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大胆的诱惑
过了一会,苏洛挣脱开易寒的怀抱,笑道:“一不小心又被你占了便宜”。
易寒佯装惊讶道:“难道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吻吗?”
苏洛嫣然一笑,“既然被你捉到了,我也不会赖账,嗯,还给你”,伸出两指手指按在易寒嘴唇。
易寒哭笑不得,这样比赖账还可恶,带着讽刺的语气道:“姐姐,你好重承诺啊”。
苏洛发出铃铛一般的笑声,“那是自然,我的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易寒讪笑道:“这一次你失策了,刚刚说好的,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刚刚那一下就算是你免费赠送的了,不作数”。
易寒话刚说完,趁其不备,猛的往她娇唇亲去,依他对苏洛的了解,若是在她有防备的情况下亲她的嘴唇无异是痴人说梦,苏洛始料未及,香唇就被易寒封住,刚想反击,后脑却被他一只大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舌头被他挑拨的吃不消,美眸睁得大大,满脸不依,一双手刚想狠狠拧他,被被一只大手夹住,恼他粗鲁,脚下重重的往他脚背踩去。
易寒意畅神爽,脚上那点疼痛算的了什么,舌头伸入她的檀口撩拨着她的丁香小舌,苏洛除了发出依依唔唔的鼻息音,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得的满足之后,易寒才从来嘴唇离开,笑嘻嘻道:“没有想到姐姐的小嘴竟是这般香甜”。
苏洛白皙的双颊变的红扑扑,满脸不依,转过身去,娇道:“你这个恼人的家伙,害我嘴巴酸死了”。
刚刚他明显能感觉到苏洛的生涩,使上宁雪的那招,那她不得不张开嘴巴,用舌尖刺激她的檀口之内的嫩肉,让她发麻,牙根无力。
易寒从身后环抱着她,调笑道:“姐姐,我看你刚刚可是一脸享受了,难道你也会不好意思”。
苏洛俏脸霞飞,薄怒道:“你再贫嘴,看我不抽你几板子,教你见识我的厉害”。
易寒不答,拨开她的头发,嘴唇偷偷往她耳根印去,那里红的耀眼,灼热无比竟比他的嘴唇还要烫热,苏洛身子颤抖,上半身不知觉的扭捏几下,似痒似麻,红晕迅速蔓延到粉颈,“嗯!”一声娇.喘声从她口中喊出。
易寒突然被吓了一跳,苏洛发出这样的声音让他感觉怪异到了极点,他一辈子也从来没有听过这般动人的声音,一声便让他魂摇魄荡。
苏洛转过身来望着他傻傻的模样,虽满脸红晕,,眸子却郎若星辰,清澈无欲,却泛着无限爱的涟漪,嫣然笑道:“瞧你傻傻的样子,欺负够了吗?”
易寒情真意切道:“姐姐,你的叫声好动人,我的身体被你下了诅咒了”。
突闻如此下流的言语,就算淡定的苏洛的大感吃不消,嗔怪道:“你胡说,我那里叫了”,她死不承认,对于她一个处子来说,这太丢人了,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易寒希望听到她动人的叫声,又朝敏感的耳朵袭击而去,这一次苏洛却早有防备,闪了过去,“你全身都是臭汗,不要过来”。
刚刚两人激烈奔跑,额头都有汗水,易寒笑道:“姐姐,为何你是香汗,我却是臭汗呢?”
涓涓溪水声传来,易寒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他们跑到上次寻得脱俗的小溪,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枝头,簌簌的树影弄着花草,丝丝的月光无孔不入的映照在身上,随风轻颤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因为眼前这个女子一切都变得如此出凡脱俗的至美。
易寒童心大起,脱去外衫,跳入溪水之中,冰凉的溪水浸透全身,粘糊糊的感觉顿消,大呼过瘾,朝岸上的苏洛喊道:“姐姐,溪水清凉的很,你也下来洗一洗”。
苏洛脱掉鞋子,挽起裤腿,坐在溪流之中一块突出来的石头,将双脚浸在清凉的水中,易寒潜入水中。
苏洛见他突然没了踪影,喊道:“小寒”,突然感觉双脚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捉住,猛的吓了一跳,“我身上还穿......”,话刚说一半,噗通一声,却被拉入水中,一双小脚在水中被易寒磨挲着。
易寒浮出水面,讪笑道:“姐姐,没吓到吧,不这样,你是不会下来”。
苏洛秀眉轻蹙,啐道:“被你吓到,我岂能饶你”。
易寒嘻嘻一笑,绕着她游了起来,荡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波,盯着她衣衫贴肤的身子,笑道:“姐姐,我帮你洗吧”。
苏洛笑道:“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来”。
易寒眼珠子转了转,心怀不轨,苏洛却看透了他的心思,淡淡道:“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擦背”。
易寒佯装正经道:“姐姐,你想干什么”。
苏洛没好气的瞪来他一眼,奇道:“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与其一会被你捉弄,还不如满足你的坏心思”。
手掌轻轻擦拭他的后背,淡道:“为何你会这么好色,是不是太寂寞了”。
好色二字从她口中说出,易寒顿觉老脸一红,原来在她印象中我是好色的,为自己寻了一个理由,“我只是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感到寂寞的姐姐你吧”。
苏洛突然用力拧了他一下,微嗔道:“我从来不像你这般想入非非,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可不想被你这下流的好色之徒说闲话”。
“下流的好色之徒!”,易寒猛一回头怒道:“我承认我好色,那个男人不好色呢,可你说我下流却是冤枉了我”。
苏洛淡淡道:“我房间里的亵衣是你偷的吧”。
易寒错愕,立即争辩道:“不是我拿的,是柔儿拿的”。
苏洛奇道:“这就怪了,她一个小女孩拿那些东西干什么,除了你我想象不出还有谁会干出这种宵小的行径来”。
易寒刚想解释,却突然闭嘴,算了,解释那么多干什么,看她样子一点也不生气,偷就偷,淡道:“是我偷的”。
苏洛嫣然一笑,“你这么说,我相信不是你拿了”。
易寒错愕,苏洛笑道:“因为你干了坏事从来就不会承认,没干过却常常挂在嘴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无恶不作”。
易寒回过头去,突然感觉一对充满弹性的东西从他背后压来,神色一惊,那是......耳边传来苏洛轻柔的声音:“你很激动”。
轻微的宽衣声传来,易寒刚要回头,苏洛冷道:“不准回头”,半响之后才听她道:“可以转过来了”。
月色之下的苏洛秀发浸湿,水珠似小瀑布一般从她头发泻下,几点清澈晶莹水珠挂在脸上显得是那么淡雅高贵,一对饱满柔软的浑圆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忘记了去做任何事情。
苏洛说出了一句让易寒惊讶万分的话,“看够了,你难道不想摸摸看吗?”
易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感受那光滑弹性十足的触感,因为这对酥胸属于苏洛,让他感觉如此新奇,那个他一直视为师长,尊敬的人,她身体上私密的部位正握在自己手中,手心传来软绵绵的触感,他依然恍若梦中。
苏洛闭上眼睛,双腮涌出桃红,小点传来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知觉的发出动人的叫声,她在做一件疯狂的事情,心中却无怨无悔。
易寒含住樱桃,满足心中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尽自己所能让苏洛发出更多更响亮的动听叫声,易寒**突然被一只小手捉住,苏洛声音传来,“这就是小寒的身体吗?”。
易寒身体一抖,嘴上停止吮吸,苏洛眼神露出好奇,欣喜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用掌心压迫他的顶端,笑道:“我要好好欺负你,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吗?”
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脑门的电击,见苏洛一脸得意,易寒苦笑不得,该说她纯情还是无知,似乎在她看来,这种举动就像平时对自己的小惩罚一般。
苏洛见易寒脸色扭曲,闭着眼睛,时不时发出几声颤抖的声音,问道:“你很痛苦吗?我的惩罚是不是重了一点”。
易寒喊道:“不够,姐姐,用你的小嘴来惩罚我吧”。
苏洛突然停下来,薄怒道:“你别得寸进尺,把我当懵懂无知的少女”。
易寒啊的一声,原来她一直都明白,只是为何刚刚却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苏洛岂能不懂,她心里一直把这种亲昵的行为当做姐弟之间的嬉戏,她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她不想把这些行为当做冲破道德伦常,这一层禁忌,远远大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苏洛转过身去,冷冷道:“我不会用嘴”。
易寒淡道:“不用嘴也可以啊,用舌头舔也可以”。
苏洛转过头来,一脸窘像,怒道:“荒唐,凭什么要我舔你那脏东西”。
易寒笑道:“姐姐,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注意形象”。
苏洛心知肚明自己作茧自缚,本来只是想坦诚相露,与他亲近一番,哪知会弄得自己进退不得且被他取笑,一赌气,狠心潜入水底,双手幻作桃形朝他挂在腰间的兵器捉去,檀口大张,以山雨欲来风满天之势朝渗着红光的兵器迎去,唇与他那平时软如腰索,战时硬若神兵的兵器一接,舌尖幻作蛇信带着螺旋气劲充当前锋,双唇一合断绝对手后援,侧颊、上腭作双翼形成包围之势,舌卷唇吸,绵绵嫩芽在勇气的鼓动之下,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易寒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他感觉到,一团熊熊天火从天而降将他兵器完全包裹,似烈火烬污铅华般要将他兵器融化。
易寒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难受,喉咙发出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百兽飞禽顿时失色,他原本以为对手只是个娇嫩的雏儿,哪知她天赋极佳,一出嘴便能将自己制住,这时一股激流从小腹出现朝后背的督脉直冲而上,一举破开后脑的玉枕关,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自尊让他不能退怯,精神集中,将丹田气海那千川百海要喷涌而出的晶元镇住。
苏洛察觉到了易寒的变化,能察觉到这丝微弱的变化,天下间寥寥可数,对方濒临崩溃的边缘,此时再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口内弥漫的滚烫让她感觉兴奋,檀口一动,绵而不绝的招式使出,比猎豹还要快的速度,比漩涡还要强上几分的吸力,还有她那最最可怕,最具威胁,比洪水猛兽还要无情的丁香小舌,气势已发,反手握住对方兵器,强大的拉扯力欲要将对方连根拔起,舌尖向天,舌面似大风吹过草原快速滑过,这样凌厉的杀招,易寒是否能够抵挡的住。
易寒明知不敌,岂能束手待擒,“啊!”,腰间兵器应声而动,以电光之速朝她可怕的丁香小舌迎去,所经之处兵器表面留下一道道因激烈碰撞的残痕,兵器没入火焰之中,易寒站在原地,舞动兵器,连攻无数招,每一招是那么快,每一招都那么刚猛有力,瞬息之间,易寒不知道自己攻了多少招,苏洛檀口之内与刚刚却是另外一个天地,兵器将她塞满,搅的她肌血支离破碎,她动不了了,就好像被什么力道牵涉在内。
硬与软,刚与柔的碰撞,一个想以柔克刚,一个却想刚猛至拙,最终的结果只能两败俱伤,突然出现一条盘旋飞舞的白龙,白龙一出现便扭曲变形起来,龙身中间被撑开,越来越大,嘣的一声巨响,龙身被撑破,一股气浪在苏洛檀口之内爆炸开来。
易寒舒服的闷哼一声,苏洛怒瞪着他,嘴角留下一丝白色的**,将**吐出,连漱了好几口溪水才作罢。
易寒一脸讪笑,朝苏洛伸出拇指,苏洛狠狠的瞪着他,怒道:“谁准你射在我口中的”。
易寒一副浪子不羁相,摊了摊手道:“你也没说不可以啊”。
苏洛是又苦恼又无奈:“你.....你......我真的被你气死了”。
易寒得意笑道:“天下间能将你气成这样,除我再无他人,这也算是我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