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申赦罪!
第五更
洛灵似是料到李言会答应她这个说法,听到李言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反应,转身离去。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件事情,让她松了怎样的一口气,让她天罚宫松了怎样的一口气,纵然她绷得很紧,李言却从她微松的眉头之中品出了什么。
“似乎这一次申赦罪发难,对言灵城而言,会成为一件好事也说不定呢。”李言在心中说道。
赦罪疆域,赦罪神宫。
“报……报……”一个浑身浴血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他那流淌出来的血以及破风箱似的**声,似乎下一秒就倒下长眠不醒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事?”一个身着黑色羽衣,手持黑色羽扇的人,站在大殿之中,背对着门站立着,似乎在冥想,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不禁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大殿之中的气温立刻下降了几度似得,似乎他只是一撇,便让气温降低了。
此人面沉如水,高高的鹰钩鼻,再加上紧紧抿住的嘴唇,给人一种鹰视狼顾的感觉,极是可怕。
浑身浴血的那名男子,看到他却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来人,将他带下去,好好救治,如果情况恶化,用我的九转熊蛇丸,九转熊蛇丸对于这种外伤有奇效,应该救得过来,等他清醒后,立刻通知我!”
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命令,井井有序,有条不紊,没有一丝慌张,手下之人更是无不敢不听命于他,受伤的男子立刻就被带下去救治了。
阴沉男子想了想,又发下一道命令:“派人去通知申赦罪,让他赶紧回来,季末生可能遭遇不测了。”
根据情报,那个所谓的言灵城是没有造化境强者的,最强的可能也就是个阴阳境,季末生以一个造化境身份的强者前去攻城,虽说只是造化境初期,但是境界上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应该是碾压的。
虽说现在季末生未归,回来的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兵卒,一句话还没说就昏过去了,但仅凭这一点就判断出季末生可能遭遇不测,这一点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除此之外,他还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要通知申赦罪回来,证明他相信,排除掉所有不可能,那么剩下的那个即便是再不正常,那也只能是最正确的答案,他虽然不愿意相信季末生遭遇不测,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防。
如果季末生真的死了,那么击杀他的只有可能是和他境界相同的造化境强者,如果对方真的来了援兵,那么人数有多少就无法得知了,他们可能要面对至少一个或以上的造化境敌人,若真是这样,他一个人是无法抵抗的,必须唤回申赦罪,如果有必要,连剩下的那个造化境强者也要回来。
若是李言在场,肯定会推出,这个黑色羽人,很不简单,要小心提防。
不多时,一个身着赤红色盔甲,手持赤炎剑,就连头发也是火红的男人走入了大殿,若是此刻洛灵看见这个人,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大变样的人正是当初赦罪城城主,申赦罪!
“风鹰,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季末生出事了是真的吗?怎么回事?”申赦罪一进来便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知他得到了什么奇遇,整个人似乎都跟火有关,就连性格也变得风风火火的。
被唤为风鹰的男子依旧面沉如水,只说了一句:“你随我来”便将申赦罪引到了那名刚刚脱离危险,活了下来的兵卒的房间。
“这人应该是跟随季末生去攻城的手下之一,若是季末生没事,想来也应该是攻下言灵城,派人回来报信的时候了,可是,既没有季末生的消息,也不见他本人回来,只有这么一个人,重伤之躯跑了回来,恐怕,事情不妙。”风鹰阴沉着脸说道。
申赦罪皱着眉头:“风鹰你是不是多虑了?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言灵城最多也就是个阴阳境的人而已,怎么可能会伤到季末生?或许季末生已经攻占了言灵城,此人是他派来报信的,后被余党截杀在半路之中?”
“你也知道,我们赦罪神宫刚刚扫平周边势力,位置还没有坐稳,虽然用拳头把周围纳入麾下,可是余党和乱党还没有全部消灭,也许他就是被伏击了也说不定呢?毕竟现在整个天罚州的高手都是数的过来的,天罚宫的人被天魔宗搞得焦头烂额,怎么可能还有人能打败季末生。”申赦罪说道。
“这种可能虽然也有,但是,我们不得不防啊!如果是言灵城来了强援,我们要面对几个造化境的高手,可就不得而知了。”风鹰认为局势并不乐观。
“等他醒来,一切就都清楚了。”风鹰说道。
“诶,鹰兄你还是多虑了,这样吧,我这就前去言灵城,看看季末生是不是在那里摆好酒席等着咱们了吧,这你总该放心了吧?”申赦罪说道。
“不可,如果真的是对手有强援,你就这样去,实在是太危险了。”风鹰极力劝阻道。
“你看这小兄弟,伤成这样,没个三天五天的肯定好不了,如果真的有敌人,季末生能等这么久么?若是风鹰兄你还不放心,若我去了半天之内,没有派人回来报信,便说明那边有变故,你再来支援我便可。”
“那我跟你一起去!”
“赦罪神宫不可没有人坐镇,如今刘蒙还在同西边的天行城战斗,没有人坐镇后方是万万不行的,只有鹰兄你在赦罪神宫之中,我才放心啊。”
“也好。”申赦罪终于打消了风鹰的念头,打算先行赶往言灵城。
不过,在风鹰的坚持下,申赦罪还是带上了守卫赦罪神宫的一半兵力,前往言灵城。
就在申赦罪走了不久后,风鹰已然是写好了一张纸条,并将它放入了衣袖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