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回忆
益阳盘腿坐在地上,他的脸色已经非常的难看,就好像已经是去世很久的尸体一片的颜色。益阳闭着眼睛,低着头用一种非常空灵的声音说道:“当初我们五灵使,经过一场浴血奋战,才把恶灵始祖封印,最后五灵使只剩我一人存活,我的魂魄几乎被打碎,不得不闭关休眠慢慢恢复我的元气。着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注意着转世的五灵始的动向,整整九十年了,接下来对付恶灵的使命要交付到你们的手里了。”
益阳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裂痕慢慢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诸葛生:“师傅,你的身体·····”
益阳:“不用当心,这副躯壳是我以沙土制成的人偶,并非我的真身,我的真身在灭灵会里,我把自己的魂魄注入这个人偶之中,由于昨天我和中村,也就是恶灵最忠实的仆人,进行的一场决斗,受到了破坏,这副身躯马上就要崩坏了,幸好他没有在和中村对决的时候呈现出裂痕。”
苏靳严问道:“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一种形态出现?”
益阳:“因为我的真身在当初和中村决斗的时候受到了重伤,只能把自己的身体冰封在灭灵会里面,无法动弹。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位于西藏的灭灵会,只有在那里你们才能成为真正的得到灭灵使的力量。”
陈冲:“我们怎么才能找到灭灵会呢?”
益阳:“你们把五颗魂石放在一起,魂石就会为你们呈现出灭灵会的所在地。苏靳严,······你·······不管如何绝望,也不能让你内心的那一点光亮熄灭,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苏靳严闭着眼睛,好像在回味益阳对自己说的话的含义。
益阳:”我只能说道这里了,诸葛,你把这块铜牌拿好,等你们到了灭灵会,我们一定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的。人间界的安危只能依托你们五个人了,辛苦了各位。“
五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放心吧!“
益阳:”保重了!“
益阳的身体上的裂痕越来越多,最后他的身体碎裂成一块快细小的泥块。
着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太突然了,完全都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
诸葛生:”大家都好好的考虑吧,如果决定好要出发去西藏的两天后在这里集合。“
徐家汇教堂,躺在血池里的中村猛地睁开眼睛说道:”五灵使又要出现了吗?着一次你们休想再破坏我的计划,我一定不会让你们觉醒的。“对于九十年前的那一幕中村永远都不会忘记。
九十年前,日本,富士山。
中村:“灭灵会的人马上就到了,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快点撤离吧。”
尼南:“跑,决解不了问题,我在日本躲了十几年,在富士山下培育我的恶灵大军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我们已经没有撤退的余地了。恶灵在人间界最后的希望在我的手里,命运如果要我肩负起恶灵的重任,我就一力承担,不能再让神界的那群自视甚高的家伙看我们的笑话,如果连人界了一个灭灵会的几个小罗罗都打不赢那还谈何称霸三界。中村,你有疑虑吗?”
中村:“没有,我和加藤君随时准备迎战。”
富士山下,五个身影正飞快的朝富士山的火山口移动,加藤站在富士山口说:“着就是传说的灭灵使吗?”
尼南:“没醋····这就是一代代的追杀我们的灭灵会最强的战士,今天他们带着消灭我们的决心而来,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背水一战。”
中村:“来了!”
五个身影出现在富士山山口,木偶师益阳,兽语者铁军,极速者林飞,通灵师陈茜,剑术师王语。
尼南一个人抵挡三名灭灵使兽语者通灵师剑术师。兽语者化身成一只猛虎,直扑尼南的头顶,两只虎爪拍向尼南的脸颊,锋利的虎牙已经咬向尼南的头颅。
剑术师舞动一把长剑支取尼南的胸口,剑头已经抵住尼南的胸口。
通灵师站一边,口念心决,游离在三人的周围,伺机而动。
面对三个高手的攻击,尼南大吼一声,从富士山的雪地里钻出上百只恶灵扑向三个灭灵使。
通灵师见状,从腰包上抓出一把黄色符咒向天空一撒,富士山上出现了上百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化身与雪里爬出的恶灵弑杀着。
中村慢慢的把自己的头钻出血池,鲜血从他的脸颊滑落,伸出舌头舔着滑落的鲜血,他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似乎九十年前的那场战斗还给他带来极大的触动。
苏靳严离开益阳的棺材铺,一个人在上海的街头漫无目的溜达着,西藏对他来说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给了他太多的痛苦的回忆,在西藏那些喇嘛还无时无刻的想要把自己抓回去,那些喇嘛认为自己是个什么破转世活佛,他不明白,自己一个汉人为什么就成了转世活佛。
苏靳严不停的到处流浪,就是想要逃离那些喇嘛,而命运好像在和他又开了个玩笑,他居然又被告知自己是个什么灭灵使,承担着拯救人间界的使命,他不过是一个想要找一个心爱的女人一起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女人他找到了,可是这个女人只在他的生命里逗留了短短的一段日子,在他们还没真正的开始的时候,老天爷就把她冲他的身边带走。
苏靳严一路走,他发现自己走到了他和吉雅住的那间破酒馆,他这才发现,自己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给吉雅,他躺在吉雅的床上,抱着枕头,闭上眼睛一行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
苏靳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去,睡梦中吉雅不停的朝他招手,西藏的喇嘛不停的追着自己跑,益阳那碎裂的脸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酒馆的门外几个警察拿着苏靳严和陈冲还有富贵的画像在墙上贴着,酒馆的老板走向了贴通缉令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