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连珠岛的船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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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二念来叨去的,还是风水,不过是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过的“测天观海”。
听他讲,看风水的到了四不山也就止步了,但是,道功心法高明的,可以测天观海,所谓的测天其实看的是瀛洲岛,海呢,看的是海神娘娘庙(如果按照史志所讲,是一座天后奕棋宫,地址在东海市的西北端的一不湾的尖角上,也就是皇上到此不再称朕而称足下的地方)。
瀛洲岛每次测位,都会有很大偏差,而对航海人来说,那是一个最神秘莫测的地方,因为那里四季不清,始终云雾缭绕的,虽处近海区,却很少有人能说清他的真面目,一千个人同时上岛,回陆地后,能有一千种描述,外地人对此,当然是如坠雾中。虽然瀛洲岛上奇景迭次,但却不是旅游区,更没有人胆敢在哪里收个费啥的。好多自称是百分百唯物主义者,对瀛洲岛也保持缄默,这好象是“见仙自低头”的老话在起作用。
虽然孙不二自称是崂山真传道士,但终究没能达成上岛一游的夙愿,他自称是道行太浅,未及叩问仙门之阶,只能在连珠岛这样的陆连岛上“测天”了。
这“测天”就要走山。凭着对瀛洲岛的模糊感觉,不停地在所居的地理位置上,变换方位,找到有时对有时错的与天相通之意,大略也就是要寻宝的方向。
当然,这里的深奥学问我讲不清楚,孙不二的老爹,孙继志——真一真人对此颇有道义,能讲个一二,但,真一真人已不问俗事,到了不语的境界,所以,我只好配合他的俗世儿子——不二真人,来来回回地于扁担山中上上下下地走。
到了下半夜,孙不二有感觉了,大体划定了一狭长地带,接着又面向海神娘娘庙,让我听他的指挥下洛阳铲。
两个多小时过去,我终于在狭长地带的中段发现规则的石墙,没用下铲,我便高声喊道:“不二大叔,有了,有了。”
真的有了,而且是填补考古空白的。
初步堪探后,探明了两条滑船道。皮教授赶到现场后,认为这有可能是水城的船钨,用来修船的。
经过考古队员的武警战士的合力会战,天亮时,一个完整的船头显露出来。船头周围发现了两个潮蚀洞。
可以容一人进出。
这样的任务,本神汉是当仁不让。皮教授让有水船经验的菲月和优秀女警孙菊灵嫣同志随我后进,编为探海一队。皮教授给我的鼓励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这一句的威力,差不多等同于——握起拳头,向庄严的党旗宣誓“永远跟党走”。
菲月表示要永远跟姐夫走。
走海潮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东坡写大江东去,浪淘尽……乱石穿空,惊涛拍崖,大概是坐在江边的亭子上,与江与水有相当的距离。
我可就不同了,那乱石穿空,惊涛拍的是我。我还要拉着菲月的手,不时地问问孙菊灵嫣的状况。
有时刚想问个话,结果一个浪拍过来,呛我一嘴咸咸的海水。
这时候“测天观海”只能起宏观调控作用了,倒是小平同志的摸着石头过河实在得多,一个一个石头摸过去,再用防海水变向电动洛阳铲弄把几下子,看看手握的那黄绿红三种颜色标识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腐朽的船木。
经过了几处乱涛互拍,我们到了一安静的听潮洞,一下子有了浪涛灰飞烟灭的感觉。
几处海水在听潮洞前嬉戏一般互相交错、撞击,端的是清浪排空,雪花般四溅,看得我忘了是来寻船墓的。
孙菊灵嫣一个人悄悄深入,先我一步发现了一根老结实的船腔木。
菲月看到了,惊呼:“这是金陵蚕网山上的蚕丝木,是皇家专供。”
我惊讶道:“这里不会埋了个很老朝代的皇帝吧。”
又一想,觉得不对头,连秦始皇那样暴脾气皇帝到了这里都要不朕不驾,那谁有天胆,敢在这里下葬,还弄个独一无二的船墓。
进去后,我才知道,这是一艘祭海神娘娘的船。相传,跟三头六臂脚蹬风火轮的哪叱谈恋爱的东海龙王敖广的小女儿就是后来的海神娘娘,航船人都把她当成了海上佑护神,而江浙一带的玛祖,也有说是海神娘娘。
反正,在海上,海神娘娘正管一切,大明朝的郑和下西洋几次遇险都是海神娘娘长舒广袖,把翻了的船扳正,得以从海路传播中华文明。
敬祭海神娘娘的船,显然不是用来航海的,造的目的就是为大型活动专用的。可是本应是珠宝满舱的船上,空空如也。
细看下,地上有杂沓的沾了老灰的脚印。
孙菊灵嫣拔枪上膛,闪身避于一粗大船廊的柱子后面,低声道:“盗宝贼们还没离开,准备战斗。”
我和菲月也紧张起来,一人手持一水铳,躲到一祭桌后面。
水铳是水战武器的一种,范钢以搬山道人的老底子,加上他在炼钢厂的经验,大力改进了明朝水军所用的有利于保护建筑的此种冷战兵器。水铳自带几个淡水袋,下水时以铅块坠之,有助于增加潜水速度,可向岸上射击,水中有迷眼药,相当于小流氓常用的石灰面子,可使人一时迷茫,无法视物,但是,没有石灰面子的邪门杀伤力,是一种比较温和的中药制剂,二十分钟后即可自行消解。范钢这一发明,充分体现了战争中的人文主义关怀,还保护了建筑物,用以盗墓,当然也能保护明器不受伤害。
孙菊灵嫣明察秋毫,很快发现了敌情。菲月一个高儿蹦出去,嘴里喊:“姐夫,姐姐,让我来……”两只玉嫩的小手按着水铳机关,呼呼朝那倒霉蛋身上直喷!
我助威道:“三步一杀,毒死他。”
那家伙眼睛被迷,以为真中了奇毒,吓得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喊:“长官,饶了我吧,我是金三角的国军,一条线上的。”
我一楞:他这是哪个年代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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