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阴差阳错失身与疯狂的放纵v010高官的小女人
v010高官的小女人
秦勉一个头有两个大,就不能让他有喝口水的时间吗?一开会就是半天,中午应酬又喝了点酒,此刻酒劲上头脑袋有些犯晕,还指望着回来睡个午觉,他一拍桌子,不耐烦地皱眉,“机关考核也要适度的嘛,市长就没有下班的时间了?”
年青的秘书吓了一跳,“那……那我去叫执勤战士。林秘书挨了骂,灰溜溜地准备走,突然秦勉问了一声:“你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林秘书回头,“我看他登记的名字是夏天的夏,超生的超,对了,他说他姐姐和市长您挺熟的。”
夏佳宁的弟弟?他来干什么?这个男孩他只从夏佳宁的口中听说过,人还是在他父亲的灵棚外他坐在车里看了一眼,他应该是放寒假回来了,这么急找他说不定是夏佳宁要他来的。
秦勉倏然抬起头,说:“让他马上过来,不必去会客室了,我就在这里接见他,对了,不是说他还没吃饭吗?你去食堂看看,帮打份饭来。”
林秘书应了声就出去了,秦勉喝了口水,暗恃着夏佳宁那个在北京念大学的弟弟来找他干什么,和他姐一样来找他麻烦来了?但他来了也好,夏佳宁太倔,现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不管怎样示好也不领情,如果能从她弟弟这里开辟出一条捷径也是好事,亲弟弟的话她总能听得进去,对付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他还是信心十足的。
两分钟后林秘书领着一个瘦高个儿的男孩走进来,秦勉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确实和夏佳宁五官挺像的,是个小帅哥,就是脸上的几粒通红的青春痘让那几分帅气给打了个折。
林秘书从饮水机倒了杯开水放到夏超面前的茶几上后就走了出去,室内秦勉和他谁都没有开口,夏超也不怯场,双手拢在棉衣口袋里,饶有兴致地东瞅西瞅,四处张望,还走过去打开左边第一个门看。
“那是我的休息室。”秦勉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有点好笑地出声提醒他,这小家伙倒真自来熟。
夏超又径直往前推开右边的门,“那是资料室,你想找什么我告诉你就行了。”
“啧啧,市长大人的一间办公室比我家安置房的两个面积都大哟,这就你一人用啊?”夏超笑笑,这才慢悠悠的晃过来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是,我一个人。”秦勉亲和力十足的开口:“夏佳宁的弟弟是吧,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经常听你姐姐提到你,你好,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秦勉,在下班时间,我不是市长,只是个普通人,你来找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不是违背原则的问题,我一定会尽量帮忙。”
夏超还是吊而郎当的笑着,“我这两天才知道原来我的未来姐夫是个市长,我姐倒真低调得可以,我要早知道早就来看看未来姐夫了,秦市长,你是怎么把我姐骗到手的呀。”
秦勉严肃地说:“你误会了,我和你姐姐是自由恋爱。”
夏超研判的眼神凝视他,好像是在分辨他说的话是否真实,但最后还是目光冷漠地转向一边,说:“其实但从外表来看,我姐的眼光的确是很牛,只是……秦市长,我姐现在不理你是吧,其实不是她不想理你,而是,我妈现在看她看得特别严,所以,趁我放假回来,她让我给你带了一封信。”
信?秦勉挑眉,见夏超站着不动,他主动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向夏超走过来,暗想,有电邮不用,这倒符合一个语文老师的做派。
“什么信,拿来我看看。”他在夏超身前站定,两人差不多一般高,夏超慢慢拉开棉衣的拉链,手伸进去,然后,抽出来的并不是什么信,而是一把切割猪牛肉用的锋利剔骨刀。
刀抽出来的时候夏超没有停顿一秒就直直刺进了离他不过五公分远的秦勉腹部,速度快得让压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秦勉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做出反应就被刺向他的惯性倒退了四五步,血一下就喷射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夏超,又低头看着还插在他腹部的刀柄,怒吼:“你疯了?”
哪知夏超就跟中了邪似的还要扑过来,嘴里叫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爸报仇。”
好奇怪,至少有五秒钟的时间他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是五秒钟后,从骨髓里泛出的痛瞬间就淹没了他的全部感官,压抑不住悲愤地呜咽了一声,痛得眼泪都瞬间而出,无法控制地坠下。
麻木过后是穿透骨肉的巨痛,但眼看夏超又扑了过来,他深吸口气猛然站起身,刀还插在肚子上人已经举起了饮水机上的半桶水用力掷了过去,趁夏超躲避的瞬间,他冲向门边拉开了门,却终还是因巨痛袭来而跌倒在地,心底的寒意从脚底渗上来,蔓延至全身。
夏超追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的决绝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说:“很痛是吗?我爸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肯定比你更痛,我姐心软,她舍不得也不敢来向你讨命,但是我敢,我是男子汉,我他妈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夏超嚷完就要伸手去拔秦勉身上的刀想抽回再刺。
秦勉全身无力,绝望地闭上了眼,就在这个时候,提着饭盒走过来的林秘书尖叫了一声,冲过来抱起一旁的办公椅就狠狠砸向夏超的后脑,夏超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就倒在了一边无法动弹。
失血过多,秦勉眼前已经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耳边依稀能听到林秘书惶恐地冲楼下大门处的尖叫声:“市长被人刺伤了,救命啊。”
而一时动不了的夏超还在恨恨地骂:“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穿一条裤子的害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很快,120的急救声,各种惊呼声纷纷响起,门边的血渍还在蜿蜒,躺在血泊中的秦勉已经紧紧闭上了漂亮的双眸,脸惨白得再没半丝血色。
夏佳宁,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秦勉原来终究还是爱错了人……失去意识前,他最后一次念着这个名字。
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时,夏佳宁正坐在办公室里听唐糖形容**的感受,她听得晕晕乎乎的,不由就想起她和秦勉的那一夜,在被窝里,他的指尖埋在她身体里触碰到那层膜时的兴奋与慌张,还有双腿间那种濡湿的羞恸。
所以当电话一想起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竟然就是秦勉两个字,直把对方叫得几十秒都忘记了说话。
夏佳宁发觉不对,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发现不是秦勉的手机而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现在除了公用或办公电话,哪个还会有座机,她不由冷了语气,来到走廊开口:“请问找谁?”
对方这才说话,很冲的语气:“夏超是你什么人?”
“我弟弟,怎么了?”夏佳宁眼皮跳了一下。
“那你马上到市政府旁边的五一派出所来趟,你弟出了点事需要你过来配合调查。”对方说完就挂了,夏佳宁愣了好久,夏超不是在北京吗?怎么派出所找她,骗子,一定是骗子电话,她懒理,回到办公室继续和唐糖神聊,但心却跳得很慌,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网页输入渝市五一派出所的字样,百度搜索告诉她,那个电话确确实实就是派出所的所长值班电话。
夏佳宁脑子整个就嗡了一声,几秒钟后她才疯了一样冲出门去。
“喂,你去哪?”唐糖在身后大喊她也没理。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她向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们慢慢地跪下来,“求求你们放过夏超,不要告他好不好?他还在读大学,要是坐了牢,一辈子都毁掉了,我求你们,让我去医院看看秦市长,让我去求他,以前是我错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们就罚我吧……”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们冷冷的声音打断:“一个多月前也是你在对面的市政府门口要我们通通下岗,今天又下跪说都是你的错,求我们放过你弟弟,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别跟我们来这一套。”分管政法的任姓副市长开口,因为夏佳宁到北京上访,根据公务员问责制,就算是上访没查出什么问题,但也要被追责,秦勉挨的是则是口头警告,算是最轻的,但他这个分管领导就没那好了,从他开始一层层下来,每人背了个行政处分,行政处分要一年后才会消除,而且在此期间还不能再被人告,也就是说至少要一年后他才会有升职的机会,副市长之间早就暗地里斗得火力十足,现在那几个都快笑死了,你说他怎么能不气,之前有秦勉拦着,他没法找夏佳宁的麻烦,现在秦勉伤了在医院,这个事就是由他来全权处理,借着夏超这个事,他肯定是要狠狠处理的。
她慢慢地站起来,“你们想要怎样?”
“你弟弟刺伤市长这个事绝对是犯法了,不重判是不可能的,不过几位领导开会研e3究ghk了一下,毕竟也是事出有因,也不是没有还转的余地,接下来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政府,事情既然是由你来开始,当然得你来结束。”那个年青的市长秘书说。
夏佳宁瞪着他,失控地喃喃:“你,你们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向全社会就上访事件和污告市里强拆事件公开认个错。”
“你!”夏佳宁美目已经忍无可忍地喷出火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年青的秘书笑起来,“我们无所谓的,你要实在不愿就算了,领导们只是给你指一条明路而已。”
林秘书脸上讽刺的笑意让夏佳宁觉得难堪,可她不得不强颜欢笑,鼓足勇气说:“是不是只要我答应不再上访,不再给你们找麻烦,我弟弟就会没事?”
秘书看了一眼副市长,才不紧不慢地说:“我想夏老师弄错了一点,别将我的话逆推,我只是说如果你懂秦市长的意思,那么要解决你弟弟这件事就容易很多了。”
听到没,是秦市长的意思,他一个小秘书才不背这个黑锅呢,可副市长就在旁边,他也不敢说是副市长的意思啊,在官场
狂魔宠女帖吧
上
,说话一定要有艺术,一字之差可是相差千里的。
“明白了,你们让我做我就做。”她明白蚍蜉撼不了大树,她明白她能做的只有屈服,她明白她要收起所有的不甘,她更明白,她弟的命捏在秦勉的手里。
夏佳宁逼自己直视着他,艰难地开口:“那请问我该怎么做?”
“又错了夏老师,不是我们让你做什么,现在这事得你‘主动’,而不是我们‘逼’你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呵呵,夏佳宁真想大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主动”?这意思她懂了,他们是想让她主动去向秦勉低头,在新闻媒体上公开认错,必要时还要承担诽谤政府官员的代价,说不定这样夏超才不会判大刑,可是又不能让外界和新闻媒体认为是政府逼她的。
夏佳宁的怒火和恨意在那一刻已升到顶点,这将是怎么样的一场羞辱?秘书的意思是,是秦勉指示的吧,他,当她是什么?
眼前一片空白,觉得凉意从脚底一阵一阵地窜上来,可她发现满目疮痍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痛,只能双手紧紧握着控制自己的情绪,握着拳,咬着牙,麻木地点了点头,冷冷地说:“我明白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分别见夏超和秦市长一面。”
任副市长微微挑眉一笑:“好,我来安排。”
果然很快就先安排夏佳宁到医院见秦勉,高干病房设在医院的南楼,走道有暖气直直地钻入夏佳宁的衣领里,却仍旧凛冽得让她忍不住颤抖,纤弱的身影映在白刷刷的墙上,被光线分割成一丝一丝的无力,护士将她带到尽头处的vip病房,开了门又很快离开,独独留下静谧私隐的空间给她。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根本不敢靠近病床一步,只是傻傻地盯着安静躺在那儿的人,一动不动。他往日明亮的眼睛此时紧紧地闭着,即使穿着难看的病号服,即使是躺在白色的床上,他还是那么英俊,英俊到逼人。
一瞬间,记忆开始倒流,这个男人是她的一片天,曾几何时,她却再也看不到她的那片天了,真可笑,她的人生竟然这么可笑,居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却以为自己(e3)找到了世上最温暖柔软的阳光,全是欺骗,先是欺骗现在是羞辱。
如果现在她的手上有把刀,她不确定会不会做出和夏超同样的事来。
她仰起下巴,硬生生地把眼底升上的水雾逼了回去,压抑住心里的狂暴,慢慢走到床沿坐下,动作很轻,像是怕把他吵醒了。
秦勉穿的病号服领子很大,她只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露出的晶亮的铂金项链,上面串着一大一小两只对戒,很简约朴素的款式,却在瞬间紧紧地圈住了夏佳宁的呼吸,击溃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自持,原来他竟一直戴在身上,她拼命捂住心口,那里剧烈地疼着,那种痛已入了她的骨髓,如病入膏盲的垂死者,再挣扎也是徒劳。
“总得买枚戒指去登记吧!”
“登记?这也太快了吧?我们双方都还没见过彼此的父母呢。”
“我相信你父母不会不接受我,我更相信我父母对你的喜欢不会少于我,你信得过我吗?”
“我们都不是玩的年纪了,这一生中,终将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遇到了,早一点在一起、晚一点在一起,有区别吗?你看我连戒指都买了,现在就等你点头了。”
只是她刚点了头就出事了,老天爷怎么就那么残忍呢?
她坐在他病床边的椅子上,碰到了他的手指,是冰凉的,医生说他的肚子被刺了一刀,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使治好了,多少也会有后遗症,如同他们之间,就算再怎么想努力修补,也总会隔着一道伤疤。
他被打了镇痛剂,安静的躺在床上,帅气的五官脱了深沉,退了霸气,越发显得真实,他的睡容那么平和,刚毅的眉化成柔和的曲线,浓密睫毛随着呼吸而颤动,薄唇轻抿,勾勒出性感的线条,是她曾经每一次都忍不住想去亲吻的地方,他的手指,他的肩,他床头仪器里代表着他还活着的心跳曲线……她在想,夏超那一刀刺下去,他是不是很痛?是不是流很多血?他最后一眼会是什么样的眼神?他神智不清的最后一秒有没有想起她?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秦勉,今天起,我们一人退一步,行吗?你是大人物,你有权有势有钱,我以前不信邪,以为只要占着理,邪定然不能胜正,可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俩都把我弟斗得快要判刑了,你依旧吃香喝辣高高在上,我一个小老百姓还能拿什么跟你斗?早该懂的,你们这些人摇摇手指尖,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就应该感恩戴德地爬过去为你们**趾头;你们愿意给钱封口,我应该马上滚回家烧高香拜祖宗才是,能认识你是多少人修几辈子也修不到的福气啊……”
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为什么你都躺在这儿了还要这么咄咄逼人?真要把我逼死不成?刺伤我,你们很开心吗?”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秦勉,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恨你多一点,我会还你清白,另外我还答应你,如果你这次下了地狱,我一定会陪着你,我们生不能同生,死,确是可以同死的,夏超欠你的,我替他还,只要你们,能为我夏家留住唯一的血脉。”
他一直没睁开眼,似乎睡得很舒服,外面将要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
她的指尖缓缓划过他的眉眼,她知道这间病房肯定是有监探的,所以那些人才会那么放心的让她单独留在这里,但她不管是不是有人能听到,她最终还是附在他耳边开口:“我再也不想欺骗你了,秦勉, ,一直都爱着的。”
她知道他是一直想要这句话的,一面是家破人亡的仇恨,一面是刻骨铭心的爱情,她终于承认自己还爱着他了,但她不后悔,不论将来如何,至少她在最美丽的时刻为他展现过,也曾真真切切体会过!
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念头,如果把夏超手上那把刀换到她手上,她会下得了手吗?那她一定宁愿这一刀刺进自己的胸口,也不想去伤害他一丝一毫,到了这最后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做不到,再恨都做不到,两个人付出了真心,却偏偏要互相践踏,摧残,他痛苦,她又何尝快乐!!!
要怪,只能怪上天太残忍!
跑过走廊的时候,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这一次,她是真的没再有恨,也没有迷失,她只是为他感到难过,她们一家把他伤得这样深,夏超的刀刺下去,虽然没有要他的命,却一定在他心上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这一次,他也该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在新闻发布会后台,夏佳宁嘴角浮起自嘲的笑意,不记得是谁说的,要想活下去,首先得学会的,是低头,之前她披麻戴孝捧遗像站在市政府前面的影响被路人拍了照放到了网上,对渝城市政府的形象确实影响很大,再加上现在网民的仇官心理,事情不断被扩大,当时还有不少外地小媒体的记者找上门来采访,她母亲添油加醋的哭述,还开了微博,彻底将秦勉和他的班子由内到外活剐了一遍,估计这些官员们内心真是恨死她了,所以才会借着夏超这个事来整她。
就在她看过秦勉的当天下午,渝城市政府高调的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不但邀请了南方系的大小媒体,更请了央视和凤凰卫视,新浪网等正规的媒体机构全程参与。
“那些新闻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杜撰出来以发泄自己在工作上的不顺心,是不实的,我欺骗了广大媒体和给予我同情与支持的网民。”她流着一滴泪说。
“在江南巷的拆迁安置中,政府及相关部门在补偿上完全到位,是我为了多拿到些钱而借我父亲的意外身亡大肆炒作,在没能达到目的的情况下,去北京上访,严重损害了政府形象。”她落下一串泪说。
“身为一名教师,我没能好好地教书育人,反而造谣,传谣,诽谤政府和国家公职人员,给秦市长和他的领导班子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我有罪,在这里我向他们公开道歉,并愿意接受相关律法的惩治,希望大家能以我为戒,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她泪流满面的说。
一句一句又一句,一刀一刀又一刀,她所有的知觉已经被凌迟得麻木了万劫不复了。
发布会上,她主动承认之前的一切都是她为发泄对政府的不满而蓄意制造的诽谤,对着能闪瞎眼的闪光灯,她三度向在座的政府工作人员和媒体鞠躬,表示愿意接受一切惩戒,这个时候她的脸面和自尊可以任人贱踏,她以前的那点天真傲骨,也被这段日子的荆棘磨平了,卑微无能如她,能做的也只有任凭摆布。
发布会结束没有设记者提问环节,反正该要的效果都有了,而她做完这一切,才能去看夏超。
当一切都安静后,她(e3)找到秦勉的秘书问,“说吧,还想我做些什么来解你们心头之恨?”
秘书先斜睨了她一眼,才说,“你下午有两个小时可以和你弟弟见面,门外那辆警车会送你去市刑警大队,也能给那些还没走远的媒体人认为你是接受了法律的惩罚,从而不再后续跟进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等秦市长一醒来,我就会向他汇报这件事,至于你弟弟要怎么处理,这还不是秦市长一句话的吗?这样你能放心了吧?”
夏佳宁紧抿着唇不说话,原来自己所有的努力,全不及他说的一句话。
不过她觉得更可悲的事不是她反抗不了他,而是她必须认命,她非但没有能力惩治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还得忍气吞声求他来救自己的弟弟,真是可笑又可恨的人生。
这些人随意践踏别人的自尊,却还可以笑得这般肆意、笑得不可一世。
大步向警车走去,果然,又有几道闪光灯唰唰地冒出来,这帮人果然想得周到,看来这秘书离升职不远了。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