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过尽处你依然在我心上22
昏暗冷清的药庐内,男女喘息着亲吻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忘乎所以地沉醉于这久违的甜蜜时光。舒殢殩獍
燕祈然低头嗅着她清淡的体香,火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一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揉捏着,感觉着渐渐挺立的蓓蕾,低头吻了上去,一遍又一遍地在唇舌间极尽宠爱。
“祈然……”她微弓着身子,颤抖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一手拉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际,将她整个人抱起往里面的软榻走去,一边吻着她一边揶揄地笑道,“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楚荞脸上顿时燥红,却咬牙切齿道,“上面!甾”
燕祈然低笑,却如她所愿,自己躺在了榻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饶有兴致地问道,“王妃的床第功夫倒是愈发豪放了。”
“那也是多谢你的赐教。”楚荞一口咬上某人笑着的薄唇泄愤。
“那也是王妃资质过人,勤奋好学的功劳。”燕祈然吻了吻她,火热的手动情地手动情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腿,极尽情/色地蜿蜒而上拖。
楚荞呼吸微微颤抖着,不甘示弱地吻上他的喉结处,辗转流连而下,把他曾经用于自己身上的种种手段悉数还之,小手摸索到他身下握住那肿胀的火热,挑衅地扬了扬眉。
燕祈然呼吸一阵急促,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那湿滑***地所在,喘息着笑道,“王妃比我还要急呢。”
“唔……”随着他兴风作浪的手指,她难敌阵阵酥麻的意轻吟出声。
她怎么就忘了,在床第之间她又何时是他的对手。
他是如此,她又何尝好过,这么些年的分分合合,加上这一年的生死相隔,这一刻的又是何等的兴奋。
“咱们还是换换吧。”他俊脸潮红,一丝一丝地喘息透着极致的兴奋与欢愉。
说罢,楚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手缠着他的脖颈难耐地呜咽道,“点……”
他喘息着亲吻着她光洁的肌肤,喑哑的声音带着坏笑,“点怎样……”
她难耐地亲吻着他的脸,修长的腿急切地缠上他的腰际,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好了,不逗你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肿胀到极到的火热用力地挺进那***的所在,顿时满足地叹息出声。
“啊——”充实的/感让她呻/吟出声,那样柔媚入骨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更刺激得他血脉贲张,狂野地侵占着她的一切。
心心相印的欢爱总是让人兴奋不已,两人一次又一次贪婪地索取着彼此,几番酣畅淋漓的缠绵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药庐的软榻很小,楚荞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静寂的屋内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睡会儿吧。”燕祈然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揽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楚荞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咕哝道,“一会儿禳儿该醒了,看到我们都不在,小家伙会生气的。”
燕祈然不爽地皱了皱眉,声音难掩醋意,“他敢?”
“燕祈然,你真幼稚,儿子的醋也吃?”楚荞好气又好笑,这父子两个还真是活宝。
燕祈然似是在想着什么,而后哼道,“我拿他当儿子,他可是一直拿我当情敌来着。”
“你丢下他一走一两年,现在回来了还对他凶巴巴的,不要这么不讲理。”楚荞明显又站在了儿子一边。
“你又向着他?”燕祈然挑眉低头瞪着她。
“他是我儿子,我不向着他向着谁?”楚荞理所当然地哼道。
“你确定你是要向着他?”燕祈然说话间,温热的手游走在她身无雨缕的娇躯上,笑得意有所指,“你不是以为这样就把我喂饱了吧。”
楚荞闪避着他的心,可是窄小的床榻又根本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切齿骂道,“禽兽!”
“你刚刚不是还爱死了我这禽兽?”燕祈然坏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楚荞大有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火大地骂道,“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燕祈然见她真的是怒了,连忙罢了手,温声细语地哄道,“好了好了,你眯会儿吧,一会儿我过去伺候你儿子起床。”
“他不是你儿子?”楚荞哼道。
“他是我情敌!”燕祈然道。
楚荞哭笑不得,赖在他怀中眯着眼睛休息,奈何这两日一直带着燕禳从桃源谷到城里来回跑加上这一夜未睡,很便进入了梦乡。
天光大亮,燕祈然估摸着他情敌该起床了,方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榻,给榻上睡着的人掖好了被子,刚寻到燕禳的房间,小家伙醒来不见两人已经光着脚跑出来了,瞧见自家老爹露了面,立即便猜到荞荞是被他给拐走了,皱了皱小脸,“哼!”
燕祈然挑了挑眉,“你跟谁哼?”
“你。”燕祈然愤怒地瞪着自家老爹。
燕祈然瞅见他已经冻红的脚丫子,长臂一伸便直接将人拎起进了门,放床上一放道,“自己穿衣服。”
“我不穿,我要荞荞给我穿。”燕禳气鼓鼓地哼道。
燕祈然咬了咬牙,教训道,“那是你娘亲,荞荞是你叫的?”
“我就要叫,荞荞,荞荞,荞荞……”小家伙越叫越大声。
燕祈然一伸手,直接点了他的穴,让他不能动也不能叫,然后火大地拿起衣服给他往身上套,“一个时辰之内,不许说话。”
燕禳好不委屈,这绝对不是他亲爹,是他的仇人。
燕祈然给他穿好了衣服,直接将人擒着出门去了厨房,将他往椅子里一放,挽了挽袖子问道,“吃什么?”
燕禳泪眼汪汪地瞪着他,又说不了话。
燕祈然伸手解了他的穴,谁知小家伙顿时哇哇大哭地叫唤,“荞荞,救命——”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无良的父亲给点了穴。
“你娘在睡觉,你给我安静一会儿。”燕祈然说着扫了一眼厨房,洗了洗手准备开始做早膳。
燕禳泪汪汪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以愤怒地目光瞪着他的仇敌,暗自等待着机会,一报大仇。
楚荞睡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放心地起床了,寻回房去时,燕禳已经不在床上了,简单换了身衣裳,便寻着饭菜香找到了厨房。
“吃什么,我饿死了。”
燕祈然连忙盛了碗汤给她,眉眼那叫一个温柔,“先喝碗汤,饭一会儿就好了。”
楚荞捧着汤碗喝了两口,突地觉得有些怪异,燕禳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时可是话比谁都多的,于是侧头问道,“禳儿,你要不要喝?”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自家儿子泪眼汪汪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神情好不委屈。
“怎么了?”楚荞挑着眉,举步走近前去。
燕禳哭得更凶了,却还是不说话,只是愤怒地瞪了瞪某人。
楚荞拧了拧眉,将碗重重往桌上一搁,“燕祈然,你干什么了?”
燕祈然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一拂袖解了燕禳身上的穴道,小家伙顿时嚎吻大哭地扑进楚荞怀里,控诉着某人,“荞荞,荞荞,他欺负我,点我的穴不让我说话,不让我动……”
楚荞一向心疼儿子,一见他哭成这般,又受到这样的待遇,顿时怒从中来,“燕!祈!然!”
“我只是想他安静一会儿,别吵着你休息。”燕祈然辩解道,谁知道这小家伙越发地不讲理,他才使用非常手段的。
“他才多大点,你……你点他穴?”楚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连忙心疼地安抚儿子。
燕禳却哭得好不委屈,眼泪哗哗地流,怎么也收不住。
燕祈然头疼地抚了抚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一定是故意哭成这样装可怜的。
楚荞一扭头正好又瞅见了他凶神恶儿煞的样子,牵着哭泣不止的儿子出门,“我们走,不理他了。”
燕祈然愣愣地站在原地,这绝对不是他亲生儿子,是他仇人。
——
一段船写了四个小时,太痛苦了,字字血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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