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被耍了
郑彦廷走了进来,他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坐在‘床’上,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一看就是有钱的。而他的‘女’朋友,那带着爱慕的目光,看着对方。
郑彦廷被这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怎么也不相信,跟他感情那么好的季忧忧,会对另一个男人,‘露’出这种目光。
季忧忧看到郑彦廷非常意外,这一瞬间,她的大脑,空白成一片,她最怕的,就是这一幕了。
乔东寒主动问道:“忧忧,他是谁?”
他已经将“季小姐”,改为“忧忧”了,这么明显的暗示,季忧忧要是再不把握这个机会,她就是傻子了。
可是没等季忧忧开口,郑彦廷就冷冷地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乔东寒惊讶地看向她问:“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吗?”
季忧忧慌了,她赶紧说道:“他是我的前男友,我们已经分手了!”
开始,郑彦廷还能以为,是这个男人在追忧忧,而忧忧没有答应,但是现在,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事实是什么样的,已经很清楚,他的‘女’朋友,真的为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要否定与他的一切!
“分手了啊!”乔东寒感慨一声,其实是暗中刺‘激’他。
郑彦廷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因为他太爱季忧忧,所以以前才那么容忍的,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还能再忍下去?他不可能忍气吞生声的,他盯着季忧忧,以一种要吃人的目光,说道:“忧忧,昨天我们还是好好的,我们只不过吵了一架,什么时候分手了?”
季忧忧被他这具有狼‘性’的目光,搞得有些害怕,但是即使害怕,也抵不过那巨大的‘诱’‘惑’,她的声音放低了一些,说道:“我们的确已经分手了,你无法接受也没办法,你现在这么瞪着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对不起,我对你没感觉!”
她要否定以前的一切,给乔东寒一个最纯洁的自己。
郑彦廷的目光,一下子就从可怕,变成了悲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冷笑着问:“没感觉?真是可笑,那你以前说爱我,都是假的了?”
难堪!
季忧忧有些不自在了,把以前那些‘私’密的事拿出来说,还在她的下一个男朋友面前说,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季彦廷,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让我讨厌你!”
原本乔东寒还想说些什么刺‘激’一下的,可现在根本就不用他刺‘激’,季忧忧已经上道了,他觉得是时候该让两个人说清楚,他站起身说:“忧忧……”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忧忧就着急地说:“我跟他真没关系,你要相信我!”
乔东寒笑了一下,对她说:“我给你空间,把事情解决一下!”
说罢,他便双手‘插’兜走了出去!
季忧忧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有些话他在,她不方便说出口。
乔东寒走出房间,看到外面等着的殷权,笑问:“我演技如何?”
殷权看着他,眼底隐隐带笑,低声说:“我已经忍不住想给你颁发奥斯卡奖了!”
乔东寒笑笑,“那倒不必,这几天让我在n市过舒坦了就行!”
“你愿意横着走,我也能满足你!”殷权打趣道。
乔东寒被逗得笑意加大,他摆手说:“任务完成,我先撤了!”
乔东寒走后,刘志川拿着今天的计划说:“殷总,您看后面还有个项目要谈呢,十一点有高层会议……”
今天重要的事很多啊,老板您办完了这桩小事,赶紧忙正经事去吧!
殷权转过头看眼屋子的方向,沉‘吟’了一下,说道:“把上午的事都推了!”
男人失恋,也是件痛苦的事!更何况一笙这位表弟一看也是位痴情的,他也不能就这么把人丢这儿,让人家自己痛苦难过,好事做到底!
殷权在商场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他看人非常‘精’准,郑彦廷这小子深得他心,在尊晟不打他名号张扬,还想办法隐瞒。‘女’朋友跟他要分手,他也愣没再让一笙想办法给进电视台,这些,都说明这个孩子的基本素质很好、很正!
所以这个人,是他要重点培养的!能力可以提高,可这样难能可贵的品质,却是很难后期培养的。
刘志川看到殷总脸上那副坚定的表情,没再多说什么,去取消上午的计划。有关太太的事,都是大事,哪怕是上亿的项目,殷总也可以不谈,唉!
病房里,几乎是乔东寒一走,季忧忧就压低声音吼了起来,“郑彦廷,你能不能别这样?和平分手不好吗?”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郑彦廷看得明白,现在他还怎样自己欺骗自己?
“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我进不了电视台,我们就分手。你能让我进电视台吗?不能吧!”季忧忧此时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以前的娇小可爱,完全被她迫切想进电视台的‘欲’望,给‘弄’得狰狞了!她这状态,就是谁敢拦她进电视台,她就杀了谁。
“忧忧,难道你的恋爱标准,就是谁帮你进电视台,你就跟谁?刚才那个男人能帮你进?”郑彦廷终于开始问现实的问题了。
“不错,你说对了。他能帮我进电视台,他随便谈一个项目,就有几亿块,这点事对他来讲,是小事!”季忧忧一脸的骄傲,仿佛在夸自己的男朋友一般。
这副表情,看在郑彦廷眼里,刺痛极了,他痛苦地问她:“忧忧,我们以前不是很快乐吗?”
“别跟我提以前,郑彦廷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初你都成了学校里的名人了,谁都知道你是程一笙的弟弟,我为了进电视台,处心机虑的接近你,好不容易才装成跟你偶遇,想方设法地让你追求我,可是没想到,程一笙根本就不帮我,我真是白忙活一场!”季忧忧完全像换了个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恶毒!
郑彦廷愣愣地看着她,这个事实,彻底地将他击败了!他因为不相信,所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就因为这个、才跟我的?”
“是啊,要不你以为什么?你又没钱,也不是富二代,像你这样的屌丝到处都是,我又为什么跟你?在这个社会,你还相信爱情?真是太可笑了!”季忧忧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屑,也许她对郑彦廷不会那么狠心,说这么过分的。但是现在她为了赶紧把郑彦廷打发走,不要缠着她,挡了她跟乔东寒‘交’往的路。所以她才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让他赶紧走。
对于她来讲,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郑彦廷现在很想笑,这就是他所谓纯洁的爱情?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不堪!
他看着她说:“忧忧,你不要太单纯了,有钱人哪那么容易碰到?随便就让你给碰上,还喜欢上你,你不要被骗了!”
因为爱,所以才卑微,因为付出过,他还是奉劝了这么一句。
现在他的这种行为,在她眼里已经觉得讨厌了,有意思么?分手了还一副圣人的模样?你要是打她骂她,她倒觉得你有血‘性’,是个男人!
要知道,男人是爱你,所以才这样包容你的!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这样下去,就没意思了啊,你要真喜欢我,就把我办进电视台,能进电视台,我立马跟你复合,怎么样?”季忧忧挑衅地看着他,这话也是假的,就算能进电视台,一个高富帅跟一个屌丝,正常点的当然选前者了!
郑彦廷你有什么?不就有个牛闪闪的表姐跟表姐夫?人家还不帮你!
这句话,已经彻底让郑彦廷心凉了,就算他再喜欢她,也知道这种感情要不得,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与她的恋爱,还没有一个月,可是这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感情,现在这个结果,让他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季忧忧长长地呼了口气,总算解决了,没想到她这么招人喜欢,都说出这种话了,郑彦廷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感慨完了,她一想到乔东寒,那个年轻多金的男人,心中就一阵悸动,她终于找到有钱人了,她就知道,自己的容貌,绝对不可能找个普通的。
‘门’外殷权见郑彦廷走了出来,他靠在墙上的身体站直了,问他:“怎么样?”
郑彦廷摇摇头,一脸的沮丧,结果不用说,谁都能看出来。
殷权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说道:“走,喝酒去!”
酒虽不能浇愁,却无疑是排解烦闷心情的一种好东西!
郑彦廷还没从失恋的打击中回过神,浑浑噩噩地就跟着自己的偶像老板姐夫走了!
一路上,郑彦廷都在沉默,在这致命打击中,慢慢地让自己恢复,他脑中全是刚才忧忧高傲冰冷的脸,他的心痛得已经麻木,现在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殷权也没有说话,让他自己先安静会儿。
殷权特意选了一家不是那么豪华但却很舒适的饭店,一个不算大的包间,让人会有安全感,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由之缩短了。
进包间之前,殷权的步子顿了一下,郑彦廷先进去了,殷权则在外面给程一笙打了个电话。
“一笙,彦廷跟那个‘女’人分手了!”殷权先汇报自己的战果。
“这么快?”程一笙惊讶地问,她以为要安排还得实施,怎么也要几天吧,没想到如此速度。
“有个巧合的机会,没想到一切顺利!彦廷心情不好,中午我跟他喝点酒,开导一下,我会把他送回家,你不用担心!”殷权已经打算把这称职的姐夫给做到底了。
“哦,好,那我们回家再细说,你也不要喝太多了!”程一笙关心地说。
她的丈夫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她觉得心里很感动,这是当成了自已的事情来做的。
“好,晚上见面谈!”殷权挂掉电话,进了房间。
郑彦廷坐在椅子上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殷权是晚进来的。
殷权坐下,一招手,菜便都摆了上来,当然还有一瓶让郑彦廷消愁的酒!
殷权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对爱情失望了?”
郑彦廷端起酒,一口就给闷了,他重重地将杯子放到桌上,眼睛发狠地说:“我不甘心,我又不是没能力,她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时间?”
“她又不是喜欢你这个人,是想利用你这个人,所以她为什么给你时间?”殷权一点情面都不讲,只说实话。
“我为什么就碰上这样的人呢?我真是不敢相信,如果她不亲口对我说的话!”郑彦廷眼里都是痛苦。
“这样的‘女’孩子,太多了!因为她们物质‘欲’望太大,她们想要走捷径,所以她们眼里只盯着钻石王老五,这不稀奇,只能说算你倒霉,被这样的人惦记上了!”殷难得说这么多的话,可见他对这位表弟,真是上心了。
他对自己的堂弟,可都没有这么好。
“姐夫,我真的很不明白,难道钱能比什么都重要?是不是有很多‘女’人也那么想勾引你?”郑彦廷眼里全是疑‘惑’。
“说起来,当初我创业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还真是没什么人来找我。后来有钱了,各‘色’想接近我的‘女’人就多了。不过我比你幸运,动心的对象是一笙,她是一个宁愿自己委屈,也绝不委屈我的人!”殷权说起这些时,眼底带着回忆的笑,忆起了他美好的妻子。
“对,你是比我幸福,谁让我遇到的,是这么一个‘女’人呢?”郑彦廷说着,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殷权怕他受不了,对他说道:“你吃些菜,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郑彦廷哪里有胃口,只想喝酒!
“你先吃菜我再说!”殷权就是想用这个让他吃些东西,否则空着肚子光喝酒,一会儿就倒了。
郑彦廷胡‘乱’地吃了一通,‘挺’好的菜,他愣是没尝出什么味道。他抬起头,红着眼睛说:“姐夫,吃了!”
殷权有些无奈,他认真地看着郑彦廷说:“你是当局者‘迷’,其实我跟你姐早就看出那个‘女’人对你是利用了。一笙很担心你,这次乔总之事,也是我刻意安排的,事先没有对你说,现在跟你说声对不起!”
他选择了现在坦白,也是为了以后万一他知道真相,会有隔阂!
郑彦廷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他坐在桌前,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菜,他眼里却没有菜,只是看着某一点发呆。
“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擅自作主,我也想看看她对你是不是真心,没想到……”殷权顿了一下说:“不过,乔总是不会继续再找她的,时间长了,她看不到希望,很可能还会来找你。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她,到那个时候,她还能是你的‘女’朋友。只不过那时,你就是甘心被她利用了!”
郑彦廷怔怔地,过了一会儿,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那样的话,我不真成傻子了?”他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对他说:“虽然我喜欢她,我对她痴情,可是我还没傻到明知被她利用,还傻到自欺欺人。有意思么?她将来要是再碰上个有钱人,我又是被抛弃的那个!”
“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我担心你会怪我!”殷权又说了一遍,消去他的心里‘阴’影。
郑彦廷摇摇头说:“姐夫,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为了我好。要不是因为你,我还不知道要被她利用成什么地步。我真是傻,她就崇拜一笙,我就让她见一笙了。原来啊……唉……”
“彦廷,这一次就当成是你成长的代价吧!你迟早会遇到你个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怎么说呢,你遇到了她,就会有一种安定了的感觉!”殷权想了想,他当初抱着一笙的感觉,就是安心。好像她就应该是他的‘女’人,那种感觉。
“我?我还能碰上不利用我的吗?”郑彦廷有些颓废地说。
“男人,先立业再成家总没错。只要你认真工作,我会让你飞速进步的!”殷权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姐夫,您放心,您对我这么好,我不会因为感情,而耽误工作的!”郑彦廷还没喝多,还知道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的。
“那就说好了,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怀念过去。从明天开始,你要忘记这段感情,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殷权相信治疗失恋的良‘药’,除了时间,就是疯狂的工作。
“姐夫,好,最后一次,干了!”郑彦廷举起杯,跟殷权碰杯。
电视台里,方凝刚忙的能有时间跟程一笙吃个午饭,这不中午她迫不及待地把程一笙拉到饭店里,要她‘交’待泰国之行,真是愁死她了,挠心挠肺的好奇了好几天。
两人刚坐饭店里,程一笙的手机就响了,方凝挠着桌子说:“程一笙,你要是再敢有事儿,我跟你急!”
程一笙笑着拿出手机,说道:“是我姑姑,应该不会出去,我接个电话啊!”她说着接起手机,礼貌地叫:“姑姑,您好啊!”
程秀芳立刻笑道:“一笙,好,好!”这孩子,喜庆的就连讲个电话,都能让她忍不住心里高兴起来。她应完声,想到自己儿子的事,情绪不免有点低落,她接着说:“一笙啊,我找你是想问问彦廷那‘女’朋友,我怎么觉得,她是利用彦廷呢?”
“姑姑,您猜得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刚刚知道,他刚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程一笙说道。
“分了?怎么突然分了?好像昨晚他还发愁呢!”程秀芳惊讶地问。
“利用不到,自然就分了!”程一笙说道。
“那彦廷现在在哪儿?有没有事?”程秀芳着急地问,她自然担心儿子了,怕儿子想不开,再做什么极端的事。
“他跟殷权在一块儿借酒浇愁呢,估计他心情肯定不好,或许会喝醉。不过您不用担心,吃完饭,殷权会把他送回去的。我看他要是不愿意说,您也别再问他这件事了,我觉得他的自尊心,这回也受打击了!”
男人‘挺’忌讳被‘女’人瞧不起,郑彦廷心底有苦,却说不出,不定多么郁闷呢。就让他自我排解一下吧!
“好好,有殷权跟他在一起,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一笙,真是谢谢你们两口子了!”程秀芳欣慰地说。
她觉得高高在上的殷权,能陪彦廷喝酒,就证明殷权是把彦廷当自己人了,那么以后殷权自然会重点栽培彦廷,儿子的前途,不会差。
“姑姑,您跟我们这样客气干什么?彦廷也是我弟弟啊!”程一笙真挚地说。
“一笙……”程秀芳感慨地叫了一句,转言道:“不说那些了,回头来姑姑家吃饭,姑姑给你做好吃的!”
“嗯,姑姑,一定的!”程一笙笑着说。
程一笙挂了电话,方凝托着下巴,凉凉地说:“程一笙,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受亲戚欢迎了,听你这声音,心情都好了吧!”
程一笙放下手机,叹气说:“得了,我婶可就不喜欢我!”
“那算极品,不用理!”方凝说着,凑过来说:“快点满足我八卦心理,你泰国,究竟怎么着了?”
“我被绑架了!”程一笙扔出这么一句。
“啊?”可能太过突然,方凝的嘴呈o状,足以能放下一个‘鸡’蛋!
“惊讶了?”程一笙抬眼看她。
“这也……太脱离现实了吧!”方凝张着嘴问他。
“是啊,我程一笙也没想到呀,能碰上这么一天,真是个变态!”程一笙想到莫习凛,顿时胃口全无。
“跟电影里演得一样吗?你快给我讲讲!”方凝迫不及待地说。
程一笙白了一眼她,但还是跟她讲去那段往事,不过把莫习凛占她便宜的事,自动删除掉了。
再说季忧忧,等郑彦廷走后,她没看到乔东寒进来,她便出去找他。结果外面没有人,季忧忧还以为乔东寒去吸烟了呢,于是又回到病房里等着。
这一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仍旧没有乔东寒的影子。别说吸烟了,就算吃顿饭的时间都有了,乔东寒跑哪里去了?
结果她去问医生护士,都没人知道。人家又不是总盯着乔东寒的。这个房间里的人又不是重症,甚至连输液都不用,大家的心都在那重症的人上面。
季忧忧在附近找了一圈,吸烟区甚至男厕都找个男人帮忙进去看了。季忧忧为了给乔东寒在里面一个借口,甚至于上大号没带纸给憋里面的事都想了。然后那男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说里面没人。
季忧忧不敢在外面多呆,万一乔东寒回来看病房里没人,以为她走了怎么办?她跑回病房,希望看到帅气的乔东寒会坐在椅子上对她微笑,可是她又失望了,病房里空空如也,甚至椅子上,连刚坐过的温度都没有。
她坐在‘床’上,对着空气自语,“乔东寒,你去哪儿了?”
季忧忧开始想啊,乔东寒身边不是有个助理吗?他不在,助理也应该在吧,助理也没在,那应该就是他公司有急事走了吧!季忧忧这才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找他要个电话,现在想找人都找不到。
她这才想到,她居然只知道乔东寒一个名字,她不知道他是哪个公司的,她骂自己傻,怎么就没有找人家要张名片的?现在可怎么办?她也只能等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她还想着跟乔东寒一起吃午饭呢,她还饿着肚子呢,乔东寒怎么还不来啊?她心里不免有些急了。她也想到那男人会不会是骗子啊?可是骗子骗她什么呢?她也没钱,要说骗‘色’,那也没有实施就跑了呀。
种种猜测在她脑中闪过,时间过的越快,她越是心急如焚。让她心仪的、像王子的乔东寒,一直没有出现。
殷权那边已经跟郑彦廷喝完了,郑彦廷喝得酩酊大醉,让殷权的手下给架回去的,殷权的头也很晕,今天为了陪小舅子,着实喝了不少。虽然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坐着车,把郑彦廷给送回了家。
程秀芳一直在家里等着,总算听到有上楼的声音,她赶紧打开‘门’,果真看到有人架着自己儿子往上走,殷权虽然在后面,却让人不容忽视。
殷权看到程秀芳,叫道:“姑姑,我把彦廷送回来了!”
这声“姑姑”叫得很自然,却让程秀芳莫名感动。可能因为殷权这样的大老板,能像凡人一样对待她,她才心生感动吧!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跟一笙一样,都是好孩子。
程秀芳赶紧让出‘门’口说:“快进来快进来!”
殷权命令着手下,将人抬到‘床’上,给郑彦廷脱了鞋,这才退出房间。
程秀芳忙活着说:“我给你沏茶!”
“不了姑姑,您还要照顾彦廷,我就不麻烦了。他喝醉酒很老实,应该不会吐!相信明天,他就没事了!”殷权说罢,又补了一句,“要是他明天不舒服,可以不用来上班,我已经跟他的领导打好招呼,再休息一天也不要紧。”
“哎呀殷权,真是谢谢你了,让你费心了!”程秀芳赶紧说着好话。
殷权微微地笑,说道:“姑姑,您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这话,竟然让程秀芳要湿眼眶了。
殷权客气地告辞了,连坐都没有坐一下,等他上了车,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殷总,您现在要回公司还是回家?”刘志川看他这状态,估计是没办法工作了,还不如让老板休息呢,耽误了一天。
“去电视台吧!”殷权的声音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想见到她。其实他对郑彦廷说得没错,他就是幸运,碰上的是一笙。如果他碰上的,也是个拜金的,那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幸福可言了。
“啊?哦!”刘志川先是惊讶,然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坐上车,向电视台驶去。
都说喝完酒的男人,有的会很脆弱,刘志川就想了,殷总是不是现在很脆弱,想去见老婆求安慰呢?
程一笙这个时候,已经投入了工作之中,今天晚上要录节目,所以她会很忙。刚刚她接到了姑姑的电话,说彦廷已经安全到家了。她说殷权也喝了不少,多注意一下,不要伤了身体。
程一笙本想给殷权打电话的,不过一件事接着一件事,让她腾不出空来。刚刚接完几个电话,她松口气,刚想给殷权打电话,结果‘门’一开,先是一股酒味儿扑鼻,程一笙皱眉,不喜欢这个味道,不过她马上看到进来的是自己的老公,那眉就松开了。可是一看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又担心地皱起了眉。
她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站起身去扶他。他敛着眸,沉声道:“我没事!”
说是没事,殷权进了‘门’,却直直地身她的沙发走去,然后躺了下来。
程一笙心疼地给他解领带,脱外衣,把她伺候好,然后去沏了茶,亲自送到他嘴边喂他。
“老婆!”殷权亲热地叫她一声。
程一笙趴在他面前,给他抚着‘胸’口问:“很难受吗?”
“没事!”他微微地笑着,略带起的眸,狭长的,里面全是幽深的温柔,好似要将她席卷进去。
程一笙叹气,“让他一个人喝就好了,你看你,还陪他喝那么多干什么?”
殷权笑了笑说:“一个人喝不尽兴,我当然要让他喝个痛快了!”
“可是这样你好难受啊!”程一笙说着亲了亲他的脸。这可都是为了她,她自然领情。
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她亲完脸了,这不算完,他‘精’准地找到她的‘唇’,大手一个用力,她的‘唇’,就落在他的‘唇’上。一股酒香味儿,弥漫在她‘唇’舌间,好似要让她也醉了一般。她的手撑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似的,毕竟是她压了他,而不是他压了她。
房间的温度,一下子就升了起来,眼看着两人渐入佳境,一个娇喘一个粗喘,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好听圆润的嗓音,在叫了“一笙”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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