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番外二
好不容易等她喊打喊杀结束,情绪稍微安稳下来才又问她,“他真的对你霸王硬上弓?”
唐糖愣了两秒,“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主动送上门去的?”
夏佳宁再一次无语点头,半天才揭穿她,“这件事情是你预谋的吧。”
唐糖脸霎时红了,往被子里钻,其实昨天晚上本来可以很纯洁的,她倒也不是装醉,那一下喝太猛,是醉过去了,但醉酒的人都这样,只要当场吐光了就会慢慢清醒过来,最多就是手脚没多大力,在酒店睡了一觉她其实就醒了,正要爬起来,就听到宁晓夏边打电话边刷卡开门,吓得她立即倒在床上装睡,本来以为夏佳宁也在,结果哪晓得只有那不老妖一个人,可能见她醉死了过去,那不老妖是走出汗了,竟然就在房间里直接脱到只剩下**去洗澡,那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那脸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来,全身更像一匹最华美的布料,没有过分发达的肌肉,也不是骨瘦如柴,那光滑的大腿,挺翘的屁股,还有那性感的腹沟,就连他的脚趾,都修剪得那样干净,白皙,圆润,不像她的前几任,脚指甲长得都当凶器了,而这男人的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正白看着那些**画面,结果他一扭身就进了浴室,没得看了?“轰隆隆”一声巨响,她的理智之墙瞬间崩塌。
两种声音在她的体内碰撞着,吃!吃了他!再不吃就没机会了!不能吃!这男人吃了怕是要被撑死。这两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吵得她头更晕乎乎的,所以她决定,用最科学,最理智,最公平的方法来决定,自己究竟该不该睡宁晓夏。
所以,她飞快爬起来从花瓶里肃穆地伸出手,摘下一朵花,接着……一瓣一瓣地扯下,睡,不睡,睡,不睡,睡,不睡,睡,睡……睡,当扯下最后一瓣花瓣时,她嘴中念的,是睡,自此她坚信,这是上天给她的指示,是老天,让她去睡了那小子,是的,既然是天意,那她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无辜的,于是乎,她对着月亮飞快脱得****,包着床单冲下床,继而深情地嚎叫了一声,欲 望瞬间就染红了她的眼晴,沸腾了她的血液,颤抖了她的身体。
浴室中,热气氤氲,挟带着清新的洗发剂味道,她笑得一脸花痴,完全不顾宁晓夏那张像是中了世间第一奇毒而变得黑漆漆的脸。
解床单,散长发,再摆一个s型,玉肌呈现,她一步步的走到宁种马的面前,水流,呼啦啦地直往她身上淌,然后,吞了口唾沫,咕咚一声,动静还不是一般的大。
宁晓夏则在她一推开门之初,就扯过浴巾裹住了下半身。
她心中那个不甘啊,脑子里迅速的转动着,为了要一个小种马,也一定要低声下气,把大种马给讨好,所以,她双手扭在一起,成为麻花状,充分表示出了她小女人纠结的内心世界。
水雾萦绕中,宁晓夏的眉毛,像小蝌蚪一样持续的拨动着。
她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蜿蜒向上,抚摸到了大腿处,而她相信自己对着镜子练了十遍的姿势是诱人的。
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自摸。
当正当她的手,要如闪电般袭击上他的浴巾时,宁晓夏一把将它给抓住了,然后,他将她推倒在门板上,紧紧地用身子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瞬间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迫,不仅仅是来自动作,还有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
他用一只手轻易地将她的双手囚禁住,而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他。
他的脸,那张清俊与媚 惑共存的脸,就这么摆在了她的面前,诱惑着她,而他那双眸子,炯如寒星,他的鼻梁,仿佛要将她的魂魄吸入,他的薄唇,泛着水润的光泽,慢慢地向着她靠近,迷惑着她,那属于他的特有的气息,就这么喷在肌肤之上。
他的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她的一次悸动,他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闲适的笑,继续看着她在死亡线上挣扎。
那种刺激,简直让她血脉贲张,“嗷唔”一声狼叫,对着月亮彻底变身,来吧,来糟蹋她吧。
宁晓夏却笑了,冷眼看着她,说:“你想要我?”
嘿嘿嘿嘿嘿嘿嘿。她对着他傻笑,一边吸着口水一边将一双眼,氤氲成雾气蒙蒙,媚气萦绕:“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反正她喝醉了,喝醉的人做了什么不正常的事都是正常的。
她的手指,来到他的唇瓣上,左右移动,摩挲着,他的手,突然也抚上了她的嘴唇,也学她那样,拨弄着她柔滑的唇瓣。
张口,将他的手指给吞到了嘴里,可是,咬着他的手指,啃了许久,他也没有什么失控的迹象,啃到最后,她的嘴巴都酸了,只能“噗”的一声将宁晓夏的爪子给吐出来。
放弃这一招。
宁晓夏右嘴角微抬,颇有兴味地说道:“怎么,不玩了?”
“你要玩?好,我就陪你玩。”就在她聚精会神地思考下一步将要做什么时,却忽然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了一阵暖热与湿润。
低头一看,发现这不老妖居然剽窃了她的创意——他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中。
一样的动作,由不同的人来做,原来竟有这样大的不同,果然是睡过万花丛中的人,那技术,一等一的好。
他的唇,本身就长得性感,而现在,被她的手指微微一压,更添上落花般的娇柔,再配上那一直紧盯着她的染满春水的眸子,她骨头顿时就酥软了大半,他不是凡人,果然是妖。
他是妖,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
不能硬攻,就只能智取,她伸出那传说中的丁香小舌,虽然还有股残余的酒臭,她的双手,插入宁晓夏的头发,胡乱地摩挲着,终于把他的头型弄成鸡窝。
然后对着他的脸踱了口仙气,力气似乎用得大了些,吹出了一堆唾沫星子,不过没事,反正也不是吹在她脸上里。
“你这个可恶的小妖。”她的第一招,就是先对宁晓夏进行精神上的肆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你这残忍的小妖……”
然后,十分钟过去了。
画面就是她在屋子中追逐着宁晓夏,边追,边河东狮子吼:“给我站住,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浴巾给扒下来!”
夏佳宁久久抚额。
“还有还有,”唐糖兴奋地喊,“那时候我的脚,正以欲 火作为燃料,瞬间速度提升,不一会,就将宁晓夏给逼到了墙角,我呸一声吐了口口水在掌心,然后搓着手,咧着嘴,一步一步地,逼近他,这次,看他还想往哪里跑?”
“你要干什么?”他的脸上开始闪现出恐惧的神色,声线也有些发抖,在空气中如游丝般飘逸,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个被母狼给逼迫道墙角的无辜美男。
“干什么?”她的笑声,禽兽无比,“当然是,要干你了!”
“求求你不要乱来。”这时候的宁晓夏看上去楚楚可怜,居然有让人疼惜的渴望:“请看在我们有共同好友的份上,放了我吧。”
“放了你?”她的舌头在自己嘴唇上缓慢地转动了一圈,眼中精光暴涨,一字一字地将他的希望熄灭:“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脱下你的浴巾!”
说完,她将宁晓夏重重一推,让他靠在了墙上,接着,欺身上前,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双手开始奋力地抓住他的浴巾,死命地往下拉。
“为什么?”他的声音哀哀欲泣,充满了无辜,盈满了无助。
她像是**大盗那样,仰天长笑,笑得邪气无比,讨打无比,千回百转,荡气回肠。
接着宁晓夏就被她给推倒了,可问题是,宁晓夏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一个在花丛中修炼了小半辈子的妖,所以,即使她是如此豪放,如此精神失常,但他的面上,依旧如水般平静,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他说:“我不习惯在下面。”
她的心,“咯噔”都没来得及“咯噔”一下,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把将她反压在地板上。
“我再问一遍,你想要我?”他眼睛微眯。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缓缓说:“当然。”
他直视着她,“可是我对你没兴趣。”说完,他便用身子把她推开,起了身,她赶紧一个恶羊扑狼,就飞了过去,但节奏没有掌握好,慢了一步,没扑到人,扑在了地上,但她抓住了宁晓夏的浴巾一角,就这样一直没能得手的机会,居然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大力下,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彻底一松,那¥¥%%%¥全部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浴巾被她一扔,她又死死地抓住他的脚腕,绝不松手。
“放开。”宁晓夏轻踹了她几下。
“死都不放!”她意志坚决。
他不再理会,自顾自就往前走。
而她,就像拖把一样,随着他的步子在地上滑动着,可她从下往上,看到的却是另一片极致风景,拖死都值了。
“不下,你不能勾引了我,又抛弃我,这种行为,是恶劣的,是低级的,是下流的,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的!”她边义正言辞地指责他,边伸手探入他的两腿间,而小盆友也很合作,渐渐地有了反应。
“你放开。”宁晓夏命令,他的身子猛地僵硬了,“女人,别玩火,我可不会负责任的。”
“我没玩火,”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我在玩你。”
果然,他的呼吸,开始粗浊,而她的唇,也盘桓在他的耳边,伸出舌头,一圈圈地舔舐着他的耳廓,他的皮肤,开始发烫了,此刻,她压低了声音,微微说:“去床上,好吗?”
他还是静止的,她有点忐忑,这样都搞不定?但随后,她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他给甩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就覆身而上。
他低下头,与她对视着,那眸子,深不见底,而在那深处,却有着情 欲的火苗,他说:“那好,男人对送上门来的一向不会拒绝,我现在就要你。”
他的脸,在灯光下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好看,她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抬起头,开始对这具完美的身体顶礼膜拜。
“这就是我作奸犯科的全部过程。”唐糖说完又钻进了被里。
夏佳宁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那么,你们现在是在交往中的?”
“当然不是!”唐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不过是做了一场床上运动而已,关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你觉得他会娶我?我没想别的,就觉得能得到他一个种就成。”
“荒唐。”夏佳宁抚额。
“我这不也是受你的启发嘛,我认识的这些男人里面,也就他还长得可以,做我孩子的爹正好。”
夏佳宁望天,“你算准排卵期了?”
唐糖蚊子叫似的,“算好了,为防万一,我还专门去医院查过b超的,卵泡好着,医生说能中。”
“你思想开放,玩***对你来说可能无所谓,但生孩子可不是随便玩玩的事,生下来就要对孩子负责的,你了解宁晓夏这个人吗?这些年他是怎样过的,在北京或者别的地方有没有妻子儿女,这些你都一无所知就疯到要帮他生孩子?”
“你可要考虑清楚,你要这样一辈子就算完了,盗的种还是那样德性的,以后生个儿子也是个小混球,真可怜。”夏佳宁啧啧的摇头,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
“你自己生了一个好字就看不惯别人也生是吧?再说,说不定我家宝贝是个小公主呢。”唐糖躲在被子里闷声说。
夏佳宁看着缩头乌龟一样的好友,叹,“可是昨晚你们都喝了酒,尤其是你,这样造人好像不太好咧。”
啊——唐糖尖叫着从被子里跳出来,“我把这事给忘了……”
下午没课,她陪着唐糖度过了暴躁不安的半天,直到她睡下了才去厅里拨通了宁晓夏的电话,宁晓夏自然知道为什么。
夏佳宁装得极为生气地问他:“你是不是趁我朋友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宁晓夏也认得爽快,说:“我没强迫她,我要说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你信吗?”
信,分分钟信,但不能承认的对不对,反正宁晓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她自己先抱住我要强我的啦……”
夏佳宁吸口气,骂:“宁晓夏你混帐,你明知道她喝醉了,醉了的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都干得出来的,你还顺着杆子就爬,不是强 奸是什么?还有,我和你明明都离开酒店了,你一个人又偷着回去,摆明了就是居心不良。”
“弟妹,我是想回去看看她是不是需要喝水。”电话里他的声音仍旧慵懒,解释着回去的原因,“我经常应酬,最了解喝醉酒的人嗓子冒烟的感觉,是她趁我洗澡的时候摸啊摸的……”
夏佳宁默了几秒,还是给他定罪,“反正你就是趁机占她便宜!你要负责,她要是愿意,你就要和她去领结婚证,说,你是想私了,还是闹上法庭?”
她继续说着:“私了就是说你马上把我们家唐糖给娶回家当老婆,她有权利对你又打又骂,生气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要全部上缴,如果你不愿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报案,说你身为总裁,却知法犯法,迷 奸了我们唐糖这个无知少女。”
多好的机会啊,眼看着就要把混世小魔女给嫁出去了,她骄傲!
但是,有人似乎反应挺大的。
“我娶她?”宁晓夏叫。
“我嫁他?”唐糖大吼。
“你跑出来干嘛?”夏佳宁把手机开上免提,大声说:“你们敢指天发誓说你们两个昨晚没做吗?”
她怎么能让唐糖学她呢,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当单亲妈妈,她早就看出来唐糖对宁晓夏有意思,趁这个机会,怎么也要促成这件事。
“你们都把对方给做光光了,应该彼此负责的。”
谁料宁晓夏兜头就给她一盆冷水,“你做梦!
唐糖使劲戳手机,“你做春秋大梦。”
夏佳宁咬唇,“唐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对不能看她被欺负,你不同意,我就去告诉秦勉,你强 奸唐糖,害她怀了你的孩子。”
“强她妹,我那顶多算情不自禁,上了就要我娶?那我早妻妾成群了,告秦勉算个屁,告到我老爹那都没用,要我娶个泼妇,我情愿当和尚。”
“娶你妹,我那顶多算**,被人上了就要嫁?那我早夫君成群了,要我嫁头种马,我情愿当姑子。”
在两人一个怒吼一个怒视下,夏佳宁讪讪地闭嘴了。
夏佳宁对着唐糖摇头,“女人统共就年轻这么几年,不好好对自己,以后会后悔的。”
唐糖皱眉,说,“怎么说得好像女人除了年轻这几年是活着的,过了就进坟墓似的。”
不过被夏佳宁那一通电话宁晓夏还真想着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让这女人有孩子,当天下午他就冲了过来,唐糖不会给他开楼道铁门,他也十分的有耐心,守在楼下,等有人上楼的时候他就跟着一起混进来,到后来不知怎么的给他认识了一个楼里的邻居,也不知他是怎么给人说的,再每次他来,反正是有人给他开楼道铁门了。
第一道防线失守,害怕被逼吃避孕药的唐糖死守着第二条防线,当然,也是守不住的,给学生辅习到一半的时候夏佳宁接到唐糖的电话,她在喊:“夏佳宁你马上过来,帮我把宁晓夏那个王八蛋赶走!”
夏佳宁的眉微微皱了一下,这一对还真是冤家啊,折腾程度看上去也不在她和秦勉之下了。
她“噢”了一声,反正还差十分钟也结束了,和家长说了声有点事想提前走,好在人家也通事理。
一开门,她就目睹了一团糟,一屋子跟地震重灾区似的,客厅地板上漾着水,抱枕在沙发底下,报纸和杂志扔了一地,沙发上,宁晓夏脑门透红地坐着仰头望天花板直喘粗气,凑近了看,原来是被砸出了个大包,一边鼻孔还塞着卫生纸,模样搞笑。
她大致能想象得出发生了什么事,走过去拣着地上的报纸,她问宁晓夏:“人呢?”没看见唐糖的影子。
宁晓夏仍旧望着天花板哼了两声,然后抬手指了指卧室,里面旋即传出一声狮子吼,“请他去死!”
夏佳宁瞠目结舌的看着宁晓夏,“你到底做什么了把她逼成这样啊?”
宁晓夏哼哼哼地又抽了点纸揉软了塞进鼻孔里,半天才说:“我好心好意来看看她我做什么了?你看,还买那多的高级营养品来着,可那就是个疯子,不过是顺便带了盒避孕药让她吃,她就疯了似的摔东西,怎么,当我白痴啊,不吃药将来想用孩子来搞我是吧,我就拿水灌她吃,她娘的抱起那桶纯净水就往我脑袋上扔,你看看,这大个包,还有鼻血,流一斤了都,我今天就在这坐着,就不信她不开门,不当着我的面儿把药吃下去这事儿就他妈没完。”
房里传来唐糖崩溃地叫声,“老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算老几,我告诉你,那药我早吞十颗八颗了,我还就不告诉你,怎么滴怎么滴,提着你那颗丑八怪的人头滚,太阳有多远就tm滚多远,滚滚滚!”
宁晓夏站起来一脚踹向房门,“你少来,老子信你,除非当我面吃下去,否则这事儿没完。”
她突然对唐糖充满了担忧,她招谁不好偏看上了宁晓夏,这男人没那么简单的,娃娃脸模样单纯并不代表思想也单纯,但愿唐糖将来不要再成为第二个她才好。
知道宁晓夏还呆在这只会让事态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她只好先劝宁晓夏走,并再三保证会劝说唐糖吃药,宁晓夏说那成,看在弟妹的面子上信一次,这才没再赖着,带着半毁容的脸走了。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夏佳宁那女同事到底怎么回事?”秦勉问他。
“喔,那个事……纯属江湖传闻,你别信。”宁晓夏无所谓的笑笑。
“她那同事我见过的,一般般吧,我还以为你饥不择食呢。”
“切,我就是饥不择食也不择她啊!身材太差,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能有什么手感,我搞过的哪个不比她强。”
“那怎么听夏佳宁说,你们在一起了?”
“我要说是那女人缠着我主动献身的你们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宁晓夏摊手。
秦勉看着他额上还未彻底消肿的包,问:“你脑袋不要紧了吧?”
宁晓夏抬起手摸一摸,眉蹙了一下,“没事,好在桶里水不多。”
“她为什么揍你?”
“因为嫉妒我长得帅!”
秦勉很没形象的大笑着摊在沙发上,“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动了感情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感情,我们玩不起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我是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奈何老天不帮我,原来你也有今天。”
宁晓夏对他眨眨眼,笑得一脸陶醉,回味无穷:“其实我对那女人真没什么想法的,只不过她醉了的表情实在是太诱人,身材也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啧啧,”秦勉嫌弃的扁嘴,“能让你这个历经万千花丛的宁总把持不住,当初还笑话我,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看你也死了得了!”
“哎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不损我!”宁晓夏白他一眼,“我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换个口味也正常,不像你,就只盯着一个菜,吃好几年都不腻,你这才叫不正常。”
“我乐意。”秦勉很没形象地大笑。
北京初秋的下午,阳光悠浅、致远。
以前曾说再也不会来北京了,但此刻就已经再次站在了北京的土地上,躲不掉的,既然选择了再和秦勉在一起,那他父母那一关早晚得过,今天是他爸爸六十大寿,借这个机会,她带着孩子来了,希望秦家二老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给她和秦勉一个光明未来。
一辆宽敞的商务车来接他们,她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后座,久违的街景,让她有点唏嘘,街道越走越宽,车辆越来越少,夏佳宁做梦都想不到,秦勉的家竟然住在闹市中心的一个宁静悠远的四合院里。
下了车,有一个警卫员上来冲秦勉敬了个礼,她不由地拽住他的衣角,他侧目看她,“怎么了?”
她双臂僵直,肌肉绷紧,一动也不敢动,他笑了,“顺着胡同走,倒数第三个院子就是我家,今天起也是你的。”
两个腰上扎着围裙妇人从院中出来迎接他们,秦勉歪头对夏佳宁说:“这是林婶和王阿姨,我很小的时候她们就在我家帮忙做事了。”
“您好。”夏佳宁微笑,虽然她们掩饰得很好,有也能捕捉到她们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她只当没看见。
两人一人接过一个孩子,林婶精明的看出她的别扭,立即亲热地挽过她的手,“来过北京吗?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香山的红叶都红了,让勉勉带你去看看。”
“来过一次,不过是冬天,没赶上。”她努力镇定着,被拖着向那个家走去。
门还是那种上着红漆的木门,古色古香,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块影壁,绕过影壁,就看到了四间正正方方的屋子,中间是院子,种着很多名贵的花,还有一片葡萄藤和一小块菜地,种着蕃茄和韭菜,香葱,看得出来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个很懂生活的人,她吸了吸鼻子,除了饭菜的香味外,还有一种不知名的甜香,像花香又像果香。
“回来了?”正中屋子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吓得她腿一软,秦勉拍拍她,示意她一起过去,终于,她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大领导,秦子扬和秦母坐在屋子的沙发上人手一个逗弄着孩子,脸上都笑得很慈爱,她莫名放下了一半的心,秦勉说得对,孩子是最好的粘合剂。
看到他们手牵手进来,秦子扬目光一暗,把孩子交给秦母,对着秦勉一指,“你过来。”
秦勉只得松开了她的手,跟着父亲进了书房。
秦母把孩子放在沙发上,冷冷俯视着表情耷拉着的夏佳宁,“我会为孩子做亲子鉴定,你不反对吧?”
她点头,告诉自己,这不是羞辱,只是一个必定的程序。
秦母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她立即诚惶诚恐地接过,“坐吧。”
她老老实实地把杯子放好,坐下。
“我知道你是小地方出来的,你放心,我这也没有什么规距,我的儿子从小散养,所以他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既然他现在非你不娶,我和他爸虽然对你的一些所作所为不大看得上,听说你还是个二婚?我儿子的眼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到底你是给我们秦家生了两个孩子,母凭子贵,所以我也无话可说,一切都等鉴定报告出来再说吧。”
她咬唇,头几乎低到了膝盖,无地自容。
“你确定孩子是?”书房里,秦父眯起眼,眉宇威严地蹙起,“虽然你现在这个年纪,娶什么样的女子,父母早就不便干涉,但是这女人的弟弟是被处决的,若在政坛传开,你的前程将是什么样的影响?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他笔直地迎视着父亲犀利的视线,无所畏惧。
“你小子真够犟的,这对从政的人可是大的污点呀,我对你可不是一点厚望,你知道吗?”
“我很惭愧让你失望,但我想,只要我努力工作,相信上级组织不会因此而给我小鞋穿的。”
秦勉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她仍旧呆坐在沙发上,孩子已经被抱去洗澡,四目相对,他笑了,那笑意如流星划过夜空般,让人来不及捕捉,她却莫名心里一松,看来他父亲那关也过了。
夕阳落下去了,空气里有了凉意,头一次在北京的星空下过夜,坐在葡萄架下,她一边翻看他一路成长的照片,一边听他讲那过去的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他已不在身边,一阵如同优质音箱传出来的钢琴声随着微凉的晨风一同吹来,她翻身起床,来到院里,王阿姨正在院子里掐着菜园里的韭菜,看到她,温和地笑笑,她窘迫开口:“阿姨早,有没有看到秦勉。”
惨,在这里她只想紧紧地跟着他,一步都敢离。
王阿姨笑着朝左边的房间呶了下嘴,她顺着墙根走过去,琴声越来越清晰,她倚门而立,原来那竟是一间琴室,秦勉穿着白衬衫,两只手欢快地在琴键上划过。在他指尖滑过的地方,每一个音符都那样清灵剔透,如潺潺的泉水缓缓漫过心田。
那幅画面,美得令她不敢眨眼,一瞬间,她仿佛又看到当年江南巷简陋地小吃店里,他穿着白衬衫的俊逸身影,在阳光中笑得那样温和,她此生何其有幸,终于能够将这个穿白衬衫的男神揽入怀中。
琴声中,他回过头来,起身,牵过她的手,拉着一同在琴边坐下,然后,再一次抚上琴键,这一次,弹奏的是《婚礼进行曲》。
从北京回来,那天她刚到办公室,就看到唐糖正满面红光的给同事发喜糖,大叫着,“本人结婚了,只领证不请酒,你们的红包都先捂热着,等我孩子满月酒的时候统统滴缴出来了。”
夏佳宁吓得差点尿意飞溅,一把拖她到走廊,问:“新郎是谁?”
唐糖笑眯眯地摇手指,“不要问新郎是谁,你知道孩子爸是谁就行了。”
她的例假迟了好多天,昨天晚上,终于忐忑地伪装成买菜大妈的样子去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根验孕棒,回来躲进卫生间不到两分钟,她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在玩火。”夏佳宁抽着脸。
唐糖两眼一翻,“怕什么,反正我爸妈回老家养老去了,没人管我,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散布结婚消息,等肚子显怀了就请假回老家生产,只要你不说,保管那家伙不知道,等生完孩子我再回来上班,那时候就宣布离婚的消息,至于宁晓夏那,我失踪大半年,他早不记得我是谁了,就算哪天遇到了,我也不会承认孩子是他的,就说这半年里老娘结了又离了,孩子就是那个王八蛋的!”
夏佳宁拨了根头发做上吊状,嘴里喃喃着:“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是我害了你。”
唐糖摸着肚子笑,“行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没有你,我宝宝的爸爸哪能是个**,还长得人模狗样的。”
下了课唐糖就在查怀孕的相关知识,夏佳宁提醒她,“有辐射,别把电脑太靠近你肚子。”
唐糖像触电似的呆了几秒,立马把笔记本挪远一点。
夏佳宁摇头,轻声劝她,“头三个月最不能大意,平时也没个人照顾你,你要不还是和宁晓夏商量一下吧,毕竟他也有份的。”
唐糖扭头瞪她一眼,“不准告诉他!”
“可你要想想,万一他知道有了孩子改变主意要娶你了呢?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唐糖一愣,面泛红光,但紧接着又一黯,“谁说我想嫁给他了,就他还长着一张娃娃脸那样,谁愿意自己的老公永远比自己年轻十岁啊。”
夏佳宁黑线了一下,“也也没那么夸张,最多你儿子二十年后跟他撞脸。”
“反正你要是敢告诉他,咱们俩的闺蜜之交就算到头了,而且,那时候你就等着看一尸两命吧。”那是,要是被宁晓夏知道了还得了,结婚,做梦,怕是不出五分钟她就会被人绑票到医院给强行人流了。
这个威胁很有分量,夏佳宁被恐吓得很彻底,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遇见过宁晓夏好几次,她几次想透**风声的,却愣是没敢说出口。
唐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午,突然觉得夏佳宁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如果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为什么不要呢?不论怎样,都要试试。
到他的办公室,发现宁晓夏正在和人通话,看见她,眉毛微诧着扬了扬,接着就当她是空气继续讲电话了。
她在办公桌前坐下,边啃鸡腿边环顾四周,不愧是老总的办公室,起码有一百平,宽敝,亮堂。
宁晓夏这家伙虽然也算是红三代,但却是被资产阶段的享乐主义给腐蚀长大的,因此,这办公室装修得特别舒适,豪华,进门的左边是一红木书柜,摆着一大堆让他用来装b的名著,还有几瓶珍藏的洋酒。
右边则是一套牛皮沙发,还有很多古玩类的东西,她突然想,以后实在是穷慌了,就把这些东西都偷出去卖了。
环顾完毕,鸡腿渣子掉了他一沙发,她百无聊赖,只能打量着站在窗边讲电话的孩子爹。
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而衬衣的袖子卷起,到了手肘,扣子也解开了两三颗,那华丽的锁骨啊,就这么露了出来。
她认真听了一会,发现这个人吧,谈生意时,特别有一套,他总是笑嘻嘻的,让对手感觉很自在,瞬间让人失去防备,接着,他就开始跟你聊天套近乎了,什么话题都能聊,从**的内容tv的内容,天文地理,杂七杂八都知道。
接着,他就开始谈生意了,之后,对手高兴了,就稀里糊涂地签下合约,最后,钱就哗啦哗啦地流进了这个资本家的口袋中。
她咂嘴,孩子,你爹实在是天生的奸商,油滑的笑面虎一个。
然后他好像又打了个电话给秦勉,说要他关照一下什么的,终于他将电话挂了,她说:“你们官商勾结。”
他看她一眼,“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
“是不是觉得我又帅了?”他倒在另一边的真皮沙发上,瞬间跟散了架似的。
她点头,是越看还真就越顺眼了。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她双手拖着脑袋瓜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家小弟弟好些没有?还能用吗?”那天做到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发狂了的要咬他那里。
“多谢关心,经过多次实验表明,它身强力壮,好得很。”他勾勾嘴角,拿出一根烟,点燃。
死鬼,这意思是又和别的女人做过了?她笑起来,“宁晓夏,虽说那天我压到你是我的不对,但从道德界限出发,吃亏的还是我呀。”
“我知道。”
唐糖走到他面前,伸手拂着他的衣领,“要是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不信?”
宁晓夏没动,只拿眼睨着她,“别开玩笑啊,就你,配得上我?我睡过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也就是其中一小点。”他伸出小指,捏着最上面的一小节比划。
唐糖深呼吸了几口,转眼变了副神情,“宁总,你忒没劲了,装装样子,哄我一下也不行吗?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我,你要是稍微待见我一星半点,说不定我还就真的爱上你了。”
宁晓夏突然低下头,那清爽的发丝,微微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涟漪般的痒,她以为他要吻,很快闭上眼,嘟起嘴,准备享受这个吻。
他将唇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你想得美。”
唐糖:“……”
宁晓夏嘴角一扬,说:“你找我是不是想要钱,快说吧,我等着呢。”
她突然上来拥抱了他一下,“宁晓夏,其实我也是真蛮喜欢你的,可你就是不待见我。”
他一把推开她,“你别闹了。”
她不想再对他又抓又咬又踢,说那种我不管,你今天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不结婚,我就放火烧你的公司这样的话,所以她很善良地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折回,对着宁晓夏同志的头淋了下去,之后,还附送了一个无辜而真诚的笑容,然后纸杯一扔,潇洒转身,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反正,她唐糖受到的打击也不止这一次。
宁晓夏摸摸自己被淋湿的头发,又摸摸那被她给捏皱的衬衣,竟然也没有冲过去揍她一顿。
接着,外面就是一阵窃窃私语。
张秘书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这个还没听出来,就是那女的把我们老大给上了!”刘主任说。
“啊,你的意思是,我们老大被嫖了啊?”
“不仅如此,那女的可能还嫌弃我们老大那里不行,刚都问还能不能用了!”
“原来咱们老大是外强中干啊!”
闻言,宁晓夏的脸,在一秒钟内变换了七种颜色。
唐糖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夏佳宁一只手帮也挽住头发,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
她一边吐,泪水,像倾盆大雨般洒落下来,止都止不住,现在的难受都是她自找的,所以,她不应该哭,所以,只能任由情绪腐烂在心中,将全身的力气啃噬,可是,那些泪水,是存在的,她吐得撕心裂肺,哭得声嘶力竭。
哭着问夏佳宁,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的男人都是这种变态类型,难道是她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就没一个正常男人喜欢她呢。
夏佳宁什么也没说,同事了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见唐糖哭过,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或许不如她的外表那么的坚强。
只能不断地摸着她的头,那种无声的安慰,让她的心,慢慢安宁下来,全身,则瞬间轻松了许多。
唐糖要走了,对夏佳宁来说倒不是很突然的决定,她不知道找谁弄了个病假条,请了半年的长假,对于她这样只靠工资吃饭的人来说,的确是下血本了。
那天她送唐糖去火车站,说:“回家要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毕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舒服了就给我打电话。”
唐糖什么也没说,临上车前紧紧地抱住她,
走的前一天,唐糖又偷偷去宁晓夏在渝市的公司门口等过他,那天傍晚他跟几个朋友走出公司,谈笑风声,一张娃娃脸笑得神彩飞扬,身边还依着个婷婷美人,比她有气质十倍。宁晓夏带着美人走过她身边时,她有仰起脸笑,他微抬眉,目光轻飘飘掠过她,然后继续与朋友嘻笑,她终于知道了他眼里根本就看不见她。
满腔喜气碎了满地,“宁晓夏。”她叫住他,他停步,扬了扬眉算是打了个招呼,她走上前,笑:“祝你幸福!”然后,扬手将手里的半杯奶茶泼到了小美女那张化得极其精致的瓜子脸上,转身就跑。
她其实是想泼他来着,事到临头手却转了方向,终究还是舍不得,不过这一下两人彻底翻了脸。
她笑着转身,回去的路上却一边开车一边眼泪扑簌直落。
宁晓夏刚上车,接到秦勉的电话,他说临时有事要加班,宁晓夏只好一个人在会所喝酒打发时间。
对有些男人来说,宁晓夏过的日子堪称“醉生梦死”,除了偶尔要去应酬一下客户,他每天睡到中午,起来后去吃点早餐兼午饭,然后去健身中心踩下电力单车,再找一帮兄弟喝酒喝到午夜。
会所的服务生非常善解人意地凑过来:“夏哥,要不要给你找个美女?”
“美女?”他抬眼扫视了一圈波涛汹涌的场子,摊手:“你没发现我现在很有内涵了吗?如果有职业是老师的,可以考虑一下。”
服务生:“……”
宁晓夏勾勾嘴角,吐了口浓烟并吹散在空气中,笑的一副**倜傥的花花公子样儿,只是那眼角眉梢依旧充满了哀怨。
唐糖终于带着孩子回来了,当晚就请同事们吃了餐饭,算是迟到的满月酒,大家对她尚在哺乳期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异口同声大骂那男人抛妻弃子禽兽不如,唯有夏佳宁吃得最欢,
再度询问:“真的不想知道宁晓夏的近况?”
唐糖抬眼,“问这么多遍,真是让人烦燥,我早就对他不存在那种不符合实际的幻想了。”自己只是他玩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平凡的一个,跌过,痛过,现在学乖了,反正她当初的目标也不全是他,而是盗个他的优良基因种而已,唐糖一脸无所谓的吃着鸡腿。
然后低头想了想,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夏佳宁,问:“他有啤酒肚了吗?”
夏佳宁摇摇头:“没有。”
“那秃顶了吗?”
夏佳宁还是摇摇头:“没有。”
“性病染上了吗?”
“没有。”
“那我要知道什么。”她笑,不得不承认,心中还是有些涩涩的,心中暗暗骂:“矫情个屁啊。”
“唐糖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她?”夏佳宁问。
宁晓夏掏掏耳朵,装模作样的开口:“谁?我认识她吗?”
夏佳宁翻白眼,无情揭穿她,“你就自己骗自己吧,我反正就是多嘴告诉你一声,你爱见不见。”转身就走。
“等等,她好不好?”宁晓夏正了脸色。
“这么快就又认识了?有问我的功夫,不会自己看看?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我懒得告诉你,你那好兄弟也不知道,你自己找她去问吧,要是问不出来,你将来别后悔!”
宁晓夏被她说得怔住了,愣了半天,硬是想不明白,回过神想去找她,她已不见了踪影,他拿起电话拨过去,“夏佳宁,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没好气的回答,“就字面的那个意思,你自己去想吧!”
他发怔,这些日子他怀抱着各色的美人,调笑嬉闹,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个泼妇了,可是当今天他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是如此的想念她,如此的放不开。
仔细想想觉着她也挺可爱,具体原因他也说不清,反正感觉跟她吵架很有趣,她流利的小嘴总能吐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字眼,思想也和他所认知的女生不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新鲜的味道,也许他就是喜欢她身上那种不做作的劲儿,再来人总是会老的,在不能当种马的那些年,如果不小心生病,枕边能有个人抱她去医院或者端一杯药水,如此,他委屈一下,提前放弃整片森林,让自己的一生耗在这么棵歪脖子树上也没什么不好。
应酬完已经十点多,他开着车在小区外面转圈圈,进还是不进,那女人一消失就是大半年,其间没有一个短信和电话,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他凭什么要来见他,他这大半年好不容易耳根子清净了点,干吗还要来自讨罪受?是吧是吧?他才不要呢,怎么说他也是老总级的人物,她一个小老师算个鸟,是吧是吧?说不去就不去,男人嘛,这点尊严还是要的。
他运气还算不错,正好有人上门抄电表,她家的门是开着的,否则他准会吃个闭门羹,还有更好的运气,没想到夏佳宁这么晚居然也在,秦勉看起来又回北京去了,他还以为那小俩口好得一秒钟都分不开了呢,一进门他就问夏佳宁,“你中午的话是什么意思?”
夏佳宁一点也不意外看到他,但懒得和他啰嗦,指了指卫生间,“你去问她,别说是我让你来的,打死你也是你自己去学校打听到她回来上班了找过来的,不过你最好温柔一点,婴儿不能受惊吓。”
就见宁晓夏的娃娃脸呆了一呆,然后颤着声说:“真的吗?真的吗?……你中午那话,意思就是……我的?”他一叠声的问。
夏佳宁说:“从现在开始,你当我不存在,你想怎么干都可以,我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见。祝你好运!”
“唐糖,天干物燥,小心色狼!”喊完她就进了另一个的房间,一把关上了门。
“佳佳,帮我拿孩子的包被过来,我这快洗完了,直接包上,别给冷着了。”唐糖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过来。
一张小包被递过去,唐糖头也没回的伸手接住,一边给孩子包着一边指着孩子的小**说:
“这小子跟他爸一个德性,一边洗澡一边手还不停的在这摸来摸去,真是什么人落的什么种,将来搞不好也是只小种马。”
哪知身后的人开口:“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宁晓夏搞得突然袭击,唐糖被吓得不轻,都忘记骂人了,好半天才抖着唇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晓夏还是一脸笑嘻嘻满脸没个正经的样子,“科学家曾做过实验,把一只正在分泌性激素的雌性动物关在笼子里,然后放出几只雄性动物,喜欢那只雌性的雄性动物就在笼子外面打得一塌糊途,我之所以知道你回来了,就是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性本能在沉寂大半年之后又复苏了,这是一种自然本能力量,没有理由的。”
唐糖一脸黑线地看着他,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这理由真他妈充分。”
但很快,夏佳宁就听到卫生间传来拖把扫把水桶一切能搬动的声音,其间还夹着男人的嗷嗷声,她抿唇一笑。
宁晓夏被泼一半桶水,顶着一脑袋湿得像水草一样的头发冲到唐糖房门前敲门,嘴里喊着:“让你吃药你不吃,现在还给我弄出个孩子来了,你开门,我们当面谈一谈!”
唐糖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你给老娘死远点!滚!谁要和你谈,谁说孩子是你的种,滚你的,我家不欢迎你,我孩子爸是个叫化子也不会是你。”唐糖吼了两嗓子便再也不出声了,任宁晓夏怎么敲都是不理,敲不开她的门,又跑来敲夏佳宁那间房的门,夏佳宁也喊一声:“我不在,麻烦你出门的时候把大门关上。”
“个娘们。”宁晓夏又滚回唐糖那边去敲门,敲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了,他也喊了起来,“你再不开门,我踹门的啊!”
夏佳宁闻声便拿起一张面巾纸准备做两个耳塞堵住耳朵,好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秦勉救了她,他刚落的飞机,一会开车来接她回去,夏佳宁说你快点,不然赶不上看戏了。
十五分钟后她从房里走出来,宁晓夏像蜘蛛一样趴在唐糖房间的门上,看到她像见到了救星,她忙摆手,“秦勉来接我了,你继续努力!”
“弟妹,嫂嫂,大姨妈,你叫那女人开下门好不好,我想看看我儿子。”宁晓夏一脸的焦急无措,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错了?你有灌人喝药的本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认回自己的儿子。”她小声说完,只做没看见,穿鞋出门,听见屋里传来喊声,“唐糖,我们谈一谈!你再不开门,别怪我真的砸门了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门,嘴里念了声“阿咪豆腐”,下楼等宝宝们的帅爸爸去了。
倒也等了近二十分钟,他才到,是宁晓夏的司机接的他,一直把他们送到七叔那接了孩子又送回家才离开,两人也没急着上楼,就推碰上孩子在小区里散起了步。
高档小区绿化做得很到位,草木又茂盛,沿道都有树,路灯清亮,不时有遛狗的人和散步的中老年夫妻与他们相交而过,秦勉喝了一点酒,脸微微有点潮红,夏佳宁责备他,“你的胃还没养好,你怎么就喝酒了?”
“没多喝,上飞机前应酬了一下,我就喝了一小杯。”他从裤袋里摸出了一个首饰盒,夏佳宁顿时知道了那是什么,她当初选择离开时和纸条放在一起的东西,她觉得特别讽刺,这个东西从她手上扔掉了两次,还曾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看到了呢,事不过三,这一次,就算天崩地裂,她也会握紧了。
他打开盖子拿出了戒子,细细的环上,嵌着一粒小小的钻,阳光下,一闪一闪,熠熠耀目,像天上最亮的星落入了凡间。
他望着她,“爸妈那关也过了,我们就别再等了吧?”
她抿着唇,好半天突然爆笑出声,“秦勉,你可真划算,买一次戒子可以用三回。”
“反正你愿不愿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就算把你绑架也得绑回北京去。”秦勉握起她的手指,把戒子给她戴了上去。
她眼里隐隐泛起些水光,却并不明显,“秦勉,要不我再等等唐糖吧,我瞧着有戏了。”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还等?再等我都要退休了。”
她把脸靠在他肩上,一闭眼,睫毛尽湿,一根根的粘在眼上。
而另一边,一场大战才刚拉开帷幕,唐糖使劲撑着已经被踢坏了的门,伸手推着宁晓夏,嘴里骂“王八蛋,种马,敢进来老娘拿孩子砸你。”
宁晓夏只后退了两步,紧接着一个俯冲,唐糖愣过神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宁晓夏一只手按着她,俯下脸就亲了下去,可他忽地就抬起了头,原来是被唐糖咬了一口,他抿着疼痛的下唇,看着她,不罢休地又亲了下去。
不一会儿,唐糖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起来,没有眼泪,声音断断续续的,嘴不时还被宁晓夏堵着。
她趁着被松开的时候说:“种马,你还不出去撒种,赖在这里干什么。”
宁晓夏亲她一下,说:“我不正准备跟你配种吗?我的种子强吧,一枪就让你怀孕了,唐糖,过去是我混,我其实早就对你有意思了,你失踪那大半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混过来的,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辈子随你打,随你骂,你别再嫌弃我了好不好。”
妹的,他宁晓夏也有今天,当初他是怎么嘲笑秦勉来着?
唐糖哭出了声,嘴里说着:“王八蛋,放开我。”手上倒不用劲推他了。
他又压紧了一点,侧搂着她,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刚摸到胸前,唐糖便一挥手,宁晓夏脸上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还好力道不算太大,不用抽纸塞鼻孔,他闷哼一声,却并不放手,一只胳膊紧搂着,另一只手还伸在她怀里。
“松不松手你,我掐你了啊。”唐糖从他身上随便抓住一个东西,用劲捏了一把。
宁晓夏再次闷哼一声,一阵剧痛,他硬是忍住了,翻身压住她,抓住那只捏他的手,他问:“硬不硬?”
唐糖脸上闪过一片羞涩,他穿着一条很薄的单裤,刚刚手里的感觉那么异样,她像摸了块烙铁似的,也不知是被吓到的,还是那玩意儿本身在发烫。
她脸上的这抹变化没能逃过宁晓夏的眼睛,他更是不老实起来,唐糖哪里是种马的对手,抵挡不住,没一会儿,就开始呻吟出声,宁晓夏低头吻她,嘴里说着:“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像个女人,你平时太凶巴巴的了。”
她终于喊起来,“你想干吗?”
宁晓夏气息不稳,白净的脸上已开始**,“让我进去一下,你刚刚把它捏坏了,让我进去治疗一下。”
“你……”唐糖挣扎,“有孩子在,你还敢这样胡来?”
宁晓夏的声音又粗又急,“我保证不乱动,我就在里面搁一下下……”
一片喘息打斗声,唐糖也不敢喊了,孩子才刚睡着呢。
“我只在里面搁一会儿,我不乱动。”
“那你快点,要治多久?”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几声粗重的喘息之后,宁晓夏舒服的得逞了,只是隔了片刻,唐糖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响起,“你说了不动的。”
他把脸埋在她肩膀里喘气,“好好好,我不动了,我只抽抽行吗。”
一段时间之后,又响起声音,“你要抽多久?”
宁晓夏跑调的声音,“一会儿,再一会儿……乖,等一下就好了。”
“你个王八蛋,我又上了你的当,抽和动不是一个意思吗……”骂声被堵住了,一片春色旖旎,不能言说的暧昧。
宁晓夏一直以为是他玩了唐糖,直到最后他才赫然发现自己是被唐糖搞到手的。
晚上宁晓夏给她打来了电话,嬉皮笑脸地问她和秦勉衣服脱到第几件了,夏佳宁顿时拉下脸,“你管的太宽了吧,你还想不想让我在唐糖面前说你的好话?”
宁晓夏立刻满脸赔笑,“我该死,我该死。”
“你搞定了没有?”夏佳宁不想和他就这个问题多说废话,宁晓夏的声音很大,秦勉在一边也竖起了耳朵,两人不时对视笑一下。
“唐糖其实已经心软了,你赶紧缠住她吧。”
宁晓夏爽快的笑声传来,夏佳宁说,“难道已经得手了?”
“没被她赶走,不过最后睡得是沙发。”
夏佳宁也笑起来,“你知足吧,看样子离胜利不远了,快点搞定。”
“搞定了一半,她答应孩子跟我姓了。”宁晓夏说完就张着嘴乐,“我也是当爸的人了,小勉勉努力了这么久都不成功,我就一晚上,搞定,哈哈。”
夏佳宁立即心虚的看了一眼秦勉,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跟你姓有什么用,能抱回得了家再高兴吧。”
“大恩不言谢,照顾好我们勉勉,得嘞,不吵你们,接着脱,钻被窝,努力再造人吧。”
夏佳宁给了他一个白眼。
和唐糖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呼小叫,夏佳宁每次都微笑着听唐糖变着花样控诉宁晓夏的种种罪状。
问:“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给他开门了?
“他踹开的。”唐糖面无表情。
“然后呢?”她问
“然后他就冲进去了。”
“再然后呢?”夏佳宁的恶趣味好奇心又上来了。
唐糖顿了两秒,突然就笑开了,“再然后就打了一架,他打赢了,我只好答应让孩子跟他姓了。”
夏佳宁瞪大眼,“那,你的意思是,他只认孩子不想认孩子妈?这个王八蛋,我告诉秦勉让他教育他。”
哪知唐糖立马摇头,开口说:“他向我求婚了。”
夏佳宁轻轻拍她一下,“我就知道,你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可宁晓夏是个种马!”唐糖立马又从笑脸拉成了马脸。
夏佳宁愣了一下,然后就点头赞同她的意见,“他是个种马,不过好像听说这几年确实收敛很多了。”接着问:“那你准不准备嫁给这只种马呢?”
唐糖说:“他没有你们家勉勉帅,还长不老。”
夏佳宁提醒她,“这话你早就说过了。”
“我其实对他真没那种意思,之所以委屈自己也只是想着你将来跟你家勉勉到北京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也挺孤单的,我过去陪陪你也好。”
夏佳宁一下知道了答案,她笑起来,点着头,又一次赞同她的意见,“对,到时候我们去逛故宫啦,天坛长城啦,让他们跟在后面抱孩子。”
“我要先办一张美容卡,不能让自己太显老,种马保养得那么好,我害怕。”
夏佳宁笑得更厉害,“美容是女人一生的事业,你要坚持到底,反正你家种马有的是钱,记得多办几张,用不完我帮你分担。”
唐糖又说:“其实我一直很讨厌嫁给商人的,但现在看来要堕落了。”
“不是每个理想都能实现的。”她说,曾经她又想过可以被一个高官爱上吗?
唐糖顿了片刻又说:“不过他还勉强算是个男人,他力气挺大的,抱着我,我根本动不了。”
夏佳宁黑线了一下,看着她,她又说:“可力气再大那也就是个种马!看着挺纯洁的,其实也是个龌龊的色狼,昨晚还非要留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又推不开他,骂又骂不走,孩子还在旁边睡着呢。”
夏佳宁这时彻底明白了宁晓夏昨晚说的话,所谓的两人打了一架,他打赢了,原来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想必那时候他俩的床战才刚结束,不过唐糖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
夏佳宁脸上的阴郁消了许多,她知道唐糖就是嘴硬。
宁晓夏不想再拖,怕人又拖跑了,宁家二老一听孙子都有了,也立马就从赞比亚大使馆直飞北京,又一刻不停地飞到渝市,从唐糖手中接过孙子就赞不绝口,宁家后继有人,儿子不是同性恋,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接下来婚事开始敲定,一家人决定下个月就完婚,唐糖还非要夏佳宁也在同一天和秦勉打证,
一切来得势不可挡,夏佳宁都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和秦勉竟然真的要结婚了。
因为她是二婚,在此之前,就没想过再穿婚纱的事,她想着结婚就拿个证算了,同事哪还好意思请,可秦勉不同意,在北京还是得要办酒,毕竟那里有太多他的朋友同学,所以她原本想简简单单的婚事就真的成了一件大事,也变得隆重起来。
秦勉负责操办北京的事宜,没有时间陪她准备这些琐碎的事,便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让她自己看着办,需要什么,就定什么。
有了她作伴,唐糖就把宁晓夏甩开了,周末周日,拉着她一起去定喜糖,印请柬,再去看影楼,挑婚纱,忙的不亦乐乎。
其间唐糖跟着宁晓夏去了趟北京,去了一个星期,回来长胖了两斤,她非说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宁晓夏却说是每天在大街小巷吃个不停,结果两个人又吵得一塌糊涂,最后以宁晓夏被枕头打走而告终。
夏佳宁和秦勉结婚的那天,是在江南巷接的新人,据说当天江南巷都哄动了,那天到那里的人们有幸目睹了一场传统婚礼,清晨九点,伴着婉转悠远的乐曲声,一对凤冠霞帔的新人站在缓缓驶来的花船船头从不远处的岷江码头上了岸,之后无比帅气的新郎骑上大白马,蒙着红盖头的新娘身着绣满喜字的大红喜服被迎上大花轿,由大红的喜字引领着,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喜气洋洋的走在江南巷古老的青石板路上。
盖着红头巾,她看不见秦勉的脸,但是她知道,他在笑,是那比阳光还要温暖的笑。
队伍一路的走,一边向行人和游客抛散着喜糖,跨过了石桥,绕过小小的广场,再走进深深的古巷,最终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新娘从花轿里出来,和新郎一起拜见了两个老人,然后牵巾拜堂。
一个女游客看得有趣,低声问旁边的店家:“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结婚的吗?”
店家摇摇头,“我也只见过这一次,你不知道,我们江南巷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繁华,就是那位新郎的功劳……”说着举起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她不要再讲话,女游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新郎正用杆秤挑开新娘头上的红方巾,然后,喝交杯酒,女游客哇一声,仿佛已经穿越到了明朝年间,新娘子一头金钗流苏,竟是那样美艳动人。
晚上回北京全聚德请的酒,还不止在他们这一边,还有唐糖和另一个娃娃脸的男人,这是场不算隆重却很正式的婚礼,似乎能看出它的主人在刻意的低调,可是,出席婚礼的却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一袭洁白婚纱裹身的新娘,美到让人心痛,她不时仰着脸看新郎,而新郎,竟俊雅到让所有男人都自叹不如,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让女人幻想和憧憬的,天生就能把女人的眼球吸引走,秦勉,就是这样的男人。
很久以后,她和秦勉在敦煌旅游时遇到王姐,王姐和她说,云启疯掉了,住进了西安精神病院,原因是他父亲被纪委专案组宣布“双规”,并连夜隔离审查,后来又因为贪污受贿金额巨大,被检察机关依法批准逮捕。
夏佳宁问秦勉知不知道这个事,秦勉只说了一句:“我花了几年时间收集这些证据,终于又为国家清除掉了一个渣官。”
题外话:全文加番外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感谢大家的一路追随,心里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关于为什么会构思这样一个故事,秋只想说,夏佳宁身上的某些遭遇,就是秋的遭遇,秋也曾因为不答应家里帮找的人,被赶出家门七年,过年都不能回去,所以我想说,夏母是真实存在的,但秋比佳佳幸运,坚守了自己的信念,没有屈从,虽然秋自己找的人没有秦勉那样优秀,但却没有找错人.
好啦,这本书就到此为止了,等秋休息一阵才会开新文,亲们只要收藏了就能最快知道更新情况,不过再更新时可能又不是那个故事了,秋明天为继续v一个短篇小故事,只有几万字,是秋第一次以男主的视野来写的,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看看,但秋要郑重申明,这本书到这章就已经全部完结了.所以只想看这本书的亲们就不要再订阅了,因为是和高官这本书是没有一丁点关联的.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强制试婚:高官的小女人 豆豆小说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