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舒醒时刻
何仙姑看着地窖石梯还有三只沒有熄灭的蜡烛,暗自一惊,身形后退踩上石梯,心说:难道自己将要葬身在此,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何仙姑想法至此,但也不敢怠慢,是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放弃最后的希望,她舞动手里的桃木剑,剑刃上可是抹了她自己的血來的,抹血的桃木剑对邪恶力量更具备杀伤力,
何仙姑击退凭空伸出的无数鬼手,却又冷不防被从地皮破土而出的鬼手拉住,她舞动桃木剑,口里轻涌‘般若波罗蜜~金刚般若波罗蜜’
俗话说,邪不能胜正,真的是硬道理,何仙姑就那么轻吟两句,抓住她脚的鬼手瞬间身形俱灭,烟消云散,她脚一松动就急忙提起脚,踩在石梯上,为了预防邪灵再度破土而出,她摸出怀里的黄符尽数洒在地窖里,才得以全身退出,
谁说女人彪悍力大不好,此时的朱大嫂发挥了的优点,像一个男人似的仗义,不由分说在何仙姑在指点下,就特么把地上卷曲的身子拦腰抱起,顾不得脏污和臭烘烘的气味,抱起这具浑身脏污的躯体就往沐浴室疾走去,
朱大嫂把这具面目全非,一时搞不清楚是谁的人,弄到浴室里,放好温水,然后抬起手摸她的脉搏,
天,丫的,这人的脉搏……朱大嫂试探不到此人的脉搏,心里十分惊诧,何仙姑不是说救起來的是活人么,怎么救了一死人,想到这儿她欲放开此人,准备去找何仙姑來看看,
朱大嫂的想法刚刚从大脑里冒出,浴室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随即就是何仙姑出现在面前,着急的口吻问道:“她怎么样。.”
朱大嫂稳定一下刚才小小的惊颤,然后把躺卧在浴缸里这个人一只纤弱的手臂,拉过來递到何仙姑面前,说道:“沒有脉像。”
“别急,你去给我弄点热水來,我先给她抹擦身子,让她暖和暖和。”说著话,何仙姑说着从布袋里掏出一枚,黑乎乎的药丸,扳开紧闭的口腔,硬塞进她的口里,接过朱大嫂端來的水,就着扳开的口腔直接给灌下去,
朱大嫂看着药丸滑动进此人的咽喉处,她有些困惑不解,不知道何仙姑救起的这个人是谁,干嘛要救她,她从什么地方來,
何仙姑感觉到朱大嫂心里的疑问,不由得噗嗤一笑到:“好了,你來给她擦洗,待会把她面部的脏污清洗干净,就知道她是谁了,我得去把地窖口给封住了,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
“嗯,好。”朱大嫂木讷的点点头,这时她完全把何仙姑当成是神灵一般看待,恭敬得五体投地,
温度适宜的温热水侵泡着从地窖里抱出的人,待朱大嫂用毛巾细细的抹干净她脸部的脏污时,才发现这具躯体居然就是失踪多日的刘静,
朱大嫂这个乐啊,今晚真的是快要成神经病了,一会愁,一会吓,这会儿又是乐,她沒有想什么多,赶紧的把刘静从头到脚挨个的洗刷了一遍,
此时的刘静跟新生婴儿差不多,虚弱得都快碎裂了,她慵懒的躺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朱大嫂再次把粗胖的手指放置在刘静的脉搏上,手指间均感觉到一股细微的颤动在脉搏处波动,她忍俊不住噗嗤一笑,心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很想马上就把这件好消息告诉陈俊他们,
何仙姑料定邪灵不敢从地窖里出來,因为感觉到宅院里还有另外一种怪异的正能量元素存在,只是觉得奇怪,这种正能量元素似乎在慢慢的淡化,
何仙姑感觉到此,地处阴寒交接处的老宅院,如果不是这股正能量元素出现,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令人胆寒的事件,
但是这股正能量怎么又会在慢慢消失呢,她蹙眉苦思冥想许久,也沒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來,待把地窖口处理好,就來到卧室看刘静的恢复状况如何,
刘静已经被安置在舒适的席梦思床上,一床松软的棉被覆盖在她身上,此时的她呼吸均匀,倒不像是大人來的,而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大孩子,那般无助让人不得不生出些许爱怜來,
何仙姑进入屋内,看着在熟睡中的刘静,已经无大碍,在逐渐恢复中,只是她在睡梦中似乎也在,经历可怕的轮回之苦,那细细的柳叶眉儿,时不时的拧紧,凝聚出许多愁苦神态來,
朱大嫂和何仙姑看着她瘦俏的肩胛微微的颤动,两人默默无语的凝视着她,心也在纠结中,她们很想知道可怜的刘静在另一个世界里,究竟受到什么样子的苦楚,
一阵无声的沉寂,最后朱大嫂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欣慰的笑了,
因为她们看见刘静在经过细致沐浴,加上朱大嫂精心的护理之后,之前那苍白的面孔在睡梦中逐渐显现一丝红润,
俗话说,感情深厚的夫妻都有一种默契感,此时躺在床上的刘静,在梦境里不是之前所处的环境,而是在另一个十分诡异的空间里,
刘静梦见了陈俊和强子,他们俩驾驶车子极速行驶在通往流云山的马路上,
刘静感觉到自己就坐在陈俊的侧边,她大声的喊他,并且试图伸手拉他……
““到前面的歇脚点,还有多远的路程。”陈俊眯缝着极度疲劳的眼眸,沒有侧身对强子问道,
“大致还有两百米左右,你要不休息一会,我來吧。”强子鼓起勇气说道,
“算了,你心里有恐惧症,还是我自己开吧。”陈俊努力的睁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好冷,
陈俊紧了紧身子,猜测可能这里距离流云山应该不远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变冷了呢,
陈俊的话真相了强子内心的懦弱,他把自己儿子碾死后,就再也不敢喝酒,不敢在夜里开车,
强子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自打那件事之后,他也在夜里开过一次车,当他在驾驶车子时,就会从后轮胎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哭喊声音模糊不清,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是妻子的声音,还是儿子的声音,越想越怕,以至于在后來就不敢在夜里驾驶车了,
冥冥之中一袭冷风拂动了一下陈俊额头微卷的头发,他一愣,这种感觉真心的好熟悉,妻子刘静最爱伸手撩动他这樶发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