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胡山路

  元青花是什么?一般不玩古董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而在收藏界,元青花三个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一般,谁不知道元青花,哪这个人基本上可以说还不知道收藏是什么。
  不过,我相信很多人不是收藏界人仕,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那么,我就简单一点说一说什么是元青花吧,青花瓷是我国的国粹,就是那种白釉蓝色花纹的那种瓷器,而元代是我国真正生产出了高水平平的青花瓷,而且,元代生产出的这种元青瓷有空前绝后之感,也就是说,以前没有这么精美的青花瓷,以后也不会有了,就连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仍然生产不出元代的那种青花瓷,而且,元代生产青花瓷的时间相对比较短,产量比较少,或者说是烧制非常不容易,成品率很少,能留到现在的已是凤毛麟角了,还是而且,这些现存的元青花大多数收藏在土耳其及中东,国内据说仅存百来件,都是些二流的货色,精品少之又少。
  元青花的珍贵程度有多高?简单一点说吧,有个叫做《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罐,2005年7月12日英国伦敦佳士得公司拍卖以1568.8英镑成交。相当人民币2.45亿元。创了亚洲艺术品价位记录!可见,这是一种多么珍贵的收藏品!收藏界都以能收得一件或者一片元青花为荣,没有元青花的,总会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矮了一截。
  既然元青花这么少,想收藏的人又是这么多,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为了满足各方面的需求,生产瓷器的地方批成批地仿制元青花,致使民间收藏人仕纷纷把这些仿品当成宝贝买回家中,这其中的矛盾斗争是多么的剧烈!
  从李医生的老宅回到旅店,我已经很累,因为昨晚一夜已睡不好,今天又折腾了这么久,匆匆忙忙地冲了个凉后马上就睡着了,不过,也睡得不好,整夜都在做恶梦。总是梦见一个青脸的女人在看着我。害得了惊醒了好几次,这么大年纪了,还会被这种事情害得睡不好,我居然暗暗地觉得惭愧。
  鸡公白则很兴奋,兴奋的是今晚的这次活动让他开了眼界,我在惊醒一次的时候,看到他正在上网,写了一个贴子《我的朋友说他看到了鬼》,网上的砖头象雨一样砸向他。
  第二天,约莫八时,电话铃声闹醒了我,鸡公白正在和李医生通电话,然后兴奋地对我说:“快点起床,李医生说请我们去白天鹅喝早茶。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到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喝茶呢!”一边说,一边忙着穿衣服。
  我也起了床,觉得头有点痛,但是,也很想看看李医生的收藏品,只好强打精神,与鸡公白一起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白天鹅宾馆。
  李医生与那个通灵硕士胡山路早就在那儿开好的茶位,正在等我们的到来,来了以后,李医生逼不及待地问:“阿黑,你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鸡公白说你看到了鬼是不是?”
  我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眼镜的后面,一直在看着我们。”
  李医生问:“那个女人是怎样的?”
  我说:“那个女人看样子模样还可以,略有点胖,眼睛很大的。”
  李医生问:“年龄大约有多少?”
  我说:“也应该有三十岁左右吧!”
  李医生掏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给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惊叫了起来:“她,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李医生叹了口气说:“看来画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鸡公白叫了起来,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因为他从来不相信鬼,拿过那张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我就看不到?”李医生也说:“我也没看到。”
  连我自己的觉得很奇怪,我练气功从来没有开过天眼,第三只眼睛从来没有长出过,以往也从来没见过鬼,难道……
  “胡医生应该怎么来解释呢?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种东西,为什么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与信息场,当某一种信息场与你自己的信息场相吻合时,你就会感受到与别人不同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神秘的信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信息场,不过有的人的信息场面会宽一些,感受也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感受到了与别人极不相同的感觉,这些都是信息场的作用。”
  阿路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是鸡公白却不能理解,说:“都是人一个,会有什么不同?”
  胡山路说:“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硕士,你能是吗?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也不同,有的人身体健康,有的体弱多病,你没看到医院里面的那些病人,为什么他们进了医院你没有进?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信息场也会不一样,这面包吃在我们每个人的嘴里,有的人会觉得很甜,但有的人却觉得不够甜,你们广东人吃咸鱼会觉得很香很好吃,我们内地的人吃了这些就会觉得很腥很臭,你说,这人的感受岂会相同?”
  一席话,说得鸡公白象鸡公一样直点头。
  当然,也就鸡公白这种人会这样,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昨晚我问那张画与我有没有关系,你在点头,是不是说明这幅画与我有莫大的关系啊?”
  胡山路说:“是的,当她在表示肯定的时候,那么肯定就是与你有关系,你不是说你自己也画了一幅这样的画吗?”我说是的,他说:“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说明当这幅画离你越来越近的时候,它的信息会剌激你,会使你的信息同步,于是,你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画出了那幅画。”
  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幅画到底表示什么,我到现在也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
  “是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在你身后,你觉察到了吗?”我问道。他说:“没有,当时我的身体正在让别人使用,没有感觉到她。”
  我知道那个她是指谁。鸡公白出声了:“哪你当时去什么地方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感到沉沉欲睡,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说。
  李医生说:“我是相信画家当时真的见到了我的祖母,因为我的祖母就是在哪儿死的。”
  我们不敢做声,怕惹出李医生的什么伤心事,但是李医生继续在说:“我的祖母我也没见过,她在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倒是见过我的继祖母。”
  鸡公白口无摭拦:“那你自己的祖母是怎么死的?”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我的祖母是让日本人害死的,那时日军侵占广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祖父恰好去了香港,家里只有祖母一人,我祖母把家里的工人全部安排回了乡下,并带着我父亲到了番禺我父亲的外祖父处躲避。但是,我祖母知道我祖父会在某一天回广州,怕祖父不知道日本人已进城了,就就偷偷地跑了回来,想把消息告诉我祖父,想不到,一回到家即让日本鬼子发现了,日本鬼子要强**祖母,我祖母宁死不屈,让日本鬼子用剌刀剌死了。”
  李医生说出了这些,心情有点不好,鸡公白看到这种环境,马上说:“嘿,他妈的日本鬼子真是十分可恨,等到什么时候老子去把他们抢的那些元青花全部弄回来!”
  一说到元青花,李医生马上就来了兴趣:“怎么?你有元青花?”鸡公白说:“我没有,阿黑有。”
  李医生又问我:“你有元青花?”我说:“我也不能确认自己的是不是。”李医生说:“哪你的元青花是怎样的?”我说:“是一个罐子,上面画了缠枝牡丹纹,青花颜色有点偏黑。”
  李医生一拍大腿:“很可能是,很可能是。”
  说话间,胡大路的电话响了,他接了后对我们说:“我要先走了,有个病人等到我回去。”说完自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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