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番外3
她刚好比骆风矮一个头,她头略低着,侧着腰,手指从他的肩膊向下“搜”,纤细的玉指沿着肩膊到达手臂,手指所过之处,隔着薄薄的衬衣,他都能感到异样的颤抖。
他凝眸,刚好便能看到的她右边脸颊,白嫩的小脸,光洁姓感的耳垂……
他妈的,这真是完美的角度,完美的身高差距。
如果她不是一个女警的话,就真的完美了。
他会把这场中的过百人当成透明,一手缚紧她的细腰,一手从她的后腰直伸到肩部把她拉近,强行仰起她的头,然后,俯身,咬她……那一串小耳垂。
唉……
他听到心灵在叹气。然后极度玩世不恭的睥视她:“师姐,你小心点摸,我有‘枪’的。”
他把“枪”字说得很重,很暧昧,她抬了抬眸,他笑得双唇翘起,眼角微眯,然后,她听得骆风身边的那一帮男子哄堂大笑。
“风哥,你真是艳福无边啊。被师姐摸到要拔‘枪’。”
“师姐,来啊,我们也试试……”
她搜到他腰际的手突然停了,那一串小耳垂在他的眼前迅速暴起一片红晕。他很无奈,警告了一下自己裤腿里面快要不听话的小弟,在她的耳边形成了侧身密语的姿态:“师姐,我是个……男人。”
“色狼。”她低低的骂了一声,他听着却觉得很勾魂,然后她说了一句更勾魂的话:“现在,你正乖乖的向我举手投降,俯首称臣。”
她细细的说完这句话,手才离开他的腰线,微红着脸回到队员的身边。
骆风想笑,心中突然迸发的温暖却被眼前庄严的警服打碎。
原来,她听清楚了他的话,看清楚了自己的用心。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乖乖的举手投降,对我俯首称臣。
到底谁是谁的臣?
他只知道,此后,见着了她,自己都得举高双手,等着搜身。
她心情似乎很愉快,正定定的望着他略显纠结的脸。直到身边的一个年长的师姐对她说道:“文晶,看清楚了吗?那个人就是骆风。你真是大胆,居然敢主动要求搜他的身。”
她张口结舌,脑里嗡嗡的响了一阵。师姐继续叹道:“帅吧。唉,长成这个样子,干嘛要混黑社会?还不如去做鸭。”
是啊,还不如做鸭。
如果是男妓,她闲来还敢去挑畔一下他。但他却是黑道目前最有势力的大哥,是警局的头号警戒。
他在警察局的档案比书店里的《三国演义》还要厚。
骆风……
她第一次看见骆风,想到的就是一个“风”字,像风一样的男子。
那天,是她调来这个区第一次任务。她负责放蛇,去引那个在这个小区暗处潜伏,伺机非礼猥亵了三个女中学生的变态狂。
因为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她有点紧张。
她穿着校服,背着小书包,清纯无限的一个人孤身在那几条街走,但是她来回走了几个小时,都没遇上那个变态。
最后,通知收队。她除了耳机,慢慢的打算回到队伍。却听到隐秘的一角,传来一阵闷哼声和打斗声。
她警觉的猫着腰,从墙边窥看。
她便看见了他,一条牛仔裤束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他的外套正拿在手上,对着一个被打得遍体粼伤的男子抡去。
她本能的想出去救人。却听得那名跪着的男子哭道:“我错了,我不会再干坏事了,饶了我吧。”
“人渣。你身痕就去叫鸡,那些学生妹,还那么小。你去搞,你居然敢搞?”他又飞起一脚,精准无误的踢在那人的下巴。
她在警察学校里和警界见过不少功夫好的男人,却从没有人把腿踢得像他这么潇洒漂亮。腰部劲伸的肌肉,长腿挥出的流线,就像极具艺术感的动感图画。
然后,他向着那个人的下身一踩。那人的门牙碎了几颗,一口鲜血,却不敢吭声,抚住下身,继续爬在地上哀求。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有一种睥睨一切的力量:“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直接废了你。”
他从后巷子里走出,左手抖了一下外套,随意的向肩上一搭,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这才仔细打量那名跪着,被打得半死的男子,他的样貌身形,果然与那个受害者描述的变态狂,有几分相似。
此后,那个变态狂果然不再出现。
她有时候会想起那个在黑暗中踢飞腿的男子,他修长的腿,结实的肌肉,还有唇边那一勾得意却又邪魅的笑。
她觉得,也许应该申请给他颁一个“良好市民”奖。
隔了半个月,她好心在街上扶起了一个跌倒的阿婆,婆婆冤枉她时,她四处寻找目击证人。
便在对面街上看到他,他倚着电灯柱,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冷眼旁观、等她求救的模样。
她很淡静的指着电灯柱,说道:“那里不久前刚装了摄像头,你们要是有疑问,我可以和你一起上警察局,调取录像一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看清他眼里的惊讶,很愉快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夜晚,她回到深港酒店门前寻找丢失的一串锁匙,也就刚巧看到他爬上电灯柱上搜索了一会儿,然后便很傻的敲一下自己的头。
她在对面笑了,他真的很傻,不但相信了她的信口胡掐,还爬上去求证一番。
周末,她拿着市区的地图册,考察警局要布控的区域,应该在哪个地方装上摄像头。她来到这里,呆呆的望着这一根电灯柱,考虑是不是应该真的在这里装一个。
便被他从后抢了地图册,她还追了他几条街。她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跑得慢一点,以等待自己的追逐,不致于落后太多,但也着实令她追得气喘如牛。
他说:你追我追了九条街,我不应该辜负你的追求。
他心安理得的胡说八道,就如同自己真的追求他追很辛苦。
和他吃饭时,他的话真多。滔滔不绝的,全都是胡说八道。但她终于敢仔细的看清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