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新的目标

  sars。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又称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是一种因感染sars冠状病毒引起的新的呼吸系统传染性疾病。主要通过近距离空气飞沫传播。以发热。头痛。肌肉酸痛。乏力。干咳少痰等为主要临床表现。严重者可出现呼吸窘迫。本病具有较强的传染性。在家庭和医院有显著的聚集现象。
  “非典”可能中国人民记忆很深刻的了。当年疫情爆发的时候。全国上下一片恐慌。这种病是要死人的。
  更重要的是这种病毒的极强的传染性。
  对于这个病毒。王朝阳很有印象。当年疫情爆发的时候。各个城市都戒严了。人流被严格的管控了。各大汽车站、火车站和飞机场都被封锁。流动人口被禁止流动。任何外出的人都将会被军警和医疗机构的人给严格盘查。只要有发热的情况。那么所有与之接触过的人都会被隔离起來。
  当时的“影子”特种作战大队以及大队的所有管辖区域全部都戒严了。所有人员。包括家属外出取消。休假取消。离队人员到地方上的人员全部禁止归队。当时唯一可以归队的就是到兄弟部队和上级机关办理公事的人员。这种人员能够归队的前提还是使用军队的交通工具。
  而在“影子”大队的家属区。大院也全部封闭。大队医疗所每天对大院和整个部队营区进行消毒。为了保证安全。部队食堂和家属大院的蔬菜肉类和其他的食物都是有部队农场和食堂统一负责提供。
  部队子弟学校每天早上十点钟都会由部队食堂和医疗所一起将熬好的板蓝根中药送到学校。然后学校的所有人都要喝。
  中药自然是不好吃。要不然也就不会有“良药苦口”的说法。
  所以王朝阳那些天是非常的郁闷啊。
  总之就是当时的部队就跟进入了一级战备、如临大敌一样。给当时还在小学的王朝阳的感觉就是生化危机、末世降临。
  当然。在长大以后王朝阳就淡定了。因为王朝阳细数了一下自己这一代人的经历。总结起來就是一句:从小吃着毒馒头。喝着三聚氰胺奶。品着苏丹红、地沟油炸鸡。尝着吊白块豆腐。饮着消毒水可乐。吃个毒胶囊就的还是污染水。
  这一年多漂在外面。大大小小的仗打过几十场了。伤也受了不少。还有几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王朝阳现在更加的淡定了。
  用一句王朝阳在电视上听來的话说就是“毒死需要十多年。饿死只要两三天”。反正吃都吃了那么多年了。饱死总比饿死好。
  不过后來。好在这种病的破坏效果沒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事实上。主要是当时的应急机制不够完善。公众不能得到正确的信息和引导。加上当时对这种病毒沒有特效药。也沒有可供使用的预防疫苗。所以造成了社会的大面积恐慌。
  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因为无知。所以恐惧”。当然。这里的“无知”也包括“无从知晓”的意思。
  如果单从遇难人数來比较。显然sars对比起“5?12”汶川大地震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但是大地震给国人造成的恐慌并沒有“非典”横行时來的严重。
  地震之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开始了全方位的报道。有关部门也都迅速行动起來。所有的信息对国人都是透明的。地震专家也马上开始普及关于地震的各种知识。所以并沒有引起较大的恐慌。
  所以。这也可以说是“知识就是力量”的又一次胜利。
  “他们弄‘非典’病毒做什么。”林雪问道。
  “不一定真的是‘非典’。也许是别的什么。只是代号一样。”王朝阳说道。
  “但是威胁应该超过了沙林毒气和芥子气。沙林毒气和芥子气都已经有防御办法了。而且敌人的防化部队是在袭击之后好几天才进入的现场。进入现场之后也一定全面洗消过了。但是你看敌人的防护水准。明显不正常。”林雪说道。
  “我知道。也就是说现场现在可能还残留着另外一种他们自己都沒有办法对付的毒剂。而这种毒剂很有可能就是‘sars’病毒。”王朝阳说道。
  “‘非典’现在也沒有有效地疫苗。”林雪说道。
  “如果你们认为这个是sars病毒。那么我要告诉你们。普通的sars病毒还不具备武器级的能力。它的传播能力虽然强。但是毒性还不够大。而且潜伏期太长。不足以一击必杀。”高飞提醒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王朝阳点点头说道。
  “报告。”文洁跑过來说道。
  “什么事。”王朝阳问道。
  “这个……这个……”文洁有点支支吾吾地用眼睛瞟了瞟安德烈。“这边來说。电台有人在线。”
  “好。”王朝阳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安德烈说道。“我去去就來。”
  “随意。”安德烈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酒壶。里面装的是很烈的伏特加。
  王朝阳从地上爬起來。然后拉上高飞一起就跟着文洁过去了。
  “谁在线上。”王朝阳问道。
  “‘海獭’。”文洁说道。
  “果然是他。”王朝阳说道。
  “‘海獭’。小强在线。请讲。”王朝阳打开无线电说道。
  “小强。你们马上到爱沙尼亚去。去和艾中士会合。”“海獭”说道。
  “爱沙尼亚。”王朝阳问道。
  “我们调查过你们刚刚突袭过的防化团。这个团的基地就是这种新型武器的研制单位。你们要去他们的驻地摧毁剩余的毒剂。一定不能让剩余的毒剂落入敌人的手中。你们的动作一定要快。”“海獭”说道。
  “敌人什么动向。”王朝阳问道。
  “防化团团部被攻击的消息已经传播出去了。我们的最新情报显示是敌人已经调了另外一支防化部队前往那里去运输毒剂了。你们一定要比敌人快。”“海獭”说道。
  “我明白了。我们立刻出发。”王朝阳说道。
  “祝你们好运。我会随时给你们更新情报的。”“海獭”说道。
  “明白。”王朝阳说道。
  “海獭”马上挂断了无线电。
  “怎么回事。”高飞问道。
  “让我们去爱沙尼亚。抢在敌人之前摧毁他们剩余的毒剂。”王朝阳说道。
  “好。再过几分钟安德烈他们的直升机就要來了。我们即刻出发。”高飞说道。
  “去通知大家准备上路。”王朝阳说道。“文洁。收拾电台。”
  “走。”高飞说道。
  “我们的直升机还有两分钟到达。尸体我们就带走了。”安德烈说道。
  “好的。你们的尸检结果能不能通报我们。”王朝阳对安德烈说道。
  “放心。第一时间通报你们。”安德烈说道。
  之后。两边的特种兵纷纷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准备迎接赶來的直升机。
  很快。天空中就传來了直升机的螺旋桨的声音。
  “他们來了。”安德烈说道。
  俄罗斯陆军的直升机很快就降落在了特种兵们的面前。
  俄军直升机带來了一个软式储油罐。马上为“恶灵”特种兵们的“黑洞”隐形直升机加满了燃油。
  “帮我们联系一个半路的加油点。我们要去爱沙尼亚。油料肯定不够。”王朝阳对安德烈说道。
  “好的。沒问題。马上帮你办。”安德烈说道。
  “好的。其他人准备好。”王朝阳说道。
  “准备得差不多了。”其他的特种兵说道。
  “油料加满了吗。”王朝阳问道。
  “满了。随时可以出发。”“猎犬”说道。
  “好。出发。”王朝阳说道。
  “保重。”安德烈说道。
  “走啦。”王朝阳和安德烈击了一下拳头之后说道。
  所有的特种兵们迅速上了“黑洞”。
  “猎犬”马上驾驶飞机迅速起飞。开始奔赴爱沙尼亚。
  “简单通报一下局面。”王朝阳说道。
  文洁马上拿出一张白纸。准备做一个简单的逻辑图。给其他的特种兵看。方便能够搞清楚所有的逻辑。
  “我们刚刚打掉了敌人的防化团的神经中枢。”王朝阳说道。
  文洁马上在纸上画了一个圈。在圈子里面写了防化团三个字。
  “我们现在要去爱沙尼亚。捣毁这支防化部队的秘密基地。抢在敌人之前。找到并摧毁敌人储藏在秘密基地里的其他的毒剂。”王朝阳说道。
  文洁马上在图上画了出來。
  “现在我们已知的情况是敌人有一支部队正在赶往我们的任务区。我们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不能让他们将毒剂运走。”王朝阳说道。
  “明白了。看來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啊。”
  “‘恶灵’。‘海獭’紧急呼叫。”
  无线电里传來了“海獭”的声音。
  “‘恶灵’收到。‘海獭’请讲。”王朝阳接过高飞递过來的送话器说道。
  “最新的情报通报。艾中士已经带了141特遣队的一支小队和一支‘三角洲’突击队已经前往爱沙尼亚了。”“海獭”说道。
  “明白了。看來我们有帮手了。”王朝阳说道。
  “注意安全。你们快一点。我尽量帮你们找麦克米勒上将申请与这支特种部队联络的途径。”“海獭”说道。
  “明白了。”王朝阳说道。
  特种兵们迅速接近爱沙尼亚。
  飞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特种兵们降落在了圣彼得堡郊外。
  现在的圣彼得堡也是全城戒严。俄军调集了重兵在城外严防死守。随时防备泰坦军的进攻。
  “恶灵”特种兵们在安德烈的幕后安排下降落在了一个俄军战斗防化旅的驻地。这个旅长和安德烈是好朋友。
  在这个防化旅。“恶灵”特种兵们全员全装。包括直升机在内全部接受了全面的消洗杀毒。
  同时。防化旅旅长给特种兵们补充了油料和弹药。
  之后。在夜色的掩护下。特种兵们迅速起飞。直扑爱沙尼亚的任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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