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 谁的陷阱
白日无极天堂之主一见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被心剑入体,顿时大喜:
“这异端撑不住了,诸位速来助我!”光辉不灭天堂之主,白日无极天堂之主,救赎无罪天堂之主,秩序永恒天堂之主没想到计划居然如此轻易得手,个个使出全部力气,对着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轰来!
圣裁心之剑,神造万物,【圣光力量转化成地水风火】,圣血力量三种力量才勉强抑制住重伤的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
而秩序永恒天堂之主却是紧锁眉头,居然迟迟不肯出手!
莫非她想坐观成败,做风蚌相争得利的渔人?光辉不灭天堂之主,白日无极天堂之主,救赎无罪天堂之主忽然想起来就算击杀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几个天堂之主依然要你死我活的大战一场,不由的也起了保存实力的心思,自身力量也只使出七分,保留力量来应急。
这几个人一起收力,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顿时压力大减,他也是杀伐果断之辈,毫不犹豫的在自己前胸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要把光辉不灭天堂之主那破坏力极强的光明力量排出去!
这可不成!光辉不灭天堂之主,白日无极天堂之主,救赎无罪天堂之主,秩序永恒天堂之主一起皱眉,他们心里有数,别看自己这一方占据了绝对上风,却都是靠着光辉不灭天堂之主那破坏力极强的光明力量【和血族同化他人能力一样】的冲进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
体内,里应外合的结果!
实质上是欺负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不了解光辉不灭天堂之主力量,才偷袭得手,虽然成功,实际上概率极小,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才不会上第二次当!而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的真实力量远远超过自己这方,一旦回过气来,稳扎稳打,那自己这方面却是一点胜算也未必有!
秩序永恒天堂之主一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却是苦笑一声:“命不可逃,果真是命不可逃,命运果然是不可更改的!”
这秩序永恒天堂之主却是能洞彻未来,总觉得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是盘算自己的厉害得失,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只是秩序永恒天堂之主也是知道,缺乏自己的秩序力量,根本就无法彻底破坏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的肉身,现在都过不去,又谈什么未来?
“光明力量,圣洁有序,违背秩序的力量,必将灭亡!”秩序永恒天堂之主本来是一个闭着眼睛,睫毛长长,水蓝色长发披肩,温柔恬静的美女形象,施展出秩序永恒神通之后却是水蓝色披肩长发冲天而起,根根数立,整个人变成愤怒的孔雀一样,杏眼圆睁,光明力量化作枷锁道道,对着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围追堵截,半点缝隙也不留!
“怎么这样?!”光辉不灭天堂之主,白日无极天堂之主,救赎无罪天堂之主,秩序永恒天堂之主个个张口结舌,呆如木鸡,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却是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
在秩序枷锁压过来之前,连肉身带元神,一起炸开,仿佛一个爆炸的太阳一般!地动山摇,把光辉不灭天堂之主,白日无极天堂之主,救赎无罪天堂之主,秩序永恒天堂之主炸的脑袋嗡嗡乱响,眼睛前面全是小鸟乱飞,五感都失去了作用!
“须弥芥子,一点灵光不灭!我们都上当了,他是逼我们出手攻击他,然后用身体记忆攻击,最后抛弃肉身,灵魂,一点不灭灵光缩小到比微尘还小,炼化我们光明力量里的法则神通!”
“等到他把我们光明力量里的法则神通彻底炼化,把神族纪元的文明史彻底掌握,自然会重新凝聚肉身,把我们全部吞噬,尸骨无存!”
“我也知道,问题是,怎么办怎么办?!”
“把我们的神识也扩展出去,分解成最小的一点,他炼化我们光明力量里的法则神通,不可能一点力量波动都没有!”
“啧啧啧!我说心魔老人阁下,你真的准备偷袭十八对羽翼的唯一天使?这是神族文明史的天劫,天劫内部都是光明力量,你进去的话,哈哈哈……”刘志平对着心魔老人偷笑起来,识破了这老货的冒险心思!
心魔老人何尝不知神族文明史的天劫,内部都是光明力量,自己的力量进去就是被神族文明史的天劫视为公敌,九死一生!只是这诱惑太大啊!
心魔老人确实是纪元之门的忠实走狗,狗头军师不假,甚至因为纪元之门的主宰意念换来换去,如同疯子,心魔老人甚至借助纪元之门的力量办了许多私事,消灭了许多异己,某种程度上来说,心魔老人不像是纪元之门的走狗,反倒是纪元之门的主人一样!
心魔老人其实资质一般,本来修炼到天王级别就是到头了,之所以有冲击天主的希望,都是心魔老人借助纪元之门击杀其他天王,吞噬力量的结果,心魔老人这奴才当得极爽,自然是忠心不二。
只是最近几个纪元,纪元之门出现的意志,越来越少,甚至这个纪元当中,除了剿灭神族至高神这一次当中纪元之门是无意识出现,剩下纪元之门每一次出现,都是刘志平反叛的意念控制了纪元之门!
通俗的说就是精神病快好了……心魔老人浑水摸鱼,借刀杀人的算盘是越来越打不响了!更让心魔老人毛骨悚然的是,刘志平反叛的意念控制了纪元之门之后对自己是彬彬有礼,张口闭口心老,极为尊重一般!
心魔老人自然不是贱骨头,只是他心中清楚,自己或是为了纪元之门,或是借助纪元之门满足自己的私欲,得罪了无数敌人,只要丧失了纪元之门的宠信,只怕立刻是被围攻陨落的结局!
而纪元之门对他表面尊重的同时,明显是越来越不信任他了,很多事情不让他做,也不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