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技高一筹
白洪普看着成蕊的一杠三星傻。
成蕊从白洪普脸上看到了羡慕她说:“其实你也可以办到的。”
白洪普问:“怎么做?”
成蕊笑着说:“从军校硕士毕业后就是上尉啦。”
白洪普泄气说:“那得猴年马月去。”
成蕊说:“你可以自学。”
白洪普摇头说:“我可没你那么天才。”
成蕊肯定地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分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白洪普说:“这台词太老套了。”
成蕊板起面孔说:“如果想取得成就得务实务实的解释就是现自己的长处然后扬它。你看那些被公认的天才哪个不是一门心思扑在自己感兴趣的课题上的?你再看看那些少年成名的才子才女有几个不伤仲永?”
白洪普一脸疑惑不知道成蕊要表达什么。
成蕊说:“你不认为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么吗?单指着老师教那是纯粹的耽误工夫。我敢说学校是最误人子弟的场所用十好几年时间学百分之九十一辈子都用不到的知识太傻了点儿。”
白洪普若有所思。
成蕊又说:“天才和非天才最主要的区别是天才的汗水不流外人田非天才的汗水都被别人导流了。”
白洪普看看自己粗黑的手掌略带惆怅的问:“那你说我浇的是不是地方?”
成蕊说:“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不怀疑它就没人能否认它。愚公移山精卫填海苦心人天不负。请牢记”
白洪普不认识似的看着成蕊说:“我觉你大道理越来越多了。”
成蕊一笑说:“看书多的人都这样不过说归说真做起来可不一定是那么回事。其实大道理人人懂但没几个人能真有那毅力执行。”
白洪普问:“你都看什么书啊?”
成蕊回答:“五花八门古文都看因为有个教授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竟要求我用文言文写毕业论文为了顺利毕业这些日子我可惨了。”
白洪普叹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溜出来的气。
成蕊左右瞅瞅见战友们都很配合的远在天边。她露出一口小白牙突然提高声音娇喝道:“列兵白洪普!”
白洪普条件反射似的答到。
成蕊哈哈大笑白洪普郁闷说:“大小姐不要玩了好不好。”
成蕊正色说:“下等兵同志你这是在对一个上尉说话的口气吗?立正!敬礼!”
白洪普没脾气只得照做。
成蕊说稍息。
白洪普撇腿。
成蕊嘴角翘了个顽皮的弧
白洪普一脸憋屈说:“以后我得听你命令了。”
成蕊突然一笑问:“什么命令都听吗?”
白洪普没反应过来脱口说:“当然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成蕊低头小声说:“那我命令你亲我一下。”
白洪普一呆他四下张望战友们事不关己的眼睛射出暗渡陈仓的光补训女军官的眼神比x光还具穿透性。
白洪普踌躇说:“这不太好吧?这么多人……”
成蕊严肃的说:“这是命令!”
白洪普嘟囔:“这命令有点强人所难。”
成蕊说:“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小白我需要你的帮助就现在。我们研究所有几个博士后总找借口跟我套磁烦的要命。大庭广众下这么要求你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死心。你冒充一把我男朋友好吗?小白算我求你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只有你能帮助我好吗?”
白洪普没法拒绝。
在两人脸颊即将对接时白洪普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他感到左耳传来清晰的一声脆响。白洪普睁开眼成蕊右手准确无误的呼在他左脸上。
白洪普大惑不解。
成蕊低下头用只有白洪普能听到的声音振聋聩:“这下你的小情人该对你死心了吧!”
白洪普吓得魂不附体他清楚成蕊的影响力。白洪普感到这次麻烦大了他气得组织不出语言指着成蕊说:“你……”
成蕊用充满哀怨的声带说:“原谅我因为我爱你。”
白洪普的脑细胞拒绝工作大脑思维停滞。
补训女军官们亲眼目睹白洪普欲非礼成蕊成蕊反应敏捷没有让他得逞的全过程她们义愤填膺欲拔刀相助。
反恐集训队战友们则清一色目瞪口呆。
成蕊转身哭着奔向女军官补训队留下白洪普一人在原地傻。
整个一酸俗军事题材电视剧拍摄现场。
战友围上来七嘴八舌瑞雪飞走过来不严肃纪律反而对指着白洪普大笑:“你小子行比我有胆我没看错人。”
白洪普欲哭无泪。
女军官们找瑞雪飞要说法瑞雪飞迫于压力关了白洪普十天禁闭。
转天成蕊被非礼的消息不胫而走。经过多个流传版本的加工润色星际日报登出来时已俨然成为一部有板有眼的三级剧本。
李晓红面对《星际日报》的导读哭了整一天。韩薇关心则乱亦不知所措。
那导读这么写的:
痴情女苦等负心汉新星轨迹冰火两重天什么原因让猛虎变色猫?面对有奶便是娘的猫科动物天才少女还会坚持多久?
光导读就综合了过气明星、希望新星、堕落新星、三角恋、军地关系诸多八卦关键词星际日报想不火都难。
一时洛阳纸贵。
《星际志》的主编责怪韩薇嗅觉不灵敏韩薇关愤摔手机主编悻悻。
李晓红坐等白洪普解释一周过去了没有只言片语。
所有东西都有保质期爱情也不例外。恋人之间的等待是毫不缺斤短两的度日如年。
李晓红经过十年苦等后终于失去了信心。
哀莫大于心死等白洪普鼓鼓囊囊的过期信寄到天启俱乐部时李晓红看都没看就抄起桌上的打火机。她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又把两人之前的通信统统翻出来摞在一起她惊讶现竟然等身齐高。李晓红恨自己虚度青春她飞起一脚象征往日情怀的鸿书四下飘散。李晓红将它们扫到一起火葬。
熊熊信火被李晓红人工降雨浇灭了好几次李晓红每次都再接再厉地烧直到地板精湿完全烧不动为止。
她趴在床上用枕头蒙住头大悲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