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格鲁门的大计划
在国内遥控着阿富汗局势的齐一鸣最近有些精力过剩，他那边放权给奥马尔，而奥马尔的敌人显然都是一群“简单的电脑”，而且这些“简单的电脑”连暴兵能力都不具备。很少插手国内的事情，所以不在外搞风搞雨实在是无所事事。
自然他也想享受享受生活，跟一个女友和一个
玩点什么有益身心的事情，奈何他本身能把工作和生活分配的很好，要是整日携美游山玩水反而荒废了自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齐一鸣有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格鲁门公司的总裁毕尔沃斯。
自从雄猫案之后齐一鸣基本上没有与这位总裁联系过，虽然其后他们又有国际版枭龙的合作，不过因为除了韩国选择了国际版枭龙，其他国家都选择正版国产枭龙，所以合作也没有持续多久。齐一鸣对格鲁门那些人的印象不怎么好，十分贪婪，当然这大概是所有美**火商的德行。
周予同带着一脸欢笑的毕尔沃斯来到齐一鸣在胜华公司的办公室，齐一鸣甚少来公司办公，但既然是公司间的事情，他也不希望借用公署谈事情。像他这样有公职还有商业公司职务的人，估计全国也就这么一个了。
“哈哈，齐先生，许久未见，您一切还好吗？”毕尔沃斯问候道。
“托您挂念，一切都过得去。”齐一鸣也不过于热情，伸手请毕尔沃斯坐下。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说了一些之前见面的趋势，又回顾了雄猫案中两个公司的愉快合作，差不多把气氛烘托到位了，齐一鸣这才问道：“毕尔沃斯总裁，无事不登三宝殿（英文里有这个谚语，字面意思是‘没事儿不会去庙里’），这次专程来到中国，我相信您肯定是有一笔大生意要照顾我们，对吗？”
毕尔沃斯眉头一挑，笑道：“您真是敏锐，齐先生。是的，格鲁门与沈飞之间有着良好而顺利的合作关系，两家合力能够做出许多令人称赞的成绩。所以，我也期待我们两家能够做出更多的完美产品，共同取得发展。嗯，事情是这样的，在1983年的时候，美国海军放弃了f-14d和a-6f的改良计划，而全力推进先进战术攻击机（ata）计划，我们公司与诺格洛普、lvt一起为一个小组，与通用动力和麦道公司的小组竞争这个标。”
说到这里齐一鸣这个了解大量军事装备发展信息的内幕人士哪能不清楚，他张口道：“a-12复仇者ii式攻击机？”
八十年代时，美国人已经看到了未来航空器发展的最主要的潮流，那就是隐身。所以美军研制了一批最早的隐身飞机，也开启了不少的研制计划。f-117、sr-71、b-2等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而没有生出来的也有一些，a-12复仇者ii就是一个典型。
a-12是美国海军为了获得可深入敌境、具长程隐身突防打击能力的新一代攻击机，其实就是瞄准陆军有了f-117这个带着战斗机编号的攻击机，自己也想要有一个。这个计划在九十年代初就夭折了，虽然主要原因是苏联垮掉，美国大幅度缩减国防预算，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些公司缺乏研制隐身飞机的能力，技术也不成熟，为了骗钱忽略了技术研发的困难度，也就是过于乐观了。
其实此时美国人对于隐身的了解还是很有限的，于是他们这一时期的隐形飞机基本上都是f-117和b-2那样怪模怪样，基本上靠牺牲气动性换取小rcs的东西。直到九十年代的时候，美国人才在研制f-117和b-2的基础上，融会贯通了隐身技术，将气动、隐身等不同因素结合折衷，搞出了f-22这样的一代神机。
毕尔沃斯惊讶道：“原来齐先生是知道的啊。”他也不奇怪齐一鸣为什么知道，齐一鸣显然是中国有一定地位和影响力的涉军装的高官，能够接触到很多讯息，再加上ata计划也不是完全保密的，不像是sr-71黑鸟、b-2那些遮遮掩掩得厉害。
齐一鸣好奇地问道：“ata不是已经发包给了通用和麦道的他们了吗，为什么格鲁门还持续跟进？”
毕尔沃斯笑道：“我下面所说的话可能有些犯忌讳，本来是不应该跟齐先生说的，但是什么事情都要分情况嘛。麦道和通用他们搞的a-12十分不顺利，海军和国防部的人在不久前组织了一次临时的检查，发现他们的设计小组存在比较严重的技术和管理上的问题，如果按照之前的打算，制造全尺寸的原型机就要超支9亿美元，因为他们很多关键性的技术，诸如复合材料加工和处理作业、机体气动力设计、全机重量等，都存在严重的瑕疵，五角大楼十分震怒，并且扬言要重新进行招标。”
“那这些又跟我们沈飞什么关系？”
毕尔沃斯神秘一笑，又道：“不久前，贵国对台湾岛上的流亡政权进行了打击，出动了一种新型的攻击机，我们尚未得到确切的讯息，不过据说陆战队在得到这款攻击机的有关信息后，传出了要放弃av-8b，引进贵国技术制造这种载弹量又大、又具备短距垂直起降能力，甚至特殊情况下还可以承担人员运输任务的攻击机。”
齐一鸣又是一愣，毕尔沃斯说的是强-7维护者，这个他能听得出来，维护者现在挂名在洪都那边，但实际生产的都是基地，主要是因为这款飞机虽然飞不快，长得也不怎么炫，但技术难度是有的，洪都精力主要在教练机上，自然没有对这款强-7全面投入。
“那这又跟a-12和ata项目有什么关系呢？”
毕尔沃斯振奋地道：“我们的研究人员研究了贵国的这款新型攻击机，认为其机体设计十分合理，多棱面和简洁的造型有助于减少雷达反射截面积，如果进行修形设计，使用隐形涂装，一定能够比现役的飞机隐形能力提高不少。我们收集的一些期刊上也有贵国工程师发表的关于隐身技术的论文，说明贵国在这方面也是走在前面的。而那款攻击机如此设计，我相信贵国是一定考虑了隐身方面的问题的。”
工程师们没有考虑，是基地考虑了，奈何齐一鸣现在也无隐身涂装，基本上就靠这飞机自己的外形有一点隐身本事了。
“你们想得到强-7？”
毕尔沃斯笑道：“合作开发更恰当一些，就像贵国的枭龙战机一样。”
看齐一鸣坐在那里沉吟起来，毕尔沃斯又道：“这款强-7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平台，我们认为是一个划时代的作品，充分体现了中国设计人员和制造业的水平。中美是友好盟邦，在军事上也有诸多合作，理应分享这个优秀的平台，增加我们对苏联的战力。
我们格鲁门十分看好强-7的发展前景，因为其本身的stovl性能出色，就适合海军舰艇搭载，如果隐身性能过得去，我看a-12这个计划取消就好，当然我们需要再斟酌一番，做一些优化，以提高这些性能。再者，陆战队也看好这款飞机，当然他们可能会有另外的其他要求，比如增大内舱的体积，可以携带更多的陆战队员突击登陆。
所以，我觉得，咱们就搞一个海军版和陆战队版，海军版强调隐身打击的性能，机翼做成折叠的，内舱全部转化为弹仓，修形多一些；陆战队版就把肚子做的大一点，多装一些士兵，没必要飞太快，机翼能挂一些攻击武器就好。”
毕尔沃斯的这些提议无疑是很有意义的，齐一鸣听后也是眼前大亮。他之前也想过改进维护者攻击机的事情，但迟迟没有进行下去，主要是他手里好东西太多，也不缺这个东西。毕尔沃斯是真的看好强-7这个平台，美军现在还没有mv-22，直升机的运载速度绝对没有强-7快，而且强-7还有对地打击能力，一定的自卫能力，突击到敌后放下士兵，接着就能为登陆士兵提供密接火力支援。他说陆战队眼馋强-7，齐一鸣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这东西真的很有战术价值。
海军那一面，齐一鸣估计毕尔沃斯是想牵强附会一下了。本身强-7个头很大，对于隐身就是个劣势，虽然多棱面机体和其他一些设计确实具有隐身的优势，但真的要比a-12那个三角翼无尾外形，肯定是不如的。当然齐一鸣心知，a-12压根飞都飞不起来，或者说都没办法造出来，而如果有隐身涂料，修形过后的强-7还真的马马虎虎能当隐形飞机用。如果美国海军心够大，想要有自己的f-117的话，这个项目还真的有操作空间。
毕尔沃斯也继续怂恿：“齐先生，想想吧，ata是用来取代a-6的项目啊，采购数量将超过800架，如果陆战队也决定采用这款飞机，至少也有个100架的采购量，其他国家如果看上了再买走一些，估计就有上千架的采购量了，这是一个大生意，一个好生意啊！”
齐一鸣还真的被毕尔沃斯给说的心动了，强-7这玩意儿他真的不怎么看得上，如果能拿去换钱，也是很不错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