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又遇敬贤
那三人从腰包里拿出三个防水袋,把枪支装进去。
刘义与其中两人一同潜入水中,向前游了大约6米远,与两人一同浮上来,感情这里还是一个更大的山洞,在洞壁上燃烧着一盏长明灯,灯光很暗,这个洞里站着十个人,手里拿着武器,见刘义是被绑着拽上来的,也没有问什么。
一打开一扇厚重的石门,里面的山洞比上一个还大,像一个巨大的宫殿。令刘义惊奇的是,这里面竞然亮如白昼,洞顶上好似两个太阳大小灯泡驱赶着黑暗。
刘义仔细一看,不是灯泡,是用光纤制成灯,发人出来的光与太阳光没有差別,因为光在光纤里是全反射,这些人就是用大量光纤将太阳光引入洞里来的。
这里真是个藏身的好所在,谁会想到地下河会连着一个巨大的洞穴呢?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让刘义一颤,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却能碰到他。此人正是敬贤和尚!
“真是冤家路窄,到哪里都能碰到。”敬贤用枪指着刘义,眼露凶光。
“是啊,地球真是太小了,没想到你躲到这里还是被我发现了,你不好好地念经,老在外面混什么?”
“哈哈……,刘义,少废话,本来想把你炸死,但你小子行踪不定,今天你到是送上门来了!”
“想炸我可没那么容易,那时我正在外星球呢!”
“哈哈…,死到临头还那么异想天开!你怎么不说你去太阳上去呀?”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中,几十个恐怖分子把刘义围起来,这些人神色凶狠,身手干练,都经历过残酷的魔鬼训练。
“王大志在哪里,走了也不说打个招呼。”
“大志企能让你这种将死之人看到?”
“这次国内的爆炸案是王大志干的吗?”
“是大志吩咐的,是我具体操作的。怎么样,那个爆竹还算可以吧?”
此时,这里面好似头领的人物不耐烦了,用b国语言大吼:“嚷嚷什么,问
这小子来这里是干什么?”有翻译向敬贤说明了头领的话,这敬贤刚要问刘义,谁知刘义直接用b国语言说道,“我是来报仇的,您们干尽了坏事,名义上为了什么理想,实际上就是为了你们自己,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对无辜的百姓下手。”
头领气得暴跳如雷。拿起枪来就要开火,却被敬贤制止了,敬贤冲着翻译说几句,翻译小声冲着头领把敬贤的意思说了。
“好吧!先把刘义押起来!”
这时两个人过来推着刘义进入一间密室,密室里也有一盏光纤灯引进来,不过不是很亮,密室有一个大铁笼子,铁笼子中间隔开,竟有一名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被关在里面。见刘义他们进来,白人女子惊恐万状,抬起头来。
刘义被反锁在另一间里,和白人女子隔着铁栅栏。等恐怖分子走后,刘义用蹩脚的英语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见刘义能说英语,又被关了起来,感觉应该是好人,忙靠过来,小声说道:“我是西班牙的战地记者,迷失了方向,误闯入他们的领地来,被他们抓起来了。”
一听那女子是西班牙的记者,肯定西班会西班牙语了,刘义则改用西班牙语问道:“你什么时候被抓起来的?”
“前天晚上。”那白人女子眼睛闪出一些光亮,他竟然会说西班牙语,又问道:“你是不是来救我的?”
原来如此,今天碰到的那些政府军的人应该是为了营救她而与恐怖分子交火而牺牲的。刘义笑笑说道:“应该是吧。”
“为什么是应该?”
“我本来就是来找他们麻烦来的。”
那白人女子无奈地苦笑道:“还找他们麻烦,你都被抓了,困在这铁笼子里,你有再大本事也无济于是了。”
“你家住哪里呀?”
“马德里,alc大街,你问这个干什么?”
“咱们出去后好送你回去呀。”
“你们日本人就会做梦!怎么出去呀?”
“不,我是中国人。”
“噢,对不起,我也分不清日本人与中国人,不过你长得还有西方人的味道,大部分还是东方人。”
“西班牙有什么好吃的吗?”刘义感觉现在是白天,等晚上在行动,便与这白人女子闲聊起来。
“煎金枪鱼配罗勒酱,用小火慢煎的金枪鱼上淋少许橄榄油及新鲜罗勒酱,保持了金枪鱼的新鲜原味。我最爱吃了。”
“你们中国有什么好吃的?”
“其实好吃的有很多,中国很大,民族很多,各地都有特色小吃,不过我最爱吃的是过桥米线。”
“为什么叫过桥米线?”那白人女子对“过桥”一词不解。
刘义清清嗓子,用张婷舒给他讲的故事慢慢地说起来:“相传在中国的云南蒙自南湖之中有个小岛,岛上景色宜人,有茅屋数楹。一书生爱上这里的幽雅环境,便租屋攻读应考,其妻则每日提篮来此送饭。因家离岛较远,途中还要经过一座长桥,每遇天寒地冻,饭菜送到也就凉了”
“如何让郎君吃到热饭热菜?为妻百思难解。一日,她炖了只肥母鸡,将汤倒入罐里后突感头晕,便回房睡着了。不多时,当她醒来想起送饭之事,马上赶到厨房,摸摸汤罐还烫手,赶紧用竹篮装上汤罐,带上米线、佐料等匆匆而去。当郎君吃到时还是热乎乎的。”
“这偶然发现使她明白一个道理:鸡汤上面浮着的厚厚油层能保温。此后,在他家———长桥———小岛的途中,人们总能看到一位温柔的女子,提篮带罐送饭的情景。日子一久,‘过桥米线’也就由此扬名。”
白人女子呵呵笑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刘义,“没想到这道菜还有这么动人的故事在里面,有机会去中国吃一次。”
“好!其实你到了我们首都,天南海北的菜都有。想吃什么都能吃到。”
“那是个很有名的城市,你住那里吗?”
“不,我现在s市。听说过吗?”
那白人女子摇摇头,又问道:“你做什么工作呀?”
“我什么都做,最基本的是个学生。”
那白人女子有些惊讶,一个学生怎么会和恐怖分子有牵连呢?还主动来报仇。“你不像个学生,你没有学生必然的天真。”
“我长得老吗?”
“不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像学生。”
“我确实是大四学生。快上研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