痕,轻声低喃:“疤痕这么深,当时你一定很疼,一定是,恨死我了。”
时烟抬眸看向他俊朗的容颜,神色无奈和悲伤,没有了白天在公司里的凛冽和干练,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
“希城,我多希望这把水果刀是刺在我自己的身体里。可我当时还太小,我太冲动和鲁莽,除了这样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订婚宴。”
“希城,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悲凉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流淌,她凝视陆希城的眸光里蕴满眷恋和心疼,低头唇瓣親在他的疤痕上。
一下,又一下。
陆希城皱眉,小腹潜意识的收紧,忽而睁开眼睛,看向附身在自己小腹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时烟抬头看向他,声音里透着请求:“希城,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好看的桃花眸长久的凝视她,眸底的光渐渐变深,呼吸在无声无息中变得沉.喘。
“希城……”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希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欺在身下。
时烟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俊颜已经压下来,狠狠的碾壓她柔软的唇,舌尖撬开貝齒,用力的搅.动,疯狂强势的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大掌撩開她的衣摆,沿着她的腰際轻轻的摩.挲,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衬衫,露出蕾絲胸.衣,映入眼帘的白軟豐腴,眸色更加的灼熱,滾燙的像是要将她化为灰烬。
时烟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白希的肌膚上很快染上誘人的绯红,他滚烫的呼吸和触摸,让她不禁阵阵颤抖,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既期待又害怕。
他,这是要原谅自己吗?
陆希城粗魯的扯掉她內衣,黑色薄袜在顷刻间被撕碎扔在地上,而他自己的衣服没脱完,只是解開皮帶,释放出褲襠早已腫大的硬物。
时烟迷离的眼神从他的腰下移开,心口跳的很快,不由的吞咽了下口腔里的唾.液,她虽然还未经人事,可到底年纪在这里,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代表着什么。
想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跳的更快了!
陆希城重新俯身親吻她,手.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吻从她的唇瓣移動到她的耳畔,手指的大胆让她羞赧不已。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她情不自禁的口申吟一声,落进他的耳朵里,更像是在鼓励。
指尖感觉到奔腾的潮濕,他已经忍不住了,直接将她挂在大腿上的內褲退至膝盖,扯下自己的衣物,沾着她的潮.水厮磨。
親吻她的唇瓣重新到她的唇瓣,一边親吻一边轻声低喃了声:“屿心……我的小心肝……”
原本浑身燥热的时烟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倒至,冰冷在瞬间渗进骨血中。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去推他,“我不是江屿……”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沉腰挺進她的身体里,一瞬间的撕裂,痛的她叫出声。
眼底渗出的泪珠,是生理的痛,是屈辱,或是撕心裂肺的心痛……
他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失控,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掠夺,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慾望,做的酣畅淋漓,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小心肝……屿心……”
又悲伤又无奈。
时烟死死的咬着自己已破败不堪的粉唇,满口腔的腥血味,心如刀绞,面对他的强势占据,她无力反抗。
最羞恥的是自己的身体对他有着最真实的反应。
一室旖旎缱绻,热度不断的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慾,还有咸涩和腥血。
高低起伏的沉.喘,持续很久,纠缠不休。
……………
江进的手术很成功,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被转进了普通病房,许清已经早早到医院照顾他。
得知他的手术已经做完,他差点又气厥过去。
许清坐在他的病*边,沉沉的叹气,“进哥,事已至此,她想要做什麼,我們根本阻止不了。”
江进虚弱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愠怒:“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到底是你的親生女儿,我只是你的续弦,我怎么拦得住?”许清低低的声音里有着无能为力,顿了下又红了眼眶道:“我做不到拿你的命去冒险,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
江进闻言,沉沉的叹气,疲倦的闭上了眼眸。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她想做到的事,没人能阻拦得了,怪许清又有什么用!
……
江屿心一早起来,知道江进已经醒来,和谈殊靳通电话谈完公司的事,打算去医院探望江进。
出门前时遇递给她一个保温桶,江屿心怔住。
“给他补补身体。”汤是他昨晚就开始熬的,半夜还起来看了几次火候。
江屿心接过保温桶,没有说谢谢,将保温桶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伸手抱住他的腰间,埋首在他的胸膛,声音低低的,“你为什么会这么好?”
江进那样反对他们在一起,他却不生气,还熬汤给江进补身体。
唐时遇抱着她,嘴角晕开淡淡的笑,“他终究是时年的外公!”是你的父亲!
江屿心知道,不仅仅是如此,更因为江进是自己的父亲,他忍让退步,其实是不想她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个男人真的是心细如尘,让人无法不被他触动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唐时遇很体贴的送她下楼,看着她搭上车子离开这才转身进去,准备换衣服送初年去上学。
………………
江屿心到病房的时候,江进已经醒了,许清正在喂他喝汤。
她将保温桶放在*头,眸光着苍老憔悴的江进,声音很轻:“医生应该告诉你了,手术很成功,只要你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出院了。”
江进看到她,一脸的怒意,因为身体还虚弱,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江屿心知道他为何而生气,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轻声道:“我知道你很生气,所以你更要养好身体,不然怎么再打我!”
江进狠狠的瞪着她,气的额头青筋都凸起了。
“这汤是阿遇特意为你熬的,你记得喝。”
江进一听到唐时遇的名字,脸色更是难看,还插着针管的手拼劲自己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直接将保温桶挥到地上,“拿走,滚,我不要……”
声音颤抖,愤怒不已。
江屿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唐时遇的心意摔在地上,保温桶裂开,盖子松开,香浓的汤洒满地,香气顿时弥漫整个病房。
平静的水眸静然无声的从愤怒的江进身上扫过,她蹲下身子捡起保温桶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看地上洒下来的汤,眸底艰涩,声音轻若飘絮的响起:“你知不知道,为了熬汤,他几乎*都没睡好。这么糟蹋别人的好意,你良心過意得去吗?”
江进还没有说话,她起身,眼眸黯淡的扫向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针对他?他是想成为时衍的儿子吗?是他想要让母亲和时衍出那样的丑闻吗?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是我们的错吗?”
江进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错愕她竟然会知道。
“你不相信时衍的为人,更不相信母亲的人品。说实话,在我看来,母亲当初真的选错了。”
江屿心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完,转身走出病房没有一丝的犹豫。
江进因为她的话而情绪激动,脸色苍白无色,吓得许清连忙轻拍他的胸前,又是按急救铃,又是安慰他:“你不要激动,屿心不是故意说这话让你生气……”
……
江屿心拎着裂开的保温桶坐在医院的楼下路旁的椅子上,回头望去,一路走来满地滴着汤,那是阿遇的良善和关心,就这般的被江进轻易贱踏了。
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失控说出那些本不该说出的话。
江屿心背靠着椅子,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一口气,胸腔里的浑浊却没有吐出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天高云淡的蓝天,湛蓝的如蓝宝石,令人心旷心怡。
可此刻江屿心真的轻松不起来,陆家的事,江氏的事,江进,许浅,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她的身上,沉重的她喘不过气。
“妈妈,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我就是不能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爸爸就是不能相信你?
她不敢问,怕在云后的母亲听到会很伤心!
……………
陆希城头疼欲裂的醒来,熟悉的环境,浑浊的气息,让他皱了下眉头。
坐起来时发现异常,自己的衣服
眼角的余光扫到蜷曲坐在*尾的时烟,长发散乱,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脸色很差,眼睛好像是哭过,有明显的红肿。
“你醒了。”时烟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有着明显的疲倦。
昨晚他疯狂的索取后,累到睡着,而她浑身酸疼无比,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与吻合,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低喃的那句“屿心,我的小心肝”如同一把利刃,凌迟着她的心,痛得她彻夜难眠。
陆希城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神色一怔,脑子里划过很多零碎的片段,虽然拼凑不完整,可满地的衣物,还有房间里没有散尽的气息都告诉了他,昨晚发生过什么。
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
昨晚喝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压着的女人是时烟,他以为不过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不过是最常见的419罢了。
真该死!
他碰了最不该碰,也最不想碰的女人。
陆希城桃花眸再次迎上她,没有酒后乱性的慌张,也没有歉疚,无比的平静。
掀被子下*,丝毫不介意自己一身**给她看,反正做都做了,也不差这几眼了。
陆希城好意思,时烟还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眼神就避开了。
他走到衣橱旁,拿出一套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这穿衣服的片刻间他脑子在飞快的转动,比如一会该怎么和她说,是以静制静,还是先发制人!
待扣好皮带,他拿着外套搭在手臂上,衣冠整齐,她却还是衣衫不整。
锐利的眼神漆黑的盯着她,率先打破平静:“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不是第一次,昨晚的事不过是一个意外,时大小姐应该不会哭着闹着要我负责吧?”
时烟低垂的睫毛轻颤了下,缓慢的掠起看向他,神色平静:“如果我要你负责呢?”
陆希城神色微怔,随后冷笑一声:“要是每个和我*的女人都要我负责,我现在的老婆应该比韦小宝还要多十倍。”
时烟闻言笑了,只是这抹笑不容眸底,“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社会,谁还玩不起呢!”
她的反应超乎陆希城的预料,还以为她会又走悲情路线,哭鬧著想要他负责。
不过这样也好。
“玩得起最好。”陆希城削薄的唇瓣轻扯,“你身上的衬衫不用还了,走得时候帮我关门。”被她穿过的衬衫,他自然是不会想再穿。
话音落地,他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呆坐在*尾的时烟听到利落的摔门声,一声声的像是砸在自己的心头,阵阵收紧的疼。
波光瞬间惨淡,僵直的手捏住被子的一角轻轻的拉了下,白色的*单中央有着一抹点红,不大,不起眼,却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她一直都知道这是要给他的,但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眼角流出温凉的**,悲伤早已哑然无声。
从浴室里端了半盆水,蹲在*边,将刺眼的一点红,慢慢的洗尽。
有些事,他知与不知,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
江屿心在办公室接到一通电话,很是意外,眸底流转过笑意,“我立刻过去,等我。”
这怕是连日来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黎桐回来了。
江屿心抵达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时,黎桐已经到了,帮她点了一杯蓝山,她刚坐下就听到黎桐的调侃声:“我说你可真行。我就是出去旅游一趟,你就和唐时遇把婚给结了,而且他竟然是时衍的儿子,隐藏的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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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烯湮:沒有加更,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