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火焰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天川、关夫子等人便是走了出来,徐天川开口说道:“十八兄弟,总舵主有请。”
叶开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跟着徐天川等人入内,来到了一件厢房之外。那徐天川掀起门帘,开口说道:“青帮帮主茅十八,十八兄弟到!”
看徐天川几人的样子是不打算进去了,叶开冲他们笑着点头示意之后便是一个人走了进去。
刚踏进屋里,房中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便是站起身来,只见他笑容满面,开口说道:“请进来!”
叶开闻言抬头瞧去,只见这人神色和蔼,但目光如电,直射过来,仿佛能够看透人心。叶开连忙是抱拳笑道:“久闻陈总舵主威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茅十八,拜见陈总舵主!”
说着叶开便是作势要拜下去,可那书生,也就是陈近南连忙是上前两步伸手扶住叶开,笑道:“陈某些许薄名不过是江湖朋友抬举,十八兄弟擒拿史松有功,对我们天地会有恩,无须这等大礼。”
叶开笑了笑也不再坚持行礼。陈近南指着一张椅子,微笑道:“请坐!”说着自己便是先坐了下去,叶开本就不是个矫情的人,自然也跟着坐了下去。
陈近南微笑道:“听闻十八兄弟在扬州越狱出逃,且仅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便是统治了当地漕运第一大帮青帮,并且在淮河河畔顺利擒拿了鳌拜手下的精锐部队。可真是少年英雄!”
坐在一旁的叶开抬起头来,和陈近南目光相触,沉默了数秒后,便是将自己在扬州所作所为如实一一说了出来。除了隐瞒自己真实身份以外其余部分全部是百分百的真话。况且叶开此时是主动代入茅十八角色,因此可以说叶开这番话没有丝毫破绽。
从叶开见到陈近南的第一眼开始,便是知晓对对方说谎话没有一丝意义。反而只会是引起对方怀疑而已。
况且叶开在扬州所做的一切本就没什么好隐瞒的。虽然杀害青帮原帮主,和调~教青帮帮众的方法有些惊世骇俗,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引起陈近南的足够注意。
陈近南一言不发的听完,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陈某听闻曾在北宋年间江湖中流传着一种名为火焰刀的武功绝学也是能够双手生出火焰来。想不到十八兄弟小小年纪便能够有此因缘际会,实在是难得。”
凭陈近南的阅历自然不可能把叶开当成是什么火神转世了,不过能够主动将其脑补成鸠摩智这番僧的火焰刀倒也是少了叶开一番口舌。
叶开顺势点头说道:“想不到陈总舵主见闻如此广博,连如此久远的武林旧闻也能够知晓。没错,这正是三百多年前的江湖绝学火焰刀。”
见叶开并不否认,陈近南似乎有些激动,站起身来开口说道:“并不是陈某不相信十八兄弟,只是能否让陈某见识一下这门绝学。”
这是每一个练武之人该有的表现,面对传说中的江湖绝学时激动心情,陈近南自然也不能免俗。
“陈总舵主说笑了,不过演示一番而已,又有何难。”叶开笑着站起身来,催动手中的炎之手套,果然只见寸许的火焰从叶开双手慢慢升腾而起。
陈近南见此双眼不由亮了起来,伸手过去感受了片刻,开口说道:“看来十八兄弟这武功还未练到精深处,如今虽然也能够凝聚出火焰,不过好像不过只是寻常火焰的威力而已。与传说中的火焰刀尚还有差别。”
以陈近南的实力,这种普通火焰自然不能够对其造成威胁,也难怪他会如此说了。
对此叶开只能够是点头敷衍,总不能跟对方说自己这个手套太过便宜能够凝聚出火焰已经是不错了吧。
试探性的谈话,到此为止。陈近南负着双手,在室内走来走去,终于是开口道出了自己此次单独召见叶开的目的。
“十八兄弟,陈某在这也就实话和你说了吧。陈某想要正式邀请十八兄弟和你手下的那一群青帮兄弟加入我们天地会。”
叶开哪里还会猜不到陈近南召见在自己的目的,心里早就在来时便是准备好了说辞。
“承蒙陈总舵主厚爱,只是我的那一帮兄弟自由散漫惯了,要是加入贵会,怕到时候会毁了贵会的名声。”叶开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陈近南,继续说道。“当然了,我辈汉人自然都会为反清大业尽可能的做出自己的贡献。要是到时候天地会有用得到我青帮的地方,我们一定在所不辞。这样吧,我青帮可以和贵会结盟,我承诺只要是天地会的一切水运事物,都由我们青帮包了。”
陈近南本来还打算继续劝说叶开入会,不过听到叶开如此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反正最低的预期已经是达到了,这样一来,天地会的水运方面实力又是再强上一分了。要知道到时候真的和清廷爆发全面战争的话,运输后勤便是最为至关重要的东西。以陈近南的眼光,自然是事先未雨绸缪了。
之后两人又是谈了一会儿,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而此时,徐天川进来通报说冷少、血蝠、蛮牛和丽姬几人也终于是到了。对于这些新入会并且英雄了得的人,陈近南自然也是要见上一见。
而就在叶开出门之时,正好是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冷少几人,叶开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是冲着丽姬打了声招呼:“哟,冰美人,你还有两剑没出呢,可别忘了啊。”
面对叶开裸的无视,冷少几人此时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他们想着自己何尝受到一个新人如此对待。咳咳,其实他们也只是新人而已。不过是比叶开多轮了两个副本,不过在叶开面前倒是可以称作是资深者了。不过对于这种“资深者”叶开显然是不感冒啊。
丽姬瞥了叶开一眼,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