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夏去秋来

  (ps:好久没厚着脸皮要打赏了,今天……莫粉们给点儿吧。最近裸奔,数据灰常不好,点击少,红票少,打赏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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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热的夏季渐渐染上了金色,风吹在人身上不再是那么炙热,东禁卫所有将士都换上了军靴,这笔经费都是从太子那忽悠来的,云七感到很欣慰,整整两周的征兵,一共让东禁卫增加到了一万两千人。
  经过为期一个月的第一阶段,淘汰了三千余人,云七这次是准备打持久战的,他必须要让自己的士兵拥有扎实的基本功底,太子当初承诺的两万两白银,不到几个月便花的所剩无几。
  好不容易厚着脸皮,云七回了一趟花都,苦苦哀求之下,又从太子那搜刮了两万两,如今云七在东宫已然是成为了最不受欢迎的人。
  但云七不会计较这些,东禁卫的编制初步已经构成,四千人为上限,他将其称为团部,一个团下属四个营,每个营各一千人,一个营下属九个连,加上医疗队共一千人。虽说与他自个后世有所不同,却是方便了管理。
  他自命为团长,萧茹雪是副团长,罗文升官成了一营的营长,武霆延副营长;二营的营长是韩长生,钟元副营长;三营长的职务,云七交给了常平,副营长鲁平,将这性格相同的俩厮安排在一个营,云七是做了考虑的,三营被改为了冲锋营;四营的营长一直空着,有人建议让杨文官担任,当云七迎着杨文官期盼的眼神时,笑着拒绝了。
  用云七的话:他还太过年轻,在基层连队多待上些时日,总是有好处的。
  其他的连长,云七也挑不出合适的连长,只好将四营空在那里。他将原本东禁卫一营的七百人,二营的一千五百人打散了编入到如今的三个营当中,以前做了连长的,依旧还是连长。
  看着新兵们在训练场上不顾一切的训练着,老兵们却是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狼牙山已经被他们踩了个遍,云七制造的诡雷成了他们每日夜晚的噩梦。
  虽然谈不上伤亡,却也经常不在意间,被炸得血流满面。然而,他们却爱上了诡雷战术,多重多样的战术,神出鬼没的行踪,给这帮古代的将士好好上了一堂新思想课。
  他们终于知道了云七的恐怖,他们也明白了,原来战争可以这样玩。不错,是玩,每一次云七凭借一个人的力量灭掉了一整个连队的时候,云七就会将他们嘲笑的体无完肤。
  东禁卫的老兵的战斗水平又一次大大的提高了。
  新兵们很快便适应了云七的训练节奏,第二轮淘汰就要开始,云七早早的公布了考核项目:负重长跑5000米,是有时间限制的;跑完之后紧接着弓弩射击,五十米靶位,二十支弩箭,满分两百分,低于180分为不合格;接下来是体能,两百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两百个正反手引体向上;最后一项是四百米障碍,每人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来回完成三趟,云七还附加了一条,进行时必须大声唱着军歌:有一个道理不用讲!
  新兵当中不乏佼佼者,云七记住了五个名字:张楠,花都人士,今年正值双十,从小习武,善使一口怪异弯刀,云七曾让罗文与他对练,百招内竟然打成了平手,只在最后罗文凭借经验险胜,张楠这个名字一下在东禁卫成了人人皆知。然而,最突出的不是他能打,而是被云七看重了其潜在的统帅能力,在老兵与新兵的对抗中,他带领了百来号新兵在灭了一个老兵连后,又与另一个连同归于尽,云七对他的评价是:敢打敢拼,果断勇武。
  白依风,神秘的江湖门派老大的长子,初出江湖,本想在绿林中闯荡一番,却因生为南国人,国难当头毅然从军,有了他的加入,但从武力值上来说,包括云七在内,整个东禁卫无人能在其手下走过五十招。这小子刚进东禁卫的时候整天背着把剑,被云七好言相劝又加强行说教了整整一周,这才乖乖的换上了迷彩服,宝剑被放在了帐中,非战时期,禁止使用。
  杨小花,身份本无特殊,也是南国普通百姓,体能格斗方面也属中等,并无特点。让人惊讶的却是这小子的射击天赋,五十米的靶位,百发百中,无论是移动靶还是固定靶,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云七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爱好,为了发掘他的射击天分,竟然私下让他使用了一次m200,在说完射击要领后,杨小花第一次扣动狙击步枪的扳机,便命中了八百米外的目标。而杨小花最终也成了云七的背枪使者。
  张宝和张良是孪生兄弟,哥哥是张宝,弟弟是张良,两人的父亲是名武师,从小二人便跟其学武,哥哥张宝双臂发达,力气竟可与鲁平相争,嗓门儿也大,颇受鲁平喜欢。弟弟张良生的较为白净,却有一身傲人的腿上功夫,一排十根木桩,张良深吸提气,“啪啪啪”一气呵成,直接将木桩扫断,此二人被鲁平要了去,做了帐下先锋。
  明日便是第二轮淘汰,训练场上已经热火朝天,没有人希望自己被淘汰,他们每个人埋着头不停的穿梭在各个项目中,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
  云七在训练场上绕了一圈,见到大伙士气高涨,也就乐得回帐篷里休息。夏季刚过,气温便的柔和了些,每年的秋季都是云七最喜欢的季节,他更喜欢在这个季节睡觉。
  躺在床上,云七从怀中拿出了已经看过十来遍的信,这是杨文沁写给他的,寥寥几语,却让云七深陷其中。
  望着信笺上娟秀的字体,云七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孔,如果不是为了主持大局,想必他是最想回司南的,有得便有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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