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 何时了
易寒一肚子火,哪有这种报答法,我扎你针是在救你性命,你扎我针是在搞我,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什么叫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实在太荒唐了,向来好脾气的他要发飙了,飙......他妈的,全身酥软无力,飚不出来了,一口气全泄了出来。
小姑见易寒憋红着脸,“扑哧”一笑,原来她也会扑哧一笑,只是这张鬼脸笑起来不怎么好看,轻轻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易寒心中惭愧,行走美人丛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中,皱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觉得你这种报答的方式不妥当”。
小姑轻轻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易寒傲然道:“我会害怕吗?只不过这样做......”突然易寒“啊”的一声,因为小姑将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东西轻轻一扯,疼倒是不疼,只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纤柔的手这么一捉却立即有了反应,这衣衫还没有,就直奔主题,是不是有点太急色了,易寒以一种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小姑轻轻笑道:“对不起,弄错了,我从来没有帮男子解过衣衫”,说着这香凝小手却摸索到腰际,找到腰带,原来想扯的是腰带,却不是那东西。
易寒还是不解,就是要脱衣,也是先脱上衣啊,那有先脱裤子的,说道:“你这解衣方式倒挺特别的”。
“怎么个特别法?”问着,将易寒的长裤扯下,一双手伸到他的后腰处,四根手指就顺着脊椎的肌肤滑进短裤中,沿着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一种酥麻的快感立即从后腰袭来,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腿不由自主的放松开了,小姑再拉长裤,这裤就褪到小腿位置了,这手法比青楼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问道:“你真的从来没跟男子宽衣过”。
小姑微笑道:“从来没有”。
易寒问道:“那你的手法为何如此熟练?”
小姑淡道:“你双腿夹的太紧,我不好褪下裤子,只好用此法了”。
小姑并没有把短裤也褪下,却嫁给小手转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对头,我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给非礼调戏了,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啊。
很明显,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这上衣却没有脱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头猪一样,突然见她眉头一皱,似乎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心中一惊,这衣服被你扯了,一会我如何回去见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从两边脱下”,他居然教她如何来脱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应道:“好”,便解着便问道:“是这样子吗?”差不多要解开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易寒抱了起来,朝膝盖高的荒草丛中走去。
易寒好奇问道:“你干什么?”
小姑笑道:“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这......这简直是侮辱,小姑见易寒表情错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盗说话的语气,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这么呆板”。
易寒心中不悦,开玩笑,你乐在其中,倒把老子当玩具了,让老子来玩你,看你还能不能开玩笑,沉着脸,却也不说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小姑走到荒草深处,将易寒平放下来,弯下身子来,脸无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两只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内衣也一并除去,直至赤裸上身。
一双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处,易寒感觉到她掌心一股油腻腻的,问道:“你手上摸了什么东西?”
“凝露”,小姑淡淡应道,柔软的小手,却在易寒赤裸的肌肤抚摸游动,由于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东西,让手掌与肌肤的摩擦变得更滑腻,几乎是无缝接触,掌心压陷下去,移动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涩,反而行云流水,她的手从胸口到小腹,在从小腹落至大腿,这种血脉奔腾的感觉比刚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还要强烈许多,易寒的脸已经忍不住紧绷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着大大的,从来没有女子这么撩拨自己,她对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却摇了摇头,我现在是被非礼。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摇头,朝他看去,突然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温柔道:“不要沉着脸瞪着我好吗?”
老子现在哪有空沉着脸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皱眉道:“从来都是男子调戏非礼女子,却从来没听到女子调戏非礼男子,这世道颠倒了吗?”
小姑却笑道:“怎么没有,那专门寻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不就是如此吗?我几天前还亲眼见那张小溪一夜虏了三个俊美男子,先是云雨一番,却不满足,却变了些花招,将人捆起来,让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听话就从他们身上割下块肉来,手段比一般采花贼还要毒辣”。
易寒惊讶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摇头笑道:“不会的,那种手段残忍毒辣,我却做不出来”。
易寒却哼道:“你这扎针也差不到那里去。”
小姑却也不应话,鬼脸微微挂着笑容,眼似秋水,温柔的看着他,只可惜这是一张鬼脸,对易寒却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易寒突然问道:“你知道的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小姑摇头道:“不是,我无意间撞见,便暗中跟在她后面,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将那三人救下”。
小姑好奇道:“我只是看戏的,这又不关我的事情,无论善恶,我从来不插手,永远做一个局外人”。
易寒问道:“最后那三个俊男呢,是不是最后被张小溪奸了再杀”。
小姑笑道:“这张小溪却挺有意思,在他们三人臀部刻下印记,留下一辈子的耻辱”。
易寒思索道:“凡事必有因由,看她手段并不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却是对男子有一种仇恨报复”。
小姑突然问道:“你想不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戏,这张小溪还在杭州,我知道她的落处,天黑便有行动”。
易寒还真有些心动了,却摇头道:“我还有正事要办。”
小姑见他没有应下,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双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小手似蛇一般从短裤的裤腿钻了进入,她的手背纹着蛇的头部,感觉就真的像一条蛇进入了易寒的裤子中去,从两侧包围缠绕,她的手指很柔软灵活,那的拂过肌肤的轻柔,那种蜿蜒前进的张力,让易寒感受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
手腕垫在大腿.根处,十指从底部到顶端移动,就似十条小蛇在他那个部位爬行一般,易寒想不发抖,可是他还是抖了,世间没有男人能够忍住,这边穿心的痛苦更难忍耐。
十指尖尖落在他的顶端,瞬间那并不宽大的凸峰便被占满,十指尖齐动,似十条蛇信在上面舔着,微微的刺痛又似乎十只鸟儿在啄着,这种感觉无法形容,易寒只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哼了起来,没一会儿,他已经感觉自己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小姑停了下来,双手从裤腿中出来,在阳光照耀下,双手油晶晶的,十分美丽,易寒舒了口气,她到底想干什么?
小姑微微一笑,体贴的替易寒擦拭额头的汗水,轻声问道:“你快活吗?”
易寒重重道:“你这手法那里学来了?”
小姑应道:“一本书中学来的,乃是古时妖姬花无悉所著,今日第一次施为,不甚熟练”。
易寒道:“花无悉天性好.淫,传说能日御百男,她的著作流传下来,却是祸害。”突然惊讶问道:“你全学会了”。
小姑微笑点头,问道:“你想尝试一下吗?”
易寒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会他却改变了语气。
小姑笑道:“我乐意如此,我让你看看我的真面貌,从来没有人看见过”。
易寒道:“看了,我可不负责娶你”。
小姑却没有说话,转过身去,缓缓的将身上的白衣褪下,窄小的双肩,纤细的腰肢,丰硕的臀儿,修长的双腿,如昨夜所见一般,她的身上遍布满恶魔的纹身,而恰恰她拥有美丽的身体,让人一种诡异的美丽,长发垂下,遮掩住后背一部分的纹身,如瀑的青丝的柔美与狰狞恐怖的纹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感官,是邪恶还是正义,是魔鬼还是天仙,让人也分辨不清楚。
小姑微微弯下身子,她的后背像一道圆润的拱桥,她的臀儿绷紧似山丘一般,充满女性丰满的美丽,配合那纤腰,圆重而不失曼妙。
突然她站了起来,缓缓的转过身来,在看到她容貌的一瞬间,易寒心神震撼,死死的凝视着她那张脸,她赤裸的身子,原本他目光立即移下,可是他却没有兴趣再往下看了,那张脸比她的身体要诱惑百倍。
长发从两颊边垂下,额头几缕刘海,充满女子的纯美,而她的脸却是如此的妖媚,瓜子脸型,尖而圆润的鼻子,小小的嘴唇,长而柔和的双眸,薄而淡的黛眉,
这张面孔是如此的精致,那额头上月形的粉红胎记,就似一个印在额头的月亮,就似天仙的印记一般,可是她的五官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天仙,双眸透着万千风韵的看着易寒,嘴角那浅浅的微笑似高高俯视凡灵,充满冷艳气息,这勾人魂魄的妖与贵连空气都被挑逗撩拨,进而魅惑世间万物。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妖的女子,只感觉她根本就不是人。
小姑笑道:“这样是不是让你看起来顺眼一点?”
易寒叹息道:“我宁愿看你那张鬼脸”。
“为什么?”小姑好奇道。
易寒道:“因为你让我感觉你是个妖精却不是个人”。
小姑道:“那我换回去好了”,说着转身,易寒忙道:“算了,算了,将就一下,不必麻烦了,你过来”。
小姑在易寒身边屈下腿,易寒看着她那张妖魅的脸,真想伸手抚摸一下,沉声道:“你这张脸若被人看见,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要走火入魔,苦不能得而郁死”。
小姑那双妖眸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我的命运注定只能孤芳自赏,我倒宁愿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可以尝试男女的情爱”。
易寒一愣,却见小姑突然捧着易寒的脸,笑道:“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刚好可以凑成一对”。
易寒道:“依你的本事,大可以跟那张小溪一般,不知道能凑成多少对呢”。
小姑却笑道:“一般人无法见到我的真身,就算见到我的真身,也似看到恶魔一般,却不能似你这般洒脱自然,当我将正常的女子看待,从你昨夜专心致志一针一针的下针就可以反应出来,所以也只有你能最后看到我的真面目”。
小姑轻声道:“我很喜欢你”。
易寒惊讶道:“姑姑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是我嫌弃你,实在我情债缠身啊”。
小姑娇声大笑起来,嗔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占有你,只是......”,说着垂下头,幽幽道:“我来人间,总不能空走一趟,这副身子空置着也是慢慢变为黄土,你何不趁娇而采”。
易寒无奈道:“采不采现在也由不得我不是吗?你都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小姑扯下易寒的短裤,那昂长之物暴露在空气中,小姑也没有瞧去,手却自然伸了过去抚摸起来,看着易寒说道:“你若不肯,只要你说一声,我也不会强来”。
易寒决然道:“好,既然这样......啊啊啊”,说到一半却变成哼了起来,原来小姑的指尖已经开始在他的顶端刮过并揉压着,易寒一直自信这方面的能力,怎么说他也是此道高手,比起一般的男子,忍耐与定力还是比较强的,只是小姑的手法实在是太厉害了,瞬间的刺激的他不能自己,竟能正常说法的能力都没有。
小姑的频率放慢下来,目光盈盈看着易寒,易寒喘了几口粗气,沉声道:“既然如此,就请你摆......呃呃呃”,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又受到猛烈的攻势,只见她居然低下头,樱桃小嘴张开,将易寒那物含住,用灵巧的舌头刮过蹂躏着那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功夫易寒就绷紧身子,挺着腰,快忍不住要爆发出来。
小姑突然取了几针,迅速扎在易寒的小腹上,锁住精.关,让他无法爆发,这样一来就让易寒停留在濒临爆发的那种如山洪般猛烈的快感,她的舌头一会如蛇,蜿蜒缠绕,一会如鸟,一个点一个点的啄着,这技法神乎其技,让易寒身处天堂和地狱之间。
见易寒有些受不了了,松开了嘴,说道:“此技法太过厉害,只需一瞬就即刻**,我锁住你的精.关却是想让你坚持的更久一点,享受更多一点。
易寒歪着嘴,两只眼睛的已经翻白,除了呼气,他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干脆装死,只有意识清醒,骂道:“妈.的,不带这么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