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赤鳞狂舞拨香弦(中)
话是这么说,虽然太平都已经喊出口去了,但萧挺却还不至于真像她们想象的那样荒唐,当下笑着摆手,命青奴不必去叫。
真要把那一对小姐妹给叫来,十三四岁上下的小萝莉,嫩是嫩极了,但是下不去手哇,虽然萧挺也知道,眼下就光是长安城里,那些大官小宦富商达绅好这一口的人多了去了,但那不是他萧挺。在这方面,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底限的。
再说了,眼前的青奴不但身腴体美,更兼知心可意的紧,折腾她岂不比另寻了两个生涩的小丫头片子来强?更何况还有一个公主殿下可以拉进来,玩他们那不完整的3p。
一伸手把青奴也带进怀里,萧挺脚后跟一磕就把门带上了,“今儿就咱们三个,谁也不叫!”说着,也不容青奴把灯笼丢下,就搂着她们往里间走。
太平闻言喜得眉开眼笑。
世人都知道男人好色,或有妒妇泼风吃醋,或有贤妻安庭信步,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独承恩泽?哪怕就是知道自家男人转过脸儿去还有的是其她女子相伴,但至少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整个心的都是囫囵全息的,这就让人心里知足不是?女人家一辈子摊上这么个知情知趣又懂得疼人的夫君,别的还求什么去?
公主也是女人哪!她虽然地位孤高,她虽然身份矜贵,可一旦被爱情套牢。跟普通的世俗女子,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虽然以她的大度,即便是萧挺当场就顺从她地安排,将那一对水灵灵小姐妹给召了过来侍寝。她心里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在宫掖之间长大,行走处又多是巨户显宅,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去了。天下哪个男子不风流?
但是萧挺却一言推辞了,只坚定的不许去叫,即便如她,心中也是不免感激的紧!
当下自然也便加了意的顺着萧挺地意思,以至于萧挺还在青奴身上驰骋的时候偷眼看过去,见她眼中那前所未有的灼热便心知肚明。看来今儿这丫头还真是存了献身的意思了。
一想到这个,那下身自是加倍地英挺,以至于不过百十抽过后,青奴的身子便已经瘫软了下来,烛光下雪白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看去越发娇腻可人。但是,当太平真的扒光了自己躺在一边,萧挺却又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今皇上他……已经死了!
刚才答应她明儿进宫求婚能不能成且丢开了不说。这个时侯要了她的身子。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别看这些日子里太平已经见惯了萧挺与青奴之间**地画面。甚至自己还曾亲身的参与进来,做些助兴的事儿聊慰饥渴。但是真当临到了自己要献身的时候,她却还是紧张的了不得。当下她见青奴已经散了架一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便知道该轮到自己实现承诺了,这一下子,心里就提溜了起来。
摸摸索索地脱了衣服,她在青奴身旁跟她躺了个并肩之后,就羞怯得闭上了眼睛,灯光下那完美的身子看去白白生的馋人,几若待宰之美羔羊。
萧挺顺手拿了块巾子在手,先轻轻地抬起青奴的半爿腿股,把巾子垫在她圆翘嫩滑地腿股下,以防那荷花露水变凉之后会影响到她此时快美地余韵,然后才又扯了青奴的肚兜过来,给她,也给自己擦了擦身上地汗这个时节已是夜凉如水了,于是这一番激烈运动之后出的一身汗如果不及时擦了,很容易就会粘腻腻地粘在身上。
他这里磨蹭了半天,太平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萧挺勉强一笑,太平蹙着眉头,“子枚……相公,你……不愿意要我?”
这一声相公听得萧挺一愣,然后才笑着挤在太平和青奴的中间躺下,一侧身把她搂在怀里,“别说傻话,你还不知道我?我怎么会不想!只不过,我还是觉得,既然都已经等了这么些天了,又何必在乎再多等几天?他笑着与太平对视,“免得要是万一被皇后娘娘看出来,她老人家一怒之下打我板子,你说我这亏不亏呀?所以呀,今儿晚上就饶了你了,有你这一声相公,就足够了!”
太平噗嗤一笑,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他怀里,“母后她才不会,我搬到这里住地事儿她又不是不知道,可她还不是没说什么?再说了,你现在是她最倚重的人,她哪里会舍得打你!她可比疼我还要疼你才是呢!”
在她看来,之所以自己都已经决定主动献身了,萧挺却还是找借口推辞,自然不是为的母后那里打什么板子,他这样做怕是体贴自己那份守贞的心吧!
世俗女子成亲的那晚,屁股底下要垫上一块白绫子,要的就是看一下是否有处子落红,并以此来论证该女子是否清白贞洁。这是民间的规矩,也同样是宫廷贵族们中间的规矩。
虽说自隋唐以降百余年来,不管民间还是宫廷都是一样的风气开放,但是关于未嫁女子当守贞这一点,却是从来都没有开放过,毕竟不管是什么男人,都不希望自己高高兴兴娶回家里来的是一个二手货。所以,风气开放并不等于淫乱,而即便是间或的有些秽乱之事,也绝不会是发生在未嫁的少女身上。
太平虽然自小生长在风气并不怎么正道的宫闱,但却毕竟只是一个心中还装着五彩缤纷的梦想的普通少女,而新婚之夜把一副干净地身子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的相公。则毫无疑问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想之
因为在一个少女干净而柔软地梦里,那代表着自己的干净,代表着自己的全部生命,和此后一生的幸福希冀。
太平也不例外。
虽然萧挺这么做地出发点未必就是她所想的那么高尚而纯洁。但至少在太平心里是那么认为的,所以,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她就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萧挺怀里。鼻头微酸,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虽然最终还是忍住了,却是不免久久无语,末了也只是红着眼眶与萧挺对视着,近乎呢喃地反复说着一句话。“相公,你真好!”
过了一会子,青奴渐渐的回过精神来,知道刚才自家少爷并未尽兴,便乖巧地漫过他的身子爬过来,俯下身子,檀口凑近他地下身,想要做那玉棒红樱桃的事儿,但是太平看见她的动静。却是伸手拉住她。一对明亮的眼眸里似有浓浓情意,看着萧挺说:“我来!”
青奴闻言大讶。要知道虽然公主殿下生性好洁,虽说自己等三人大被同眠了也不是一次了。但她却是从来都不肯用嘴去碰少爷**那劳什子的,而且看见自己去含的时候。她还总是会蹙起眉头,虽然一个“脏”字从来也不曾说出过口,但那意思却是显然。
但是今天,她却怎么突然愿意做这种事了?
萧挺和她一样吃惊,但是还没等到他说出什么来,太平已经往下滑了滑身子,右手抿了下散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红嫩的小嘴儿便已经含上了玉杵的前端。
萧挺“嘶”地一声,忍不住身子打了个激灵,伸手拉她,
太平又抿了抿乱发,抬起脸儿来冲他媚媚地一笑,然后又低下了头去。
太平这个天之骄女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自然谈不上什么技巧,不是牙齿碰到了敏感处,就是指尖上长长地指甲掐疼了龙杵,比之青奴的服侍水平来,相差简直不足以道里计,但即便如此,萧挺还是很快便在她嘴里泄了出来!
没办法,光是想一想现在伏在自己**用小嘴儿服侍自己地人是堂堂的大唐第一公主,就足以让萧挺兴奋地难以自抑,更何况明亮的烛光下,她那清醇地笑容与尚显稚嫩的少女轮廓,映衬以如此**的举动,也是一桩莫大的刺激乎?
过了好大会子,萧挺才回过神来,目光与太平一碰,两人四目中,尽是浓浓的情意。
如果只是简单的这样服侍萧挺一次,倒也不至于让两人情动如此,关键是赶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关口,太平得萧挺的加意怜惜之下,一下子放开了心神,她刚才所做的那件事所代表的意义可就顿时显得非同寻常了起来。
连这么下贱,平常她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事情,这时候都心甘情愿的去做了,这就等于是在说,从现在起,她的一切可就都全部交给萧挺了,当此朝廷风雨飘摇的关头,怎能不让萧挺感动非常?
当下萧挺不由一把把她拉过来,紧紧地拥在怀里,太平亦是动情地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一时间场面竟是柔靡而温暖之极,看得青奴差点儿就流出泪来。
但是就在这时候,萧挺却突然说:“幸亏刚才没叫那对小姐妹来,这要是叫来了,只怕我今儿可就享受不到这个啦!”
就这一句话,顿时意境全坏,太平噗嗤失笑的同时,忍不住狠狠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青奴竟也是破天荒地在他胯上轻轻拍了一下,“少爷真是的!”
萧挺一顺手把她也拉进怀里,哈哈一笑,“你家少爷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事先又不是不知道!”
太平扬起脸儿来驳他,“我们哪里知道啊,我认识你那时候你多好啊,连花魁大娘子杨柳要倒贴你你都不要,每天就是读书,伺候老夫人,哼,哪里像你现在,东一个西一个的,都往自己身边拉,简直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大淫贼!”
“吓!”萧挺闻言顿时叫起了漫天屈,“哪里有,我整天忙着这个那个的,哪里有那个闲心思,也不过就是……”说到这里,连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貌似虽然他并没有主动去招惹谁,但是好像围在他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不少了,所以,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就不由得落了下来,“……也不过就是你们几个嘛!”
太平趴在他的怀里鼓掌而笑,指着萧挺赧然的样子对青奴道:“看见了没,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萧挺本来还没怎么,被她这一说,倒真是觉得越来越不好意思,越性的一发狠,把青奴也往自己身上一扳,“放心吧,有青奴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帮你看着我呢,也就是你们几个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主动的去招惹过谁!青奴,你可是无不知无不晓的,你说是不是?”
青奴被他这一扳,弄得胸前椒乳一荡,灯光下曳出玫瑰红也似的两点媚光,当下她笑了笑,这个当儿,她自然没有借机敲打萧挺的心思,再说了,也没那个名份不是?
当下她笑了笑,“叫您这么一说,婢子倒是想起一桩事儿来,刚才听您提到那姓王的小姐妹俩的时候,婢子就想说来着,就是害怕扰了您和公主的兴致。”
萧挺指着青奴冲太平笑,“你听听,这是刚夸了她一句无不知无不晓,她这里果然就有事情要说了!好,你说吧,那姐妹俩有什么事儿?”
太平闻言笑笑,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青奴也都是她的人,萧挺似责实喜的口气让她也是不由得会心一笑。要说青奴这丫头的贴心,实在是两个人身边的第一人。
见太平没有说什么,青奴便笑笑,道:“自从她们姐妹俩进了咱们府里,婢子就看着她们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孩子,所以也就加倍的留心,前几日派了人去打听她们的家底来历,到昨天才算是得了实信儿,原来那小姐妹两个还真是出身官府人家,她们的父亲本是剑南道嘉州的一个县官儿,说起来还是进士出身呢!”
“只不过……婢子大胆说一句话,只怕李家那位小公爷把她们送给少爷您,这背地里安的,却也未必是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