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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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兴发和周丽君所受的伤都没什么大碍,吐了几口血自己运功调息一下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唐肃宗是一个很机灵的人,趁梁兴发和鱼朝恩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他悄悄地从一旁的小路逃走了。对他来说保住小命要紧,至于他们谁胜谁败也就懒得看了。
  梁兴发很关切地搂住周丽君,很欣慰地说:“危险总算过去了,我们找间酒馆好好庆祝一番吧。”
  结果周丽君没有理会梁兴发,而是径自跑到鱼朝恩的尸体上痛哭。毕竟鱼朝恩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鱼朝恩最后还是想杀了她,但她宁愿干爹负她也不愿意她负干爹。
  梁兴发劝周丽君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哪知周丽君没有顺变却很善变,前一刻还依偎在梁兴发的怀里互相温存,这一刻就发疯似的责怪梁兴发为何要下毒手害死她的干爹?
  梁兴发对她说:“那老太监已经威胁到你的安全了,所以我不得出绝招,以保护你的安全。”
  周丽君还是一个劲地哭喊着,说梁兴发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将她干爹弄死的。
  梁兴发知道她失去亲人内心很痛苦,也不跟她争辩,她要是相骂就让她骂好了。她哭了半天之后就用剑来挖了一个坟墓,将生前野心勃勃的鱼朝恩入土为安。
  梁兴发给鱼朝恩的坟墓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幽冥大帝鱼朝恩之墓”。周丽君问他为何要这么写?
  梁兴发说:“他不是一直幻想着要当皇帝吗,生前不能如愿,死后就给他追封一个吧。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当上雄才大略的大帝。”
  周丽君又觉得是梁兴发把她的干爹送到另一个世界的,不由得又责骂梁兴发,弄得梁兴发坐立不安。最后周丽君让梁兴发暂且离开灵武吧,她需要静一静。
  梁兴发不是很放心地跟周丽君说:“要不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周丽君说:“不必了。我想在这里守孝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梁兴发不想勉强她,只好先离开了。他心里还牵挂着江采萍,还是先漂泊一阵子找找看再说吧。
  话说镇守长安城的安庆绪每天都被郭子仪的攻城弄得焦头烂额,另一边又要给李婉约送吃的,以及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结果弄得两头不能兼顾,李婉约的饮食经常不能照常进行,于是乎常常抱怨安庆绪。
  不堪如此劳苦的安庆绪,索性在四十天的时候就给李婉约吃了解药,好让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恢复了体力和功力的李婉约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样,对逛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整天都要拉着安庆绪四处乱逛,弄得安庆绪每次逛完街都比耕田的老牛还要累。
  李婉约很不满意地问安庆绪是不是很讨厌陪她逛街,怎么走几步就累,难道是肾太虚?
  安庆绪当然是说很喜欢陪她逛街,只不过是公务繁忙导致他精力不济。
  李婉约又问安庆绪就不能放下公务不管吗?
  安庆绪说:“不管不行啊,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稍不留神就会丢命的。”
  李婉约又问安庆绪:“你就不能投降唐军吗,何苦非要做叛军?”
  安庆绪说:“你以为我喜欢做叛军啊。我父皇走了这条路我唯有跟着走。”
  李婉约对安庆绪说:“你就不能不做安禄山的儿子,做一个平民不好吗?”
  安庆绪说:“如果出身可以选择的话,那我宁愿去做李世民了。”
  李婉约生气地说:“那你就去做你的李世民吧。我想回我娘那里了,这么久没见,她肯定会很着急的。”
  安庆绪虽然斥候她觉得很累,但依然舍不得她走,就问她能不能不走?
  李婉约说:“不能。吃过中午饭我就先回去了。等我见到我娘,你要是还没死的话我再来找你吧。”
  安庆绪知道多说也无益,李婉约就不是一个喜欢听命于别人的人。
  安庆绪想要为她饯行,两人走在街上想找一间好一点的酒家。谁知走在半路安庆绪突然尿急,便让李婉约先等一等,他径直找了个僻静的所在方便方便。
  这里四周无人,只有几棵树。但安庆绪的小便不是他自己拉的,而是被吓出来的,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非常厉害非常可怕还非常想要他性命的人,这个人就是李婉约的亲娘,武功盖世的红尘师太。
  已经被吓尿了的安庆绪假装镇定地问红尘师太有没有吃过中午饭?
  红尘师太先不回答他,等他把尿全拉在裤裆里才说话,很严厉地质问他为何要烧掉她的房子?
  安庆绪战战兢兢地说:“我想煮点粥给你们吃,谁知用火不当,引发了火灾,我真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老天爷可以作证。”
  红尘师太说:“你可真会狡辩。我毕生的积蓄啊,全被你的一场大火给毁灭了。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既然老天爷帮你,那你就去见老天爷吧。”说完一掌拍向安庆绪的胸口。
  面对红尘师太强劲的掌风,安庆绪不敢硬接,连忙躲开。可惜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红尘师太连续几掌拍过去,安庆绪就被打倒在地上,浑身疼得要命。
  打不过就只能求饶了,安庆绪求红尘师太放过他,至于红尘师太有多大的损失他都一力承当,而且加倍赔偿。
  红尘师太说:“你这样说倒还动听,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信口雌黄,你那什么来保证啊?”
  安庆绪说:“我这条裤子很贵啊,要不你就先拿回去做抵押?”
  红尘师太大怒,一只脚踩着他的胸脯说:“你果然没有什么诚意,居然拿一条濑尿的裤子送给我,你当我的脑袋笨到外婆家了么。”
  安庆绪被红尘师太踩得生疼,连忙叫红尘师太脚下留情,他还有更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红尘师太叫他赶紧拿出来,否则她耐性没有了他的生命就到头了。
  安庆绪对她说:“您得把你高贵的脚挪开才行啊,我的东西放在胸怀里,刚好被你踩着了。”
  红尘师太收回了脚,看着他掏了一会儿也没有掏出来,立即神经过敏地以为他耍花样,又把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上,致使他疼得嗷嗷直叫,并且很痛苦地请求她把脚挪一挪。
  红尘师太喝斥他说:“你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掏那么久都掏不出东西来,老娘法眼一睁,就知道你耍花样。敢在老娘面前耍花样你是嫌死得太舒服吧。”
  安庆绪流着眼泪说:“我哪里敢耍花样啊。我怀里系着一块玉佩,我得解开啊,谁知当初弄的又是死结,所以就得花点时间解咯,你真的冤枉我了。不信你自己来摸摸看。”
  红尘师太将信将疑地把手伸到他的怀里摸了摸,果然系有一块玉佩,才知道她确实冤枉他了,但她是不会承认错误的,反而责怪他那么笨都不懂得用力扯,像这样一扯不就断啦,可惜扯得他一阵钻心的疼痛,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肯硬扯的原因。
  那玉佩晶莹剔透确实很值钱,红尘师太尽管已经看破红尘但当她看着玉佩的时候还是相当满意的。心情一高兴便暂时取消了杀他的念头,试探性地问他:“我的女儿李婉约在哪里?”
  安庆绪说:“这个问题我就无法回答得出来了。因为这段日子我并没有看到你的女儿啊。她不是一直跟随在您的身边吗,假如你都不知道的话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安庆绪明知将李婉约在哪里告诉她的话,李婉约肯定会被带走的。他哪里舍得李婉约走。
  突然,红尘师太又一脚重重地踩在了安庆绪的身上,致使安庆绪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红尘师太又要打他,难道这女人当真十分变态?
  红尘师太大骂安庆绪是一个一点诚信都没有的无耻小人,竟然连她都敢骗,她可是比安庆绪多吃了很多年米的老前辈哦,哪里能容忍一个小辈将她耍来耍去。
  安庆绪又发誓说他从来都没骗过红尘师太。哪知红尘师太任他怎么叫也不相信,反而出手打他,告诉他说:“我刚刚还看到你们在一起,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李婉约在哪里。我是特意先找你算账再找李婉约的。真没想到你是如此狡猾的一个小人。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安庆绪被吓得大哭大叫,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公子爷。也算他命大,居然喊来了一个帮手就他一命,此人正是他的军师严庄。
  就在红尘师太想拍碎安庆绪的天灵盖时严庄从后面一剑刺向红尘师太的背心。红尘师太只得放弃安庆绪,挺剑与严庄对打。那严庄的剑犹如水蛇一样轻灵快速,招招都刺向红尘师太的要害,致使红尘师太一连后退了几步。安庆绪瞅准机会连忙逃走。
  红尘师太与严庄的对打看似落了下风,其实她是后发制人,只见她大喝一声之后剑越舞越快,甚至超过了严庄的速度。那严庄眼见打不过就想刷个花招好脱身,哪知又被红尘师太识破,她的经验比严庄的还要老到。突然她飞起一脚将严庄手中的剑踢掉,然后一掌打在严庄的胸口上。
  红尘师太本来可以趁此机会要了严庄的命的,可她不想杀戮过多,况且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像放他一命。
  谁知严庄不知好歹,心里就是不服输。使出他的拿手绝活“霹雳电掌”一掌打向红尘师太。这一招的掌力无比刚劲,若是打在石头上,石头都会崩裂。可惜在红尘师太的眼里这就是小儿科,她也运足内力与严庄对了一掌。虽然红尘师太被震退了几步,但毫发无伤。严庄看上去势均力敌,可是受了内伤,哇地吐了一口血。再也不敢挑战红尘师太了。
  红尘师太也懒得理会严庄,因为她的目标是安庆绪。她施展轻功很快就追上了安庆绪,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摔了个狗啃草。路上的行人见红尘师太如此生猛,纷纷避让。
  红尘师太掐着安庆绪的脖子,想当街弄死他。突然,一个人拉住了红尘师太的手,叫她住手。这个人就是红尘师太的女儿李婉约。她左等右等不见安庆绪回来就四处寻找,哪知他们竟然打起来了,而且都是她的情郎挨打,这样下去情郎就变成死郎了。
  红尘师太对李婉约说:“你走开。这狗贼三番五次地骗我,我要杀了他。好让安禄山也痛痛心。”
  李婉约说:“娘啊,他三番五次地救过我,你不能够杀他的。否则我回比安禄山更心痛。”
  红尘师太说:“我的傻女儿啊,你被他给骗了。他做什么都是阴谋,我早试出来了。”
  李婉约说:“不会是阴谋的,他都照顾了我那么久,我相信他是真心对待我的。”
  红尘师太说:“你这败家女儿,我还没说你呢,你擅自跑出来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好找,今天我非要杀了安庆绪出出气不可。”
  李婉约哭着说:“你要是杀了他,那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红尘师太突然觉得很痛心,女儿大了,翅膀硬了就想独自飞翔了,这样下去哪行,还是让她在身边多呆几年才行。于是叫她马上回山里去。
  李婉约问:“山里的房子不是烧光了吗,哪里还能住?”
  红尘师太说:“亏你还记得房子被烧,那你还阻止我杀他干嘛?”
  李婉约说:“我就是喜欢上他了,我不许你杀他。”
  红尘师太说:“房子我已经重新找人修建好了,你现在就给我回去,否则我就杀了他。”
  李婉约说:“好吧,那我回去。不过你千万不要杀他哦,否则我还是会离家出走的。”
  红尘师太答应了她,将安庆绪扔在一边,然后和李婉约一起上路。可是李婉约嫌红尘师太越老越啰嗦,不想与她同行。于是乎,李婉约先走,红尘师太在后面保持十余里的距离。
  安庆绪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就看到了吐着血迎面走过来的严庄。安庆绪忍不住问严庄:“你有没有搞错,别人都说你武功盖世连我父皇都很崇拜你,怎么你连一个尼姑都打不过呢,是不是没吃饱?”
  严庄终于吐完了血,又被安庆绪气得吐血,没好气地对安庆绪说:“你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任你玩弄的尼姑啊,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世外高人,天下武学都被她掌握了。我都算好的了,还能抵抗一阵,哪像你,像只蚂蚁一样被人家踩在脚下,只会哀声求饶。”
  安庆绪没想到吃了败仗的严庄居然敢顶他的嘴,一改往日的谦逊态度。不过也拿严庄没办法,人家严庄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都远超于他,他又能对严庄怎样。
  安庆绪转念一想,人家严庄毕竟冒死救了他一命,于情于理都该向人家道谢,不然以后再有危险人家就是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了。于是乎,安庆绪对严庄说:“多谢军师救命之恩。大恩大德以后定当涌泉相报。”
  严庄对他说:“晋王客气了,在下能为您效劳那是在下的荣幸。”
  安庆绪又问严庄:“对了,军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呢,你不是要在城墙上督战吗?”
  严庄对安庆绪说:“晋王怎么如此健忘呢,我来这里是因为有一批粮草要接收啊。不是我说你,你总要对城防事务上点心吧,别老是想女人。现在郭子仪攻打得那么猛烈你还愣头愣脑的,等一下我们都成了刀下鬼也不知道。”安庆绪叫他别啰嗦了,一起上前线守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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