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割胸
刘芳菲从床上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但她却看得到前面那个黑衣人。(
刘芳菲虽然满心恐惧,但仍然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凭着感觉,刘芳菲走出了房门,穿过了别墅前面的草坪,走在滨河的林荫道上。她仿佛听到了河中小鱼们的窃笑。
“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刘芳菲心中不停地呐喊,但这个世界没有他人,只有她和前面那个黑衣人,黑衣人走得不紧不慢,两个人一直保持了三四米的距离。
慢慢地,刘芳菲习惯了内心的恐惧,她不再挣扎,而是老老实实地跟在黑衣人后面。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或者说,她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而这样的梦已经是第三次了。(
当刘芳菲走得觉得疲惫的时候,她来到了一座剧院一样的建筑,没有霓虹招牌,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文字,但刘芳菲相信它是一座剧院。世间仿佛就这样一幢建筑一样,除此之外四周都是一望无垠的黑暗。
刘芳菲跟着黑衣人走进了剧院,穿过厅堂,走到电梯前面。电梯打开了,黑衣人走了进去看着她,等着她进来。刘芳菲感觉到自己心脏怦怦地快要跳出来了,她不得不和黑衣人同时待在一个不到两平米的狭小空间里。
好在黑衣人并没有盯着她看,刘芳菲退到最里面的角落里,尽量离他远一些。黑衣人按了18这个按扭,他们要去十八层,不,18前面还有一横,他们要去负十八层!
然而,刘芳菲恐惧的苗头还没燃烧,电梯们便打开了,黑衣人走了出去便消失了,刘芳菲发现自己进了一间小剧场,只有一百来个座位,不用黑衣人指示,她自己便向那唯一的空位走去,因为她清醒地看到那座位椅背上的名牌正是她的名字——刘芳菲。(
话剧早已上演,刘芳菲很快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舞台上只有四个人,中间摆了一张古式的八角案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中年男人端坐在案台后面,他身旁还站了两名变装侍卫,右边戴着牛的面具,左边戴着马的面具。案台前面站了一位很有书香气的年轻女子,她短发齐肩,白衬衣,黑色裙子,光从背景看上去就很端庄,偶尔的一个回身,让刘芳菲发现她面容娇好,与她整个身体散发出来的气质极为相称,唯一让人感觉有些突兀的便是她的胸部极其丰满。(
“欧阳静,你有夫有子却不守妇道,背着丈夫与多名男子发生关系,你可知罪。”台上胡须男一拍惊堂木,问道。好像是在演古代审判的戏码。
欧阳静似乎有些惊慌,她回头看了看观众席,然后一咬牙,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大王,我以自己的性命起誓,从未做过有背人伦之事,还请大王不要听信旁人诬陷。(
胡须男双目一瞪,惊堂木又拍了一下,说道:”哼,你以为事情隐秘,便无人知晓吗,你以为我就找不到证据吗,你看这是什么!“说罢,他指着右手边一块像镜子一样亮晶晶的东西。
随着胡须男话音落下,镜子上出现了画面,镜头拉远,刘芳菲才看清,是一个赤身**的女人,趴在一个帅气的男人身上,在给他做乳交,女人不时传来淫荡的**声!刘芳菲仔细一看,那女人正是站在台上的欧阳静,她的端庄淑雅早已荡然无存,完全变成了一个如饥似渴的荡妇。
这还没有算完,接下来的场景更是让人不堪入目,她并非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刘芳菲数了一下,前后一共有十五个男人之多。欧阳静早已瘫软在地上。
”欧阳静,我问你,这些男人都是你的丈夫不成!“胡须男断喝道。
欧阳静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大王民女知罪,甘愿受罚。“
胡须男道:”本王秉公执法,既不姑息纵容,也不妄加刑名,前面六个男人是你在结婚之前发生的关系,中间两个男人是你的丈夫,后面七个男人是你在为人之妇的情形下做出的背伦之事,本王罚你受七刀割胸之刑。“
说到这里,胡须男又是一拍惊堂木,叫道:”来呀,将这荡妇**发醒割胸小地狱。“
牛头马面走上前来,将欧阳静带走。
接下来换了一个场景。欧阳静**上半身,被吊在一个铁架子上,面向观众席,旁边站了一个戴着马头面目的刽子手,手中拿着把连把儿一尺的锃亮水果刀。
欧阳静两只雪白的**袒露在外面,没有任何拖衬仍然挺立。刘芳菲心中叹道:”这位演员的乳型可真美啊,如果我要丰胸,就照她的来丰好了。“
突然,马面上前一步,伸手抻住欧阳静左边的**,手起刀落,“啊——”伴随着欧阳静一声响彻舞台的惨叫,鲜血像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几乎射到了第一排的观众席上。
刘芳菲就坐在第一排正中央,她看到眼前地板上那几颗因为冲出太远而断裂的血珠,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辨认一下那究竟是不是真血。作为一名专业演员来说,刘芳菲对任何形式的表演都充满了好奇,她心想:“他们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我离得这样近,居然看不出丝毫破绽!”
欧阳静晕了过去,又被马面用水喷醒了,接下来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到第七刀的时候,欧阳静的两个胸都已经被削平了,变成了两个圆乎乎的血洞,最残忍的是,每割一刀,她就要晕过去一次,然而还要被叫醒再割第二刀。虽然剧情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一点剧情也没有,但刘芳菲并不觉得枯燥。欧阳静被带了下去,又换成了刚才的场景,一面镜子,一个胡须男人,身后跟着一双牛头马面,只是没有了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