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姜汤与蜂蜜
也算是长进了~
不过,对于发生了这样事情,还是会觉得满意的人~额,应该说是变态更为精准,到底是也许只有他齐洛莘一人而已了。
“嗯,我想出来走一走的~”他正要借故自己睡不着,想要说着自己可以陪着她一起走,但蜜蜜忽然瞧见一个人的身影一晃而过,猛地一把推开齐洛莘。“你怎么了?”齐洛莘被她猛地这么来一下子,不由得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忍不住上前去拉了她一把。
“我忽然又觉得十分的困了,你先回去休息,就这样,快点回去吧~”说完把人推开,急急忙忙的去追着汪琪的身影去了、
她还是分得清楚主次的,汪琪才是她今晚最最要找的人,所以,她也是绝对不会把人给放走的。
当然了,齐洛莘虽然心里好奇,但是蜜蜜既然已经交代了让他回去……依照他的个性,当然是不可能就这样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说不做的离开,自是也跟了上去。
蜜蜜好不容易追上了汪琪,前面的人猛地一回头顿住,这个急刹车,倒是让蜜蜜差点撞了上去,紧接着还不大好意思的摸摸头发,“汪琪,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害的我还追着你啊~”
汪琪也是有些发愣,“没什么,刚刚还觉得这里奇怪,就想着来看看,但是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哦,没问题,就好~就好~”
蜜蜜笑嘻嘻的陪着笑脸,汪琪点点头,然后又对她说道。“对了,你找我要做什么?”
被人家这么猛地一问,蜜蜜倒是觉得,自己要是太刻意的回答的话,到底是显得自己不大好了,想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笑道。“也没什么啊,就是觉得,想跟你说一下,这么晚又这么冷。你自己小心一些生病了~”
汪琪点点头,然后缄默,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才慢慢的说道。“说起冷。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多穿一些出来才是,现在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蜜蜜低头一看,果然是要哭了,汪琪因为没有躺下来过,所以身上还是穿着白日那一件,身上都是厚厚的衣物,但是自己呢~
因为刚刚要睡得缘故,已经是里面只有一间轻薄的衣料,然后走的匆忙。所以更是披了一件单衣就出了门去,刚刚自己还撞见了齐洛莘,这样的衣衫不整的情况下,真的是糟糕透了~
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的不忍心去看了,脑袋里更别说帮七哥打探了,满满的,都是一些些的尴尬情绪了。
啊啊啊,出师未捷,她就是典型中的典型啊~
蜜蜜收收衣袖,赶紧灰溜溜的转身跑了回去。一夜再也没敢提过关于七哥所交代的事宜,就连汪琪回来,她没有合眼睡着,也都是安安静静。不出一声来的。
毕竟,她也不想表现的太过刻意。
第二日一早,才刚刚起身出去,洗过脸,拿着帕子擦着模糊的眼睛,就觉得有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
紧接着闲闲的音调响起。蜜蜜只听着那声音十分的没个正行。“怎么样,交代你的事情,可有办的利索了?”
蜜蜜十分想要拍拍这个没正行的哥哥的脑门儿,事实证明,汪琪那里,除了大哥意外,他们两个的道行还太浅,太弱,根本就算不得是人家的对手。
“哪有那么简单啊,我不能暴露出你的目标,也不能让人家有所察觉的话,根本就没那么容易,你逼的这样紧,晚上都回去休息了,你自己说,我需要怎么做,才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刻意?”
被她这样步步逼紧的反问,倒是让唐七哥摸了摸鼻子,然后讪讪的笑道。“额,那个......其实王爷不是那么的着急,你慢慢来,也不是不可以~你慢慢就好~"
被她抢白了几句,唐七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蜜蜜也知道,这不过是个暂缓之计,根本没有什么可继续商量的可能了。
“七哥,你说是被汪琪发现的话,我们两个正在打听她是不是别有用心,四哥会不会像大哥一样,狠狠的教训我们两个啊?”
她问的小心翼翼,倒是让唐七十分的炸毛,“呸呸呸,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四哥是什么人,他是我们唐家人啊,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来找我们两个的麻烦啊,拜托你用用脑子好不好?再说,你长这个脑袋是装饰来的吗?不会自己动一动脑袋,不被人家给发现的吗?”
唐七哥十分的气急败坏,蜜蜜捂着自己受疼的脑袋,眼泪婆娑的答应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小心,绝对不暴露~”
蜜蜜在心里的潜台词是,绝对不挑坏四哥与自己的兄妹情深,以及他们两个之间的兄弟感情。
虽然他们不是外人,但是四哥要是认真起来的话,说到底,还是这个汪琪是他们未来的嫂嫂,唐家人自古以来都是记仇又护短的。
自己欺负了,那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但是要是别人想要掺和一脚的,那恐怕是万万使不得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七哥与四哥之间,先行寻找到一条明路来的。
“七哥,我知道你这个人向来都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帅气逼人,光彩照人的,绝对不会出错的,但是你也听听我这个小人之见,你说有没有可能,汪琪看的你那几眼,刚好都是凑巧,会不会是你自己想多了啊?或者只是单纯的眼花而已啊?”
对于蜜蜜的怀疑,虽然唐七哥一开始想要发火,而且是十分果断的否决,但是奈何他妹子夸得那几句,实在是让人觉得十分的受用,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的就不再与她一般的见识,只是稍稍收敛了脾气,轻微的吼了一句。
“小爷我看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是眼花。加上你也说了,哥哥我英明神武,自己的认识哪里会出错,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拉着蜜蜜的手来回摇着,蜜蜜的单薄小身板就在他这一拉一扯中,来来回回的跟着晃着,所以整个人跟做了过山车还是晕车的那种,晕乎的厉害。
“是,七哥你说的太对了,我真的是打心眼儿里的佩服佩服~嘿嘿~”她在这边狗腿子的讨好着,忽然听到一道晴朗的声音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倒是感情好,这么一早起来就是在闹~”
唐七听见齐洛莘走过来说着二人,才慢慢的放开对蜜蜜头发的折磨,赶快把手里的扇子打开,摇了摇,贵公子的形象又恢复回来。
“哦,她说昨晚没睡好。早上怕不精神,这不让我帮忙的吗?”
唐七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一般说道,要是自己不是当事人,蜜蜜基本上就能想先他所说的一切了。
“原来是这样,她晚上自己跑了出去,确实是不该能睡好,好在的是我带了醒脑的茶,给她喝上一杯,保管比任何的法子都来的有用~”
齐洛莘笑笑的给出意见,唐七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赶快把人给丢了过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那就有劳了~”
说完,竟是连头都懒得回一下。径自的走了出去,气得蜜蜜觉得用七窍生烟都已经是不能够说的明白了。
只能是气急败坏的在心底自己说了一句,“这个唐奕枫,真是不靠谱~”
她素来知道,七哥并不是一个靠谱的人。只是这般又仰着自己做事,然后又是毫无怜惜的就把她推给别人。虽然这个别人是自己的意中人没错,但是……
她七哥还是不对~ 非常非常的不对,就是她现在没有什么还击的能力,但还是觉得,这家伙做事……
哼哼哼!
“哈秋!”蜜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里却还是犯嘀咕,真是奇怪,她打喷嚏是什么意思,不是应该唐七打才对吗?
明明是她在腹诽人家的啊。怎么还会落在自己的头顶。
“晚上不好好的睡觉,到处贪玩,到底是着凉了吧~”齐洛莘笑着说道,但在神情里,却是没有半点儿数落人的意思。
蜜蜜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发愣。
“走吧,跟我回去喝一碗姜汤,可以去去寒气的~”
说完,一只温暖的大手包着她冰凉的小爪子,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蜜蜜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他刚刚在七哥面前的嘱咐,“你不是说要给我喝清醒的东西的吗?”
什么时候,又换了姜汤了?
“嗯,我想着,姜茶已经够让你清醒的了~”他微微的笑着看向这个家伙,蜜蜜低着脑袋,确实,姜的味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会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
见她垮下了小脸儿,齐洛莘又忍不住呵呵的笑道。“还有甜甜的蜂蜜水虽然是一小罐,但却是今年下来的百花蜜,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看啊~”
要啊,要啊,吃了许久的苦,她做梦都是想着蜂蜜甜甜的滋味,现在有了机会去品尝,哪里有到道理就轻易的放过呢?
“什么时候去呢?”
“嗯,我觉得早膳我们在一处吃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的。”齐洛莘微微的笑道,蜜蜜的闹到也是跟着有些后知后觉的猛劲儿的点头,反正后面还有那么个不可理喻的七哥在,跟着小美男喝一杯……
虽然姜汤什么的,她是不怎么喜欢的,但是蜂蜜嘛,她自小就是十分的喜欢,“呵呵~”一路上,她都是持续着一种傻笑的状态,跟着人家的身后走着,而齐洛莘也是十分的大方带着人进了自己的马车内部。
蜜蜜白天虽然都会跟他坐在她一处,但晚上又会回去自己的休息的地方,到底自己是女儿身,有些许的不方便的,所以分开也是正常。但是,因为如此的时候,齐洛莘偶尔也会跟着骑上高头大马一起出去走一走,看看走位的状况,到底有没有什么不稳当的因素。
所以这几日下来,都没有什么时间让两个人好好相处。
蜜蜜虽然不喜欢姜汤的味道,但是对面坐着的人,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倒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了,所以她也只好端着碗,十分悲壮的一饮而尽。
知道整个嘴巴里弥漫着很古怪的味道,才会赢得对面人的展颜一笑,递上来她喜欢的蜜饯与糖水。
“还是这个我喜欢~”她十分的直白说道,刚刚肯屈服于喝下那些难闻的东西,不过是为了捞这么些个好处而已。
“嗯,虽然你是更喜欢这个,但是要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齐洛莘翻着书卷,说道。
蜜蜜摊摊双手,“这个我都知道的,只是不管是谁,都会喜欢甜甜的东西,想要躲开那些难喝的吧~”
她说的言之有理,世人,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去自讨苦吃。
“嗯,既然不想再喝这个的话,以后晚上就乖乖的睡觉,别到处乱跑,小心着凉了,知道了吗?”
他还是温温柔柔的说着,但是语气里,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哦,我都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说的这么严肃啊~”
蜜蜜垂头丧气的低着脑袋,但嘴上却还是十分的不服气的还嘴。
“我要是说的不严肃了,你根本都不会放在心上,你的性子啊~”齐洛莘笑了笑,这丫头胡作非为起来,还真是会叫人头疼万分。
“嗯嗯嗯,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你说的,都是对的,这样可好?”她吐舌顽皮的模样,确实是不忍苛责,齐洛莘偏头想了想,最后还是笑着答应下来。
“好吧,既然你答应我了,我也姑且就相信了,以后你定是要安分一些,不然,我这颗心,可都要为你给操碎了~”
小丫头吐吐舌头,大哥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事实证明,她活了这么大,他还不是好好的或者,所谓操碎了心,真的只是一种极为夸张的修辞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