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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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是好席，酒有好酒。依旧是萨丁两父子作陪，三人一席开怀畅饮，艾格也在推杯换盏中，将自己的成果简单说了一下。
“这股迪亚非盗贼，一共有18个人，被我偷袭干掉了，一个都没跑掉。你们可以安排人去垦荒，尽早把麦种给播下去。”
海克倒是有心询问下战斗的细节，但艾格这方面则避而不谈，只讲结果不论过程，不过这些对两父子来说也只是细枝末节，他们问了几句，后面也就没再追问下去了。
“从这些盗贼那里，我倒是收获了一些战利品，一共有10袋粮食，如果哨兵岭你弟弟带人来，也不算是扑个空，至少可以把这些粮食给运回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些粮食是我的战利品，所以不能白给，把粮食你们先运过去，在斯托曼那边你们要说清楚，这是我艾格卖给他哨兵岭的，价格他自己看着办。哪天我回去了，找他收钱！”
“好，太好了！哨兵岭现在真缺粮，周围的庄子虽然供应了大部分，但自己也留不下太多粮食供给，有这10袋粮食，最起码可以解燃眉之急。艾格兄弟，你可算是哨兵岭的救星啊。”
实际上艾格抢救出来的粮食，只有4袋子不到，说是10袋，剩下的自然是艾格自己补齐了，他之前自己在空间中存了一些，这会以从迪亚非手中抢夺到的战利品方式放出部分，不遭人怀疑。
“路上有两头不张眼的狗崽子冲我呲牙，我也给料理了。一头留在你们家，一头同样送到哨兵岭，当然。你们家送，哨兵岭那是拿去卖的。”
爷俩喜上眉梢，家中余粮也不多，这一下子多出了几十斤肉食。当然很高兴，满口子道谢。老萨丁还想着补钱，艾格只说哨兵岭那边可是20银币一头呢，看老爷子顺眼，光送，谈钱伤感情，老汉这才作罢。
看着吃喝的差不多了，冲夫人使了个眼色，让她领着艾格上楼休息去了……
看着微微有些醉意的小法师上楼，海克有些不忍地跟他爹说道：“爹。真的要让大妹子就这么……”
老头睁着混浊的双眼，盯着自己儿子问道：“那你觉得，艾格大人帮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你说应该怎么谢？我想不出其他方法了，你有你说！”
海克也是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有些不忍这大妹子，是个好姑娘，可惜了！”
老汉拿着烟袋闷了半晌，这才抬头说道：“孩子，老德克家姑娘是个好孩子，人品相貌都不错，她老父亲没了以后。家里也没啥人。说到底，姑娘这是在还我们大家伙的人情，她牺牲太大，我们欠她太多了。听说姑娘家家的第一次很难怀上，要不，你两兄弟出一个人。把这姑娘给娶了。过了今晚，恐怕她很难嫁成好婆家，别人不知道，我们还能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看呢？”
海克也是闷头想了半晌：“爹，还是我娶吧！弟弟不知道咋回事。怕是有顾虑，我这做兄长的，理应做些什么。要不等会你找娘，问问看有没有啥草药，能让她今晚别怀……”
想是这会突然想到，自己未来的老婆，现在可能正分开了大腿躺在别人床上，郁闷了，小伙子闷头走出了大门：“我散个步去，这闷！”
老汉蹲门槛上光是闷抽汉烟……
艾格的酒量可以的，说是微醉，其实也就是走路稍微有点飘飘欲仙，离真醉还差十万八千里。萨丁夫人领他上了二楼里间，床上有新浆洗过的被褥，显是晒过日头的，有股特殊的香气，连日的奔波倒是有些累了，看到枕头这会睡意上来了：“大娘，有热水吗？我洗洗准备睡觉了。”
“有，马上就让人送过来！”萨丁夫人说着就往外走了，迷迷糊糊听有女人的声音应了一下，一会后，就有人往这边来了……
萨丁夫人吩咐德克家闺女端水上去了，自己不方便在楼上呆着，也就下了楼梯，看到老头子蹲门槛上抽闷烟，心疼地问了句：“你咋蹲这了？那不是有凳子吗？”
“没事，就坐坐！”
当了一辈子夫妻，萨丁夫人很了解自己的丈夫，怕是真有事了，忙再追问了几句，老汉被问急了，这才说道：“我让海子明天娶了这姑娘，他答应了！”
“什么？你不知道……”
萨丁夫人这下顿住了，思索了一下，明白了。老半晌这才憋出一句：“那也只能这么着了，可惜了……”
也不知道可惜的是人家姑娘，还是自家大儿子，又或者是两个都是？
正在脱衣服的艾格，听到有人进门，想是送热水的，头也不回招呼了声：“水放桌上就好了，出去时帮忙带下门。”
很快，门是关了，人却没走。感觉有些不对，大官人转身一瞧，不是想象中的萨丁夫人，是个不认识的姑娘，眉清目秀的还是个小美女，虽然不是米莉奥莎那种，但也能打个八、九十分，在这西部荒野还真是难得。只是，这女的他不认识啊。
“你是？”他猛然想起之前老萨丁跟他说的话，试探着问道：“老德克家的？”
姑娘点了点头：“少爷，您帮我老父亲报了仇，又帮了这一片的乡亲，今天我来伺候你，就当是报答您的大恩了，请少爷千万不要嫌弃。”
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这话说的羞答答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是分外诱人。
艾格一愣：“你的主意，还是萨丁他们的主意？”
“都有，夫人跟我提了一下，我觉得很有道理，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无以为报，小女子别的贵重东西也没有，也就这身子不脏，勉强还过得去，少爷别嫌弃我是乡下人粗人就好了。”
“行了，我明白了！不过这个真的没必要，看你应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身子干干净净的，我不能污了。你出去吧，跟下面的人说，情我领了，现在我需要休息。”
“我来服侍您休息。”
说着，少女就靠近过来，准备帮他脱衣服。艾格忙伸手拦住：“真的不需要。”
少女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感觉自己可能把人吓到了，他忙解释说：“你很漂亮，有这份心我明白。不需要你来献身什么的，你现在出去，把老萨丁和他夫人，还有海克叫进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少女依从地出了门，不多时就看她领着三人都上来了……
艾格拿了把椅子，自顾自坐了下来，看着人都到齐了，这才问道：“这事，谁的主意？”
“我的！”
“我的！”
两个人抢着说，老萨丁瞪着少女一眼，这才重重地说了声：“是我的！艾格大人对我们有厚恩，你不知道啊，要是没有你，那一片田地半年都不会有收成，到时候会饿死很多人，不客气地说，你对我们，至少是其中的一些人，有活命之恩。我们没有能力报答啥，老汉就出了这个主意。这姑娘是我说通的，也点头同意了。”
“可你知道，我不会娶她的，这不等于害了她吗？”
“我们商量过了，晚点给她吃点药，怀不上的，明天我儿子就娶了她！”
老汉坚决地说道。少女听了这话，倒是一惊，显然之前并不知情，慌乱地望了高壮的海克一眼，小伙子闷着点了点头：“我娶她！”
艾格倒是一愣：“哟呵，计划还挺周详的吗？可是，这样值吗？”
“值！”老萨丁和少女同时说道。
“可是，你们有没有为我想过？”艾格笑着说：“我是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人。也好色，却不急色。这姑娘很漂亮，不敢嫌弃，只不过我在北郡家有娇妻，夫妻恩爱，没想过在外面采野花。”
“刚开始看到这有漂亮姑娘献身，要说我真没动歪念头，谁信啊？又不是没有能力的太*监，总是会有些乱七八糟想法的。我一直认为，人嘛，都是有**的，但是，管得住自己**的人，才能成为人上人，而那些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如果我今晚玩弄了这姑娘，之后海克还要娶她，就等于就害了你们一家子，你们会打心眼里怪我，瞧不起我。”
看着老萨丁想解释，他一摆手：“不用解释，人性如此，你看看海克现在那闷头闷脑的样子就知道了。不要怪他，要真是看到自家媳妇躺人床上还可以无动于衷，这样的男人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害了你们一家人，我得到了什么？一夜贪欢，剩下的就全是负罪感，满满的负罪感！不值得，真不值得。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趴我老婆身上，大干一场来得爽快，反正那是天经地义谁都管不着的。”
“我知道你们怕欠人情，我也怕啊，真要坏了这姑娘的名节，我以后还有脸来你们家吗？”
“真想还我一个人情？行，答应我一个条件！”
“以后我打这路过，酒肉你们得管饱，就这个条件！成不成？”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