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九十章 母子情(求订阅)

  翌日,爱莉丝起了个早床,吃晚早餐到甲板上晒太阳,她看着开始忙碌起来的城市,和正在检修飞空艇的船工,奇怪道:“这两天怎么没看到鹰狮国的臭坏蛋了?”她仔细张望一遍,确实没看到尼赫鲁他们藏在周围,自语道:“哼,不在也好,省得我花力气把他们轰走。”
  爱莉丝嘴上说着不快的话,其实心里对他们突然出现维护自己还是心存一点点感激的,之前和德玛、西罗聊过几句,话里话外他们是知道自己会有危险,才急急忙忙赶来的。
  她让师父陪她去河谷兽场,因为今天可能要动身起程,所以不管古拉普有没有医治好,只能先将它带走了。
  回来后,前往沙神殿的人员确定了,一部份人不想再冒险,另外泰森也不想带太多人,可以能减少物资消耗,少一些管理上的麻烦。土司熊让塌鼻子带手下不要再参与后续的事,塌鼻子正有此意,珍妮弗、卢卡斯和科曼德明确表示要参与的,他们的目的始终就是沙神殿。
  金发沙克罕在犹豫之后,终于决定去沙神殿,他有自己的心结。厄勒门特一直记在心上,他认为厄勒门特让他寻找格洛纳斯之墓是为了龙零,现在已经得知龙零被圣·伊斯所得,他在想还有没有再前往沙神殿的必要,还是继续寻找新的龙零线索。可最终他还是决定继续履行盗神对他的嘱托,前往沙神殿一探究竟。
  沙克罕要去,黑旗帮的老大泰勒·裘亚也要一同前往,留下了部份小弟,带上了最信任的大麻斑·啪啪啪。
  泰森打算让石头带着妻子金和儿子弗兹乘其中一艘飞空艇回去,这趟去的风险太大,他放不下对自己兴趣的热爱,哪怕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想一窥沙神殿内的秘境,他是古文明的狂热爱好者。甚至泰森私下找金谈了一些话,似乎是在交待可能会发生的后事,可是弗兹执意要和父亲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一起去,这让他大为头疼。
  至于若拉,仅管是个弱小的女子,可她受雇于泰森先生,对古文明有独特的见解和深刻的研究,带上她多少或许会有些用,想着危险解除前不让她进入神殿就可以了。
  另人意外的是,本以为收获了大量财富,不会再冒险的检票员·佩顿、迟到天使·艾琳他们七个也要去,在王后墓中害怕得要死的飞人·扎克在魔兽市场花大价钱收购了一只新守护,就是为了去沙神殿做准备。
  按照血胡子·石塔的说法,之前几次探墓让他们累积了一笔丰厚的财宝,但要终身衣食无忧,还要趁着胆气还在再博一把,干他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拿命赌钱。
  人员确定,物资补齐,潘将连夜拿去修补的黑霸王取了回来,只是他的盔甲完全毁了,很难再修好。土司熊说,是不是再找两个优秀的医生,泰森之前雇的医生不愿再跟他们跑,只想在家里做个普普通通的医院医生。可是这个地方也找不到好医生雇佣,只好做罢。
  到了这天中午,水和美酒以及水果补充足够了,用过午餐之后飞艇起艇,休息了几天的‘复兴号’昂首升空,顶着正午的阳光张开翅膀,向西飞去,紧跟在后面的是泰森其中一艘飞艇。
  ……
  底斯曼共和国西南境某附属国的一片密林中,巨大的陨石破坏使得此地所有山民早已迁离,天空中黑尘弥暗,前方是被陨石冲击出的巨大平原。黑暗的天,偶尔传来巨龙的咆哮,此地前去二百公里是大陆赫赫有名的青谷,天劫的威力将青谷的龙都撼动出来。
  送葬者,库莫·金多利,背着他万年不变的石棺,回头问玛瑞妮:“当年你们分别的地方就在这里?”
  “嗯。”扶着长长法杖的玛瑞妮甩了甩法冠下灰白长发上的灰尘,她说:“你们的罪皇是在7390年2月16日的下午救的我,就在前一天15日的晚上,我被忒墨赫耳,就是现在的底斯曼西执政官暗算了,他击碎了我的元素之心,使我元素精灵的身体失去了核心凝聚力。当时我就已经化成光尘,消失在天地间,但他没想到我依靠意志,仍然重新塑合起来。可就算这样,逃出来的我,身体的光元素不断消散,到了16日下午时已处在最后的弥留之际。”
  她接着道:“这个时候是罪皇救了我,他帮助我使用了‘镜光回像’魔法稳定了我的身体不会消散,再用‘魔锆之链’,将我身体完全禁锁封印。几天后,他带我来到这里,这之后我被你们的人带回了西海的罪恶岛,然后就将我囚禁在地狱大门前。这些我很早就跟你们的圣帝交待过了。”
  “我知道,圣帝派人反复在底斯曼境内周边寻找,都没有找到罪皇的线索,连青谷我们的人也去找过了。”送葬者用一种死气的声音说:“我是让你身临其境的回想一下,当年他有没有向你表露过下一步的行动路线?”
  玛瑞妮思索良久,摇头表示:“没有,他只跟我说过原本是想要抓我的,‘魔锆之链’就是对付我的最好道具。没想到反而成了拯救我的工具,若没有那条链子,我早已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送葬者险入了长思。
  玛瑞妮说:“我答应过圣帝,为你们效最后的余力,虽然曾经我不是个守诺的人,但这一次我不会背弃诺言。不为别的,就为了他让我苟延残存到现在。”
  送葬者说:“我听说,魔舞者的元素心毁了必然会死。”
  玛瑞妮走到一旁闭上了眼睛:“从某种意义上我是已死之人。这一点我从来都很感激圣帝,是他用‘错乱时杖’保住了我。你或许不知道孩子对母亲意味着什么,那是我当时乞求能活下来的唯一目的。”她睁开眼,带着伤感又带着安慰,脑中浮现出克莱茵国立学院时一幅幅画面:“见到他平平安安,我真的开心。多么想再多看他几眼啊,可我……我怕打乱了他的生活呀~!”
  送葬者的脸像被皮鞭狠狠抽了一下,低声呢喃着:“我不知道吗?孩子对母亲的意义,与母亲对孩子的意义一样吗?你能这么爱自己的孩子,可有的母亲却能忍心将自己的孩子都抛弃,为什么!?”
  玛瑞妮看见他身体在发抖,身上绑缚的链条因抖动发出激烈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玛瑞妮说:“你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呀。我想母亲不是迫不得已,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
  “呵……呵呵……呵呵呵……”送葬者一抽一抽绝望的笑着:“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她有自己的孩子,不需要我。我是多余的,多余的人不该存在于别人的世界!那样她才能幸福吧……”
  玛瑞妮皱起了眉,接前面话题道:“现在的我,能为你们做的事情很有限。我的身体完全靠‘错乱时杖’保持微妙的平衡,每动用一次力量,这份平衡就会被打破一分。当平衡失控,也将是我离逝之时。”
  送葬者拉动身上的链条,将石棺提得更紧了:“罪皇的事我会自己追查,也请你为王权创世尽心竭力。再见了~!”
  “也许会是永别吧。”两人背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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