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夜
吃过闹过,众人起哄,“入洞房,入洞房。”
何以宁还在不好意思,顾念西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笑得一脸得意,“春宵一刻值千金。”
厨师长立刻狗腿的端来一碗汤,眼含热泪,“四少,这是我刚刚熬制出炉的海狗羊鞭汤,超补的。”
顾念西二话不说一口喝光,众人起哄的声音更大,好像是欢送上战场的英雄。
海狗羊鞭汤?亏这个厨师长能想得出来。
何以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出了部队的食堂,他低下头轻啄了下她的耳朵。
“顾念西,你搞这么大的阵仗,累不累?”
“当然累了,所以,你一会得好好补偿我。”
她的小脸几乎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当然懂他这个补偿是什么意思,“讨厌。”
“何以宁,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才不是。”
“就是,你看你老拿那两团肉来磨我。”
“顾念西,你闭嘴。”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那眸光中落满了星子,又深得像海,笑得妖冶无比,又充满了情色的味道,何以宁不敢再看,怕一不小心沉沦在他辗转入骨的目光中,这只妖孽。
汪汪!
大黄从远处欢快的跑过来,她立刻招手喊道:“大黄。”
大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
何以宁笑说:“大黄今天去找人家小母狗了,玩了一天。”
顾念西大刺刺的问:“大黄,今天打了几炮?”
“……”这个“打炮”的意思,何以宁还是当初从向小东的嘴里听说的,她那时画了一尊大炮给他,寓意他的外号铁炮,没想到他紧接着画了一堆炮弹还之以礼。
“顾念西,你是不是早上没洗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纳闷了,“我跟大黄说话呢!”
“大黄能听懂你说话啊?”
“要你管,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勾通。”他向大黄吹了声口哨,“对不对,黄兄。”
大黄汪汪的叫着,好像在附和他,他冲何以宁扬了扬下巴,意思是,看吧,男人间的话题只有男人才明白。
何以宁翻翻白眼,他就是个大流氓。
月上柳梢,斑斑驳驳的落在路面上,他抱着她一步一步都迈得泰然自若,身边跟着欢快的大黄,三条影子被月光拉长了,幽幽懒懒的有幸福的味道悄然散开。
回到小院,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关上门,大黄颓丧的在外面呜呜了两声,什么嘛,为什么不让它进去。
“咦,顾念西,等一下……唔。”话音未落,他已经像饥饿的豹子扑了上来,她樱红的唇瓣落入他的口中,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上她颤抖的唇上,如翩翩的蝴蝶停在花蕊,更深的采撷。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般霸道,用力掬取她所有的甜香和柔嫩,直到她的唇齿里全部染上他的气息,刻上他的印记,他才将那火热的唇辗转到她细瓷般的颈,含着细软的皮肤不重不轻的噬咬,直到那里被印上一朵朵花瓣。
她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努力抑制住那缕近在唇边的呻吟。
他一手扯开她旗袍的领子,她急忙伸手按住,怕他把旗袍弄坏了,这也算是她婚宴的喜服,她还要留着做纪念呢,他那三秒钟的忍耐力,解不开恐怕就要用撕的了。
“我自己来。”
他忽然抬起头,眯缝着狭眸,眼中风云流转,嘴角的笑便如罂粟般绽开了,“好。”
何以宁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两只手局促的解着旗袍的盘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那扣子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解了半天才全部解开,随着敞开的领子露出一片晶莹的雪肤,她俏面如樱,肤白如雪,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才嫁过来的小媳妇,等到旗袍都褪了下去,他顿时双眸一暗,身体的某处钢硬如铁,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只想把这具美好的身体更深的揉到骨头里。
他俯下身膜拜,炙热的吻沿着粉颈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棉软处,放肆的把玩。
“唔……”她不适的弓起身子,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他在她的胸前逗留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情动,不失时机的顺着那洁白结实的大腿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敏感的隐秘之处,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以宁只觉得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袭来,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
他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小腹越来越紧,有一股火藏在里面,急需发泄挥霍。
不久,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仿佛两块燃烧的碳,彼此吸附在一起。
他分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以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看到那只猎豹在她的面前上下晃动,好像要活了一般。
他卖力的驰骋,把她带到了云端。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声音沙哑,被欲望充满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头长发散乱在洁白的枕头上,十分妖娆。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用力撞了两下又抽出来,不给她。
她似痛苦的咬着下唇,娥眉深深的蹙在一起,半天才挤出两个字,“爱你。”
他凶狠的撞了一下,似惩罚般看到她又蹙起眉,“你爱谁?”
她委屈的抽搐着鼻子,“我爱顾念西。”
“有多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被这小妖精一勾引,他立刻又理智全无,抱着她冲刺起来,激情的,一起到达顶端。
地上散落了一堆衣服,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相拥而眠,呼吸相融,心灵相通,这一夜,注定会是好梦。
何以宁从昨日的激情中转醒,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床铺是凉的,不见了顾念西的影子,身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昨晚的痕迹也被清理过了。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轻轻唤了声,“顾念西。”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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