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黄鸦、金鸦、木鸦在川骑去大同特高课猴课长处领活时,由郊区直奔火车站。三人一路上就用小动作校好了眼口,一致提议在火车站等候川骑,然后做他们渴望已久的事情。
没了川骑的行动组当然是黄鸦说了算,他吩咐金鸦木鸦,一旦发现目标立即拿下,决不心慈手软。
金鸦一时反应不过来,加之没有见过那份“送亲”的电报。因此,他以为此次下山,就是在火车站守株待兔,打击那些前来俱乐部刺杀新庄淳中佐的敌方特工呢?
还是黄鸦特别作了强调,金鸦才知道他的目标,就是大家都渴得望眼欲穿的花姑娘。
“火车站人多,情况复杂,这样做行吗?”木鸦有些胆小,还担心惹出麻烦收不了场。
“你这是吃素的?”黄鸦拍拍腰间的南部式手枪。
“毕竟人多势众,南部式也不是万能钥匙,想开哪把锁,就开哪把锁。”木鸦还是不怎么赞成黄鸦的观点。
黄鸦艺高胆大,从来就看不起胆小如鼠的窝囊废:“既然树叶落下来都怕砸伤脑袋,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看我与金鸦玩花姑娘的,给你看看。”
说着,黄鸦就带金鸦一起去人员密集处寻找目标,不冷不热地给木鸦扔下一句话:“这种窝囊废,白生那根了。”
金鸦虽然跟上黄鸦,但觉得木鸦的担心并不多余。不过,他并不想反对黄鸦。自黑队出嫁后,金鸦特别关注川骑的一言一行,觉得他除了中文水平可独霸乌鸦队外,其他一概不行。因此,金鸦断定这乌鸦队迟早将落入红鸦之手。而红鸦主政,黄鸦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自己跟着黄鸦,其实就是星星紧跟月亮,光一定会沾到。
两人来到候车室,见稀稀疏疏的只有10多20个人,大多像冬天一样将双手插在袖桶里,个个像霜打蔫的秋茄子似的将头埋在双膝上,或者依靠在那破破烂烂的牛肋巴椅子上。
一个衣着不整的懒汉,在牛肋巴上四脚长伸,不断地砸巴着嘴,呼噜打得震天动地。
黄鸦大失所望地摇头道:“这就是晋北名城的火车站,这些就是大同的城里人。与北海道相比,至少落后10多20年。至于东京,那就悬殊得太大太大了,简直就是天隔地远。难怪,天皇要我们前来拯救这个破落的国家。天皇万岁!天皇万万岁!”
金鸦为黄鸦捏了一把汗。按照乌鸦队铁的纪律,队员是不能在公众场合说日语的。说不好中国话可以装聋作哑,日语的大大的不行。一旦违反,未造成后果者罚关禁闭并学会唐诗一首,造成后果者割去舌头,严重后果的当然是责令其剖腹自杀了。
好在这些等车的中国人,一个个哑巴似的,连看都不看黄鸦一眼。这让金鸦感到好生奇怪,想,即便是将黄鸦的话当个屁,总得歪歪身子避避臭啊?
虽然虚惊一场,但金鸦还是奉劝黄鸦小心为妙,但对方不以为然道:“就算这候车室里的所有人一起上,是我的对手吗?捏臭虫的活儿我虽不愿干,但万一非捏不可,还得捏。”
说话中,黄鸦掉头瞅了这些人一眼:“捏一只臭虫是捏,捏多少只都是捏,干脆都他娘的全捏死,省得臭烘烘的跟我们挤上车,脏!”
金鸦觉得黑队和水鸦离开乌鸦队后,当数雏鸦和黄鸦的变化最大。前者被川骑一个下马威治服了,后者反而骄傲自大起来,判若两人地根本就不把红鸦之外的人,包括川骑放在眼里。
“是什么原因让黄鸦变化如此之大呢?”金鸦心里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此时,来了一老一少,父女两人。看那一身装束,应该是城不城乡不乡的郊区居民。
黄鸦在父女走进候车室时,绿着眼睛凑上前,一看是个不错的,10多20来岁的姑娘。他那早已痒痒的手伸了过去,扭了姑娘的脸蛋一下,嘴也凑了上去:“哟西哟西,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跟我的眯西眯西。””
姑娘惊叫起来,直往父亲的怀里钻。而黄鸦则扑上去,牵牲口一样将她从父亲怀里拽过来。
父亲正当年富力强,哪会轻易让闺女受到伤害,便与黄鸦动起手来。
黄鸦力壮如牛,姑娘有父亲保护又有何用?他一把将父亲推开,然后单手将姑娘搂上,揉着她的鼓胸,往候车室的一角奔去。
那些懒懒散散的人早就围了上来,但谁也不敢上前制止,都你看我,我看你的巴不得别人出头。
这些人好像都在想,好歹自己还关心姑娘的安危。而那个一进来就躺在牛肋巴椅子睡觉的懒汉,这个时候却打起了呼噜,让人感到俺中国真的完了!
姑娘已经被抱到了屋角,父亲拼命去挽救时,被黄鸦驴一样反踢一脚,随即摔在地上,只欠了欠身,就不动弹了。
姑娘在不断的呼救中,绝望地任凭黄鸦将她的衣服撕破,裤子扯开,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这一片诱人的雪白,让黄鸦更加欲火中烧,他迫不及待地刮下自己的裤子,正要施暴时,却像只麻袋一样歪倒在地上。
从黄鸦开始纠缠姑娘时,金鸦就一直关注那个在牛肋巴椅子上躺着的懒汉。
当黄鸦对姑娘动粗时,金鸦提心吊胆地将手伸向了衣袋里的南部式,但他最担心的这懒汉非但丝毫没有反应,反而事不关己地睡得更香了。
因此,金鸦就放松了警惕,将目光投到黄鸦的身上。刚刚朝黄鸦投去目光,就见他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金鸦立即扑上去看黄鸦,一只蝴蝶镖刚好钻进他的印堂,鲜血蚯蚓一样从双眉间爬了出来。
想不到,这候车室竟然潜伏了刺客?!金鸦马上掉头看那牛肋巴椅子一眼,懒汉已经窜到了门边,并向自已投来一镖。
金鸦迅速躲让,并掏出南部式冲懒汉连开两枪,对方机灵地一躲一闪,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众人骚乱起来,并叫出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