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商议
鸳鸯终究是没能坳过贾宝玉，她没可能大声叫人的，让宝二爷得足了手口之欲，当然也只是点到为止的，再过分鸳鸯就绝不愿意了。
出了贾母院子贾宝玉就回了自己那里，一是等消息，第二个也该回去了，回到院子贾宝玉得知袭人还没有回来，就命人去接袭人，进到屋里却是见几个丫头还在玩骰子那，贾宝玉也跟着下了几下，不过却是都输了。
玩到一半袭人回来了，贾宝玉让人取了那剩下的酥酪来给袭人，丫鬟把酥酪取了过来说道：“今日李奶奶来过，说是要吃的，听说二爷是给袭人姐姐留着的也就没敢动，李奶奶现在可是本分的多了。”
麝月也是说道：“可不是吗？要是隔着以前怕是早就一口吞了，哪里还会留着。”
七嘴八舌的倒是比起了李嬷嬷这些时日的变化，最后还是晴雯一语中的，“这是她人老经历多，学得聪明，知道要是还似以前那般我们二爷是断容不得她的，不然怎会这般小心。”
贾宝玉一直是听着的，他原先可不知道李嬷嬷竟是变化了这么多，这一两年间贾宝玉见李嬷嬷间的并不多，李嬷嬷有些怕见贾宝玉，不过她这样着实是难得的，贾宝玉今日虽说没吃过正经的饭但是点心什么的吃的却是不少的，晚饭也只是对付一下就完了。
不说贾宝玉这里，且说那马道婆从贾母这里离了开来便往各房问安闲逛去了，一番逛下来还是能多一点收获的，这是马道婆每次来必做的事情，这最后去的一家却是赵姨娘屋里，赵姨娘本正为今日的事情生气，但是又苦无办法，心里更是愁闷，见了马道婆来了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她知道马道婆素来是有些门道的。
不过赵姨娘却也没有立即提出心里的想法，她的钱并不多，也知道这马道婆口气不小，二人见过，赵姨娘命小丫头倒茶给她吃。本来只是再生闷气的赵姨娘故意装作是在粘鞋，马道婆见炕上堆着些零星绸缎，因说：“我正没有鞋面子，姨奶奶给我些零碎绸子缎子，不拘颜色，做双鞋穿罢。”
这马道婆也并不穷，却是最贪这小便宜，赵姨娘心喜却是叹口气道：“你瞧，那里头还有块象样儿的么？有好东西也到不了我这里。你不嫌不好，挑两块去就是了。”马道婆便挑了几块，掖在袖里。
赵姨娘和马道婆说了许久的闲话，马道婆少不得又对赵姨娘的前景进行了一番称赞，只说贾环大了赵姨娘的日子就能更好，赵姨娘听了这话心里越发的闷了，一直忍耐的心思也是忍不住了。
是吐了好大一阵的苦水，说了贾宝玉之后又说起了凤姐，不过这说起凤姐赵姨娘却是比说贾宝玉谨慎了无数倍，还特意的出去看了一看，她被今日凤姐在外面的事情吓住了，当然事实上比起贾宝玉而言赵姨娘还是害怕凤姐的，凤姐做的事情可比贾宝玉狠辣的多了，府里上下也就那么一小批人不怕，而贾宝玉只是威信越发的重了，还到不了让人惧怕的地步，至少赵姨娘不会。
马道婆见赵姨娘这般，有心探赵姨娘的口气，她是要做一笔生意的，“我说你整日里也是的，她做了那么些偏不的事情，难道都看不出来！也亏了你们心里不理论，只凭她去倒也好。”
赵姨娘道：“我的娘！不凭他去，难道谁还敢把她怎么样吗？”
马道婆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本事，也难怪。明里不敢罢咧，暗里也算计了，还等到如今！”
赵姨娘听这话里有话，心里暗暗的喜欢，又道：“怎么暗里算计？我倒有这个心，只是没这样的能干人。你教给我这个法子，我大大的谢你。”
二人的心思实际上是到一处的，马道婆听了这话拿拢了一处，便又故意说道：“阿弥陀佛！你快别问我，我那里知道这些事？罪罪过过的。”
赵姨娘道：“你又来了！你是最肯济困扶危的人，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来摆布死了我们娘儿们不成？——难道还怕我不谢你么？”
马道婆听如此，便笑道：“要说我不忍你们娘儿两个受别人的委屈，还犹可，要说谢我，那我可是不想的呀。”赵姨娘听这话知道马道婆是松了口，不过却是要先讨要好处，赵姨娘也不含糊，直接是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糊涂了？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人绝了，这家私还怕不是我们的？那时候你要什么不得呢？”说了赵姨娘见马道婆还没什么反应，知道她是有些顾虑的。
“你也不要怕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我这里攒的有一些衣裳首饰，是留着将来给环儿用的，这次全给你了，余下的我再给你写一张欠契，若是这样你还不当心的话那我就是在是没了办法了。”
马道婆听赵姨娘这般说倒也不含糊了，“如此我就信你了，我少不得先垫上了。”
赵姨娘不及再问，赶着开了箱子，将首饰拿了些出来，并一些散碎银子，又写了五十两欠约，递与马道婆道：“你先拿去作供养。”
马道婆见了这些东西，又有欠字，遂满口应承，伸手先将银子拿了，然后收了契。向赵姨娘要了张纸，拿剪子铰了两个纸人儿，问了贾宝玉二人的年庚，写在上面；又找了一张蓝纸，铰了五个青面鬼，将二人并在一处，拿针钉了：“回去我再作法，自有效验的。”随后赵姨娘又是百般的叮嘱，马道婆只是保证绝无问题。
那马道婆出了贾府回自己那里去了，她今日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马道婆走出不远，一角出现了茗烟的身影，茗烟对着身边的小三子说道：“你带两个人给我看着他，看看她在家里都做些什么，不过只看不要管，二爷不要打草惊蛇。”茗烟跟着贾宝玉这么久自然之道贾宝玉一贯的初始方针，放长线钓大鱼。
他要进去找人问一下赵姨娘和马道婆都说了些什么，至于问什么人自然是早早的就安排好的，赵姨娘房里的丫鬟可是有好几个很听话的。
……
贾宝玉并不怕赵姨娘和马道婆有什么手段，只是一个老巫婆现在能有什么本事，而且贾宝玉是询问过的，和袭人她们聊天，想起了今日那两个姑娘便是问袭人，“今日在你家里的都是谁啊！”
袭人见了倒是有些感觉贾宝玉问的是谁了，因为长辈可是都介绍了的，有些生气的说道：“那是我两姨姐姐，二爷想问哪个直接问也就是了，哪里还用这样拐弯抹角的，反正也是二爷见得着吃不到的。”
贾宝玉不想只说了一句袭人就知道问的是谁，看袭人几人见怪不怪的样子颇为不好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和好色两个字连起来了，道：“我只是感觉生的还不错罢了，哪里就像吃到了，况且这屋子里都没吃完那，哪里有功夫去招惹外面的人。”说着贾宝玉把香菱三人抱在怀里调笑道：“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宝二爷现在做些调戏的事情是半点障碍也没有了。
袭人和晴雯看了笑道：“这样子的话可就不能让二爷你早早的得手了，不然不知道到哪里去野了。”
香菱三人却是连忙从贾宝玉怀里出来，单是一个人她们都没有问题，这在其他人面前亲近，难免是有些不适应，贾宝玉看了可惜，到现在还没有过三人行这样的好事可做，袭人和晴雯都做不来，现在贾宝玉倒是盼着她们几个一起犯错，那样的话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嬉闹了一会，贾宝玉也算是占尽了手上的便宜，若是再不睡下这欲望还不知道发给谁那，今日可是晴雯侍寝的，难得的机会，贾宝玉要好好提升功力才是。
袭人他们都是知道的，贾宝玉哪一点坚硬的地方他们也是有碰触到的，也不好让贾宝玉再忍耐着，香菱三人目中难免有一些幽怨，贾宝玉看出来却是有些无法，袭人和晴雯的事情都是有一个契机的，现在无端的就把一个人拉过来有些不像样子，亲亲抱抱的贾宝玉当然没有障碍，但是最后一步起码要水到渠成才是，不能让他们以后的回忆没有半点意义。
这边和晴雯进了屋里，晴雯还要帮贾宝玉宽衣贾宝玉就已经是忍耐不能了，一把抱着晴雯便是到床上去了，“二爷，我先给你脱衣服。”进了这屋里晴雯的羞涩也少了许多，在这里她和贾宝玉有过太多次了，在羞涩也改没了，这里是主场那。
“你现在帮我脱也是一样。”贾宝玉说这话已经把晴雯的外衣解了开来，里面的也不完全解开就对着那高耸的地方扑了上去，上下其手也是不亦乐乎的。
晴雯是在其中好生的给贾宝玉褪去了衣衫，再之后是肉体之间的碰撞，晴雯的娇】喘声，陪着贾宝玉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传到了外面让袭人他们都有些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