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遭遇绑架
而那个操着广式普通话的男子则木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鸡公白也扑到那窗口想追出去,但是我却叫道:“别追,我们不能再留在这个地方了!”
鸡公白一手拉下那男子的眼镜,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与唐花花在一起?”那男子说:“我只是从广东来的一个古玩商,听她说你们这里有好东西,所以我才会跟着来的,其它什么事情我都不清楚。”
我问:“你不清楚?哪为什么知道她捉住了我们都还要来?分明就是与她是一丘之貉!”
那男子大叫冤枉,说什么自己只是贪这边的古董多,想来这边找点真玩意而已,不想她竟会使用这种这么极端的手法来对付别人,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与营业执照副本让我们看,我看了看他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梁雄二字,于是我说:“梁雄先生,我们一向比较尊重别人,也一向比较相信别人,希望这次没有信错人,所以你说的我们都相信,但是,假如我们发现你说的是假话的话,下次我就不会客气,记得了吗?”
那梁雄一个劲地说是!是!是!
回到酒店,那唐小华已经急得在那里走来走去,一见到我们回来了,马上走了过来,左看右看,看得我们十分不自在,他还没开口,我倒是出声了:“唐馆长,你在看什么啊?”
那唐小华舒了一口气说:“真的急死我了,刚才还有人打电话来叫我要小心你们,说你们是强盗,我怎么不不相信,你们怎么可能是强盗?”
我说:“唐馆长,我们昨晚到今天,的确已经差点死了,好在我们命大,现在还活着,你想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了吗?”
那唐小华问:“就是啊,你们去干什么了?”
我说:“唐立志与唐花花你认不认识?”
唐馆长想了一下说:“这唐立志倒是听说过,他是唐门的败类!”
我问:“此话怎说?”
那唐小华说:“他的父亲唐牛秋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带着外国人去偷掘古墓,发了大财,但是他们的手法已经为我们家族所不容,后来被我父亲逐出了唐门,不准他们再踏进四川一步,听说他们已经到了重庆,继续到处盗墓,把偷到的好东西贩出国外,是一班明目张胆的惯偷!”
我说:“现在看来,这一伙人也已经开始准备去寻那大西国宝了,我们应该怎样应付?”
那唐小华说:“不要怕,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只到到了四川,那就是我们的天下!所以,现在还是快一点上路,我们已经耽误了些时间了,现在我们就增火车站!”
我说:“慢着,我有一件事情十分不解,我们走得这么隐秘,怎么那唐立志仍能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呢?连我们住在哪一间房都知道呢?”
唐小华眉头皱了起来,说:“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于是我把我们昨晚遇上的事情与那唐小华说了,那唐小华沉思良久,自言自语地说:“会不会是唐木震这小子泄露的?”
我问:“谁是唐木震?”唐小华说:“就是昨天我们的那个司机!”
鸡公白问:“他也是你们唐门的人吗?”唐小华说:“是的,否则我怎么敢叫他来开车,是了,一定是他,那唐立志是他的表弟!哎呀,这回糟了,要是惊动了唐牛秋,这回就真的有点麻烦啦!快,快点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那唐六叔一听说是这唐牛秋,脸上也变了色!
我与鸡公白连忙回房收拾我们的那些东西,幸好,昨天晚上那个唐花花并未曾把我们的东西拿走,我们把那背囊背在,然后与唐小华,唐六叔匆匆忙忙地向地下大厅走去!
退好了房,我们叫上一台出租车,一直往火车站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那唐六叔则一路谈笑风生,说他的奇闻异事,鸡公白倒是听得十分入神!
嘎——一声急刹车,我向那前面扑了过去,原来,有一台车从一条小巷里冲了出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而且,那车上的人马上打开车站冲了下来!
“快倒车,快跑!”唐小华一声暴叫,吓得那出租车司机连忙向后倒车,不过,他从来没有玩过这种这么剌激的游戏,象在家里倒车入库一样慢腾腾地倒,那对面车上的几个人已经围住了我们的这辆车,啪啪几声,那玻璃全被砸碎,那出租车司机见势不妙,自己打开车门,竟跑了,唐小华正想移去那驾驶位上,一把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嘿!一声怒喝,一个走向后坐的汉子向后飞了出去,鸡公白在那车上一跃而出,也不管握刀架着那唐小华的人会不会把刀割下去,他一脚就踹了过去,而我在这时也已经冲出车外,坐进了那驾驶室,正想开车,不想车后又开来了一辆小车,挡住了我们的退路,同时,那辆小车里也跳下几个人,这次,他们手里持的是刀!那个六叔已经被人象提着的小鸡一样提了下来,一个人在叫道:“再顽抗,我就先宰了他!”吓得那六叔连声求饶。
唐小华见那六叔被捉,也只好无奈地从那车里走了出来,我刚想从那驾驶走下来,另一把刀则按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则高叫:“阿白快走!”那鸡公白明白我的意图,这些人哪是他的对手?他飞身从前面的那台车翻了过去,几个人追向他,他一个急止步,反手就是一记双龙出海,两拳同时打出,扑扑两声,两人已经倒下,另外的几个冲了上来,那阿白打得性起,几个人围着他,几下子,那几个人竟倒在地下,见这班人并不经打,那鸡公白的胆子又壮了起来,居然往回走,想来救我,几个人也拦不住他,而那个用刀按在我脖子上的那个人则连连后退,那把刀已经把我的脖子摁出了血!
呼的一声,一条人影从我们后面的那台车上冲了下来,啪啪,两脚,把那鸡公白踢翻在地,身法之快,出脚之疾,令人咂舌!
而鸡公白是有名的沙胆白,正当那几个手持西瓜刀的人想冲上去时,他暴弹而起,向那人冲了过来,那人则往后一缩,又是飞起一脚,这回鸡公白已有防范,他竟然想一把去接住那脚!
“阿白,快走!”我再一次高叫起来,那个鸡公白已经愤怒得有点听不进了,他见一把接不住那人的脚,自己反而冲了上去,飞起就是一脚,他的脚倒是让那人接到,一把一扭,他反身倒下,手法之快,实在让我意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的高手!
而这回,鸡公白一翻起身,向前飞奔而出,几个人迅速跑出去追!在街口的转角处,我不见了他们,而我们几个,则被那些人按着进了他们的车!
还是那个仓库,一行人把我们押了进来,这回,里面的人多了起来,正中间坐着一个老年人,一只手正在玩着两个钢珠,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而那唐花花与唐立志,则分别坐在他的旁边。
一见此人,那唐六叔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阿秋兄,我很好久不来一次,你就是这样招呼我吗?”那老人用手一挥,几个人连忙把那唐六叔身上的铁线解了开来,而那唐六叔还在继续说:“你看你看,唐馆长也是我们唐门的人,再怎么不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绑我产自己人吧!”那老者又是一挥手,那班手下则连那唐小华手上的铁线也解了下来,就剩下我一人手上的铁丝缠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