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哀怨的眼睛
德江的外强中干。别说是应天龙。就是冯!也在边恳放小住。这个应天龙,够坏的,还别说,也真有几下子,对罪犯的脉搏把的很准,时机正好。
“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吗?”应天龙趁热打铁。
“政府。我知道全交代,决不隐瞒半点。
高得江回答。
“好,我来问你,这次你们准备出发去可可西里盗猎藏羚羊,具体时间,地点,人数,武器装备与交通工具,你要老老实实说明
。
“野牦牛”高得江眼珠子一转,突然说:“警官,你说件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呀。”
狡猾,应天龙从心里骂一拜
“你与“棕熊,安排的盗猎计划。”
“哦,“棕熊,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们交往很深,但你说的什么盗猎计划,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更何况我已经好几年不涉及这些事情
应天龙冷笑一声:”看起来你真的是不想说实话了,我原本想救你一条命,省的你做一个怨死鬼,你不想,我也没有办法了,看起来你真的是不怕死呀。”
他回头对冯兰说:“头儿,我们走吧,这里的审问结束了。”
冯兰站起来,高得江才看见,这位漂亮的姑娘穿的是一身军服,决不是一般的军服,是迷彩服。
不对呀。他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折腾起来,按照常理,自己犯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不至于被判极刑,也从来没有部队的人亲自来审问过,今天是怎么了,还有穿迷彩服的军人,只见她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脸上没有一笑容,目光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轮到高德江害怕了,他哆哆嗦嗦
问。
“我吗。警察。她,中国特种兵部队女兵,来干什么,你应该猜得透吧。”应天龙不紧不慢地回答。
高得江有点怀疑,摇摇头。
“刷”的一声,一把匕首从冯兰手里飞出,直冲高得江而来,他没等反应过来。匕首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扎在对面的墙上。
冯兰的这手飞刀的活应天龙见过,那是她自己背着人练习时应天龙无意之间看见的,除了惊讶于佩服,他还能说什么呢?到是冯兰大方,把匕首给他看。是纯钢打造的,连刀把长十公分,一共五把,刀身玄着血槽,乌黑发亮,刺到人,绝对是一命呜呼。冯兰告诉应天龙,这是她爷爷的遗物。冯兰出身于武术世家,全家人都习武,从小爷爷就认为她的身体素质适合练武,把自己的绝招一一传授给她,爷爷曾不止一次叹息说她是生不逢时,要是在过去,孙女肯定是武林中的女英
。
应天龙说作为一个特种兵,格斗是最起码的技术,你有武术功底,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连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的原因了。
面对冯兰的飞刀,“野牦牛”高得江是彻底服了,女特种兵,这一手绝活使他想起一个叫小李飞刀”的武侠,那只是传说,今天是开了眼界,特种兵。来干什么,又想弄清“稽熊”盗猎的线路,看起来政府要动手了。那个警察说的对呀,自己要是冒里冒失的去了,恐怕是尸骨无存呀。
高德江脑袋飞快地转动着,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得了,人家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有什么就老实说了吧,争取一个好的态度。
想到这里。高得江说:“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应天龙与冯兰对视一下,都露出会心地微笑。
格尔木城西的那一片别墅的一幢楼房里,灯火闪动,群魔乱舞。
一只藏羚羊的标本屹立在客厅的中间,这是一只体态硕大的雄性藏羚羊,昂着它那高贵的头颅,一双本来应该是炯炯有神的眼睛哀怨地注视着前方。前方有丰盛的草地,有成群的同伴,有高原的寒风,刺眼的阳光,还有一望无际的冰”雪域。
可是现在。它被无情地禁固在充塞着酒味与胭脂粉气的客厅里,听任来者对它戳戳点点,发出几声惊讶地赞叹。于是,它现在的主人开始炫耀其自己的枪法,是怎么样一枪打中它的头颅。而且是百米开外,他不会说。这只雄性藏羚羊为保护自己的家族与他拼命的全过程,也不会说他残杀了所有的藏羚羊,连初生的羊羔都没有放过。
“榨熊”真正的名字叫萨仁格桑,他给自己起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刘一杰。此人不但心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共个毒,而且贪得无厌。雁过拔毛恨不能揽尽天下所有则旬。现在,别墅里正在举办酒会,为的是为刚刚出狱的“野牦牛”高得江接风
。
“棕熊”手里拿着酒杯。身边时一个妖艳的女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撅着腥红色的嘴。一口口把“棕熊”杯里的酒灌入自己的肚子里。
“刘老板,你好偏心哟,就知道宠着玉红,也不理人家。”另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皱着眉心,娇萌地说。
“谁说的,你们我都喜欢,玉红,刘芳,还有你,我的心肝宝贝,来来,给“野牦牛。敬上一杯酒,在牢狱里他可是受苦了。”
高得江苦笑一下,应付到:“老板,不算什么,有你老人家罩着,公安局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高得江说的没错。这几年那个什么苏局长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找着茬来整治我,还有那个桌桑,上一次让他逃脱了,这个帐早晚要算,要他知道。格尔木是老子的天下,可可西里是老子的地盘,哪里的藏羚羊都是老子养的。老子要它们什么时候死,它们就得乖乖听话,哈,”
“棕熊”萨仁格桑放声大笑起来。
高得江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心里说。你笑吧,也笑不了几天
。
“高得江,眼看九月份快到了,弟兄们也都陆续出发了,他们今年在新的地方聚集,在楚玛尔河桥与五北铁路桥交界的一个地方,有一处遗弃的牧房,百把十人藏在那里谁也不会发现,是一个好住所。我已经派老二桑布去了,你的任务就是查明藏羚羊行走的线路,记住了。没有五百头以上的,不准擅自行动。”萨仁格桑对高德江说。
旁边有人说话了:“刘老板,你还怕卓桑和他的反盗猎队吗?区区十几个人,能成得了什么大气候,还不是见了我们就躲吗?”
“屁话,老卓桑是一个人物,你以为他是什么,羊羔。任你宰割吗?反盗猎队可不是吃素的。枪法准,能拼命,弟兄们跟着我,我可不想让他们有去无回呀。
现在对与我来说,人才是最重要的,总得有人替我们去买卖吧。”萨仁格桑恶狠狠地说。
“亲爱的,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什么死呀活的,扫兴。”女人在一边不高兴地说。
萨仁格桑发起火来。把她往边上一堆,骂到:“扫什么兴,妈的你们就知道花老子的
钱,老子的钱也是弟兄们用命换来的,知道吗?”
萨仁格桑站起来,大步走到藏羚羊的标本旁,摸着它油亮的毛说:“真的是一头好羊呀。浑身上下充满力量,优美,机灵,能够舍出性命保卫自己的母羊,一个好的男人也不过如此,眼看它不甘心地倒下来,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呀。我舍不得扒下它的皮,做成了标本,就是想时玄望着它,不要忘记那些死去的弟兄。”
萨仁格桑转过头来。指着桌边的人说:“你们,全是酒囊饭袋,也就是高得江,在局子里守口如瓶,不出卖自己的弟兄,我刘一杰高看他一眼。”
旁边的一个人不高兴了。阴阳怪气地说:“刘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一棒子打到了一大片呀,论本事,我张岩不比谁差吧,驾车射击,我是专业出身,那只藏羚羊躲过我的枪口了呢。”
“哈萨仁格桑又大笑起来:“话过了,话过了,张岩老弟在部队上干过,是一个人物。也是我的得力干将,得力干将呀。”
叫张岩的人才有了一点笑容。
萨仁格桑说:“我们今天一是为高得江老弟接风洗尘。二来呢,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你们知道吗,境外的客商早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可是出了大价钱,比往年长了二成,而且有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发财的机会呀。这几年政府禁猎,藏羚羊得到了缓解,数量大增,卓桑的反盗猎队也松了一块气,巡逻的次数也在减少,我们就狠狠干他一把,动作要快,见好就手收。迅速撤退,不纠缠,不贪心,不与卓桑正面发生冲突,弟兄们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吗。”
“是的是的,还是刘老板关心弟兄们呀。”手下人纷纷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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