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战成名(3)
老东西，给老子跪下来。.”大刀兵去就踢了老头干的身躯扑倒在地。接着，大刀兵狞笑着举起大刀，从老头的肩膀处狠狠的下了一刀。
鲜血飞溅了一地，老人从肩膀到脖颈处都断成两半，可是却还没死投，身躯还在抽搐着。大刀兵只顾着大笑，根本没打算再去补一刀，丝毫不在乎老人生命最后一段的痛苦。围观的其他士兵们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简直把这种屠杀当看大戏一样。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里，这条大街就变成了屠宰场。靖士兵不急着把这些老百姓们都杀死，而是一个一个的进行虐杀。大刀兵砍得累了，有时候还失手，只砍断了肩膀没砍到脑袋，往往出现这种情况，又不补刀，活活的让人疼死、流血而死。这就让老百姓更是痛苦不已。
挨刀的人痛苦不堪，在一旁等着挨刀的人更是生不如死。在这个时刻，能痛快的去死倒成了一种奢侈。
连长看得累，目光渐渐落到先前挑出来的女子们身。他立刻**着走了过去，从女子们中间抓小鸡一般抓出来一个最嫩的，然后抗在肩膀就走进了街边一个屋子里去了。剩下的士兵看连长动手了，也都按不住开始去动女人了。
这女人不够用，本三四个士兵就开始一个女人，而且不像连长那样还有什么避讳，直接就当着大街看施暴。一边是血腥边是就是民国初期的兵灾。
在火车站里的徐邵文沉的叹了一口气，脸色已经充满了杀意，但是内心却极力保持着镇定。这个时候可不能冲动，他现在的身家性命可都吊在这里呢。
突然，有一个兵忍无可忍，拉起枪栓，准备开枪。
“干什么！”徐邵文马呵了道。
“军们简直就是阎王殿的恶鬼！”拉栓膛的士兵满脸悲愤的说道，他的双眼已经通红了。
邵文认识这个士兵。对方是师部地一个文员。二十出头地年纪。但凡像这种年纪又读过地人到这样地情形都会忍不住。
不徐邵文却绝对不允许现在开枪。火车站距离那些靖少说有四、五百米地距离枪打不过不说。立刻就暴露了他们地藏身之处。这种做法简直比主动出击更要愚蠢。
“你先开枪。弟兄们可都会被你害死。你明白吗？”徐邵文厉声地说了道。
文员泪水直流。低下头没说话了。
可是就在徐邵文话音刚落不久地时候。枪声还是响起来了。徐邵文怔了怔是没有惊慌。从枪声传来地方向可以推断这不是自己这边人放地而是城区东边地方向在有人打枪。
他凑到窗户前向外望了望。看见在街道施暴地靖士兵们全部都紧张起来纷去抓步枪。
“啪、啪、啪！”又是一阵整齐的排枪，街道的靖士兵立刻倒了一片。
很快街道转角处冲出了一批武装的人，他们当中有穿15师军服的，有穿警服的，还有的穿便服的。这穿便服的人自然是商团武装了。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15师的军官，但是因为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样貌。
几分钟后，这批突如其来的武装队伍就和靖交起火来了。靖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好些士兵连裤子都没穿好，光着**就卧倒在地还击。
“望远镜拿过来。”徐邵文对一个侍从官说道。
侍从官马找来一架望远镜递给了徐邵文。徐邵文通过望远镜再次看了去，立刻现带队伍的军官竟然是林蔚！此时此刻，林蔚这边的人手还不少，差不多有一百五六十号人，而且一来就打得很凶狠，队伍中有三把1917br自动步枪，火力一下子就压住了靖。
“这林蔚，怎么从宏升街跑到这边来了？”徐邵文惑不解的冒了一句，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如果现在不冲出配合林蔚夹击这伙靖，恐怕城区里的其他靖听到枪声就会赶过来了。
“弟兄们，阵杀敌的时间到了，都跟着我，先悄悄的接近过去再打。”徐邵文从墙角拿起了自己的步枪，然后对候车室里的所有人说了道。
士兵们早就愤恨不已了，想要去灭了这帮毫无人性的恶鬼。八十多人齐齐站起身来，各自检查了一下武器，接着是一连串的拉栓膛声音。
徐邵文从正门第一个冲了出去，但是动作却很小心，其他的士兵跟在他的后面，学着他的样子猫着身子向前快速移动。
靖正在被东边的林蔚吸引着火力，根本没想到火车站藏着人，更没想到这藏着的人现在正在向他们的后背扑来。
徐邵文带着的队伍很快让林蔚这边看到了，林蔚马加大进攻火力，为徐邵文提供掩护。
徐邵文的队伍就在接近靖一百米的时候，一个
士兵忽然现了他们，立刻慌张的大呼小叫起来。
“找掩护，给我打！”徐邵文一边端起步枪，一边命令道。
身后的士兵们马以散兵线铺展开来，各自在大街两旁的屋檐下找到掩护。徐邵文开了第一枪，他是步科班出身，射击这种事情自然不在话下，一枪就把那个大呼小叫的靖打爆了脑袋。
靖顿时越来越乱，两面夹击，敌人数量又在自己的两倍，这一仗根本就没得打。稍微靠近街道口的几个靖立刻掉转头就逃跑了，剩下的靖也都毫无战意了，急着想要逃命。
可是越是如此击中的概率就越高了。
十分钟一百个靖士兵除了逃走了三十多人，击毙了五十多人，剩下的全部都缴械投降了。
徐邵文看到那个进屋子连长到现在还没出来，马带了十多个士兵冲了进去。可是屋子里只剩下一个赤身的女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哭泣着，那个连长早就从后窗户翻出去逃走了。
徐邵文看了眼那个女子，一句话没说又走了出去。跟着他的几个士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子豫了一阵子之后，只是找了一块布给她遮身子，然后就各自离去了。
经过了短暂的战斗，那老百姓能跑的就跑了能跑的卧倒在地哭喊着。原本五十个老百姓，现在活下来的只剩下十几个人当中还有几个人在交战中被误伤了。
蔚正在让部下们看守俘虏，几个商团的人和警察连忙前去给幸存的老百姓松绑，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赶紧走人。这些留下来愿意跟着15师抗敌的商团和警察，他们自然都是满怀热血和义气的人，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不顾人命。
邵文在人群中找到了林蔚，正巧林蔚也在找他。
“我马得收拾完这里然后退到火车站去，我想很快其他靖就会赶过来的。”徐邵文沉着脸色说道。
林蔚倒是先笑了笑疾不徐的说道：“文帅，我从南城那边一直在打游击中午的时候现城内的靖越来越少了，才抽身向北城区这边来找你呢。”
“你说什么？城内的靖越来越少是怎么回事？”徐邵文有些诧异的问道，他从凌晨的时候就一直呆在火车站这边，城内的情况委实不太清楚。
林蔚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在南城那边还遇到了黄参谋，他告诉我早的时候他的人还与靖打的激烈，过了中午之后，他们也闲着呢，在城区里小心的转了几圈，只现了两队在抢劫的靖，其他大部队都没了影。”
徐邵文沉思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个想法，难道蒋光和911团打到了鸡公岭，让张汝骥的大军崩溃了，因此渡江的部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部都不战而散了？眼下看来，似乎就只有这个情况最具可能性了。
“不管怎么说，县城没有陷落就好。你来的路，在北城区这边没遇到其他靖？”徐邵文舒了一口气说道，他脸色缓和了不少。长江防线的战斗总算快要接近尾声了，他以两万兵力成功守住了六万的大敌。
“有，现了三支掉队的南军，他们都在忙着抢劫呢。我在城内会合了警察和这些商团的弟兄们后，直接就把所有落单的南军给解决了。”林蔚嘿嘿的笑了笑说道，他把手中的步枪抗在肩膀，另一只手还指了指一边的俘虏。“北城区这边基本安定了，要说最大的部队，目前看来就是这一个连的人。”
徐邵文差不多可以猜出现在南溪县城里的情况了，靖军纪好不到哪里去，进城之后都忙着抢劫，连县城里是否有敌人埋伏都不顾。原本大队在不知不觉中就化整为零了，后来大队撤退了，余下来在城里抢劫的士兵还不知道生什么事，依旧自顾自的忙活着。
徐邵文点了点头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师部去看看郝劭光那边的情况，现在我们还不能靖是不是撤退了，就算是撤退了，也要知道他们为什么撤退。”他现在倒是真的很期望蒋光能电报过来，告诉自己靖第四军已经被击败了。
“好！可是，文帅，这些俘虏怎么办？”林蔚问道。他看了看那些跪在地的俘虏，又看了看不远处起初被砍杀的老百姓，脸色显得有些愠怒。
徐邵文脸色冷了下来，他倒不像其他手下那样对这些屠夫感到愤慨，战争原本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不过他依然要站在手下的立场来看待这个问题，于是冷冷的说道：“交给商团和警察们自己处理，他们要杀要放，我们都不管了。”
蔚转身朝一个警察挥了挥手，这警察马跑了过来。
警察的肩章表示他是一个警长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沾染了不少
他来到林蔚面前，问道：“官长，有什么吩咐？”
“我们将军说了，这些俘虏交给你们处理。”林蔚交代了一句。
“好！好！我们就等官长这句话呢。”警长的脸色激烈了起来，头也不会就转身跑了去。
徐邵文没打算看这些暴怒的警察和商团来怎么处理这些俘虏，他对林蔚说道：“我们先走，火车站后面还有三十多辆车们开车回师部。”
“那这些商团和警察怎么善后？”林蔚又问了道。他说话这一会儿，俘虏队伍里已经传来了激烈惨叫声和求饶声。
先前的那个警从地捡起了靖的大刀，冲去就砍倒了一个俘虏。紧跟着一些没有走的老百姓们，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棍棒、铁片在警长后面向俘虏群一阵猛打。
“留几个士兵在这里，他们理好俘虏之后让他们代为先看管火车站。”徐邵文说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带着几个侍从官向火车站后面去取车了。
徐邵文和林带着部下了车之后，从火车站后方绕了出来。在经过大街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警长已然跟疯子一样，轮着大刀不断的在俘虏群里乱砍在外围看着的商团武装们，嘴角都挂着冷笑。
其实不管是靖还无辜的老百姓他们在特定的条件下，总会露出同样的狰狞之面。这是时代所趋之下的悲哀产物性的扭曲始终是黑暗中挥之不去的烙印。
为街道的混乱，以及许多的障碍物邵文和林蔚花了二十多分钟才从北城区赶到了师部。在路的时候，徐邵文还多了一心思，询问了一下林蔚关心的那个丫头的情况。
蔚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说那个丫头现在算是安全了，被自己带人救了出来，可是丫头的爷爷去死于战火中。
徐文没有多问什么话了，一路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会抬眼去看看街道两边满目疮痍的景象。
来到师部的时候，师部大院外至邮局的这条大街，到处都是人的身影。他们散漫的坐在地，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木然，偶尔还会有几声啼哭声和婴儿的哭叫。看到几十辆军用车从街道入口驶来之后，人群中出现了短暂的**，但是很快又被几个穿军服的士兵安抚下来。
这些穿军服的士兵认得机车是15师的，理所当然就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徐邵文、林蔚以及各自的士兵都下车之后，看到这样的情况，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样子。
徐邵文看了看这些坐在地的人，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老百姓，偶尔还会交杂着几个警察和商团的人。似乎这些人在靖大队撤退之后，为了逃避还残留在城中的小股靖骚扰，于是都聚集在了师部这边了。
负责维护秩序的一个军官匆匆的迎了来，向徐邵文和林蔚都敬了一个礼，然后说道：“将军，林参谋，郝总参在三十分钟前刚刚派人出去联系将军、林参谋以及其他长官的，没想到两位长官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是逃难来的？万一靖突然打过来了，他们怎办？”徐邵文问道。他现在还是不能确定靖是否真的撤退了，就算是撤退了，会不会再打回来也是一个悬数。
“将军，靖都跑了，下午2点的时候，师部收到了35的电报，35旅的蒋光旅座和91团的王少阳团长，已经联手打到了鸡公岭，靖第四军全线败退了。”这个军官脸色有些兴奋不已的说道，“这些老百姓是郝总参特地吩咐，让他们都汇集在师部门口，以防有残留的靖来骚扰。”
“什么？真的，蒋光打到鸡公岭了？”徐邵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的，所以总参连忙派人去找您和其他官长，要告知你们这个消息。”军官连连的点了点头说道。他现在才知道将军和林参谋不是被找回来的，而是自己回来的，所以不知道旅作战的情况。
“郝总参在师部里面吗？”徐邵文问了一句。
“是的！”
“好，你负责安排这些士兵。”徐邵文随手指了指跟着自己返回师部的那些士兵和文员们，然后和林蔚一起走进了师部大院。
师部大院里原本布置的沙袋掩体和拒马架子，现在都已经撤掉了，士兵们在院里忙来忙去的，不过倒显得井井有条。在院子里的小广场旁边，是临时搭建的医护点，不少受伤的士兵以及老百姓都在这里。只是战地医院还在仲权镇，并没有跟着师部转移，所以现在在医护点这里忙碌着的，大部分是县城里的医生和土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