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运作(二)

  彼此有默契的李文轩和李默二人是走到了旁边一角没人的地方,简要的聊了几句正题。就在此时,李文轩是不单单地把林家富,刘文镜的事情和对方提了一下。他顺带想要保举和抬举一下郑仁基出任一方父母官,毕竟自己认为此人是有能力和可以胜任。
  李文轩是相信,就算郑仁基是不能把一个地方搞好,想必也搞不坏,完全不似林家贵那一个样子的纨绔子弟。自己真要是推荐这一位妻兄出任一方父母官,恐怕就是要让一方百姓遭殃。李文轩是能够预见到,在他治下的那一些有姿色女子,定然会被其祸害的不浅。
  “我们在这里谈话实在不方便。中午,愚兄在醉仙楼做东,我们兄弟二人边吃边聊。”李默对于他给自己开出得三个名字的名单,有着另一番的盘算。虽说都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有两人牵涉到北直隶方面的实缺示意。目前这种情况下,三言两语确实说不清楚道。
  李文轩是心中知晓,自己去他吏部衙门的官署也是多有不便,免得让不少人过多的猜想什么。点了一下头的他,没有反对这一个提议,而是懂得基本的规矩,微笑道:“我求兄长帮忙,怎能让你破费?还是我来吧!”
  “我们两兄弟还用讲究这一个虚礼吗?什么求不求的,别这般见外。你得事情,也就是愚兄的事情。再者,一顿家常便饭而已。你就不用和我争了。”不会把这种芝麻绿豆事情放在心上的李默,心里面倒是权衡起如何去帮着他运作道。
  拱了一下手的李文轩,知晓这一顿饭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钱,于是就不和他争了。晚一些时候,自己大不了把给他的滋补壮阳丹会同所这一切要正儿八经花费的银票和经手人的好处。一并让朱彪递送去对方府上就是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回了一个礼的李默是含笑不语,毕竟大家都是明白人,用不着多废话。两人一起是再一次聊起闲话,走出了紫禁城,然后各自上了自己的官轿。去了。
  整整一个上午,待在礼部官署的李文轩,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再去多想这一桩相关的事情。对此,自己还是有一定的把握,毕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大事情。虽说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能够保证什么,但是十拿九稳还是有的。在他看来,最多有变数的地方,就在于郑仁基和刘文镜各自能否得一个好县出任父母官了。
  临近晌午之时,李文轩是起身离开了礼部。直接就去到了醉仙楼。下了轿子的他。双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就朝里面走。没有去问一声亲自来接待自己的掌柜“李默,李大人到了没有”,而是早早地看见李默的管家是主动得过来问了好。
  没有把谁花钱请客放在心上的李文轩,就在对方的亲自引领下,上了二楼,去到一个拐角处,走进了一件非常安静的大雅间。等到他进去以后。没有跟着进去的李默管家,顺手就把门带上,并且是领着两个他们自家人是守在外面,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步入到里面的李文轩,不但见到桌面上是已经摆放上了珍稀美味,而且早自己一步到了的李默是背站在窗子口,冲着自己是拱了一下手,直接示意,没有多话的微笑道:“入席。”
  拱了一下手的李文轩,没有和他虚套的客气,而同样是展开右手,浅浅一笑道:“兄长请。”走了过去的李默,没有过于推让,先行坐下来,而李文轩是才走了过去,坐在了他对面。彼此都清楚,主要不是来吃饭,而是来这里方便谈正事。
  拿着两人都姓李,也不算是客气的李默,把林家富称为了自家人是顺理成章道:“既然家富是你的妻兄,那么大家就是一家子人。他想要捐一个正五品的候补官职是没有任何问题。三天之内,一定能让他如愿以偿。不过,你是清楚的,我们是兄弟归兄弟,但是这部里面的必要花费是少不得的。而自家人要得官职,也就是五千两银子实打实的数字。”
  右手提起酒壶的李文轩,站起身来是一边给他倒酒,一边是早就心里面有一个行市的数字。对于李默要得这五千两银子,确实是友情价。没有进行讨价还价的他,满口答应下来道:“有劳兄长费心了。这银子是给你送府上,还是直接送部里面?”
  “你怎么一时又糊涂起来了。这让林家富要是送部里面去,怎么着又得要他再多掏出一,两千两银子了。”知晓自是不会由他亲自送银子去吏部,淡淡一笑的李默,话的说是实在话,也算是相当露骨道。
  点了点头的李文轩,且能不知道这一个道理,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得他一句实在话道:“今天晚一些时候,我让朱彪给你送来便是。”
  既深知他家底丰厚,又了解姓林妻家更是有财的李默,自然是不会担心对方不给银子,不急不慢的继续道:“这一件事情就算是了了。至于你的故交刘文静,从江西省广信府正七品推官的任上调到北直隶来出任一地知县,倒是没有任何问题,算是平级调动,而只有我们吏部出具调任的文书,即可。现在,顺天府的大兴县正好出了这一个好缺。想必你也知晓,大兴县是一个大县,所以让刘文镜出任这一地的知县,实则是从六品的官职。而换一句话说,就是升了他一级。至于顺天府的知府,北直隶的巡抚那都是严嵩,严尚书的门生,而你和他既是老乡又私交深厚,所以愚兄还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不过,这其中的价格也不便宜。那就不知道刘推官是否愿意出这一个价了?”
  给自己酒杯倒满了酒的李文轩,一面是放下了手中的酒壶,另一面是徐徐地坐了下来,不妨问及了一下价格道:“兄长,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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