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私人飞机二
飞机平稳升空后,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于是先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昨晚的画面又情不自禁的闯入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闭上眼睛,全是梁冰冰的音容笑貌,从第一次在金钟城见到她,到后来的坝上草原相遇,以及我生病期间陪护‘床’侧,历历在目。
猛的,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出现:徐子枫,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位梁大小姐了?
另一个声音立即否定到:不可能,在昨天晚上之前,梁冰冰在你心中还是一个遥远的陌生人。
第一个声音道:不要忘了,情‘欲’是爱情的土壤,你难道还在惦记着林小曼吗,你的那个侄‘女’,她和叶鹏应该早就结婚了,没准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另一个声音道:关林小曼屁事,无论如何你是不可能爱上梁冰冰的,你想想,她可是首长的孙‘女’,中华国学研究院的副校长,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你呢,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徒。依我看,钟宁那小丫对你蛮有意思的,不妨试一试。
第一个声音道:爱情就是爱情,无关乎身份地位,爱了就要勇敢的承认,去争取,这才是真男人,好汉子。
另一个声音道:你是蠢啊,还是傻啊,居然说这样幼稚的话来。再说了,人家梁大小姐心中早已被卓越占满,你根本挤不进去的。
……
两个声音在脑中说急了,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我突然发现飞机上的沐浴‘乳’用完了,于是匆匆忙忙擦干身子,走出了浴室。刚打开浴室‘门’,迎面就撞上了那位漂亮的空姐。
“你这么快就洗完啦?”空姐问道。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在偷看我洗澡吧?”
空姐居然没有反驳,而是‘露’出暧昧的表情,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你不是问我都提供什服务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这个飞机上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服务,打——飞——机是最基本的,想要的话跟我来。”
如果在我洗澡之前空姐说这一番话,我可能会怦然心动,但此时我却没有一点兴趣,高声说道:“姐姐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空姐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我却不去管她,匆匆往机舱走去。她本身的扯了一个我的胳膊,但被我挣脱了,在师傅旁边坐了下来。
师傅正在看书,见我过来头也没抬。空姐跟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盘上衬着一块红绸,上有放着一瓶茅台酒和一个酒杯,满脸堆笑道:“贺老先生要不要来一点酒解解乏?”
贺老头平常没有其他爱好,只是喜欢喝一点酒,尤其喜欢喝茅台酒。我急忙说道:“我师傅不喜欢喝酒。”
贺老头没有搭理我,只是抬了抬右手,对空姐道:“正好酒隐犯了,给我一小杯就好。”空姐把拖盘放在前面的平台上,倒了一个满杯递了贺老头。贺老头接过酒杯,闻了一下,道:“好香的酒,不愧是国酒。”说罢,挼了一把胡子,一口气喝干了。
空姐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好酒量,要不要再来一杯。”
贺老头面带笑容,点点头,说道:“好,再给我来一杯。”
空姐又倒了一杯,贺老头又是一口喝干,接着又喝了一杯。
连干三杯,贺老头气‘色’红润,殊无异常。我心道,难道是我猜错了?对空姐道:“我还没喝过茅台,看师傅喝得这么爽,也给我来一杯。”
空姐脸‘色’有些异常,拒绝道:“这是专‘门’为贺老爷子准备的,别人可没这个资格。”说罢,扭头就要往驾驶舱走去。
贺老头突然喝道:“姑娘慢走!”
贺老头话音刚落,空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手枪,抬手便‘射’。不过,她并没有扣动扳机,便怔怔地僵在了那里。我走上前去,发现她身上好几处都扎了银针,心道,师傅的神功真是出神入化,找机会要把真本事套出来才好。
我边想去拿空姐手中的枪,没想到她手劲‘挺’大,我使出吃‘奶’的劲才夺下来。空姐一脸怒容,但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这时,贺老头走了过来,我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娘们儿有问题的?”
贺老头道:“不是刚才你告诉我的吗?”
我点点头道:“我刚上飞机的时候就到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刚才洗澡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没有了沐浴‘乳’。我猜测,像这种‘私’人飞,维护应该都是程式化的,不可能忘记灌沐浴‘乳’的。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飞机有问题。于是便出来和你商量对策,没想到这娘们在‘门’口守着,等我一出来就勾引我,我的猜测进一步得到了确认。刚才,我还以为你没懂我的暗示呢,没想道师傅给她来了个‘诱’敌深入。”
贺老头皱了皱眉头,道:“怎么着,你是人‘精’,你师傅就是傻瓜不成?”
我又道:“师傅,刚才您那一抹嘴,是不是已经服了解‘药’了?”
贺老头儿看了一动不动的空姐,道:“哼,给我贺普仁下毒,亏你们想得出来,老子研究毒‘药’的时候,你‘奶’‘奶’还没出生呢。”
我粗算了一下,这空姐也就二十岁出头,她‘奶’‘奶’顶多80岁。这样算起来,她‘奶’‘奶’出生的时候,贺老头已经43岁了。贺老头确实没有吹牛。看他兴志这样高,我又补拍一句马屁,道:“师傅,您解毒功夫虽然天下无敌,但我认为只要闻一下酒就知道是什么毒‘药’的识毒功夫更让人匪夷所思啊。”
这个马屁果然拍到了点子上,贺老头一张老脸乐开了‘花’。正当我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驾驶舱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突然冲出五名荷枪实弹的壮汉,五把枪都瞄准了贺老头。在这种情况下,贺老头不可能同时将五人制住,只要一人有时间扣动扳机,要么就是将贺普仁打死,要么就是贺普仁躲开,子弹打在飞机上,那么大家同归于尽。
在这千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伸手掐住了空姐的脖子,喊道:“把枪放下,否则我立时把她掐死。”说着把身子躲在了空姐的身后,用了三成的力道,她那粉白小脸蛋已经胀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一来,局势立转,几个男人拿枪指着贺普仁,眼睛却看着‘女’人。渐渐得有三个人做出了要缴械的动作,缴械的是三个年轻人,剩下的那两个年纪都比较大,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喊道:“‘混’蛋,谁要是敢缴械,老子就毙了谁。”不过,他话刚说完,贺普仁便发动了,甩出十数枚银针,先将两个没缴枪的男人定住。然后又将另外三人定住,这一变化太突然了,那三个人枪都还没来得及把枪放在地上,便已经不能动了。
做完这些,贺普仁没有停下来,立即蹿到驾驶舱,随后又各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这时,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虽然动静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人心惊‘肉’跳了。那三个年轻人,贺老头并没有封住他们的哑‘穴’,便问道:“谁是驾驶员?”
两个人没有反应,另外一个人说道:“刚才没缴枪的那两个人。”
贺老头把那两个刚才说话的老男人脸上的两根针拔了,刚才说话的那个老男人冷哼一声道:“飞机现在是自动驾驶状态,如果没有我来‘操’作,大家迟早同归于尽。”
贺普仁想了想,指了指空姐,对我说道:“你把这位小姐抱到机舱后面,只要这里一有异动,立即将她掐死。”
在空姐的怒视下,我把她拦腰抱起。自从拜贺普仁为师之后,我每天按他教给我的导引术练习,气力大涨,空姐虽然有1米68,但很瘦,也就一百来斤。我把她放到了机舱的最后面,离贺老头儿他们大概有十来米,他们动作太快也来不及抢救。
我这边安排停当之后,贺老头在两个老男人轻轻说了两句话,然后把那三个小伙子的‘穴’道全解了。命令他们把两个老男人抬到驾驶舱,放到驾驶座位上,又释放了他们手部的‘穴’位,手也能活动了。然后,他又把三个小伙子叫出来,每个人分别说了几句话,他说话的时候,小伙子不停的点头,等他说完之后,小伙子又走进了驾驶舱。
这一切都妥当之外,贺老头才舒了一口气,来到机舱尾部。
我提醒道:“他们有可能改变航道,停到他们自己的地盘上。”
贺老头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然后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说道:“那五个人左侧腰部都有伤疤,显然是冥教中人,现在我们该审一审这位漂亮的空中小姐了。”
事实上,冥教之中只有徐有才的部下才会被摘一只肾,这帮人又是徐有才的部下,贺老头以明教代替徐有才,显然是怕引起我的注意。对此,我只好装作不知。
“师傅,你猜刚才那五个人当中,哪个人跟这小妞有一‘腿’?”我看着空姐漂亮的脸蛋问道。她杏眼圆睁,一脸的愤怒。不过,古人云“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摸’总相宜”,美‘女’如‘花’,无论是哭、是笑、是怒、是瞋、是羞、是恼,都是可爱的。甚至面无表情,支颌走神都是一道风景。
贺老头笑道:“是脸上有疤瘌的那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