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灭鬼
原本任崴以为这道长会等到明天中午再上山,那他就只能干瞪眼了,最多自己上山去找一找位置,至于作用……就是心里有个底。等到张道长看完,任崴才庆幸对方没有那么做。
“你看看。”张道长将纸张递过去。
“这……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事,这和我没一点关系。”草草看完后,尖嘴猴腮不淡定了,这纸张一出,他们就不在道德上占优势了,虽然眼前这人还是会帮村里,不过态度绝对不同。
“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的。”张道长没有明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尖嘴猴腮,“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会帮你们村解决的。”
“谢谢,谢谢。”
不过尖嘴猴腮这谢谢说的有点过早,因为张道长下一句话就是让他带自己上山找李寡妇女儿的坟墓,最后在保证他不会有事的情况下,尖嘴猴腮终于答应了。
“话说,如果这村里有任何人关心一下李寡妇,这消息也不会现在才看到。”在离开房间前,张道长小声低语了一句。
上山的路并不平坦,虽然任崴没什么感觉,他都是直接走过去的,说来也奇怪,他能够穿过这些物体,却还能在地上行走。不过另外两人就没那么舒服了,他们手上各拿一个火把,由尖嘴猴腮带路。任崴还想着怎么找得到李寡妇女儿的墓,没想到尖嘴猴腮就问出来了,得到的回答是……感应。
“好吧,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过什么感应。”从遇到女尸到现在,任崴已经开始猜测这张道长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如果不是,那……”
在弯弯曲曲走了不短的一段路后,两人终于找到了李寡妇女儿的墓,上面种着一颗干枯的槐树,树上还挂着一些红色的同心结。周围阴森的气氛就让任崴感觉到这里会发生什么,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就出现在了树旁。
“我不知道死人还可以长大,另外,那衣服是怎么回事?”因为无关自身的危险,所以任崴没有任何顾忌。
“究竟要怎么你才会放弃这种无谓的事情?”张道长来了一句例行询问,如果仅靠两句话就能够说服恶鬼,那还要他们这种人作甚,全该行去练口才好了。
“这叫做报应。”女鬼没有开口,声音却在这空间不断回响。
“你先回去。”张道长低头对尖嘴猴腮说了一句,得到指示后,尖嘴猴腮马上跑的无影了,在离开的时候还嘱咐了一声要小心。
之后毫无意外是一场战斗,看来武力才是最好的说服方法深入这位道长心中。在符咒满天飞的环境中,女鬼忽远忽近,身形飘忽不定,一直在和张道长玩游击。不过她这招用了多久就不管用了,因为她能够移动的地方越来越小。
估计是符咒不够了,任崴见张道长将范围再缩小了一下后,拔出身后的剑对着女鬼砍杀了过去。因为视角的关系,任崴还看见张道长的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三张符。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胆子略大的任崴,慢慢接近战斗的中心,口中还不断的发表着毫无作用的言论。
应该是被逼急了,女鬼尖叫一声,伸出右手对着张道长,接着任崴看见周围的树叶不断的朝着女鬼手中飞去。“看来这是在放大招,理论上可以将剑放直了冲过去。”任崴悠闲的站在女鬼身旁说道。
虽然张道长极力抵抗着这吸力,但是很明显身子在不断的接近女鬼,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女鬼抓住。“虽然我想帮你,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懂的。”任崴尝试性的推了推女鬼,情况依然与之前一样。
既然无能为力,任崴只好在脸上表达自己的一点同情。“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在张道长离女鬼身旁只有一米的时候,任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边也传来了吸力,而且越来越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吸力已经将他吸到了女鬼的手上。
“不科学好吗……”任崴挣扎完全无用,情况还是与之前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任崴此时是被鬼掐着脖子。没等任崴想出什么办法,张道长也被吸了过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任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又亮了起来。“我这是……附身了?”在猜测的同时,任崴感觉到自己脖子正被女鬼掐着,那种窒息感让他极不舒服。
“要死啦……”情况突转,任崴双手抓着女鬼的右手,努力想要挣脱对方。在任崴双手抓住女鬼右手的同时,任崴看见女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左手上还捏着一张符,这估计是那张道长在最后藏在自己手中的,此时他的剑则正躺在他的脚下。
“放手啊坟蛋,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此时任崴的双脚已经踏在女鬼的脸上,终于为自己挣了一点呼吸的空间。女鬼当然不知道任崴的情况,还当他是原来那人,虽然风格已经完全不同了……
“说了那么多干什么?刚才不是还那么威风吗?我还当你比之前那些人厉害点,没想到也是个来送死的。”女鬼说完,松开掐住任崴的那只手,同时另一只手用力向外一拍。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任崴捂着腰站了起来,“还好这张道长身子骨结实,不然刚才那一下只怕就废了。”
没等任崴休息,女鬼又忽闪忽闪的朝他移动过来,“冷静,先看看自己有什么东西。”任崴一边跑一边摸着自己身上,结果除了一些符咒和一只白色的小瓷杯。“尼玛,居然还随身带个杯子在身上。”此时任崴狼狈无比,灵力虽说也有,可是根本调不出自己的武器,所以……
“看战五渣的逆袭,先去毁树再说。”三分钟后,任崴终于知道那张道长为什么不先解决这女鬼的本体,因为根本够不到。每当任崴接近一定距离的时候,那树都会莫名奇妙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