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两枚玉玺继续求推荐

  看着摆在茶几上的两枚棺材钉,胡雯吃了一惊:“怎么?阿黑昨晚打电话来说的就是这东西?吓死我了,怎么会有人收藏这种东西?”我说:“不是收藏,是他们那股势力用这种东西来杀人,我见到了那怪物,身下穿着一种似乎那隐身的衣服,那头能露出来,是一个十分恐怖的,象老树头一样的人头,唐得好象一个髅骷,一双眼睛象是猫的眼睛那样的”我的一番语言,吓得那胡雯花容不得失色,看着张民兵说“这么可怕,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好吗?”
  张民兵说:“不要怕,不要怕,这里有唐大哥,还有黑白双煞在,没事的,这大西国宝藏也是时候要把它找出来了我对这个兴趣很大,你要支持我才行啊”
  唐牛秋看了看四周,现来多了一个人,便问我:“这位先生是什么人?”我说:“这位便是与我一起进入那梅弄的李大白先生。”
  “李大白?噢,幸会,幸会”他伸出手去要与那鸡公白握手,鸡公白刚伸出手,现他的手十分黑,中途竟有点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只是一迟疑,唐牛秋已经感觉到,那鸡公白只把手与他轻轻地握了一下,马上就抽了回来。
  唐牛秋也是一脸的尴尬,说:“不怪你,不怪你,我这手,唉,这个样子也有三四十年了,自从接触过那件东西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我说:“是什么东西?”
  “一枚玉玺”唐牛秋回答得也相当干脆:“不是,应该是两枚玉玺”
  “啊?”胡雯叫了起来,说:“你接触过的是什么玉玺?”
  “大西国皇帝御赐之宝和大西国皇帝御览之宝”唐牛秋淡淡地说道。
  我问:“你在哪里见过这两枚宝玺的?”
  唐牛秋说:“这两枚东西,说来就话长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听。”我们连忙表示很有兴趣,唐牛秋便说:“那都是我爷爷的遗物,为了这两件东西,我爷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此话怎讲?”我一向好奇心重,对于这一类东西的来龙去脉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唐牛秋左右看了看,见到了唐立志与唐花花在一旁外,没有了其它人,于是说:“你们两个听好了,这是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的事情,你们知道后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下一次让棺材钉钉中的就是你们”唬得那唐立志连忙称是。
  唐牛秋说:“好,既然你们想知道,我与你们也投缘,那么我就说一次,希望你们不要说出,因为,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阿兑,阿兑,你上楼上去看看这周围,一有什么特别的情况马上汇报”站在门口的那个黑脸汉子马上往楼上跑了上去。
  唐牛秋点着了一枝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开始说:“这件事,还要从四清时说起,那时,我们家是被四清的对象,家里的什么东西都让人给拿去了,能烧的烧了,能砸的砸了,反正后来追来追去再也追不回来,我父亲那时吃了不少苦,天天在教育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去收藏什么古董,我们也知道,那些收藏品给我家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但偏逢这时,我爷爷以前的一个助手找到了我们,说我爷有一些遗物在他那里,要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们。
  我们打开那些东西一看,竟是两枚玉玺与一本笔记本,还有一枝钢笔,于是,我们便问那人,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爷爷的?那人说,在解放前,他也是搞地质工作的,当时与我爷爷一起到这里来寻找大西国宝,在这里寻找了十多个月,一无所获,但是当他们想打道回府的时候,有一个道士把这两枚玉玺交给了我爷爷,说这与大西国宝藏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我爷爷研究了很久,才悟出这里面的复杂联系,并把这些东西记录在笔记本上,那天晚上,我爷爷的助手正在帮我爷爷整理这些笔记,我爷爷把这两枚宝玺交给他说:这两枚东西你帮我放好,我的目标太大,肯定会有人打我的主意。
  当晚,那助手就把这两枚玉玺收好,还有我爷爷的笔记本也收好了后,自己回房睡觉,第二天一起床,就现,我爷爷已经被人用棺材钉钉死在床上,那时,我爷爷的这个助手也不敢声张他手上有这些东西,因为怕那股势力也来找他算帐,他也知道这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不敢抛弃,所以默默地收藏起来,到了这四清运动,那些工作组的人天天在他家里搜索那些旧物,他怕迟早有一天这些东西会落到那些工作组的人的手上,于是,就找到了我们,把这些东西交还给我父亲,那时,我们家已经让人找得家不成家,再放上这东西,会不会引致灭顶之灾?
  我父亲害怕,便把我叫来,让我用一个酒埕把这些东西拿到我家自留地里埋了起来,那天夜里,月光如水,皎洁无比,我一时好奇心起,在我家那自留地里解开那两枚玉玺看,在我手上看了好久,一点也没有现其中有什么奥秘,只好把那两件东西放在那酒埕里,埋下了地里,但是我想,那笔记本是纸质的,这地里天天会浇水,一不小心,那水浸了这个埕那么这笔记本不就是完了吗?想着想着,我把那笔记本拿了出来,只把那两枚宝印放了进去,回来后,我对我父亲说,已经埋好了,自己把那笔记本放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看。”
  唐牛秋喝了一口茶,又叹了一口气,说:“这本笔记本里面记载的内容太惊人了,直接说明那大西国宝藏的寻找方法,当时我还年轻,心想,如果这本笔记本露了面,不但自己会有杀身之祸,而且,还会抄家灭族的危险,于是,我寻一个机会,就是我家那间老宅维修时把这本东西用油布包好,放在那椽子下,终于避过了这抄家灭族的灾难。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父亲去世,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儿女又还小,家徒四壁,我没办法,人穷志短啊我也知道那两枚玉玺是寻找大西国宝藏的重要依据,但是那时我老婆要住院,我穷得已经没有了理智,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老婆是个大家闺秀,陪着我吃了不少苦,为了她,也为了我们的这两个败家儿女,只好想到了这两枚玉玺,心想,这东西弄出去也应该值一点钱,于是在一天夜里,到我家自留有余地地里挖出那两枚东西,果然,那埕子里面装了一埕水,好在我当时没有把那笔记本放进去,我偷偷地把这两枚东西带到了照相馆,请照相馆里的人帮我把这东西上下左右都照了相,开那照相馆的人正是我的亲戚,我信得过他,千叮万喔他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会背着我妻儿老小的尸体找他算帐,吓得那亲戚连夜把我的那些照片冲洗出来,并当我的面把那底片给烧了,我才放心。”
  唐牛秋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眼中有泪花,说:“我也不知道我的那两枚玉印找谁来买,只知道唐庆那小子有办法,因为他家日子过得不错,但是此人从来就是装穷,我去问他借了几次钱他都说没有,这一次,我把那两枚玉印交给他,让他帮忙找买家,并承诺事成后给他三成的报筹,那小子果然找来了一个人,说三说四,无比赖皮,最后说好二千元卖给他,二千元啊那时二千真的能办很多事不过,仍然未能把我老婆救出生天,而且,我还中了那唐庆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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