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老白linda花心boss请走开七十

  她低下头,从他怀里退了出去,默默的坐回到椅子上,哑声说:“对……不起……”
  白以康默然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有些事情,只要你自己在心里能放下,就海阔天空了。没有什么原谅与不原谅,是你自己想的太多。”
  她咬了咬唇,仿佛惭愧的笑了笑丫。
  “天色不早了。”白以康知道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只会让这一切变的越来越纠缠不清,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夜幕:“你既然感冒了,发烧了,就记得吃药,实在不行就去医院打针。”
  说时,他掏出钱包,从里边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媲。
  安蔚晴看着那叠钱,神色微微僵住。
  “不要让自己过的这么辛苦,好好养病,病好了,出去找一份工作。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或者薪水不够理想,你可以联系我,我拖朋友帮你安排一份工作。”他又拿出一张名片,那上边写着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将名片放在那叠钱上。
  “早点休息。”说罢,他转身走出厨房。
  “akon!”安蔚晴赫然站起身,苍惶的追了出来,双眼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你……把钱拿回去,名片我收下。”
  白以康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神色寡淡:“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但这些钱也够你到一个环境好一些的地方租一套房子,钱不够可以打我电话。”
  “我看得出来,你不想和我有过多的纠缠。我有自知之明,这两年等你,只是一个执念,只是真很想将心里的话和你说清楚。今天,一切都说清楚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再等你。”
  “可是akon,你这样对我,又是为了什么?你不怕我会因为你的钱而和你纠缠不清?而继续对你……”
  “你如果会因为钱而纠缠,那只能是我又一次看错了你。”他转身,淡淡的看着她眼里苦涩的笑:“无论过去怎样,现在看你到了这种地步,若是不帮你度过眼前的难关,我就不是男人。”
  安蔚晴轻轻笑了出来,含着泪闭上眼点头:“我就知道,不管你这么多年怎么变,你还是曾经的那个白以康,曾经的那个akon.”
  白以康没说什么,只是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门轻轻的合上,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胡同口。
  安蔚晴站在原地许久,笑中带泪。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再走入那条歧途。人生的贪婪***,真的是稍有差错,就会毁了最初那最美好的一条路。
  十七条胡同,八百多米的距离,白以康缓步走了出来。
  抬眸看看夜空,星月全无。
  而身后的一切,终究只是一场过往。
  他始终没有回头。
  开车绝尘而去。
  ……
  任凭你喊破喉咙,那岁月,总是无声……
  ……
  一个小时后,市中心拐角的酒吧一条街,被t市人习惯称之为酒吧长廊,附近的停车场处,一两白色法拉利停靠了进去。
  “哟!稀客啊!白先生,你这可是足足有两年多没来了吧!最近去哪儿发财了?快快快,正好还有一个卡包位置!”
  白以康刚一走进前面第三家那间前边几年常去的酒吧,一眼就被里边的一个waiter认了出来,上前迎着他向里走。
  “发什么财,这世道哪还有发横财的机会?”白以康打趣的笑笑,走进里边,看见前边角落里的一处卡包,便缓步走了过去。
  “白先生你可说笑了,咱谁不知道你的身家,这样,看您今儿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也没带个伴儿,咱们当初在这里驻唱的judy还在这儿唱呢,这两年她可都想死你了,我叫她过来陪陪你?”
  “不用。”白以康淡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坐下:“给我来点酒,我自己一个人坐坐。”
  “这……”那waiter每回看见白以康过来,可都是看见他左拥右抱的女人没断过,就算没带女人来,也常会在他们酒吧里找个看得上的女人做伴,时不时还把人带出去一晚,怎么这两年不见,眼前这花花公子是转性了?
  当然,那waiter没说什么,忙点头哈腰的笑笑:“行,行,你等着,我还记得白先生你最喜欢喝的那几种酒呢,我这就叫人去调,马上就给您端上来!”
  “今天我喝啤酒。”白以康脱下外套,抬手松了松领口。
  那waiter顿了顿,点了点头:“好,那先来几瓶?”
  “随便。”白以康往沙发里一靠,眉心不耐烦的蹙了蹙。
  眼见这位向来脾气不好的大爷不耐烦了,waiter不敢再多问,连忙转身去开单子叫人送酒。
  酒吧内的人形形色色各异,白以康抬眼淡淡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
  第一次,这九年来他是第一次觉得这地方闹哄哄的竟让人头疼。
  可他又不想走。
  九年,他将那些无形的**不羁几乎融入了生命,这一切的放纵几乎成了他为人处世甚至是活下去的一种存在方式,可直到如今,他竟开始迷惘。
  这些年,他究竟干什么z?
  没一会儿,两个waiter抬了一整箱啤酒过来,打开箱子从里边拿出了十几罐,一罐一罐摆到他面前,又送上来一个vip级的果盘。
  “白先生,您真的不用人陪一陪?judy听说你来了,连歌都不唱了就想过来……”
  “不需要。”白以康冷眼看了看他,倾身拿起一罐啤酒,拉开啤酒罐便仰头喝了一大口,蹙起眉,冷冷瞥了一眼站在一欲言又止的waiter。
  那waiter明显是收了judy的好处,要帮她找个机会好让她过来。
  这是judy在这酒吧里跟白以康认识以来,每一次想要见到白以康时必做的戏码。
  “白先生,你看……judy她这两年没看见你了,她刚才和我说,她特别想……”
  白以康冷冷瞥着他,重重放下手里的啤酒罐:“这条街有十几家酒吧,我随时可以走人。”
  “别,别,白先生,您别生气,我就是……我先去忙,您继续喝着。”waiter脸一白,生怕到手的这一大笔单子丢了,转身快步走远了些。要知道,白以康这金主每一次进酒吧都是一笔极大的花销,谁敢赶走眼前的财神爷,那明显是跟过不去了!
  直到那waiter,白以康才连续又开了几罐酒,冷冷看着前边舞池中扭动着暧昧着的人群。
  那些荷尔蒙的激情那些one/night那些一切的一切,仿佛一瞬间在他的世界里破碎。
  原来恨,也是一种可以支撑人的生命的东西。
  当爱没了,恨也没了,吃穿不愁,整日整日的发呆,想惹些事出来,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一切都开的变的没有目的,开始缥缈。
  翌日。
  linda这两年在c市陪着小醉,很久没有回t市了,虽然其实她对t市这个城市很陌生,但好歹也在两年前住过一阵子。
  四处走了走,直到下午,想起自己跟那个模特约好的时间是晚上8点,她让计程车司机在晨光小区附近停下,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4点了,她得吃些晚饭,再准备准备,做个spa沐浴香熏什么的,回酒店再洗个热水澡舒服舒服,估计他也该到了。
  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晨光小区。
  这里曾经是小醉住过的地方,两年了,这小区变的愈加的破旧。
  linda撇了撇嘴,转头对司机说:“师傅,送我到君豪酒店附近的女子spa,随便哪一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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