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会一会这班人
鸡公白说:“嘿!刚才那环境你也看到,我能怎么说?”我摇了摇头,说:“这件东西是我给的钱,你说是你的也行,我说是我的也行,总之要卖这件东西,先要经过我同意,行了吧?”
鸡公白连连点头说:“行,行!哪,阿尚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因为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手上,阿尚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他们只是利用那个阿尚威胁我们,但是,我们却不怕他们威胁,即使他们杀了阿尚,我们也没有损失,对不对?他们的损失就大了,那时公安介入,他们以后的日子就难熬啦!”
鸡公白也笑了起来:“哈哈哈!!今晚这顿吃得真痛快!”
“不过,我们现在倒是十分危险!”我打断了他的笑声。
鸡公白这回倒是能想象出来:“因为东西在我们的手上,他们想要,所以会对我们不利对不对?他妈的这些人,一早就能看出不是什么好人,看他们在梅弄时的那个熊样就想作呕,倚仗有几个臭钱就自以为了不起,我打电话叫肥彭、瘦狗、烂立他们教训他们一下!”说着拿起了电话。
我冷冷地对他说:“别把事情搞乱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说完我站了起来向外面走,鸡公白也跟着我,但是出到那大堂门口,我即已经发现,有一辆面包车远远地停在酒店的旁边,正是今天把阿尚捉走的那台车!
我小声对鸡公白说:“小心了,他们想必是要对我们动手了,他们想动粗的。”鸡公白说:“怕个啥!等一下看看我的车技。”说完,他把他的那台车开了过来,叫了一声:“上车吧,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一个真正的赛车手。”
呜——鸡公白一下子就把那辆车开得后轮打滑,冒出了一阵白烟,那辆破车象箭一样冲进了夜幕!
而后面的那台面包车,则也象发了狂一样,紧紧追了上来,我对阿白说:“开到一个空旷点的地方停下,我想会一会他们。”
鸡公白说:“好!很久没玩过了,这身确实有点痒!”
“那就到纪念广场那边停下吧。”我发出了指令,鸡公白呼的一声,又加了一脚油,那辆破车咆哮着开进了那纪念广场。
这里由于是是市郊,一般到了这个时候人不会太多,尤其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行人就更少了,那广场管理处为了节省一些电,晚上仅开二三盏灯,所以看起来这里有点暗。
那面包车也开来了,我则倚在鸡公白的那辆破车前看他他们,不一会儿,那面包车走下了四个人,向我们走了过来。为首一个,正是刚才在酒店与我们吃饭的那个司机。
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约二米的地方不走了,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鸡公白则在车里说:“喂,我今晚倒想看看你的真功夫,看看你那两手蔡李佛到底能不能打人,哈哈哈!!”
我一边吸烟,一边扔出了一枝给那司机,说:“怎么说也曾同桌吃过饭,等一下拳脚无眼,你可别怪我哈!”
那司机接过我抛出的烟,说:“什么拳脚无眼?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
“哪你们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吃屎的,瘦狗忍不住热屎!哈哈哈哈!”鸡公白从车里探了个头出来说道。
那司机咔的一声,点着了那枝烟,皱了一下眉头,强忍怒气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别再跟王尚他们来往,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说完,他恶狠狠地掐来了那枝烟,调头就走!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说:“这年头,怎么就有人喜欢拿自己的命来为那些无谓的人来博呢?”
那四个人停了下来,其中有一个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我操你妈的,是不是想找死?”
另一个则说:“你是不是活腻了?别以为我们不敢干掉你,再多几个也当你是蚊子一个捏死!”
然而,我也是一个不受威胁的人,从来就不想受人摆布,这种人如果不教训一下他们,他们会真的以为可以在这里乱来,于是我说:“别误会,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谁派你们来的?”
那司机白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答你?”
“不,我的意思是,到底是张民兵还是胡雯?”我急忙补充。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总之我是为你好,周小黑,别吃三天豆腐就想成仙,这水深得很,见好就收最好,否则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天生就是个死心眼,有些事情弄不清楚我会睡不着的,这样好不好,我现在这里还有十来块钱,给你们买个消息行不行?”说着我掏出了十来块散钱,举到那司机的面前。
那司机好象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吼了一声:“够了,别给脸不要脸,能对你这样说已经是给够了你的面子,你当你是谁?”
刚才那个骂我的人则吼了起来:“还与他们罗嗦什么?这种没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仔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啪”一只皮鞋从扔了过来,正好打在那人的头上,不知何时,鸡公白已经走下车,一只脚还穿着皮鞋,一拐一拐地起了过来:“你再说一句?”
那司机已经暴怒,怪叫一声,那四人几乎同时扑向鸡公白!
当然,结果是可以预知的,他们在那里打了起来,我则在一旁拔通了一个电话,但是我不听,而是把那声音传向了对方,对方正是张民兵!
“谁给脸不要脸来着?说!谁给脸不要脸来着?”鸡公白把那司机的头磕向那水泥地,一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那司机,那司机正想说话,他又是磕一下!
而另外几个,也翻倒在地,那个骂我的想爬起来,鸡公白翻身就是一肋!重重地击在他的背上!那人一声惨叫,整个又趴在地下。
那司机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鸡公白再一次抓住他的头发要往下磕,我制止了他,蹲了下来问:“我刚才问你的话,怎么你总是不肯答呢?”
那司机恼怒已极,拼死在挣扎,全身象中了邪一样翻滚,鸡公白更是怒火中烧:“好!有种,我就是喜欢与你这种有种的人玩,今天我就让你变得没种!”说完,一脚踩向那人的裤档!
那司机吓得连忙一缩,他也未必知道鸡公白的性格,要是真的发怒时,他真会以死相搏的,鸡公白一脚踩不中他的裤档,却踩在那人的腿上,想必鸡公白的这一脚十分重,那人竟又惨叫一声,鸡公白仍不解恨,一拳打向那司机的嘴:“问你话呢!是不是哑巴啦?”嚓的一声,从他的裤子下抽出了一把伞兵刀,往那司机的嘴就要捅!
我一把拦住他,因为我知道,他会真的捅下去的。那司机这时,才开始有点害怕起来说:“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说:“我们哪里想干什么?我们什么都不想干,你看,我们刚吃完饭,你们就跟踪我们,我们乡下仔会害怕的嘛!对不对?末了,我们被你们追得无路可逃,只好走到这里避一下,你们却仍不肯放过我们,还在走下车来恐吓我,你也知道,我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怕的嘛!所以,你反而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那司机说:“你有什么事直接去问他们不就行了吗?”
“他们是谁?”
“你知道的!”
“是胡雯还是张民兵?”
“是胡雯!”
“阿尚现在在哪儿?”
“已经放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刚才为什么要我们不能再与那王尚接触?”
“那个是我们的铲子,你与他们接触不是要抢我们的生意吗?”
鸡公白暴怒:“他妈的,来我们这儿显摆是不是?他的东西,你们买得,我们就买不得?”说完,对着那司机又是一拳,这回把那司机的鼻血给打了出来。
我制止了他继续打下去,对他们几个人说:“好啦,今晚是一场误会,不过,要不是你们先动手,我们也不会动手的,你们起来吧,记住了,以后别对人乱说话,好吗!”那几个人匆匆爬起,连滚带爬地走上那台面包车,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