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线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和‘毛’必求依然还在沉睡,我问了问晨研‘露’,他说没什么大碍!‘毛’必求只是昨天疲劳过度,而母亲则是‘精’力虚弱!休息休息就行了!
  听到他们没什么事,我倒是放下心来了。
  起‘床’,吃了点饭,蓉蓉姐的电话便打过来了,我刚刚接通,那边似乎很关心,我父亲的情况。
  我不想让蓉蓉姐替我担心,只好撒了个谎,蓉蓉姐听到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毛’必求好好的协助我调查,之后便挂了!
  挂了电话,晨研‘露’便再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而我则跑去二楼母亲的房间去看母亲。
  此时母亲的脸‘色’依然很苍白,还在昏‘迷’着,不过相比于昨天,已经好多了,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就这么一直坐着。
  没什么话,也没什么动作,但我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傻傻的坐了半个小时,直到晨研‘露’和‘毛’必求走了进来,我才从中回过神,‘毛’必求今天的脸‘色’也不太好,我看他走路都不太稳健,看来昨天为了我母亲他还真是废了大劲了!
  ‘毛’必求进来后,就招呼我出去了,我和晨研‘露’陪他到了楼下客厅,坐下,他问起了昨天的事。
  晨研‘露’答道:“昨天你和小咪走了以后,我就按你的要求在客厅盯着伯父的棺材了,一直不曾离去,但是这种情况维持了就几分钟,突然一阵‘阴’风刮了进来,可能是这几天这种事情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我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了!”
  晨研‘露’说到这,看了我和‘毛’必求一眼,似乎想看看我俩的态度。
  见我俩点头他才继续说:“所以,我赶紧把那只大公‘鸡’抱了起来,当时因为着急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应付,就记得‘毛’必求说过公‘鸡’可以辟邪,所以我抱过那个公‘鸡’,就想法设法的让他打鸣!”
  “然后呢?”我打断他道。
  “然后你还别说‘挺’好使!”晨研‘露’显得很兴奋。
  “那公‘鸡’打了几声鸣,那‘阴’气果然就消失不见了,可就在我以为那东西应该被我驱赶走了的时候,二楼伯母的房间突然‘乱’了起来,我听到了伯母再自言自语,房间‘门’虽然关着,但是声音却很清晰!”
  “自言自语?是不是就是从她自言自语后开始又变疯了?可是.......她的‘门’上不是有我贴的符纸吗?那邪物应该不可能敢冲撞符纸的??”
  ‘毛’必求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我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毛’必求的确再母亲的‘门’上贴了张符。
  这张符听他当时所说是用来辟邪的?难道是符咒时间太长了?没效果了?还是邪物太强大?符纸无法压制的了了。
  晨研‘露’接下来的话打消了我俩的疑虑,他说:“符纸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因为我把伯母给放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老实‘交’代:“事情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她自言自语我上了楼,就朝里面喊了喊怎么了?伯母说没什么,然后她说她想上厕所,让我帮她打开‘门’,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把‘门’打开了。”
  “当时她的语气和状态听着与正常人一样!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也就没多怀疑!她出来后就抱着一个纸人冲楼下了,剩下的你们就知道了?”
  “她为什么要让你开‘门’?”‘毛’必求皱眉道。
  晨研‘露’说:“开始的时候可能被吓住了我也没注意,但今天我回过了神,伯母再里面明明可以把‘门’打开的?为什么还要我在外面帮她开‘门’,思来想去,我感觉应该是那东西怕‘门’上的符纸!”
  听完晨研‘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出来,我和‘毛’必求总算是明白了原因。
  ‘毛’必求皱了皱眉头,拳头握的紧紧的。
  他语重心长的说:“伯母的事情也定是那‘女’人搞的鬼不会有假了!这‘女’人真不知和你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都要致于死地,我一定要把她逮到!”
  晨研‘露’听到这话,似乎有些‘迷’‘惑’,连忙问我俩‘女’人?什么‘女’人!
  我说:“昨天我们出去的时候再一个小巷里找到了那个害父亲的人,不过可惜的是她已经跑掉了,只留下了一滩血和一个香炉,昨天‘毛’必求检查了一下,确定那人是个‘女’人!”
  我很清楚,虽然到现在‘毛’必求都没有直接告诉我,那经血是怎么断定为‘女’人的,不过我知道,应该是那‘女’法师再与‘毛’必求斗法的时候生理期到了!
  这种事情相信就算是她本身也是没有意想到的。
  要知道在我和黑猫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旁边还没血,这来回才多长时间,就有血了,很明显是她的,这点并没有什么疑点。
  我的解释,晨研‘露’虽然依然不太明白,不过却也点了点头,问了问‘毛’必求接下来怎么办?
  与此同时我也看向了‘毛’必求想听听他的想法!
  ‘毛’必求轻咳了一声,然后坐直了身体,看了我俩一眼,瘪了瘪嘴开始分析:“既然目前已经有些眉目了,理应来说,咱们事不宜迟还是尽早抓到那人才好!”
  说到这,他顿了顿,然后话音一转。“不过,就目前来说,敌再暗,我在明,如果直接下手的话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打草惊蛇。”
  最终他叹了口气:“这样吧!今天就是伯父守灵的第四天了,你们两个依旧别忘了守灵,中午我要回去一趟,看看蓉蓉,晚上我再来。”
  “期间的话我希望你们托托关系,还去找那个叫宋松的警官,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调来那小巷周边的监控摄像,这样的话和警方合作可能会更快一些!”
  晨研‘露’不解的问道:“可是一开始宋警官说解剖伯父尸体的时候,你不是说不需要警察的吗?”
  ‘毛’必求立刻纠正道:“那是解剖不需要警察,像伯父这种情况是邪物作祟,解剖没什么用,而且还会对尸体产生危害,可是这调查就不同了,警察作为社会基层治安管理人员,办事效率肯定比咱们要更快一点!”
  我在一旁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却没有发言。
  之所以没有发言,是因为其实我早就想找宋警官帮忙了。
  不论如何警察的破案经验以及工具都要比我们的更‘精’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帮忙只仅仅局限在在调查上面,如果要是解剖,我依然那个意思,不同意。
  我说:“让警察帮忙没有问题,只是警察恐怕也不是背后那个‘女’人的对手,万一惹急了她害警察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也要随时准备阻止她这么去做!”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是对‘毛’必求说的!
  ‘毛’必求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这个我自有分寸,行了,现在那‘女’人已经把目标从单独的伯父向你们全家延伸了,我们也该更加努力,抓人了!”
  说完,‘毛’必求做了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情,然后轻松一笑,跟我和晨研‘露’道声别,便离开了!
  他走后,就剩下了我和晨研‘露’了,说句心里话,这几天也的确委屈了蓉蓉姐了。
  他和‘毛’必求才结婚一天,便出了这档子事,‘毛’必求就被我叫过来了,一直留在这边帮忙,都没有回去过,这新婚燕尔,两小无猜得。
  本来得小两口蜜月期,得拖延了,想必蓉蓉姐也有些不开心,不过她却懂的孰轻孰重,毕竟我爸爸是他舅舅,且又是一条人命。
  但不知为何,越是这么想越感觉对蓉蓉姐愧疚!
  一旁的晨研‘露’见我又魂不守舍了,连问我怎么了,我把自己内心得想法告诉了他,感觉很愧疚蓉蓉姐,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一切有我呢?”便抱紧了我。
  每次躺再他的‘胸’膛,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天塌下也不怕了!
  下午两点,我和晨研‘露’准时出‘门’,在楼下街边打了一出租车,便直奔警察局!
  期间我为了能让警察局重视这件案子,且尽快介入,特地的发动了人际关系,靠着再学校与诸位老师校长关系还不错的情况下,求他们帮帮忙。
  谁知电话才打了三个,我再大二时的班主任便主动提出了帮忙,说已经听说我家里的情况了,他现在能帮上点忙,当我把家里的情况告诉她时,她还劝我看开点,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结果你还别说,我的这个班主任才答应几分钟,几分钟后宋松的电话,便直接打了过来,说是奉上级指示,我父亲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警察将会很快介入,让我下午两点直接去警察局找他,他会全权的负责这个案子的!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也明白我指定是动用了关系,不然得话前两天父亲刚死得时候怎么没有上级得指示?
  心里有点不太满意,但是却不得不领命,我道了声谢,又和他随便说了两句,他便以还有个案子需要处理,去忙了,因为时间尚早,我和晨研‘露’又再家里给父亲的遗照拜了拜。
  而母亲依旧在昏‘迷’中,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我们没有去看她。
  还算顺利,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警察局!
  此时的警察局进进出出的车辆很多,人人也都低着头看着文件来回穿梭忙碌着,我们进了‘门’,直接打通了宋松的电话,告诉他我们已经到了。
  宋松说他现在手里有个案子在开会,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出去,让我俩先在这等着。
  就这样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挺’着个大圆肚子走出来,出来后也不废话,直接让我俩跟他走!
  他给我的感觉倒很威严,有点像老警察的办事风格!刚正不阿,可能是认为我走后‘门’,他虽然接了这个案子,却并没有要讨好我的意思,甚至还有点不屑,这种人我还是蛮喜欢的!
  到了办公楼,五楼他的办公室,他便请我们落了座,坐下后他也没有像其他警察那样直奔主题,而是给我们约法了三章......
  他说:“这件案子,本来是我接手的,也应该去侦破的,但是现在不是我不想侦破而是你们让不让侦破,现场都看到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也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死者身上找出线索,但你们不让解剖,那没办法只好听从你们的指挥了!”
  说到这里,他双手一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晨研‘露’。
  晨研‘露’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抽’烟,宋松才把那烟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又道:“今天你们再次找到了我帮忙,也没错,我也的确该去,毕竟这是我的职责,不过我真不明白这事情什么时候被上级知晓了?但你们应该清楚!”
  讲到这里,他就不再说话了,而是自顾自的‘抽’起了烟。
  只留下了我和晨研‘露’还回味在他的话中,他的话我们并不傻当然懂的其中的隐藏含义。
  很明显,他这是再暗示着我们找关系帮忙让他非常的不爽。
  同时还告诉了我们,找关系这一套对于别人可能好使,但对于他一点用处也没有,别想让我们在他这得到什么特殊优待!
  想明白这个意思,我突然间感觉他这个人还真是有趣,这件事若是搁在别的警察身上,说不准早就变了味道了。
  可是他依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一时间我对这个宋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不说话,我们也不说话,毕竟如今的氛围有点尴尬,解释还不如保持沉默。
  这种情绪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首先没有耐住‘性’子,主动开口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们该做的,我会做,不该做的我不会做?强迫也没用,懂了吗?”
  我和晨研‘露’只好点了点头,真没想到找人帮忙竟然还能‘弄’得那么尴尬。
  如果此时有地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晨研‘露’给塞进去。这是我在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
  不过这个宋松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死板,见我们主动妥协了,绷着的脸立刻就笑了出来。
  他呵呵笑道:“你俩也不要有压力,这只是我做人的原则,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你们,很多事情并不要被这种靠关系的陋习给污染,你们还年轻更不可如此了!”
  我和晨研‘露’对视一眼立刻站起身冲着他鞠了一躬,深深的表示自己错了。
  他笑的很灿烂,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然后说:“年轻人有这种觉悟不错了,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直说吧!”
  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了,也就不再有所隐瞒,我说:“宋警官,不瞒您说,我们这次找您来,是想请您联系一下‘交’警大队,我们想调取一些监控录像!”
  生怕他又会误会我们是靠关系,我还不忘解释一下:“宋警官这可不算是靠关系啊,首先咱们没关系,其次你的职责就是帮受害者破案,现在破案需要一部分监控摄像也算是你的职责范围之内嘛!”
  宋松一听我这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我道:“你这丫头口齿倒是伶俐,也罢也罢,这不算是靠关系,说吧需要哪里的监控。”
  晨研‘露’这时说话了:“我们需要4月6日晚上六点到4月7日早上四点郑化区中原路自北向西段的所有监控摄像的资料。”
  宋松听到这话,原本笑呵呵得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非常的不好看,好一会儿后才谨慎的问晨研‘露’:“你们要那么多监控摄像干什么?”
  晨研‘露’说:“不瞒您说,我们在4月6日凌晨的时候与那个凶手碰过面,那凶手就是在那条路得老楼房之间的小巷中逃掉的!”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立刻疑‘惑’道:“你们是在哪与凶手碰的面,是家还是别的地方?”
  晨研‘露’说是在小巷里碰到的。
  “小巷里?”宋松听到这个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
  他拍了拍晨研‘露’的肩膀,说:“小伙子,你们寻找凶手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啊,你说你在一条没人的小巷里碰到了凶手?证据呢?没有证据,那怎么就能断定人家是凶手呢?就算,那人是凶手,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也不能定罪啊,他还是合法公民。”
  听到这个我急了,我知道宋松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实在是晨研‘露’的描述有问题,别说是宋松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了,就连我也发现了他话里有诸多说不通的地方!
  不过在责怪晨研‘露’不会说话的同时,我也在纠结。
  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宋松信服呢,我首先知道以宋松的‘性’格,定然是不相信鬼神论的。
  我如果说是‘毛’必求用道术发现的,不但不会引起他上心,反而会让他笑掉大牙。
  所以这样说断然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扭头看了一眼一旁得晨研‘露’,发现他一时间被宋松的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好几次都嘴巴动了动,但又‘欲’言又止的。
  而宋松却一直在盯着他想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见此,我急忙‘插’嘴:“我们之所以怀疑这人有问题,那也是有根据的,不瞒您说,我们每次回家都能见到他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得转悠,一到晚上就更大胆。”
  “我父亲惨死得那天那人也出现了!所以我怀疑这事情与那个人有关!”
  我这句话虽然是编的,但也已经给出了一个线索了,前边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所以不信宋松不会上钩。
  宋松听到这话,果然来了兴趣,连忙问我:“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见没见过!”
  我说:“见我是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因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而且他穿着从头到脚得黑衣,带着帽子,若不是4月6日那天晚上,父亲死了得第二天,我们在家里守灵,在将近凌晨的时候发现了那人又鬼鬼祟祟得出现了,恐怕至今也不会怀疑到他!”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然后唏嘘一下,说:“那你能不能把当时的场景给我描述一下,我好帮你们分析分析这人有没有可疑之处,同时也好判断要哪里的监控最好,虽说‘交’警大队会为我们公安部‘门’破案提供一些录像资料,但毕竟不是同一个部‘门’,所以还是找有关的最好!”
  我点了点头,不过没有直说,而是看向了晨研‘露’,晨研‘露’眼下会意,立刻把那天的场景给编了出来,他说:“事情是这样的!”
  在晨研‘露’的嘴里,宋松得知了,在4月6日那天晚上,也就是父亲死去的第二天,我们当地的规矩是要晚辈在死去的长辈头七天内每晚守灵的,而我们也不例外,一直守到十一点,因为期间两个人非常无聊,便找了一副象棋下了起来。
  前两局的时候一切还正常,没啥事发生,但在下到第三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敲‘门’声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当时听到这声音的是我,然后问他有没有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他一开始没有听到,直到后来仔细的听了听,才确定外边是有人的。
  就在我俩因为这敲‘门’声而一时间不知所措时,只听‘门’外一声“咔嚓”声,‘门’竟然慢慢的打开了。一个人的脑袋探了进来。
  我俩当下就顺势躲在沙发后面了,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人,那个人头探进来,我们只看到他的头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眨眼一看非常诡异,那人看了一眼屋子似乎是发现没有人,才从‘门’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当她整个身子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们才敢断定他就是经常在我们家附近转悠的那个神秘人。
  一开始的时候我把他当做小偷了,但渐渐的发现不太对劲,因为他没有像其他小偷一样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是直奔我父亲的棺材而去了。
  他这么诡异的举动搞得当时我和晨研‘露’大声喘气也不敢,就那么怔怔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一直很谨慎。
  在来到父亲棺材旁边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四周,恐怕是怕惊醒我们,直到他彻底发现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把父亲的棺材盖给推开了,然后从怀里拿了一个木偶一样的东西,就对着父亲的尸体手舞足蹈了起来。
  当时我耐不住‘性’子,以为他要害我父亲便大叫一声冲了出去,那神秘人被我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呵,直接愣住了。
  然后晨研‘露’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过来,那神秘人或许知道双足难敌四手。
  果断扭头就跑,我和晨研‘露’直接就随之追了出来,三个人沿着中原路一直自北向西段跑。
  等跑到了西段那段老楼区附近几个巷子的时候,那人一下子就钻了进去,为了能堵住他不让他逃脱,我俩兵分两路打算截住他的,可谁知那个神秘人太灵活了,等我俩截他的时候他绕过一条非常臭的小巷直接就朝那边的树林而去了。
  那树林在以前是‘乱’葬岗,附近的居民经常说晚上听到哭声,闹那啥的,这个就不多说了,影响社会和谐,到最后就是因为我害怕,不敢去,所以晨研‘露’也就没去追,也就从那里彻底地跟丢了.......
  我怔怔的看着晨研‘露’把谎话说完,直接就愣住了。
  我相信任谁都会惊讶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和他朝夕相处却非常的清楚,晨研‘露’虽然平时油嘴滑舌的,有点不学无术,但他的内在我却很清楚,完全的属于那种比较保敛的人。
  可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他竟然还有这一面。
  说谎话不但一套一套的,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这和我心目中的好男人差距太大了!
  而且在他说谎的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念头,他会不会骗我?他外面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他以前跟我说的甜言蜜语是否都是哄我的?
  这不能怪我,‘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动物,何况还是他这样的呢?
  可是没有时间再让我怀疑他了,他的谎话竟然奏效了,宋松从头至尾都认真的听着。
  等他把话说完的时候,宋松直接就呆住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略带责备的道。
  “这么大的事,一开始报警的时候怎么没有‘交’代?到现在才说,如果我要是不问你们,这么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断掉了,你们还不知道孰轻孰重吗?不是我说你们!”
  他话语里充满了惋惜之情,不过目前时间就是金钱。他也非常的明白,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当下一拍双‘腿’的说:“好了!只要那人从监控摄像下面跑过,哪怕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找到他!”
  说完,他就拿起了办公室上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号,打过了几声官腔之后,开始直奔主题:“小李啊,老哥这里有件案子出了一点状况,需要你们‘交’警那边帮忙配合一下,实不相瞒,我想调下监控摄像......”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小,所以我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不过此时我的确也没有心思去听那人说的什么了,而是瞪向了晨研‘露’,同时还在他的身上掐了几下。
  晨研‘露’被我突然的变化,搞得一愣一愣的,直问我怎么了这是?
  我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小声怨道:“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瞅瞅你干的好事,我问你,那瞎话谁教给你的,编的‘挺’溜,这下好了,如果监控摄像里没有你说的那场景,看你怎么办!”
  是的,我有些生气了,这不仅仅是他说了谎话,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在说谎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后果。
  以宋松的‘性’格,如果我俩要是骗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的,我实在想不通晨研‘露’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敢用这种办法骗取监控。这可真是添了大麻烦了!
  谁知我都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而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摊了摊手,说:“无所谓啊!如果不这样的话,他肯定不愿意给咱们拿监控的,现在咱们最大的凭仗就是监控了,难道你不想给伯父的死早点讨个说法吗?如果非要盖个帽子,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他这么说,说不是我内心得想法那是假的,可以说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想找到幕后真凶,从而给父亲的死画个圆满的句号。
  可目前摆在我面前的是,正如晨研‘露’所说得那样,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监控,‘毛’必求也已经尽力了?如果在顾这顾那,父亲的死因得等到猴年马月?
  虽是这么想,不过我却并没有释然,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那句话,仍然不赞成晨研‘露’说谎话,看他那一副我又没错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警告得说:“下不为例,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说谎话,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晨研‘露’嘿嘿一笑,抱拳道:“得令,谨遵爱妃教诲!”
  我忍不住他那贱样又掐了他一下。
  我俩在这闹着,宋松得电话也打的差不多了。
  由于刚刚我和晨研‘露’都是靠近很小声说的,而宋松拿着电话一直在办公室走动着,所以他不但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甚至于也没有见到我刚刚掐晨研‘露’得动作!
  见宋松挂了电话走了过来,我俩的动作才收敛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晨研‘露’探了探脑袋,然后指了指电话,问道:“宋警官刚刚您打电话?那边怎么说?这监控人家可给?”
  宋松压力全无的说:“这话不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给?我跟你说理由都有好几个,这论公我们警察每年为它们‘交’警抓捕肇事逃逸得司机多少?给他们树立了多么良好的形象,而我们警察破案需要的他们不提供合适吗?这于‘私’,我和它们‘交’警大队的人都有些‘交’集,只是一个监控又不啥大事,咋可能不给呢?小伙子你就放心吧!”
  晨研‘露’明了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竖起了大拇指,说:“宋警官果然是警中标兵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调录像呢?”
  “我们?”宋松疑‘惑’了一句,然后说:“你可能误会了,我刚刚给‘交’警大队打电话是告诉他们我要看,懂了吗?并没有算你们,你们两个需要做的就是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我又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要知道我俩废了那么大的劲来找他就是要监控资料的,他现在告诉我们没有?任谁都会急的,如果他要是碰到个脾气不好的可能直接就翻脸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就要说话,可谁知晨研‘露’似乎早就知道我要站起来似的,先了我一步,我刚刚站起来他就把我按在了下面,然后说:“怎么了这是?”
  我没有理他,而是有些不满的看向了宋松,晨研‘露’再次快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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