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7高官的小女人

  v017高官的小女人
  饶是他把心硬了又硬,也最终只能化作一滩水,他知道做了这种**人忿的事,任谁也不能原谅,路还很长,任重道远,同志仍需努力。..
  知道刚才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底有把火,烧得他又疼又伤,真的怪不得他,他几乎要发狂了,胸口灼烧着的疼痛叫他根本丧失了理智。
  窗帘布挡不住外头的阳光,天一亮又会是一个晴天。
  她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里是那个禽兽的地方,而她则不幸地沦为禽兽享用的宵夜,她的身体还带有可耻的记忆,还残存着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明明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没看到秦勉,四周很静,她的眼睛干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下身已经很干爽,似乎是清洗过了,夏佳宁一想像到大白天他帮她清理下身的情景就恨不得再昏死过去,从小到大她都因为太害羞没敢对着镜子仔细地看过那一片长什么样子,可昨晚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以那么不堪的方式一点不剩的暴露在灯光下,而她怎么就没有一口气就憋死过去呢,起码也要学人家电视里的咬舌自尽一次吧,说白了她还是怕死的。
  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丑陋,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一切都完了,她木着脸,心死如灰。
  经过了这一夜她也记不得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他把自己逼疯了,总之,她不愿再见他,可心中的那份已经变得残破的爱又像一份沉重的枷锁,光是边角都能将她劈杀。
  在浴室洗了不知多少遍澡,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累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全都是昨晚在地上的一幕一幕,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细节,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挥之不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只能把他浴室里的用品摔了个稀巴烂。
  重新穿回昨天的教师制服,回到房间的时候秦勉正坐在床边,见她过来,立即举了举手中的一杯牛奶,说:“我给你买了筒骨粥,昨晚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又耗了这么久精力,来,先喝点牛奶暖暖胃。”
  相较于她的狼狈不堪,他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好像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似的,总之心情很不错,还没有一点儿纵欲过度的肾虚样。
  夏佳宁冷笑,“现在献殷勤,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自己的声音竟悠远得像从深坳里传出来的一样,已经完全哑了,难道昨晚上她有叫得很卖力?记忆提醒她,到最后,他的攻占太过猛烈,一拨接着一拨,她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如此强大的快感下,她早已抛却了所谓的仇与恨,大张着双腿挺着双峰疯狂地配合着他的进出,满足他所有想要的快乐。
  “你先把牛奶喝了,我们再好好谈。”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好脾气,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昨晚竟疯狂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她还在**,连要了她两次,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住,脾气大点也是自然。
  “好啊,那能不能和市长谈谈强奸该判几年?秦勉,你想让我的身体不和我的心一样恨你,我做不到,你还要谈什么,究竟要怎么样,把话一次说明白,如果你之前对没有彻底睡了我而不甘心,那现在便宜你也占了,还想怎么样?”
  秦勉不易察觉地撇了下嘴,不理她这些话,见她不肯喝,自己喝了一大口,夏佳宁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太迟,愣神的几秒钟已经足够他托着她的后脑,强硬地吻过来。
  牛奶渗入口腔,甜得腻人,她咬着牙不肯接受,他放下牛奶杯,双手捏住她反抗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身体……又是永无休止地吻,吻到她窒息,直到她屈服,不得不咽下去。
  “我可不保证吻着吻着不会又烧起来。”当他达到目的,立即放开她,端起牛奶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当一个男人清楚地表明了自己是个无赖,你真的拿他没一点办法。
  实在不想恶梦重演,别无选择从他手中抢下牛奶杯,自己喝光。
  喝完之后,是明显舒服很多,他坐近一些,缓缓开口:“对不起,道歉有三,一是我的身份当初不应该瞒着你;二不该利用你掺与江南巷的事;三为昨晚我的禽兽不如。”
  “这三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对不起还有意义吗?”夏佳宁扭过头,他们已经结束了,她又一遍告诉自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再次掉进他的美男陷井而忘记这个事实。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都和我睡过了,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秦勉笑得无赖地看着她的眼睛,尾音还**地上扬,“所以不管你会不会原谅,我辈子我是打定了主义娶你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把你强制留在我身边,过事实上的夫妻生活,就当……是先试婚好了。”他的眼神非常真诚坚定,坚定得让人无法抗拒
  夏佳宁不可遏止地尖叫一声,双眼狠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怎么就这么无法无天?他就不怕她拼着同归于尽也要告得他身败名裂?
  “流氓,你想我每天留在这里等你来玩?做梦。”夏佳宁不再理他,飞快梳理好自己的头发,屁话,她是个大活人,要走,看谁能留得住,除非他能打断她的腿,她就不信了,那谁某某都能因强奸被判刑,他一个小小市长还能遮了天。
  还没跨出房间,他就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重得让她无法挣脱,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冷冷一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平静地说:“乖乖地跟着我就是了,傻了一次差点被别人卖了还想接着傻?别老想着做那些无谓的事,没用的。”
  “政绩,女人,你想要的现在都得到了,还想怎么样?!”她冷眼看他。
  他说:“刚才说的那样,娶你。”
  啪!一个耳光扇在他的左脸上,这就是她夏佳宁的回答。
  反正也不痛,秦勉对自己说,然后没事人一样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要去哪儿?”
  一时冲动打了他,夏佳宁又有点慌,再不敢强硬下去,她已知道这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越跟他对着干越没有好果子吃。
  这么一想立即就服了软,垂下眸避开他的目光,细声说:“我回学校,还要上班的,今天散学典礼。”她将满腔的愤意都压到心里的角落,试图平静地面对这个对自己做了禽兽不如的事还若无其事的男人,当她冷静过来清醒过来,却发现她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的生命也只有一次,而且她还不想夏超在拘留所里过年。
  秦勉轻笑,“我都翘班回来陪你,你倒要去上班了,我看上班是假,避开我才是真吧?”
  夏佳宁拼命压抑着自己,摇着头闷声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可能不工作的。”
  “晚上搬过来?”
  “不,我昨晚就没回家了,妈妈会担心。”夏佳宁拿起包就走。
  他扣上她的手,说:“那走吧,我开车送你去。”他的声音有些冷,已不如刚才的温和缠绵。
  又忽然微笑着说:“我也正好要到拘留所做司法调研,顺便了解下夏超的拘留情况。
  闻言,夏佳宁脸色一白,僵硬地说:“那什么,我想起来了,我下午没什么事可以回去一趟,晚上应该就不用回去了。”说完转身开门往外走。
  秦勉抽着嘴笑,哼!想跟他斗?还嫩着呢!
  夏佳宁才拉开门就看到外头杵着个大活人,她吓了一跳,脸色更加惨白,连忙低着头,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羞耻,总之眼睛不敢看。
  原来是住对门的市委宣传部部长,他觉得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有点眼熟,很认真的琢磨了一下。
  夏佳宁不管三七二十一,越过他疾步往电梯那边走去。
  老部长看了眼紧跟着出来的秦勉,又八卦地转脸往夏佳宁的方向看去,忽然蹦了一句:“哎哎,你不就是那个……在市政大院门口站了一星期,然后又四处上访搞得鸡犬不宁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儿?还跟市长搞上了?这大清早的竟然从市长家出来?性贿络?天,情况很大!
  他嗓门大,说话又没遮没掩的,传到夏佳宁耳朵里简直是催命符,尤其是那个“搞”字,更是让她无地自容,她拼命的摁着电梯摁扭,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电梯门合上前,还听到秦勉说:“韦部长,政策已经下来了,你的工龄已经到退休时间了,但是年纪上还差两年,要是想早点享清福,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市长,是真的吗?可以参照工龄退体了?我这身体不好,早就想退了,这样好这样好,那女人一大早又找上门来给市长气受了吧?”
  “其实她是我未婚妻。”秦勉懒得理他,他未婚她未嫁,他们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老部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难以置信地怪叫:“好,好,这招高,化干戈为玉帛,和谐社会啊。”
  看着电梯里夏佳宁满脸的衰神样,他懒懒地笑了出声:“你是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没有,只是害怕给秦市长带来不好的影响。”她服软认命了,她没有他力量大,根本反抗不了。
  “我如果怕就会另找一处把你金屋藏娇,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你不是我找的情人,而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我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一路上秦勉嘴角都是上扬着的,倒也没为难她,在学校门口把她放下就走了,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总觉得连学校的门卫看她的眼神都是诡异的,更不要说办公室里那些八婆了,可见面对这些经验丰富的人,她是肯定招架不住的
  办公室,想也知道是热闹的,八卦的热情空前高涨。
  夏佳宁来得晚了点,所以错过了其最精彩的程度,后来通过同事唐糖所说的,绝对是史无前例了。
  现代版的灰姑娘啊,多么生动灵活,想这秦勉到渝城后,光靠外表,就已经能拥有一票的女粉丝了,现在人家又表现出了不畏门弟身份倾情所爱的情深深雨蒙蒙好男人形象,拥护者只怕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
  其实办公室里面,大伙儿还是私下讨论的,夏佳宁与同事大多交好,女人或许会妒忌她的好样貌,但夏佳宁一贯的言行,做事的作风的确没有可以让人非议的地方,等她进来时,倒是没有开太多出格的玩笑。
  只有年级组长一脸古怪笑容地看着她,说:早说嘛找到个大靠山了,我也不会让我那个表弟出来自讨没趣,夏老师,真是看不出来,你平时不声不响的,做出来的事倒是惊天动地呵。
  夏佳宁无言以对,只能一再说对不起。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草木皆兵到底会是什么样一种状态,但还是让她措手不及,同事一个接一个地进来,进来之后就对着她笑,说一句夏老师恭喜啊,然后就继续看着她笑,她想问他们喜从何来?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恩赐的吗?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去信的,这么可耻难堪的事情谁会愿意再次提起?夏佳宁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做,像个活死人一样等着开会,没心思去管这些人怎么想的,等散学典礼开完了,办公室只有唐糖的时候,夏佳宁才问:“你知道高官强奸一般判多少年吗?”
  唐糖边玩着连连看边说:“强奸就是强奸,难道法律还分当官的和农民工强奸?我又没被强过,哪知道,问度娘。”
  夏佳宁对着电脑发愣,百度上也没有高官强奸这个说法。
  唐糖突然拍拍她的肩,吓了她一大跳,“你干嘛不声不响地在我后面?”
  唐糖一脸不明所以的笑,“喂,不是吧,他强奸你了?”
  夏佳宁别过脸,好半天才闷出一句,“你别乱说。”
  昨晚上大家都看到的,你最后上了他的车,“不是吧,天啊,被那样完美的男人强奸,你幸福死了。”
  想男人想疯了啊你,强奸也幸福?夏佳宁瞪她,咬唇,“呃……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说,是你乱说的。”
  “什么啊,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样的好不好,我找的那些男人要是有一个像他那样的,奸死我都认了。”
  “你有毛病。”她翻唐糖一个白眼。
  “得了,我才不会说的,谁还没事找事呢,不过真看不出来那样一个儒雅的人竟然会做这种事,怎么办,你要告他吗?还有,你那个神秘男友知道会不会发疯?那人还会纠缠你吗?他在北京有没有老婆?我觉得你以后麻烦了。”唐糖严肃了起来,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事,现在高官玩弄下级的事还少吗?除非夏佳宁肯答应做他的情妇,否则事情就真大条了。
  夏佳宁摇头,“告?我北京都去了,告倒他了吗?再告也无非只是上访材料里多一项罪名而已,一点用都不会有,再说,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是自由恋爱。”
  唐糖突然清醒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天呀天呀,“你不会是想说,你的那个神秘男友就是他吧?”
  夏佳宁没吱声。
  唐糖接着怪叫,“怪不得地中海一直对你那么好,你说什么他都批准,原来是市长打过招呼的,这下我服气了,哎,谁让我没个高官男友做靠山呢。”
  “别瞎说,怎么可能,一直是云启在罩着我呀。”夏佳宁立即否认。
  唐糖敲她脑壳,“你醒醒吧,云启?你也太高看他了,就算他爸是财政厅厅长又怎样,有市长权利大吗?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县官不如现管,我用5s和你赌,这事绝对绝对是你那市长小情郎在暗中打点,你就是个猪脑子,什么都不会想,我算服了你了。”
  夏佳宁喃喃,“会吗?我一直都以为是云启呢。”
  唐糖摸着下巴,“哎,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会那个你?”
  夏佳宁久久叹口气,“故事很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将来再告诉你,不过我有个事要你帮下忙,这个假期我可能回去住得少,那什么,我和我妈说是住在你那了,你帮我找了个家教的活,要是哪天我妈问起你,你得替我圆一下。”
  唐糖笑得奸诈,“天,每天都能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你小日子爽了去了,记着啊,别忘记我,咱可说了要有福同享的,同享男人就算了,你要发现他身边有什么好货色,记得要第一个留给我。”
  夏佳宁白她一眼,“近墨者黑听过没?他都那样的,身边的朋友能好到哪里去,你趁早死心。”
  “云老师好。”走廊里帮助清洁完办公楼的两个学生打着招呼。
  云启慢慢下着楼梯,没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走出校门,就听到一声细细的女声叫:“姐姐?”
  她看过去,有些诧异。
  “姐姐,你能告诉我夏超在哪里吗?他和我说家里有点事要处理,让我留在北京等他,最后一个电话就是让我跟他同学要几条烟,可是这一等就等到要过年了他也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我不知道你们家搬去了哪里,只能到学校来找你。”
  夏佳宁在心里叹了口气,垂下眼睛,不让人看见她眼中或者有的百感交集,张奇是个好姑娘,夏超,配不上人家。
  夏佳宁摇头,“奇奇,我一直都不曾对你们的感情有任何意见或者评价,但是今天我想说,你好好念完大学,不要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夏超身上,他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和幸福的。”
  张奇抬起眼睛,声音清冷,“姐姐,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死了还是残了,人在哪里,我不要听那些没用的话。”
  “他犯了很严重的事,被拘留一个月,这段时间谁都见不到他。”夏佳宁坦然说出来。
  很明显张奇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关系,一个月而已,十年我都可以等。”
  夏佳宁轻声说:“等?你难道根本就没想过以后夏超的心态会改变?也没有想过你也会改变?你不再是十九岁的少女,夏超也不再是和你一起读书考试的夏超,你知道他犯的事有多大吗?杀人未遂你知不知道?就算我已经找人摆平了他犯下的事,但他是真真切切动过想要杀人念头的,他内心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夏超了。”
  张奇笑了笑:“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她低下了头,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我从高一就爱上了他,将来也一定要和夏超在一起。”
  她仰起头冲天空大声说:“夏超,我会和你在一起。”
  看多了韩剧吧?夏佳宁沉默着,也反思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会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人这样相爱,她开始迷信起前世今生,要不然,究竟是什么样的缘份才能这么不离不弃。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能代表夏超说话,自己也没有什么话要说,毕竟和张奇也不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下午夏佳宁买了一堆菜回家放冰箱里,夏母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哝:“过年超超回来不?”
  夏佳宁跳到沙发上偎着母亲笑:“他上回说看看能不能买得到票,买得到肯定回,但是现在春运太紧张了,我觉得有点悬,妈,就算他不回来,我也会回来陪你啊,有什么关系。”
  夏母又开始抹眼泪,“去年过年我们一家人还团团圆圆的,这才过了一年怎么就……你爸死得冤呐,就算后面给他平反了又有什么用,人也回不来了,他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临了落个这样的结局,佳佳,你要永远记得你爸死不瞑目的样子,咱们斗不过那些人,就把恨记在心里头,好好活着,让他们看看我们老百姓也有硬骨头,去,给你爸上柱香,再磕几个头。”
  夏佳宁红着眼眶抽出三柱点在父亲的遗像前,轻轻开口:“爸,你在天上一定要保偌超超成为一个有作为有担当的男人,保偌妈妈长寿,保偌我……你一定不会再想保偌我了对不对?爸,别恨我,对不起!”
  夏母抽过纸给她擦眼泪,母女俩又抱着好一阵哭。
  晚上是秦勉的司机来接她的,秦勉要开个紧急会议,她刚到他宿舍他的电话就追到了,手机里他朗朗地笑出声,“佳佳,这一天有没有想我?”
  “有,想你什么时候给我爸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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