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淑夏惨败
接着,人上场了。
一张有一点点略像墨渊离的面庞,缓缓出现在擂台之上。
身形略显单薄。
坐在下首的墨绾离看到这个人,眉梢一挑,眸中闪过一丝兴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擂台上南燕国的最后一名参赛的小姐自然不是墨绾离,而是墨淑夏。
墨淑夏那张娇俏的面庞此时正在自装镇定,但是额上的细汗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当时站出来的时候便是想着,她小时候偷偷看过墨渊离的练武,自己也是私下的练过,怎么也应该会打倒那么几个身材瘦小的北国女子,从而获得大家的关注,得到她爹墨文的关注,知道她比墨绾离好得多了,由此对她十分宠爱,她也会得到一门好亲事。
就是因为心底这样想着,所以墨淑夏便是为了这个想法,咬咬牙上了比试的场地,面对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她在心底暗暗替自己打气,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恐惧和害怕。因为前边的那些人都是失败的,所以只要她打败一个人便是足以脱颖而出。
北国的一名女子上了比试的擂台,她叫欧阳静,是北陌璟的表妹。一身软甲紧贴住那身材,把她的身材包裹的既高挑又充满了英气。俏眸朱唇,加上那俏生生的表情,使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欧阳静上了比试的场地之后,根本没有向即将作为对手的墨淑夏望上一眼,而是看了远处的北陌璟一眼,眸中充满了爱慕之意,随后再把美眸移到那不远处的呈盘之上,望着那绝世匕首绸带,一脸的势在必得。最后,欧阳静才把视线淡淡地放在墨淑夏的身上。
如果墨淑夏被打败了之后,比试其实还并未结束,而是开始北国内部的竞争,直到剩下的最后一人,再经由那绝世匕首绸带的特殊认定方式,方能把绸带匹配给胜利之人。
能被绝世匕首认定之人,都是有着无上荣耀的。
墨淑夏对欧阳静方才无视她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恼火,眼中似乎就要喷涌出火焰来一般。不过她也是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环境,立刻收敛起来。
墨淑夏看着眼前的这个身材瘦削的欧阳静,那弱不禁风的样让她心底暗暗感到窃喜,她方才还是担忧着万一她的对手是一个体形较壮的该怎么办,如今看来,就是上天都在帮她啊。墨淑夏的嘴角弯起笑容,她觉得胜利就在眼前了。
欧阳静的那身材,墨淑夏觉得自己赢定了,同时也对欧阳静方才那不知好歹的无视她的模样感到恼恨,她待会便让欧阳静好看。墨淑夏冷哼一声,挥起一拳朝欧阳静袭去。
这一拳的技巧可以看得出墨淑夏是练过的,但是她的力道、技巧不足,角度有差,这半吊子的功夫再加上轻敌之心,让欧阳静很是容易便躲了过去,也让欧阳静有了可趁之机。
欧阳静甚是轻蔑地看了墨淑夏一眼,抬起右手,趁着墨淑夏不备之时,一掌狠狠地朝她袭去,墨淑夏蓦地睁大双眼,反应很快地作出了躲避的动作,狼狈地躲过了这一掌,但却是因为躲避的冲力太大,一个站不稳,随着掌风扑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华丽的衣裙已经在比试之前换下了,否则定是更加的狼狈不堪。虽是如此,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狼狈的跌倒在地还是让墨淑夏丑态尽显。
墨淑夏紧咬着下唇,目光恨恨地盯着欧阳静,头上那原本盘得很是精致的盘发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已经散乱,整个人就有些像一个疯婆子一般,狼狈不堪。她站起身,喘息着。
这下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欧阳静并未给墨淑夏过多的喘息休息时间,等到墨淑夏站起身来之后,欧阳静便是立刻出击。趁着墨淑夏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反映和任何防御的动作之时,欧阳静再次攻来。
墨淑夏这个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的半吊子怎能敌得过欧阳静这专业练过的高手呢。
更何况,别看欧阳静这瘦削的身材,她可是她们这一伙人中功夫最好的,男子也是未必能够敌得过她。
只见墨淑夏被一掌狠狠的击中胸口,墨淑夏嘴角沁出一些血迹,她踉跄地退后几步,脸色被那一掌震得痛苦难看,最后,坚持了几下,终是倒地不起。
墨淑夏的娘亲范媛萍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打成这样,心底心疼的要命,想站起身离席去看看墨淑夏的情况,但是由于这是国宴,又是不敢擅自离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淑夏一脸的痛苦之色。
欧阳静只用了两招便是把稍微有练过的墨淑夏打倒在地。两招皆是用掌。
别看墨淑夏是个半吊子,但是她的躲避功夫还是可以对付一般人的,但是却是给欧阳静轻易打败了,所以欧阳静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
欧阳静收起自己的手,拿过自己的婢女递给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掌心,仿佛对她来说碰到墨淑夏便是脏了她的手。擦了手之后,把手帕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手帕正好掉到了墨淑夏倒下的面前。欧阳静朝着倒地不起的墨淑夏不屑地轻哼一声,缓步优雅地离开了比赛场地擂台。
看到欧阳静身手的一些也是练过的、颇有些身手的大臣之子们,都是自叹不如,看欧阳静的身手,他们便是知道自己的确是不如她的。觉得自己竟是比不过一介女子,脸面之上一片羞愧之色。
皇帝燕天看到最后的一名小姐也是被轻而易举的打败了,脸色顿时如同黑炭一般,眼中的神色也是阴沉得可怕。大臣们纷纷感觉到燕天的无言的愤怒,皆是缩起头不敢触动龙须。
大殿之内此时此刻只有着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谁敢说话,去触动燕天的愤怒。
“皇上,小女还有一人可推荐。”墨淑夏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虚弱,但是语气之中隐含着淡淡的报复的快感和幸灾乐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