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番外一
秦勉是怎么都没想到,她生的是他的孩子啊,这个小女人,居然怀着他的孩子......高官可以揍人不?但听夏佳宁说出了一切经过,还是决定算了,往事不要再提,说到底三个字,她犯再大的错,他也是——舍不得!
本以为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哪晓得竟然还有这一天,更惊喜的是孩子都是他的,看在她把他的一双宝宝喂得这样可爱又胖胖的份上,什么都不跟她计较了。
江南巷里,他瞪着眼睛,看着她的笑颜如花,嘴上却仍然凶巴巴:“你发誓再没有东西瞒着我。”
她笑得调皮,举起右手,信誓旦旦,“我发誓,秦勉生气起来真的很可爱。”
他气结,脸一沉,不再说话,把她拉着起来就往前走。
她由他拉着,脸上春光明媚,心里无限欢喜,他们的掌心合到一起,十指相握,她回头看一眼他们刚才落坐的地方,江南巷曾经那个废弃的下水道,现在竟被种上了一棵爱情树,枝杈上挂满了红丝带,见她一直看着,他说:“这是我特意让园林局种上的,因为传说恋爱中的男女一人拿一根红丝带,写上名字系到一起,再挂到这棵树上,就能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而这棵树下,就是你曾经把我拉上来的那个下水道,我觉得,这里会成为爱情的福地。”
她呆呆的望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没错,他们就从这里开始,终于找到彼此。
“我也要去系红绳。”她大叫。
他硬扯着她,手臂一伸把她揽入怀里,嘴里叫着:“走啦走啦,都是我想出来骗游客的。”
她哈哈大笑,脸颊上却有两行冰凉的东西一滑而下。
“什么时候才肯和我回北京?”他替她取下胸罩,然后他才一颗,一颗,一颗,不慌,不忙,不乱,悠闲之中带着性 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再一同滑进浴缸。
“我害怕你爸妈不接受我。”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过,手指阻拦了水的流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清澈的泉,轻盈的,幽幽的泉,手指,继续在他的胸上游走,将那些水流割断,像是淡淡的云烟,潋滟了一室。
而她白皙得像瓷器般的肌肤,也蒙上了纯净的水,一整片,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彼此的身子,像是着了火,必须要水的降温,秦勉忽然将她抱住,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那么大的力气,仿佛要用自己的手臂将她拦腰截断似的。
看着她,那双眸子中,是**的氤氲:“佳佳,那么多困难都挺过去了,这是最后一关,早晚要过的,不过你放心,天天和真真就是最好的帮手,他俩知道有了一对龙凤胎孙子孙女儿,早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了,除了夏超的事有点让我爸妈想不开外,对你他们还是满意的。”
夏佳宁眼中闪过一阵失望:“这时候,你不是该狠狠地摇着我的肩,鼻孔撑成水牛鼻一样说,佳佳,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没想到,一向温柔可人的你,居然还是如此无情,如此残酷,如此无理取闹!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肯信我?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秦勉眼睛半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就在她忍耐不住时,他忽然微笑了,那个笑容,如初绽的白莲般清澈,又如桃花般蕴藏着深沉的馥郁,“湖南卫视又开始放《还珠格格》了吧?”
忽然之间,她就被他的笑脸给勾了一下魂,闪了一下腰。
他接着说:“可是,我当然知道该拿你怎么办。”然后,他低头,吻上了她。
先前已经被她的一番胡搅蛮缠给弄得消了气,因此,这个吻,并没有来惩罚她,是轻轻的吮吸,和浅浅的品尝。
他的嘴唇,水润中泛着柔和的光,吻上去,有种清新的薄荷气息,他们的唇瓣,互相的碰触着,那微微的摩擦,带来了薄薄的痒,像是一种游戏,但在这种游戏中,他却有无尽的认真。
水里仿佛漏了电,她的全身,带着电流,激荡着。
她和他,都是赤 **的。
浴缸里的水就这么覆盖在彼此的身上,从头颈滑下,滑过他的喉结,滑过她的浑圆,映出潋滟,荡出缠绵。
在这个水气弥漫的世界,谁都可以褪下文明的外衣,只剩下原始的本能,享受着一种淋漓的**。
浴室的空气,带着潮湿的热,和幸福的甜。
她紧紧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喘息着,呻吟着,那声音,带着痛苦的愉悦,带着声嘶力竭的兴奋,还有连她自己也讶异的销 魂蚀骨。
在水的浸凉中,他抱着她,一起驰骋,她终于看到什么是天堂,有秦勉的地方就是天堂,一个让人沉迷的人间天堂。
第二天,当她站在镜前时,才看见了自己的一切,周身的皮肤上,布满了花瓣般的印记,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印记,一瓣瓣,驻留着。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皮肤上,有种让人舒适的痒意,她想此刻她的脸上,一定有一种愉悦的光。
秦勉仍旧只有周五才飞来渝市,没有他在的日子里时间也不算过的太慢,她每天下班后的时间被唐糖宁晓夏的事和孩子占得满满的。
因为他们俩经常有些突发的无厘头状况,需要她去调停,所以她也被缠住了。
宁晓夏天生就是块做生意的料,珠宝柜遍布各大中城市,跟别人合伙的建材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最近还得兼职帮某人盯着某人,所以主要时间大部分都放在了渝市,公司业务运转正常,平时超无聊无耻他总算找到了一点玩法,只要有空,就会来找唐糖的麻烦,然后三天里倒有两天他是有空的。
这天下班唐糖生日抓夏佳宁去吃饭,席间居然还有宁晓夏,“你怎么把他也叫来了?”夏佳宁问。
唐糖笑得诡异,“宁总有的是钱,请餐饭怕什么。”对着还未离去的服务员说:“小姐,再来一瓶茅台。”
夏佳宁想拦都拦不住,就看着她和宁晓夏干了起来。
一餐饭,两人边喝边淡定地对骂,事情的结局毫无悬念,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唐糖在拍桌子,她用的力不大,但在这种清雅的餐厅,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还语速缓慢的在对着悠闲吃菜的宁晓夏嘚嘚:“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始乱终弃啊?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夏佳宁连忙把一杯水塞到她手里,对着一脸波澜不惊的宁晓夏笑笑:“她喝多了就是乱说话的,你别理。”
唐糖端起来喝了一口,扶着额说了声:“我头晕。”放下杯子便趴在了桌上。
宁晓夏耸肩,一脸无辜,对她说:“你也看到了,不关我的事,是她闹着要上酒的,瞧那泼妇劲儿,还以为多能喝呢,醉得这么快,真是想不到。”
她皱着眉瞪宁晓夏一眼,“你是故意的吧,赶紧帮我把她搞走!”最终还是没能把唐糖搞回家里,她东倒西歪的喊头晕,一站起来就说想吐,夏佳宁急急忙忙把她带到洗手间,她“哇”的一声真的全吐了。
两人在洗手间折腾了十来分钟,最后又好不容易把她搀出来,唐糖已经软的走不动路了。
宁晓夏还算有点良心,老实在洗手间外面候着,看着唐糖的样子,他说:“看样子只能要一间房了。”
夏佳宁这时候庆幸,幸亏是五星级酒店的餐厅,等把唐糖扔上床安顿好,她和宁晓夏都已出了一身的汗,宁晓夏站在床边咧着嘴看着睡死过去的女人,像是自言自语:“看着不胖,原来这么沉。”一抬头看见夏佳宁在望着他,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
夏佳宁抿嘴一笑,并不揭穿他,“我在这陪她,你回去吧。”
“行,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反正这几天我都在渝市跟踪你随时向有关部门汇报你的行踪。”他走到门边突然像想起什么,“刚才在餐厅你陪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你包里的电话一直在响,我没敢替你接,一忙就忘了对你说,你还没看见吧?”
她“哦”一声,就去包里翻出手机,真的有三个未接来电,七婶打来的。
她立刻回拨了过去,“什么?发烧?行,你们先去医院,我马上就过来。”
放下电话,她对宁晓夏说:“真真发烧了,估计是受了寒,我马上要去医院。”说完她看向唐糖,“我是没喝醉过,她吐了就不要紧了吧。”
宁晓夏也看向床上,“应该不要紧了。”然后把脸转向她,“打车费时间,我送你一下吧。”
她迟疑了两秒,便点头同意了,坐在车里,她对他侧目,“你把唐糖灌晕了,你自己倒一点事都没有。”
宁晓夏哈哈笑两声,“开什么玩笑,一两瓶茅台就想让我醉?我跟你说,我们哥几个哪个不是读小学就开始碰酒了,整个就是一酒壶子里泡大的。”
她无语的瞪他一眼,宁晓夏笑着,停了片刻叫她一声,“夏老师。”
她立即猜到他要说什么,于是默不作声,果然他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她默默地看着窗外,过了良久才说:“我还是有点怵去北京。”
宁晓夏无奈的笑笑。
到了医院,夏佳宁下车的时候他又问一句,“你等会儿还回不回酒店了?”见她一楞,他立刻解释,“我怕你担心你朋友。”
这一说,她倒真的担心了,支唔着说:“孩子要做检查肯定又要吊水什么的,这一折腾还真不知道要到几点去,唐糖那我还真不放心,她家里人又不在这边。”
宁晓夏看她这样,只好又安慰她,“没事的,吐了睡一觉就好了。”
夏佳宁忧心地点头,还是孩子要紧,急着跑进医院了。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他心里也在担心,喝醉酒的人最容易口渴,万一那死女人半夜醒来嚷着要喝水,那谁给她倒呢?
算了,谁让他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呢,虽然那泼妇即不香也不是玉,但他决定再回酒店去看一看,但在此之前,他还得电话向某人汇报一声他佳佳表妹今天一天的喜怒哀乐,尼玛,他还真当成一项副业去做了,管个公司都没花这么大精力。
还真没说错,孩子又是检查又是吊水,折腾到凌晨三点她才回去,太困倒上床就睡了。
第二天赶去上班的路上她给唐糖打了个电话,问问她的情况,实在不行帮她请一天假。
电话接通唐糖的声音有点不正常,接起电话就质问她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宾馆,她有点吃惊,连忙问她是不是半夜又吐了,她闷闷不乐的回答说:“不是的,是出了别的状况。”
夏佳宁好奇地追问:“什么状况?”
她又不说了,再追问一声,唐糖竟对她发起了火,连声说她不够意思,竟然把昏迷不醒、神智颠倒的好朋友独自丢下了不管。
夏佳宁被谴责得也生了内疚,不停道着歉,解释了一下原因,她还是气哼哼的,可至始至终,都不告诉她,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只让她帮着请天假。
心里埋了这个疑问,晚上她给孩子喂完奶又抱着去打完针后,将孩子交给七婶带回去,自己则去了唐糖那,一进门她就喊她,但唐糖还在生她的气,竟然不应她,她推开她的房门,这么暖和的天气里,这女人竟有病似的把自己连头带脚地裹在被子里。
她去扯开了她的被子,问,“昨天半夜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唐糖想把被子抢回去,她没让她得逞,对着她喊:“快说!”
唐糖凄厉地哀嚎一声,一脸惨绝的表情,“都是你,把我丢在那不管,我被宁晓夏那个种猪王八蛋给,强~奸了!”
夏佳宁目瞪口呆地愣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连着追问是怎么回事.唐糖却只是哀嚎,嘴里嚷着:“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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