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纠结不清

  陈俊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來到一处自建楼房片区。这一片俊曾经是來过的。王秋实的家在前一片区域。而那少年的家在后一片区域。
  从庙宇出來。绕过菜市。进入一条由搬迁农民自建房形成的街道。街道两边均是一色的两层楼建筑。人站立在街道中央。稍微一抬眼。就可以看见一排排的腊肉香肠什么的挂在阳台上。眼前这一幕真心的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在农村有一种季节性口头禅:‘大雪小雪烧火不熄。大寒小寒准备过年。’这就是中国文字的奥妙之处。短短的一句话就隐藏着四个小节气。
  现如今已经是小寒尾期。腊月过半的日子。虽然天地之间还是寒意料峭。但是有些树木已经等不及春姑娘的脚步。悄悄的冒出新芽。
  走到这一段认识少年的人就多了。在陈俊一番打听下。就有人说出少年的名字叫叶辰。
  陈俊他们在打听到少年真实名字的同时。隐约还听见另一件事。那就是叶辰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据说他们家就两口人。沒有父亲來的。至于个中缘由。有人说叶辰妈妈段红英是未婚先孕。更有人说是被男人欺骗。怀孕來的。
  “吓。都是些道听途说瞎猜测來的消息不可信。”陈俊对刘静他们正然道。
  陈俊讨厌小女子见识。搬弄是非什么的。所以在别人挤眉弄眼说叶辰妈妈怎么样怎么样时。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感。
  段红英送走前來做手术的客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夹起一支烟。缓慢的送到嘴边。她疲倦的眼眸。透过轻纱似的蓝色烟雾。仿佛看见他在对自己微笑……
  闭眼假寐的段红英。朦朦胧胧中见一孩子‘咯’嬉笑着对着她扑來。蹒跚学步的孩子一个趔趄。眼看就摔倒在她面前。
  段红英心里一紧。身子一动。急忙伸手把孩子搀扶起來……
  段红英的手指在触及到孩子时。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孩子浑身刺骨的冷。完全沒有一丁点热气。怎么回事。她在心里自问的同时。把孩子扶正來看。
  这哪是什么孩子。只有一张婉如白纸似的面孔。却沒有五官。手、脚、都还沒有长全。
  “天。”
  看着这张诡异的面孔。吓得段红英是赶紧的缩回手。把孩子丢开。沒想到丢在地上的孩子。忽然‘哇哇’的啼哭起來……
  沒有五官怎么会哭。段红英觉得自己再次陷入昨晚的噩梦里。孩子的声音就像游走的声波。一声高过一声的钻进耳膜。
  恐惧中的段红英捂住耳朵。极力抗拒这种鬼魅的哭声进入耳膜。可是无论她怎么捂。都无法将哭声堵住。
  一定是梦境。或则是幻觉。段红英自问道。这样一想。她就极力的想从梦境里醒來。就在她不停挣扎于现实和梦魇中时。四周忽然顿起阴风。阵阵阴风刮得她搁置在塑料桶里的手术器械。都在得得的抖动着。
  由于惊吓。段红英语无伦次的大喊救命。她不喊则已。一喊就有一股诡异的力量把她托起到半空。‘呯’一声她又像是陨石似的。直线落下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段红英感觉浑身好疼。有疼痛感。怎么可能是梦境。段红英在明白不是梦境之后。恐惧更甚。呼救声更大。她的屋子里貌似被安装了隔音钢玻。声音根本就沒有穿透力似的被阻扰在屋里。
  段红英惊恐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屋里除了她根本就沒有第二个人。刚才迷糊中看见的孩子。已然不见。难道是幻觉。可是自己硬生生的被摔在地上总是事实吧。
  双手撑着地面。刚才这一下摔得不轻。浑身是各种痛。段红英缓慢的支撑起身子。刚刚想爬起來。那种邪恶的力量又來了。
  段红英只感觉到身子不受自己控制。飞起老高。吓得她都不知道怎么喊叫。大脑是一片空白。思维全无。脑海里尽数是各种恐怖的猜测。
  在之前做的那手术。是给一对大学生做的。女大学生舍不得孩子。可是男大学生却有苦衷。因为沒有工作。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來养育孩子和孩子的妈妈。无奈之下最终选择來这里堕胎。
  可是在取胎儿时。孩子死死的卡在子 宫口不出來。段红英使劲的用手指拉扯。嘴里不停的说道:“是你妈妈不要你。你别怪我。呸。”这话一说完。孩子真的就出來了。还是已经长成型的男性胎儿。
  段红英把已经死了的男性胎儿扔进塑料桶里。麻利的脱下手套。喊外面的男大学生进來把女朋友扶起走。她好处理后面的事。得清理手术台下的血污。一桶桶清水冲洗着血污。用抹布挨个抹擦干净屋子。她才可以休息一会。
  一定是刚才取出來的胎儿在作怪。想到这儿段红英更是害怕。身子被悬在半空的感觉。真心的表示不好玩。随时有可能被摔下地。不摔断胳膊。都有可能摔断腿。
  “孩子。你别怪我。都是你的父母不要你的。我只是做好事。与其让你生下來受苦。还不如让你重新选择投胎做人。”段红英鬼鬼叨叨的自说自话道。
  就在段红英把话说完后。那股邪恶力量再次來袭。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在半空打了一个旋。居然笔直的坠向手术台。
  此时的段红英俨然就像一位等待做手术的孕妇。两腿张开。分别被固定在左右两边靠脚踏板上。丝毫动弹不得。
  段红英惊恐的大喊。狂汗。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汗水、泪水流淌在脸上。脖子上。她无暇顾及身上早已汗湿一片。除了大喊饶命之外。她已经忘记说别的话了。
  塑料桶一阵剧烈的抖动。里面的各种手术器械自动的飞起來。一把剪刀直接剪开段红英的裤子。露出下体。镊子自己就动起來。伸进她的下体里。劲道特大的旋转起來。搅动着她的之处。“痛……啊……不要啊。”
  段红英不要命的狂喊。这种情景活脱脱。就像她在给别人做手术的境况几乎雷同……血喷涌而出。滴答在地面。
  陈俊他们一行人终于來到段红英的门口。就像之前在庙宇的情况一样。整个屋子安静得出奇。给他们的感觉就像家里沒有人。
  刘静贴近房门。侧耳聆听片刻。决然的对陈俊说道:“赶快把门弄开。否则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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