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倒v
宁芬堡宫的主楼雄伟壮观,展开的两翼对称和谐,远远望去主次分明。宫殿前一潭清水,天鹅野鸭,冲天的喷泉,浓荫掩映的笔直人工河,构成一幅宁静典雅的风景图。
宫殿前的清水潭,好多天鹅和鸥鹭,还有好多花,手冢似乎挺喜欢,蹲□来,不过天鹅都围着那些喂食面包的,从他微微耷拉的肩膀看出他的沮丧,我看了看四周,向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走去。
“可以把你的面包给我一点么?”摸摸鼻子,我蹲□问道。不过说实话我也没做过这种事,只是看小女孩儿应该比较好骗而已……”o(╯□╰)o
“好啊。”小女孩儿答应的很爽快,不过她随后的要求却让我傻眼了,“不过你要亲我一下。”
“……”我无奈,不过这女孩儿长得粉雕玉琢,很是可爱,虽然从未亲近过类似的小孩,我还是抱着喜爱之情的。凑过去,在她的左脸碰了一下。
拿着来之不易,出卖色相得来的面包,我走回手冢身边,将面包递给手冢,手冢一愣,眼神中显而易见的疑问。
“咳咳,那边的小女孩儿给我的。”隐瞒了获得的方式,我笑,“快喂吧。”
手冢小块小块地撕着面包喂天鹅,旁边的鸥鸟过来争食。天鹅很淡定,抢到算你的,不和鸥鸟一般见识。
喂了一会儿,面包投完了,便和手冢进了宫殿内。 整座宁芬堡都富丽堂皇,各有特色,不过众多的厅堂中,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之阁,里面的装饰摆设全是中国式的,壁纸屏风绘着龙凤、山水、花鸟、虫鱼,还陈列着中国的漆器和瓷器。这里有一个独特的群芳画廊,陈列着由宫廷画家斯蒂勒所作的36幅美人油画像,个个天生丽质,仪态万方。不过在我看来,并不是很符合国人的审美,毕竟糅合了西方的风格在里面。
就在我与手冢低声谈论画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人在看我,不是以往那种路人的注视,而是被监视的感觉,我迅疾的转头,却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物。可是我相信我长期形成的直觉,绝对有人在监视我。可是,是谁?我并没有结下什么仇家,尤其这是德国,会有谁做这种事?半晌无果,我发信息给秘书,继续和手冢逛宁芬堡。
手冢更喜欢的是宫殿后面是宫廷式园林和广阔的草地林木。掩映在万绿之中的还有一座小巧玲珑的狩猎行宫——阿玛琳宫,内部装饰纤巧精美。是洛可可式宫殿中罕有的精品。
接下来是最远的新天鹅堡,离市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还是很赶的。
新天鹅堡始建于1869年,位于拜恩州南部边境小城富森(fuessen)近郊群峰中的一个小山峰上,是根据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的梦想所设计,并花费了17年时间建造而成。城堡中洋溢着中世纪的气息,从不同的角度观看,城堡展现出变化无穷的面容。
城堡充满了路易二世策划与设计的思想:铺张与绚丽。单是他那张后歌德式的木雕床,14名木匠就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完成。城堡内不乏以天鹅为主题的装饰。对路易二世而言,天鹅象征着纯洁,于是,从壁画、门的把手到浴盆都可以看到天鹅美丽的身影。
它如同所有的皇家城堡,装饰得富丽堂皇,收藏许多珍品,考究气派的墙上挂满精美的绘画作品。这些作品大多是宗教题材、圣经故事以及城堡历代主人的肖像画,无不色彩细微、笔法精妙。最辉煌的是帝王大厅:巨大的天花板上,蓝色苍穹点缀着灿烂的星辰、象征无穷无际、浩瀚无边的天宇;而地板上是各色马赛克铺就的植物、动物,象征博大无比的大地;墙上的壁画描绘了歌剧《唐豪瑟》中的场景;高耸的大厅中悬挂着金灿灿巨大的皇冠,上有96根蜡烛,据说它们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大厅在路德维希时代从未启用过,现在每年9月都会在这举办音乐会。
梦幻的气氛、无数的天鹅图画,再加上围绕城堡四周的湖泊,沉沉的湖水,新天鹅堡宛如人间仙境。不得不说,两个小时的车程是值得的,手冢低低感叹:“很美……”
“这座童话城堡还是迪斯尼仙履奇缘宫以及柴科夫斯基《天鹅湖》的原型呢。”我笑,“不得不说,原型更值得游览。”
“山边是河流,路德维希二世的归宿也是这条河。”
“可惜到他死,新天鹅堡也并没有完工。”只可惜历史上路德维希二世到底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依然没有定论。
“不管怎么样,至少因为这座城堡,我们一直记得他,与那些泯灭在历史中的相比,他幸运得多。”手冢背对着我,“你会一直记得我么?”
“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我有些愣神,“我当然会记得你啊。”我笑,“我们可是一辈子的朋友。”天知道我却在想到底要不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不想再打乱一个人的生活,可是又不甘心仅止于此。
“朋友……”手冢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俱是沉默。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寂静。眼神一凝,居然是父亲?
“你现在在哪里?”我还没开口,那边已经急急地问道。
“我在慕尼黑。”
“我当然知道你在慕尼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口气很冲,“我是问你在慕尼黑哪里?”
“新天鹅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明明发信息问的是秘书,为什么会是父亲打电话过来?而且还火急火燎的。
“你待那儿别动,我现在派直升机过来,你先到机场,无论哪里的机票,只要是离开欧洲的,买最快的走,再转机回日本。”
“……”急迫的语气,说明有什么事,可是我想不出有什么事这么急,需要我躲避?我还是决定问一问,不过脑中突然闪过在宁芬堡宫里监视的目光,难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唉……”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还记得你在医院里醒来么?”
“恩。”我至今仍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进医院。等我在清少晴明的身体里醒来,我谎称失忆便蒙混过去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猫腻。
“你是自残进的医院。”
“自残?”我愈发惊讶,以我对原来的清少晴明的感觉,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知道heinrich·von·andreas(海因里希·冯·安德烈斯)么?”
“尼德朗赫特黑帮的教父?”清少也是黑道起家,至今掌控着日本黑道的半边天,对于世界各地的重要帮派都很熟悉,更别提尼德朗赫特这么庞大的黑道组织,而海因里希以刚过而立的年纪能掌控这个组织,使之服服帖帖,手段自然不是一般的,只是,父亲为什么提到他?
“对,就是他,当初你失去记忆,我以为不让你想起来的好,谁知道你竟会自投罗网,来到慕尼黑,你知不知道海因里希一直对你很感兴趣?当初你会在医院,就是因为反抗他,逃跑的时候受伤了。”
“……”我沉默了好久,实在想不到竟是如此的……狗血……,虽然知道自己这副身体够资本,但一直将自己当上位者,从来没想到竟会有人对我产生压倒的想法——和海因里希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我是下面的,“可是为什么我受伤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