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哈尔娜小姐的收获

  哈尔娜小姐对于自己能够管理维也纳最重要的产业酿酒厂感到很满意。////..
  费迪南德陛下在马德里显然无法再有效管理维也纳的酿酒厂了,他也没有合适的代理人。
  可靠的人手用在西班牙都嫌不足,维也纳留一个难以监察的代理人决不明智。
  皇帝陛下就把它给了拉迪斯劳斯作为帮他夺取皇位的奖赏。
  而拉迪斯劳搜把它托付给哈尔娜小姐经营作为某种补偿。
  这个每年能给拉迪斯劳斯的私库收入九万塔勒酿酒厂可是一个肥缺,哈尔娜每年作为管理者可以得到五千塔勒的年金,和她弟弟的大使年金六千塔勒也差不多了。
  拉迪斯劳斯很需要表妹的身体来忘记安娜。
  双方各自灌了半斤“北海之浪”后,过去二十年的记忆就不再是负担了,他们只想快点剥掉对方的衣服,看一看十多年未见的**和上次见面时有多少变化。
  哈尔娜在床上非常的被动和羞涩,和她积极开朗的作风完全不同。
  拉迪斯劳斯没有亲妹妹,哈尔娜就是他最亲密的妹妹了,和她在一起很有禁忌的满足感。
  特别是当哈尔娜轻轻地呢喃着:“哥哥,哥哥”的时候。
  其实拉迪斯劳斯心中对于安娜的情况,烦躁到了极点,特别需要哈尔娜这个童年时代记忆的另一部分来覆盖那些苦恼。
  哈尔娜也多少有一点感觉,自己的表哥本来可以从自己身上得到更多快乐的。
  因为奔索说昨天的谈判中他可能冒犯了拉迪斯劳斯,所以哈尔娜小姐在事后克服了心中的犹豫,用嘴帮拉迪斯劳斯温柔地清洁了那混合着自己味道的恩物。
  只是她一面舔,一面在心中狠。
  ‘可恨的西博贱人,为什么还不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这两位小姐从小就不大对付,所有青春期女士间的战役他们都爆过,因为西博家族当时处于优势地位,所以哈尔娜小姐是屡战屡败。
  不过哈尔娜对于拉迪斯劳斯的安排很满意,她倒不是不能宫斗,但是如果能够管理事业挥自己的才能那就更好了。
  对于能够管理出产“自然风景”系列美酒的皇家酒厂她很满意也很有积极性。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哈尔娜小姐就放弃了宫斗,她还是毫不客气地在申布龙宫里划了二楼西翼二十五个房间作为自己在皇宫里的地盘。
  除了从利古里亚带来的十五个侍女,她还招兵买马预计一个月内再从维也纳中产阶级中招收十五个侍女。
  莱因哈特夫人虽然有一个女总管的身份,也才得到了三间房间两个侍女。
  这就是后台的够硬的好处了,安德烈-多利亚元帅如今在欧罗巴都是很有分量的。
  其实以她的出生勉强是可以当正式情妇的,只是多利亚元帅只是悄悄地两头下注而不是换边,他依然是法王的附庸,毕竟换边这种事情的后遗症是很多的,因此拉迪斯劳斯还可以继续把这个位置待价而沽。
  保密官琼斯安排了专门的侍女和卫士来保卫安娜。
  宫廷里的其他人很快意识到拉迪斯劳斯实际上软禁了安娜,并不愿意再和她接触。
  虽然有宏愿骑士背书,拉迪斯劳斯还是找到卡萨诺骑士证实了一番。
  卡萨诺骑士当然用自己骑士的荣誉和对暗日的信仰为安娜作证,她绝对没有其他男人。
  无论如何拉迪斯劳斯得到了卡萨诺骑士的效劳,虽然这种效劳由安娜这个令人不快的媒介达成的。
  和多利亚两姐弟一样,在拉迪斯劳斯前往瑞士前赶来的法切蒂侯爵夫人对于安娜因为怀孕而还活着这一点也非常抓狂。
  当然其实法切蒂侯爵夫人更多的情绪是失落,她和前夫结婚多年也没有孩子,和拉迪斯劳斯在一起这段日子也一直没有怀孕。
  来自多利亚家族的年轻竞争者怀孕自然让她不仅失望而且很有压力。
  不过好在拉迪斯劳斯对她还是很热情,让她到床上再说条件不迟。
  法切蒂侯爵夫人有气无力地向情人传达条件:“美第奇红衣主教殿下愿意在当选真选教皇后任命萨尔兹堡的朗格大主教为红衣主教,并给他在罗马安排一个小教区,你可以兼任萨尔兹堡大主教,不过仅限你这一代,主权依然属于罗马教会。美因兹的霍亨索伦大主教他也可以出诏书邀请他到罗马任席**官,不过人家答不答应就不知道了。”
  “萨尔兹堡地区的主权也要移交给奥地利,这个地区一向和奥地利的关系很紧密,罗马教会在任免权上本来也插不上话。不过这个不是问题,我再出三十万塔勒赎买这个权利好了。也省的他把钱买票的钱运到维也纳了,我放弃所有经济要求。”从利古里亚狠捞了一笔后,拉迪斯劳斯的花费稍微可以宽裕点了。
  把朗格打去罗马,既可以除掉国务会议里一个麻烦的席位,又可以乘机吃掉富产岩盐的萨尔兹堡。
  北方的萨克森和霍亨索伦家族已经通过幼子任主教,然后将主教区纳入行政体系的办法吃掉了中德意志和北德意志很多小型主教区了。
  拉迪斯劳斯也不过是见贤思齐罢了。
  当然萨尔兹堡这么大,这么接近罗马的大主教区还是第一次有人伸出魔爪。
  不过哈布斯堡家族既然出手自然是不能小打小闹。
  西瑞克在西斯廷礼拜堂被重挫之后,在神圣罗马帝国帝国内部的主教区到处都是散步各种信仰的小型教派。
  神明之间也不是可以立刻感受到对方实力的消涨。
  但是西瑞克拥有的力量和权威让祂成了众矢之的。
  特别是沃金,祂以威尼斯为大本营正威胁着罗马的“紫色纯洁”。
  金币对君主对平民对所有人都太重要了,太有吸引力了。
  随着新航道的开,东西方的贸易越来越繁荣,沃金的威胁太大了。
  西瑞克正在无奈地将力量向罗马收缩。
  祂别无选择,对于德意志的各大宗教选帝侯只能期待这些大主教自谋生路了。
  这个情况,老科隆纳也意识到了,所以法切蒂侯爵夫人认为拉迪斯劳斯不难得逞。
  “你到了罗马在威胁她就是了。”法切蒂侯爵夫人把头枕在情人的手臂上,期待着在罗马期间能够独享拉迪斯劳斯。
  “罗马我就不去了,我另有工作,这一次意大利本地的红衣主教也不剩几个了,只要西班牙和奥地利保持一致,少我这一票不影响大局。”
  可惜拉迪斯劳斯要出兵瑞士,无暇南下了,当然他也不敢进入西斯廷礼拜堂,暗日的力量虽然受挫可是反对祂的同盟也暴露了。
  拉迪斯劳斯轻轻地吻了一下失望的情人:“你再在维也纳呆几天,和红衣主教一起去罗马就是了。希望宏愿骑士也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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