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阴差阳错失身与疯狂的放纵v005高官的小女人
v005高官的小女人
宁晓夏笑,“就知道你是为着那个女人,不然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到你,现在看起来,我的选择还是明智的,当初哥几个还挺羡慕你呢,说我们几个人里面啊,就数你命最好,在国外说是读书,但也算自在的,回来了又直接走上仕途,哪像我们几个,都没这么舒坦,做生意,老头子们廉洁奉公,什么忙都不帮,全靠自己打江山。jinbang ..
这不挣着点了,当然要好好享受生活,你就不同,官场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有背景又怎样,能当上官的,有几个没来头?你要真敢吃喝嫖赌玩女人,立马就给暴光,所以啊,我算是看透了,这年头当官有个p用,吃不敢吃,玩不敢玩,还累得半死,我劝你也早下海算了,趁年青还能吃喝玩乐几十年,不然白白可惜了你这副好皮囊,打江山不需要你了,和哥们一起享受倒是多你一个不多。”
其实高干子弟有几个是没出国读书的,宁晓夏他爷爷是老红军,父亲是外交部驻他国大使馆的,但是他坚决不走仕途,下海经商,宁晓夏当年也出国读了大学,但是大学一毕业,就没继续念下去了,在国外挣了几桶金就溜了回来,在商场上这么跌跌滚滚,宁晓夏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下去了,吃吃喝喝,等到哪一天吃不动了,再把家业交给儿子,当然,前提是家业没在他手里败光,还得要有个儿子。
秦勉其实命是真的挺好的,虽然从小就被家里带到权势场里看惯了勾心斗角,但父母却是难得开明的家长,知道他想读书不愿意参军,就由着他将学业念到顶,也不担心儿子读傻了去,至于婚姻,用秦母的话来说,只要那人能得到秦家全家上下的认可,娶进来也是可以的。
秦家现在的钱跟权,够了,没必要出卖儿子的幸福再去换什么,但那女人,必须足够匹配他们的儿子。
这一点,是父母早就决定了,儿子是他们自己的,而儿子能够真的开心,才是最重要。
还是忍不住倒了一杯酒,宁晓夏喝了一口之后才看向秦勉,“你这家伙,命太好了,能在女人身上跌一跤,也是好的,起码我们几个看了也就舒坦了。”
秦勉横瞥了一眼宁晓夏,没答话。
说过的,他们就是一票损友兄弟,见多了秦勉春风得意的样子,圈子里就他一个搞政治的,又弄得风声水起,他们妒忌一下也是自然,官场得意,于是就愈发地想看他在情场上失意一把。
宁晓夏自以为是地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是我说,夏佳宁漂亮是蛮漂亮,但性格上清高自傲又自卑,眼前的世界过于单纯,一看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和这样的女人相处,太累,真的,那里边的心思太多。”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摇头,又接着说:“你对她好点吧,她又端着,你冷着她吧,她又觉得是不是配不上你,或者你对她又怎么怎么滴了,趁她现在既然也没啥兴趣和你发展下去,你倒不如换一个,想要什么样的,哥们那管够,否则坚守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也得崩溃掉,真的,早晚的事。”
秦勉晃着酒杯,盯着里面晶莹的冰杯没说话,但他心里是承认的,宁晓夏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你要说错其实也没错,毕竟夏佳宁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很难和他再走到一块去,那么他不肯认真的话,见好就好,也不一定非要证明自己战无不克不行。
但最终他还是是搁了酒杯,笑笑,“我和她只是爱情基础薄弱了才会这样不堪一击,至少我现在不会放弃。”不是他非得只要她不可,只是,前期的爱来得太快太甜蜜,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真的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去,至少,不该失去的这般窝囊。
宁晓夏挑眉,“反正那女人居然为这点小事就这样搞臭你,这么心狠手辣,你以后够得受。”
秦勉摇头,“我们看来是小事没错,可人家死的却是疼爱自己的父亲,还有什么事比亲人离世更大,她会这么做,只是一时气怒攻心,这要放在战争年代,这种不畏权势的精神那可是我党我军不可多得的革命英雄,我从没亮出身份追她,说起来,我从有过来往过第一个女孩子起,还从来没有交往得这么辛苦,只要她对我好一点,我就很满足了,这样子说,你能明白吗?”
“我看你就是嫌自己过得太顺非要揽个麻烦在身上才舒服。”宁晓夏一脸似笑非笑的摇头,看他不在焉地灌着酒,又打趣说:“那也没必要守身如玉吧,要不真给你找个伴吧,今儿个看着挺委屈的……”
秦勉捶了他一拳:“去!别把我说得像你那么俗,我就爱一个人呆着怎么着?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别来烦我!”
其实对秦勉现在的地位来说,编造谎言是件非常浪费脑力的事情,要尽力去设计好每一个细节,尽量让每句话都听上去合乎逻辑,前后不矛盾,还要用表情和眼神去配合,太费心了。jinbang
这辈子,值得他花心思去骗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夏佳宁一个。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最恨被欺骗,不论他怎么解释,她始终都无法理解——男人越是精心打造谎言,代表他越在乎,是在乎到了惧怕的程度。
虽然感情这种事情,一头热是没有用的,他希望对方可与自己一起,将生命走完,可要怪就怪她脾气倔得可以,秦勉苦笑一下,也对,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这么辛苦。
若说报应,这也该算是吧,就像宁晓夏他们说的那样,自己从来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家世课业从来都不用担心,只要他喜欢上谁,就没有追不到的女人,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踢到铁板了,这个女人叫他忍不住心底叹口气。
还能怎么办呢?他喜欢的,就是这么个别扭的女人,除了他不停地退让,还能怎么办?可惜,终归不能肆无忌惮一场,她现在身上背着太多的枷锁与包袱,他能做的,只能是守在她身边,将那些麻烦的东西一个一个清除掉。
作为一个成熟理性的男人,秦勉相信人的命运都是靠自己来掌握的,现在的一个细节决定了即将面对的一件事,一环扣着一环,总会(e3)找到最好的那环的,找对了人,就不能让缘分从自己身边错过,其实他也是个固执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最动人的一句话,也是秦勉最期盼的一种情感态度,所以对夏佳宁,他用心努力着,并不想轻易放手。
晃动着手里酒杯,看着冰块在里面浮浮沉沉荡出的破碎,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仰头,一饮而尽,冰块在杯面结了一层冰花,冻得秦勉牙关都麻木了。
宁晓夏也一饮而尽,拍拍秦勉的肩,“那个事包哥们身上,你的身份太敏感,查出来了你也不要动手,我和莫剑去做,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然也太对不起咱脑门上金光闪闪的高干子弟四个字了。”
秦勉回到渝市看到夏佳宁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了。
她刚吃完饭,由两个女警扶着在派出所后面的小院子转了个圈,又慢腾腾地往回走,这两天她已经不用再挂点滴,所以床上再也躺不住了,医生也建议多下床走动走,让腰跨上的淤血也好散一些。
然后回来就看到了站在房门口,一脸苍白的秦勉,他斜靠在石墙边上,高大的身影背着阳光,那双眼眸深而明邃,像大海一样沉。
带秦勉进来的警察向那两名女警招了招手,就只留下了他们二人冷冷对视。
数日不见,竟是相逢如陌路。
她像是被打傻了,一直在瑟瑟发抖,好半天就只用呆滞的眼神目注他,连呼吸都似凝住了,有风吹进来,轻轻拂动他额前的发,眉睫浓密,脸容轮廓清晰,仍旧有一种逼人的俊朗,不管是在爱他还是恨着他的时候,她都会承认除了他以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惊人英俊的人,或许有,只是她从没见过而已。
她忽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有这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一点欢喜呢?看到他不羁嘲讽的笑意,她还是会忍不住想一看再看,可悲啊夏佳宁,人家只用一张脸就把你吃定了吗?
她忐忑地看着他把玩着手里拿的纸飞机,再看着他手腕轻轻一用力,纸飞机就摇摇晃晃地飞落到她的脚边。
夏佳宁顿时觉得天地都是黑色的,把她罩得密密实实无法透气,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认得出来那张纸正是自己费尽心神写的上访材料的其中一页,她承受了所有的屈辱,好不容易才托到人交到上面,这中间经历了什么这封上访书会落回到他手中,她不知道,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忽然间很想嘲笑自己,她竟然会忘了官官相护这个词,当初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能告得倒他呢?
她真是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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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低看了秦勉的本事。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就像看跳梁小丑似的冷眼旁观她那些日子战兢又兴奋地找律师、写状纸、买机票,去北京,当一切尘埃落定,给了她莫大的希望以为自己可以为父亲的冤死出一口气的时候,他才在临门一脚给她重重一击,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更大。
这才是高高在上的秦勉,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将别人的命运捏在自己手心里随意玩弄,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夏佳宁突然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似要将长久以来的压抑,不甘,屈辱通通发泄出来,酸楚的泪水挂在眼睫上,让她漂亮的眼睛更显得楚楚动人。
秦勉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她面前,“你也觉得我是个坏人对不对?你也相信我和那些贪官一样贪污受贿玩女人对不对?”
她忽然不想再骗他,诚实地说:“是别人说的,我不知道!”
“别人?是谁?江南巷的事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我,是不是还有人在教唆你,你的生活圈子那么单纯,又是唯一和我走得最近的人,他们都在利用你知道吗?佳佳,你告诉我,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他挨着她蹲下,一下一下摸着她头上顺滑的发丝。
“没人教唆我。”她摇头,没看他,目光坚定得像一个被捕后的革命党,“你敢说材料上的写的全都是冤枉你的吗?比如让你朋友参与江南巷的事,你敢说没有吗?还有私自出让土地,也没做过?”
“佳佳,你看到听到的也都不一定是事实,有些事哪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你不是从政的人,我说了你也不能理解,身在那个位置上,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有些面子,多少也得要卖。”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庄严。
她用纤细无力的手臂抱住自己轻微抖动的肩,因为不知怎么回答,所以不说话。
“我会让他们送你去医院,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放心,你的档案上什么事都不会有,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她冷冷地笑笑,完全像个陌生人,手紧紧握着,嘴里还嗫嚅着小声骂着:“你们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但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个字。
秦勉心里大痛,她瘦得人都要脱型了,脸色微黄,消瘦的脸上颧骨凸起,不过却更显得那双眼又大又明亮,伸手扶着她的肩连声轻轻说:“好好,我们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只要你不再犯倔犯傻,好好地过回正常的生活,我是什么都无所谓的。”
说着难忍心里的怜惜和悸动,伸手抹掉她的一串泪珠,她满是厌恶地别开脸,他的指尖于她耳侧划过。
他眼底酸涩,从来没有想过夏佳宁会活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才几天没有看见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敞开的棉衣下面打着的绷带印子他看得很清楚,还有她脸上的擦伤跟下巴上的乌青。
秦勉捏紧了拳头,声音比方才严厉了许多,“是那些警察干的?”
夏佳宁看着眼前仍旧光鲜的秦勉,心底却是无比地累,摇了摇头,哽咽着说:“没人打我,是我发了疯要跳车,才摔伤的。”
事实如此,她不会借此去中伤别人来出气。
她语声哽咽,静止了数秒才又开口,“听莫剑说是你让他出手救我的,虽然一码归一码,这个我也不会对你有分毫的感激,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那畜生差点侮辱,但你怎么知道我会被刘志高欺负,莫剑又怎么会在不早不晚那么恰当的时候出现,这些我想不明白,也许一开始就是你们一起给我设下的圈套,对我去北京上访你的报复,吃了这个亏我也认了,也彻底明白民是斗不过官的,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和你们沾上半点关系,也请你别在给我下套子了行吗?”
他僵着手哑着嗓子说:“你能不能知点好歹,不把全部的屎盆子都扣我头上?”
他徒劳地低声辩白:“是莫剑发现你被刘志高骗后给我打的电话,他本来是不想惹事的,是我逼他出手,你也知道我们的父辈身份在京城都是很敏感的,这种事谁愿意出头去得罪对方,但因为那个人是你,我没办法做到眼不见为净,佳佳,除了向你隐瞒了我的身份外,我没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她无动于衷地看着他,“那就是说,如果那天换了另一个女孩,你就可以看着她被那个禽兽强暴了?你想说明什么?说明你同样也是一个事不关已的冷血天使?”
他眨眨有点湿润的眼睛,极力扯出个笑容,对她也是对自己说:“所以你已经认定了我是和天下贪官一样的坏人,并且我做什么都再不会改变,是吗?”
“别的人我不管,但我爸临死的时候还在瞪着眼睛看着我,死不瞑目,他不会因为你的痛苦而复活。”她俯下身子,双手深深埋入乌黑柔顺的发丝里。
秦勉无力的垂下双眸,发生那件事后,他也预料到了她会焦虑不堪,想尽办法为父讨道,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的不理智和决然,只为把他送进监狱,她竟然狠得下心……是怎样的恨,能让她丧失理智,放下所有的原则和尊严?
秦勉看着态度近乎冰冷的夏佳宁,捏紧了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却连声音都像不是自己的了,“好,你一定要这么看我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清者自清,只是佳佳,你在为你父亲报不平的时候,可不可以也心疼下你自己?”
秦勉低吼出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就脸色发白,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得弯下腰来,腰背佝偻着,整个人半天没动,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夏佳宁动了动,想要过去,但到底还是没有靠近,“你怎么了,如果身体不好,就去医生那里检查看看。”
夏佳宁开口劝了一下,秦勉闪了闪眼角,声音有点暗哑,“是不是我只有病了,快死了,你才肯和我好好的说上两句话?”
他自问对夏佳宁真心诚意,就算当初一开始的接近的确动机不纯,但是后来那完全是真心投入的去爱她,没想到人家头来竟将他和刘志高划为同类人,别说泥人都有几分脾气的,更何况是秦勉这样的贵公子?官场之上多少会受点委屈,那倒是没事,但是此刻夏佳宁的举止端倪,已经让秦勉觉得怒火攻心了。
他从不否认心计是个坏东西,但是他更崇尚正大光明,不过胃痛倒是真的,能不痛吗?意外事件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他哪天能吃过一餐好饭,睡过一次好觉了。
“佳佳,你该知道秦家背后代表的权势,做事情要量力而行,别再一根筋的犯傻,在这个社会的大染缸里,你还嫩着呢,别被人利用了还当人家是你的救世祖,知道你肯定还想告我,知道去哪儿告不?信访办?反贪局?中南海?没用的,你若真还想告,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是告不倒我的,我一不贪二不嫖,强拆江南巷手续合法并没有任何违法行为,至于你父亲的死,完全是他为了恐吓公务人员而导致的意外,责任认定书也早就发到你们手上了,你父亲负全责,政府也尽了最后的人道主义,你还打算给我安个什么罪名?没有是不是,所以我奉劝你,别再做这种白费功夫的事。”
秦勉说完这话,就一脸冷凝地对着面前的夏佳宁,她早就如同一只受惊的猫儿一般缩在门边,苍白的脸上除了一种叫人疼惜的坚强之外,但秦勉更看到了一抹绝望的气息。
她瞪着他表情平静的脸,澎湃的恨意涌上心口,恨不能把他剁个稀烂,脸上尽管还是苍白的,但嘴角却笑着,透着一股轻柔优雅的味道,但却带着浓浓冷意,“你欠我的好还,但是我爸的命呢?你打算怎么还?以为让我家的银行账户上头多几个零这事就算完了?钱就可以弥补一切吗?我告诉你秦大市长,做梦!再多的钱也赖不掉你们强拆逼死人命的违法行径,禽兽,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就等着瞧吧。”
秦勉叹了口气,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女人的倔脾气了,她要真肯这么听他的话那才有鬼了,她一定要告,那就让她去,她是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而他顶多损失一点名誉,他再叹了口气,只是想要正经的谈一场恋爱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你要让你爸死了还要被不停折腾让你妈日日活在恐惧中的话,就去告吧。”秦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佳宁已经将墙边的拐杖冲他狠狠地砸过去,额角当时就出了血,夏佳宁扔了那个拐杖之后,就冷眼看他,直到秦勉动了动,血水顺着眼角染进眼眶,视线有点模糊,她别开头去看窗外的黄昏,下个月就是新年了,外面慢慢开始披红挂彩,就像,他脸上的那条血线。
有警察冲过来,秦勉摆了摆手。
清冷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挣扎的人……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