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表白?
“可今天不是十五啊?”南宫香凝疑‘惑’的问。
“病人确实只有每月十五复发,只是王爷去奉召国迎亲之时害怕被‘奸’人看穿,坚绝地服用了吸魂草。”
“吸魂草是什么?”
“吸魂草乃是奇寒之毒,是老朽偶然所得,中蛊之人服下只能维持一天的‘药’效,以毒攻毒可免一晚的疼痛,只是一晚过后吸魂草之毒与蛊毒相互排斥,王爷便会病情加重,于每月十四、十五、十六三日发作,疼痛难忍者就会、就会......”府医说到这里脸‘色’更加深沉了。
“就会什么?”南宫香凝迫切的问。
“就会自残而死。”府医叹息了一声道。
南宫香凝顿时就‘迷’‘惑’了,如果那样凌云熙可以抗旨拒婚的,那他为什么甘愿忍受病痛加重的折磨呢?
“可有解‘药’?”南宫香凝追问。
“无‘药’可解......”府医摇头。
听见府医的话南宫香凝急忙走向‘床’前把趴在被子里的雪灵拎了起来。雪灵本来是在闭目养神,哪见过如此架势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那它呢,它能解吗?”
“此乃天山雪狐其血也能解百毒,却也终究是属寒的,若是能配有其它草‘药’,或许能解,不过,希望渺茫。”府医道。
“有办法就好,如果王爷喝了它的血身上的毒能否缓解?”
“或许,可以一试。”府医看着雪狐道。雪灵一听见要它的血,立马从南宫香凝身上跳了下来。
“我会补偿你的!求你了!”本来还想撒‘腿’就跑的雪灵听见南宫香凝的哀求声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放了雪灵小半碗的血,雪灵满眼委屈落魄的看着年前的主人。
南宫香凝害怕自己端的狐血凌云熙不喝所以叫墨寒和府医代劳了,还好凌云熙惜命倒也痛快的喝了,一想到凌云熙痛苦的样子南宫香凝的心里不是滋味。
忽然南宫香凝猛地起身,“兰‘春’,抱着我的琴!”
说完就快步向墨华居走去,兰‘春’抱着琴满头大汗的跟着。
“我要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上前阻挡的墨寒看南宫香凝没有进去的意思才放下心来,吩咐下人去取。不过墨寒还是寸步不离。
南宫香凝吩咐兰‘春’把琴放在桌子上自己也随即坐下,思考了一小会便手指轻浮弹了起来,琴音悠扬音律委婉。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 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 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 丝线缝韶华 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 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 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 牡丹染铜樽 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 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 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
南宫香凝生前特别喜欢郭敬明写的这首歌词,总给人一种古典的爱情美。其实这首歌对着凌云熙唱有些不妥,毕竟他不是自己爱的人,但这首歌是最能打动自己心灵的歌,相信能缓解凌云熙身上的疼痛吧。
墨寒和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傻眼了,如此完美的音律、如此完美的歌词,如此美好的人......,只是这情景有些......
房间内躺在地上与病魔挣扎的凌云熙愣了好长时间,如果不是自己在生病的话,完全可以认为南宫香凝是在向自己表白。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 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 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 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 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 鸳鸯枕......”
整整一个晚上南宫香凝都在弹琴,蜀绣、 高山流水、 渔舟唱晚......她所会的她所喜欢的整整谈了个遍、唱了个遍,只愿能缓解他身上的疼痛。
天‘色’微亮的时候房间里静了下来,墨寒从凌云熙的房间里出来告诉南宫香凝凌云熙已经睡下,南宫香凝听后将琴向前一推,自己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天‘色’已经大亮,南宫香凝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衣服,兰‘春’本来打算叫公主回房间睡的,又怕打扰她,所以拿了一件较厚的衣服披在南宫香凝的身上。
看见凌云熙还在睡着,自己起身向厨房走去。
不久南宫香凝就端了满满的一大碗粥走了过来,墨寒本来是想阻拦的,既然王爷已经好了,况且王妃也累了一晚,心一软就放南宫香凝过去了。
“呵呵,谢谢啊,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南宫香凝微笑着对墨寒说,没待墨寒说话已经迈进凌云熙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丫鬟本来打算清理的,墨寒害怕打扰王爷休息就耽搁了。
南宫香凝见凌云熙睡得正香所以也没叫醒,一个人轻轻的整理地上惨不忍睹的东西。
“啪!”南宫香凝一个不小心手里拿的瓷器碎片扎破了手,一紧张手里的碎片掉在地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凌云熙缓缓睁开眼睛。
“你醒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南宫香凝一脸歉疚的走到凌云熙面前道。
“无妨。”凌云熙虽然一脸疲惫,却依然没有影响脸上的俊美。
“墨寒,王爷醒了。”很快墨寒和几个下人走了进来,墨寒拿了些金创‘药’而下人很利落的打扫起屋子来。
“我来吧。”南宫香凝接过墨寒手里的东西,墨寒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凌云熙,凌云熙微微点头墨寒释然的退下。在他的记忆里王爷从来不会让陌生的‘女’人碰自己的东西,更不能碰自己。
凌云熙的一双手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疼吗?”香凝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